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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利院工作了?一想到这些,她心如猫爪抓挠。
齐牧人感觉她情绪有些不对,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白玫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颈间传来的好闻的味道,放松自己。
女孩气息轻轻喷在脖子上,齐牧人不禁抖了抖,放下手中的酒杯往后坐,陷入沙发里,将白玫瑰整个人搂入怀中。 这就叫——甜蜜的煎熬……
一片宁静。
【玫瑰,升级任务出来了。】正在这时,白玫瑰脑中的小白出声了。
白玫瑰正有些困意,昏昏欲睡,嘟囔了一句,“小白,别吵我。”
齐牧人一僵,因为白玫瑰说话时,嘴唇擦过了他的脖子,滑腻刺激。他扭扭脖子笑道:“玫瑰,什么小白?怎么了?”
白玫瑰瞬间就清醒了,装傻,“啊?嗯?小白?没有啊……”
“哦,”齐牧人也不戳穿她,只是在那红唇上啾了一下,“困了?说梦话呢?要不要回家去?”
“嗯。”白玫瑰点点头,站起来。
两人下楼去取车,白玫瑰靠在副驾驶座上,装着打盹,闭上了眼睛。
【小白!你不要突然说话啊,我刚才差点露馅。】
小白飞了过来,许久不出现,她身上的仙气似乎重了许多。那块背景墙几乎不能称作“墙”了,已是一朵真正的娇艳欲滴、媚而不妖的白莲花长在那里,惹人怜爱。小白好脾气地嘻嘻笑,晃着头上的两个包包,【好了,我这不是要提醒你吗?】
【十级的任务出来了吗?】
【嗯,你看!】
属性面板最下面一行字是——
升级任务:在爱情里得到真正的自信。
【得到真正的自信?】白玫瑰喃喃着,【这个意思是说,我现在还不够自信?不可能啊。】
小白Q版的超大眼睛望着她,善意地笑,【这个问题,其实你自己清楚哦。你和齐牧人,都相爱两年了,还没有那个过吧?】
白玫瑰黑了脸,【多事!】
【这怎么能是多事呢,不是我瞎吹,阴阳调和、百病不扰,这男女互补是自古以来的真理,你和齐牧人都已经生理成熟,自然可以进行亲密接触,就算你不想,你也得考虑人家齐牧人吧?总不能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喊停啊!这样次数多了,他会不举的吧,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小白一下子躲得远远的,只有余音绕梁。
【你……】白玫瑰想发火抓不到她,脸上羞得赤红,【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晓得你在偷看!】
【我没有偷看啊,其实我用不着偷看。】小白一本正经飞回来,【哎,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做什么事情,神仙都知道的。敦伦房事,鱼水之欢,世人哪个不做?人之常情。】
白玫瑰已经不想说话了。
【好了,我也不闹你了,你自己想想要怎么才能完成升级任务……十级啊,马上就要到了……我也该……】最后几个字隐在了雾气中。
白玫瑰回过神,睁开了眼睛,车窗外绚烂的霓虹灯照映着她娇美的杏眼,虹膜上竟有淡淡的惆怅滑过。
第一一八章
隔了一天;倪枫满脸佩服地来向白玫瑰汇报:“小姐;那个小偷的底细查清楚了;您真是神机妙算;那人果然犯过事!……”
鼠眼男是个流窜犯;多年前在老家杀过人,没有被抓住,逃了出来;这么些年一直在外面游荡。平时偷偷东西、小打小闹,就算被逮着了;反正派出所的民警也不会认真审问太多,所以得过且过。这次被白玫瑰和倪枫抓住,又在齐牧人的指示下,被警察强力审问,最后扛不住,精神崩溃,自己和盘全招了。
这事情,A市公安局的张局长反倒过来对齐牧人感激涕零,因为不大不小也是破了个杀人案。A市公安局从这个事件里得到了启示,重点对流窜人员和惯偷进行了系列抓捕排查,还真又破了几个他省的要案!
那是后话了。
白玫瑰听了倪枫的汇报,心中郁结的闷气吐出了一些,开始筹划去星星福利院考察捐款的事情。
这两天,A市新闻类报纸上有一条不起眼的消息,报道本市一位企业家出了车祸,大腿、手臂、肋骨骨折,严重脑震荡,昏迷不醒,已住进了医院。报道只说,这位企业家年龄五十出头,姓秦。
同一天报纸的经济版,还有一条新闻,报道本市叶氏企业出现重大信誉丑闻,欺骗消费者,被勒令停业整顿,必须赔偿消费者巨额赔款,其后该叶氏企业有破产的可能。
秦家和叶家的商战争斗,以叶家惨败,而秦家主事人严重受伤为结局。
此事最大的受益人是——秦燕楼。他一手接管了秦氏。
再说白川,被齐牧人警告之后,在外面假装过了几天,就跑回了苏芳的别墅,做出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
“川哥,你回来啦?”苏芳连忙把他拉进别墅,还谨慎地东张西望了一阵才把门关上,生怕有人看到。
“这次出去还不错,卖了一部分珠宝,已经得了几百万。”白川心中苦笑,却财大气粗一般说:“不过你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别墅联系买家了吗?”
“嗯!已经联系了。”苏芳打量了一下两手空空的他,“剩下的珠宝呢?我瞧瞧?”
“我哪能带在身上?”白川摆摆手,“我已经存在京城的大银行了。别多说了,咱们得赶紧走,万一玫瑰看到我回来了,找过来怎么办?房产证呢?”
“川哥放心,”苏芳没有怀疑这个男人,喜笑颜开地说:“我们运气不错,昨天房产经纪就带人来看房了,说是对方挺满意,已经定下来了。”
“多久能够拿到现金?”白川皱眉问。
苏芳想了想,“我要价一千万,对方说还差一部分资金,要筹集一下,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差多少?”
“大概一两百万的样子。”苏芳显然舍不得这几百万,所以准备等待。
白川心里可急,“你联系他们,说不要了,现有能出的赶紧拿来吧,就说咱们急着移民。”
“这……”苏芳有些可惜。
“别这啊这的了,这么些钱已经很不错了。你别忘了咱们还有玫瑰的珠宝,得赶紧离开华夏,有些大件的成套首饰才能出手。”白川催促着,“你赶紧联系产房经济,就说明天我们就去和对方签合同交款过户。你和菡萏在家收拾收拾,我去签合同就行了,咱们后天一早就走。对,你给菡萏说,让她先订四张机票到京城,取出珠宝之后,我们再去别的国家。早些走,到了国外还可以请医生给你看癌症,这儿的医学技术不行。”
苏芳心有疑虑,可见白川信誓旦旦的模样,又信了八成,觉得白川应该不会骗自己,而且他还提到了要给自己治病,便同意了,“好好好。”
第二天,白川拿着房产证出了门。
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苏芳母女两个把别墅里能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干净,听白川的话,只把细软小件分拣出来,大件的都留下了。然后打了五六个大旅行包,叫好了车,等着白川一来就走。可是等了一天一夜,等到了约定的航班时间,白川依旧没有回来。
苏芳慌张了,打了无数个电话,对方都是关机状态。她心急如焚:“菡萏,你爸爸,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会不会被抢劫了?”
白菡萏也担忧,“不会吧……难道!白玫瑰找到他了?”
“你赶紧去白家打听打听……”苏芳快要哭了。
白菡萏把女儿小月丢给母亲,就出门找车去白家查看究竟。她让出租车在白家门外的大道上徘徊了许久,也没见白家有任何异动,期间还见着白玫瑰和齐牧人的宾利车开了进去,恨得她两眼冒火。
转了半天,没有收获,只得回别墅,一到门口,却发现母亲和小月正被人赶了出来,两个坐在地上大哭,大旅行包也丢了一地。
“妈,怎么回事!”白菡萏惊悚。
苏芳哭得呼天抢地,“菡萏啊……你爸爸他……已经把房子买了,把钱拿走了……”
“什么?!”白菡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月哭兮兮,可怜巴巴走上来拉她的手,“妈妈……呜呜,小月饿……”
白菡萏一把抽走自己的手,推开她,烦躁道:“滚开!”
小月摔倒在地,哭得更凶了。
苏芳这时病痛发作,捂着胸部气都喘不上来,“菡……萏,妈好疼……”
白菡萏仰望苍天,泪流满面。
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就是。
想到在白家过得舒服惬意的白玫瑰,白菡萏恨意深重,恨不能冲到白家去打砸一通,恨不能划花白玫瑰那张娇美的脸蛋,恨不能抢走白玫瑰的一切……
“白玫瑰……你给我等着!”
如今苏芳、白菡萏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一些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骂白川,当务之急却是给苏芳治病。她深受折磨,病痛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她瘦得脱形,面颊凹陷、因堂发黑,胸部痛得死去活来。
离开A市是不可能了,两人不敢去住大酒店,拖着腿找了一个小旅馆把大旅行包放下。
苏芳已经痛得再受不住,只得住院,准备手术。白菡萏把小月留在旅馆中,送苏芳去办理手续。等到她回到旅馆房间一看,大旅行包全部被划开,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所有的贵重物品被翻走。
这种小旅馆怎么会有大酒店安全呢……
白菡萏已经快要疯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了嘶哑的笑,“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旅馆的破烂衣柜里传出细小的呜咽声。
白菡萏傻笑着走过去打开一看,女儿小月蜷成一团躲在里面,小脸上满是泪痕,一见她就啜泣地喊:“妈妈……”
白菡萏停下笑声,呆愣了一阵,突然一把抓出小月重重丢在地上,“你是死的啊!这些包是不是被偷了!你怎么不去阻止?你留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她是急火攻心,脑子出毛病了。这么小,两岁大的孩子知道什么?这还是窃贼善心大发,将她关在了衣柜里。要是遇上心狠手辣的那种恶徒,恐怕小月连命都不会剩下。
小月吓傻了。白菡萏发狂一般地翻找着旅行包,想把她藏在夹层中的以前白川给她买的珠宝找出来,但是什么都没,夹层全部划烂了。
小小的女孩看着妈妈可怕的背影,缩在墙角,憋着一包泪不敢哭,渐渐睡着了。
小月醒来的时候,身在一个黑黢黢的小巷,身边只有肮脏的垃圾、野猫和臭水沟。
她被白菡萏遗弃了。
小女孩用小手抹了抹眼睛,四下看看,急惶惶颠着小短腿儿要跑,结果摔了一跤,小手擦破,满是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妈妈……妈妈……”
“这是谁家小孩啊?”巷子口走进几个人来,“怎么在这儿?”
“该不是被丢了吧?”
“哎哟,可怜见的……”
“小朋友,你妈妈呢?”
“你家住哪里?”
“这么小,知道什么啊?话都还不大会说。”
“送派出所?”
“送到福利院去吧?”
“哦哦,别哭别哭,阿姨给你买吃的……”
……
白菡萏像个幽灵一样走在街道上,她不敢去医院看母亲,因为已经没有钱了。路上的人们接触到她的眼神,都觉得不寒而栗。那双眼睛里全是憎恨、扭曲、疯狂、变态。
就这么悠悠荡荡走了几条街,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辆车跟了她很久。
就在白菡萏往白家的路上走去的时候,那辆车超了上前,吱呀一声在她旁边停下。
车上下来一个长得挺俊美,但眼神略阴鸷的年轻人,向她走来。
白菡萏呆立,看着那年轻人的脸,有些疑惑,眼睛倏的睁大了。
那年轻人笑道:“这不是——大嫂吗?我是秦越楼的弟弟,秦燕楼。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第一一九章
白菡萏听了这话;混沌的脑子里渐渐开始清朗,“你……?”
她早就听说了秦家的事;也知道秦家的家主秦坚把自己的私生子带回去;取代了秦越楼的位置。
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吗?
他叫自己——大嫂?还要接她回家?什么意思?
白菡萏警惕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秦燕楼似是明白她的戒备心理;笑着让开了车门的位置。
这时;车上又下来一个模样俊秀的男子。白菡萏一瞬望去,竟是呆了。“越楼!”
秦越楼没有前几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