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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儿子小武被白菡萏讽刺像“佣人”那天,阿桂在会客室的门口偷听到了白菡萏和秦越楼的对话,她马上决定,一定要在订婚宴上多观察注意三小姐的行为,以免她陷害二小姐。
和她一样受过白玫瑰恩惠的,还有管家老赵。18岁那天,白玫瑰远在京城参加成人舞会,只是打了电话回来之后,听萍姨说到他孙子的事,就安排了司机去接送,还让自己的助理联系儿科专家急诊,总算是保住了他大孙子的性命,这种救命之恩,老赵虽然从来没有刻意表达过,可他却牢牢记在心里。一直觉得没有报答白玫瑰,很是遗憾。
订婚宴当天,他听保镖头领琛哥说起白芙蕖带了个男人进白家后院,就时时处处留心观察白芙蕖的行动,他看见白芙蕖倒了一杯酒,半路偷偷在里面加了一个速溶的药丸,然后端给阿桂,他连忙赶了过去。
宴会上,马上就要开始进行订婚仪式,阿桂站在宴会外面的走廊上等待白玫瑰,老赵截住她,问道:“这是什么?”
阿桂只知白菡萏要害白玫瑰,所以并没有多防备白芙蕖,听老赵问,便实话实说道:“这是大小姐端给二小姐的酒。”
老赵当机立断,把酒取了下来,重新倒了一杯放在托盘上。
“老赵,这是?”阿桂惊讶。
“没事。你把这杯酒端给二小姐吧。”老赵没有多说。
他端着酒杯进了宴会厅,想去酒水台的残酒桶里把这加了料的酒倒掉。正巧看见两个帮佣在准备未婚新人敬酒的香槟。看见系着红色缎带的酒杯里盛了三分之二杯的香槟,老赵不禁皱眉道:“三小姐的身子不能喝太多酒,怎么倒了那么多——”突然间,老赵的脑子里就起了一个念头。
他挥退了两个帮佣,“你们去忙别的事,我来准备。”
加了料的酒就在手边,老赵没有多做心理挣扎,便将新人的酒杯清空,把那杯春…药香槟一分为二,倒在了两个系着红色缎带的酒杯里。所以后来台下的众人看见未婚新人举着只有小半杯香槟的杯子,都认为是女子有孕,所以才倒了一点酒,其实是被老赵换了……
再说阿桂这边,老赵走后,她等了一会儿,白菡萏就又给了她一杯酒,让她端给白玫瑰。
白菡萏刚一离去,阿桂转脸就把酒换了,给白玫瑰送上重倒的干净香槟。
白玫瑰进入宴会厅之后,苏芳就喊了一声,让阿桂给自己拿酒,阿桂神使鬼差般,将白菡萏换的酒送给了她。
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每个人都把酩悦香槟喝下了肚,只是,有的人酒里有料,有的人没有……
订婚宴的两位主角喝了不一会儿,都觉得很热,白菡萏到了休息室里,刚坐下,秦越楼便按计划从窗子翻了进来,看见她在,十分不悦,“你赶紧出去,白玫瑰肯定马上就被送过来了。”
白菡萏只得走到了草地上,想去吹吹风,于是,等待已久的张鸣把她当成了白玫瑰……
秦越楼躲在沙发后面,他的药效渐渐开始发作,燥热难当。苏芳这时也头昏脑涨,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没走几步,就一头栽倒,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秦越楼大喜,走出来一看,竟然是苏芳,讶然道:“苏夫人?”
“啊……”苏芳已有好久没跟白川睡过了,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又加上吃了强效春…药尽欢,见了秦越楼,仿佛是几天没吃肉的老虎见了小绵羊,眼睛不正常的暴亮,猛的扑了过来,敞开的领口处,为防止别人看出来而戴的假胸已经脱开了,赫然露出恐怖的疤乳。
秦越楼躲避不及,撞在墙上,把休息室的吊灯开光撞熄。
“苏夫人,不要这样!”他还想挣脱,可是与苏芳厮打了一阵之后,药效发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被苏芳强行按倒在地,丧失了理智,疯狂交…媾起来。
这几个人的所作所为机关算尽,却导致他们自己全军覆灭。
而当时,白玫瑰头疼不适,齐牧人让帮佣送她去休息室,但白芙蕖却令另一个帮佣送她到草坪。这件事,自然老赵也看在了眼中,他找到萍姨,由萍姨陪着白玫瑰回了主楼的卧室,既没有去休息室,也没有去草坪。所以她在听到众人惊动之后,是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
……
小白说完,白玫瑰整整呆了几分钟,半晌才回过神来,【就、就是这样?】
怪不得她当时什么危险都没有遇到,小白完全没有预警。
她来之前,想到会有什么事发生,决定如果真有针对她的阴谋,她一定不会手软。
结果,她甚至没有自己出手,那些人就个个自取其辱。
【现在你知道本系统的好处了吧?】小白扬眉吐气,【看到没有,如果你是真正的白莲花,自然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绝处逢生、安如磐石……】意犹未尽咂咂嘴,【总之,你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下去,总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你,幸福就是等一朵白莲花开的时间,甜蜜、忧伤而惊艳……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白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白玫瑰没有理会小白的卖萌,而是静静地思考着。
经过这个夜晚,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她的的确确是不会再回到过去那样的境地了!
【对,好好想想你的未来,记得哦,九级升级任务——学会选择和拒绝。】小白的话语隐在了黑暗之中。
白玫瑰进入了梦乡。这个晚上,她睡得特别好。月光轻柔地印在纱窗上,地面似有一层柔白而流动的光晕。
第二天一早,白玫瑰早早起了床,精神很不错,走进餐厅里用早餐。
白家其余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她安静地坐着吃了一碗粥,一个鸡蛋和两个小包子,她称赞了沈叔的手艺,抹完嘴之后,还翻看了老赵准备的报纸。
这天早晨,白玫瑰坐在会客室里,静静等待老赵去警察局探听审问张鸣的结果。白芙蕖倒是下楼几次,想让人给她妹妹和母亲送点水,帮佣们都敷衍了事,一个个躲到副楼乘凉去了。
白芙蕖看见悠闲自得的白玫瑰,那种恨意完全不用再遮掩,奈何白玫瑰身边有萍姨还有一大帮子帮佣,她又能怎么样?
到下午,老赵回来,白川也终于出现,把母女三人和白玫瑰以及一干帮佣,再次叫到会客室,听取结果。
那张鸣也不是笨蛋,他把所有的问题全部推倒了白芙蕖身上,说尽管“尽欢”是他找人拿的,但都是白芙蕖出的主意,最开始是想对付白玫瑰,但不知怎么,中招的却是白菡萏。而且他和白芙蕖早就勾搭成奸了。
苏芳气得冲上去噼里啪啦照着白芙蕖变形的脸就拍打了一通,声音听着响,实际上却没有用十分的力。毕竟是她的女儿,虽然恨,但下不去极端的狠手。白芙蕖跪在父母跟前,痛哭流涕。
白菡萏已经清醒了过来,哭得两只眼睛肿得发亮,抽抽噎噎不肯停。
苏芳还不解气,问道:“三个人,应该有三杯酒!那其余的呢!是谁干的!”她眼神不禁往白玫瑰的方向愤恨地望去。
帮佣们又七嘴八舌地替白玫瑰辩解起来。老赵和阿桂心知肚明,却也不会说出实情,毕竟若是白川晓得酒是他们换的,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但两人都是理直气壮——要是大小姐和三小姐不打算害人,就算换了酒,他们也不会有事,对不对!可见追根究底还是两姐妹的错。
白菡萏也有苦衷,她生怕继续追查下去,最后会把自己和秦越楼暴露出来,只得哭哭啼啼道:“爸、妈,你们、你们不要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秦家说清楚啊,我要嫁给越楼,我不想让孩子没爹……”
只可惜白川最看重脸面,一想到苏芳和秦越楼那场脏秽的表演,顿时一口恶痰堵在胸口,“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尽了!你还想嫁给他!你自己去找!”
他又想起昨晚苏芳的疤痕,刷的站起来,猛地走到苏芳面前,“你的那个胸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苏芳眼看瞒不住,自己和大女儿已经没法在白家呆下去了,决定丢卒保车,以争取白菡萏留下的机会,她哀哀哭着,“川哥,我、我和芙蕖是被黑心美容院给害了啊……我想让自己的身材变得更好,想让芙蕖更漂亮,所以去进行了注射式整容,哪知道……”
白川气得三尸神暴跳,指着她和白芙蕖,“你给我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爸爸……”白菡萏扑上来想求情。但苏芳用眼神制止住了她,示意她讨好白川,自己保重。白菡萏考虑到自己的利益,立马领会其意,坐到一旁继续哭。
白芙蕖已经伤到极致,明了自己罪无可恕,白川没把她送到警察局算好的,所以她一句话没说,站起来就准备走。苏芳也抹着泪,一起出了门。
白川还不消气,恶狠狠指着她们的背影骂着难听的话。他在会客室里胡乱踱步,走到一半,忽然停下来看着白玫瑰,阴鸷的眼神让人遍体生寒,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此时在他的观念里,固然白玫瑰什么都没做,应该算是受害者,可是,如果她乖乖被害了,那后面又哪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他宁愿是白玫瑰受到那些奇耻大辱,以保全他和秦家的结盟。
白玫瑰霎时读懂了父亲眼神里包含的意思,刹那间浑身冷意冰彻心髓。
这就是她的父亲!
不!这个人再也不是她的父亲!
她缓缓的站起来,强忍心碎,轻声道:“既然府上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回吕家了。”
这次她使用的词语,前所未有的冷淡,话里的决绝之意格外清楚。
“你……”白川气急败坏。
白玫瑰斩钉截铁道:“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和我自己的物品,只是暂时留在这里,如果有人敢动,我必然不会客气。请想要下手的人掂量掂量!”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三楼,更是整个白家。她将这些物品留在这里,时刻提醒自己,总有一天,她会拿回一切。她敢于对白川这么说,自然是基于来自大舅吕锋的内…幕消息。
果然,白川当场就想发作!可是他转念立刻想到了自己在银行里抵押的那部分股权,日后说不定需要白玫瑰的遗产帮他赎回来,整个人顿时成了软骨头。
白玫瑰怜悯地瞧着这个没有血性的男人,抬腿行云流水般的离开了会客室,离开了白家,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那个名义上的骨肉血亲。——再继续留在这里,毫无意义!
“萍姨,叫人把三楼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去。”白玫瑰叮嘱道。
“小姐,你……”萍姨老泪纵横。
白玫瑰抱了抱萍姨,在她耳边轻声发誓:“萍姨,我总有一天,会回来。那时,我就是白家的主人。”
第一百章
白秦两家这场荒诞剧一样的订婚宴;把A市富豪圈层的人笑了个半死。可有点脑子的人回去分析之后,却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比如白芙蕖在草地上还没看清楚,就自顾自地把白菡萏认成了白玫瑰,这事情只要是有心人好好分析;都会发现些问题。
白玫瑰回到吕家的时候;吕锋、吕嘉义;还有吕老爷子、老夫人,以及白玫瑰的舅妈;全都等在客厅里;见到她安然无恙回来;才放下心。
白玫瑰刚在白家受完了气,见到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亲人,顿时流了泪。扑在外公外婆的怀里;不肯起来。
吕锋沉声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早知道应该让你表哥去陪你的。玫瑰,你没有危险就好。”
“嗯,”白玫瑰心里暖暖的,趴在外婆的怀里点头。
吕嘉义也说了几句后悔没陪白玫瑰去参加订婚宴的话,舅妈安慰了她一番,白玫瑰一一回应。
“小囡啊,以后别回去白家了,现在白家简直是臭名昭著。”吕老爷子摇着头,叹气。他那个好强的女儿选择男人的眼光,真的是太差了。
“我知道,”白玫瑰坐起身来,擦擦眼泪,“我对父亲已经失望透顶了,关于白氏的事情,我不会再帮他一丝一毫。舅舅,我支持你,你放手去做吧。反正在父亲手里,白氏迟早会垮掉,我不愿看着妈妈的心血付诸东流。我会全力配合舅舅的。”
把白氏掌握到自己手中的事情,吕锋已经策划很久了。此前从白玫瑰手中拿到股份后,他的犹豫减少了几分。但毕竟白玫瑰姓白,将来若是白川又想把白氏交给白玫瑰的话,岂不是成了他这个舅舅抢夺外甥女的财产吗?没想到的是,白玫瑰比他还要坚决。提出拿地皮引诱试探白川的事,就是白玫瑰自己的主意。
“舅舅,你不用再担心我,”白玫瑰坐正,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