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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苏子衿依旧从容,只淡淡笑道:“随他们去罢。”
依着雪忆和百里奚的武艺,两人其实旗鼓相当,谁也落不得好。故而,苏子衿倒是不怕这两人会造成如何死伤。
“傻大个,”这一头,青茗挑了挑眉,问道:“轻衣姑娘呢?”
孤鹜听到青茗喊他,心下有些紧张,只红着耳根子,木讷道:“她在阁楼里。”
“带我们去罢。”青茗倒是没有注意到孤鹜的奇怪,只心下知道苏子衿想找轻衣检查一番那回魂丹。
只是,一幕却是落到了苏子衿的眼里,就见苏子衿抿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眼底的光芒微微柔和。
“是。”孤鹜见苏子衿不说话,便拱了拱手。
随即,他领着苏子衿等人,便进了院落。
路过司言的院落时,苏子衿不禁停了下来,她瞧着那匾额上写着‘长安阁’三个大字,心下倒是有些吃惊。虽然她来长宁王府也好多次了,但到底不曾注意到,这原本唤做无题的院落,竟是改了个名儿。
只是,瞧着那长安阁三个字,苏子衿心中却是有些欢愉。
“这是先前爷让换的。”见苏子衿看那匾额,孤鹜便解释道:“这字儿也是爷亲自写的,为了这块匾额,爷也算是忙活了好几个时辰。”
孤鹜的话刚落地,便见旁边的天色笑嘻嘻道:“属下倒是从不曾见爷这么好耐性,先前府中的许多摆件,爷也是嫌料理麻烦,便都让人撤了去。”
听着孤鹜和天色的话,苏子衿却是有些忍俊不禁:“你们爷要是知道你两这样的好‘口才’,大抵是要嘉奖你们的。”
苏子衿如何不知道孤鹜和天色这般说辞,是为了增加她对司言的好感?
“郡主夸奖了。”天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又说道:“为爷排忧解难,是属下的职责。”
瞧着天色那般模样,青烟暗暗嘀咕一声‘油腔滑调’,惹得暗处的一群人,忍不住想笑。
大约说了几句,苏子衿便很快抵达了轻衣的院落,一走到门前,便有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等到孤鹜敲了门,轻衣才缓缓打开木门。
“苏子衿?”挑了挑眉,轻衣道:“你怎么来了?”
苏子衿回来的事情,轻衣倒是知道,毕竟昨夜百里奚这家伙又是喝酒又是舞剑的,简直跟疯了一样,她如何能够不知道?
“找你鉴别一个东西。”苏子衿扬唇,微微笑道。
说着,她从青茗手中接过一个瓷瓶,那瓷瓶上赫然写着还魂丹三个字,倒是瞧着奇怪。
轻衣显然也是看到了那三个大字,嘴角不禁抽了抽,轻衣便道:“这个哪里来的?”
苏子衿并不是这般夸张的人,轻衣倒是知道。只是这瓷瓶看着有些像假的,着实让轻衣很难兴奋的起来。
“墨家药宗的人那儿夺来的。”微微抿唇,苏子衿回答道。
“药宗?”轻衣眸子一亮,便伸手拿走苏子衿掌心的瓷瓶,一瞬间便陷入了忘我的状态,喜滋滋的进了屋子。
她那一副好似得了至宝的模样,看的苏子衿有些失笑。
“去你娘的小傻子,难道你不知道打架不打脸啊!”这时,上空传来百里奚的一声骂娘,听的在场众人不由一愣。
紧接着便是雪忆的一声嘲讽:“你长得丑,有什么所谓?”
百里奚爆喝一声,骂道:“小傻子,老子弄死你!”
随着这一声落地,一时间空气便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轰隆声和兵刃相触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
这一头,轻衣却是浑然未闻,她专心的研究了下那回魂丹,不多时,便略显兴奋的朝苏子衿走来。
“这确实是真的回魂丹!”轻衣道:“虽不至于真如传闻那般厉害,但也是世间少有的好东西!”
苏子衿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平静的问道:“对我的寒毒,可否有用?”
轻衣闻言,不禁一顿,随即她蹙眉,语气倒是有些莫辨:“对你没用,不过对阿言……”
说着,她看向苏子衿,见司言不解,却是没有把话继续说完。
这回魂丹乃属热性,苏子衿寒毒过寒,若是服了这回魂丹,不仅不会有任何益处,反而……是个有害的物什。
“阿言?”苏子衿闻言,不由惊诧起来。司言难道病了?或者说是中毒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便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时候去祁山,司言曾说过要麒麟内丹,虽然那之后取了麒麟血,但苏子衿却是不知道,司言要这些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
她先前没有去问,可司言也从没有告诉过她,她不知道,若是她永远不问,司言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她?
心下有念头升起,苏子衿便转而看向轻衣,见轻衣并没有打算说的意思,她便淡淡笑道:“既然如此,你便将这东西留下来罢。”
说着,苏子衿看了眼天,瞧着那略微刺眼的阳光,嘴角笑容依旧:“大抵也没什么事情,我便先回去了。”
话音方落,她就缓缓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看着苏子衿那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衣不禁有些叹息,她这是不是算说错话了?本以为司言应该是将此事告诉苏子衿了,所以她才顺口那么一提,只是在看见苏子衿脸上的那抹不知之后,她也只好刹住话匣子,毕竟此事也算是司言私事,若是由她来告诉苏子衿……不仅是司言不悦,就是苏子衿,想来也要心里不舒坦的。
这般想着,轻衣也只能暗怪自己嘴快了,也不知是不是和百里奚这没脑子的家伙待久了,她竟是也有些心直口快了起来。
委实有些……可怕!
……
……
司言一大早,便被昭帝宣去安排明日楼宁玉离开锦都,前往东篱的事情。一直到现下,他才结束,从皇宫出来以后,便径直去了战王府。
一到落樨园,他便瞧见苏子衿披着大氅,正坐在庭院中教木木识字。
雪忆就站在一旁,只是往日里那张秀丽的脸上,此时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倒是有些好笑的很。
不过雪忆本人,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越发便惹的司言身后的落风等人看了好几眼。
二月多的锦都,暖阳高升,却依旧寒凉。
苏子衿坐在树荫下,神色温软依旧。她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般,只低着头,静默不语。
一看见司言,青烟和青茗便行礼道:“见过世子。”
司言没有说话,只微微颔首,大抵便算是回应了,随即他迈起步子,就朝着苏子衿走了过去。
他容颜清冷,面无表情,只蹙眉道:“如此好的暖阳,怎么坐在树荫下?”
苏子衿身子畏寒,司言一直都是知道的,故而如今瞧着她坐在树荫下,便忍不住出言提醒。
木木听到有声音,便迷迷糊糊的抬眼看去,可一看见是司言,下意识便往苏子衿怀里缩了缩,但等到苏子衿摸着他的脑袋时,他却是噘着嘴,看了一眼司言。
“子衿姐姐不喜欢阳光。”苏子衿还没说话,就见雪忆诧异的看向司言,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苏子衿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但在阴晴上,却是尤为挑剔。她讨厌阳光,那明媚而炙热的温度,让她总没来由的有些心绪烦躁,而相对于阴天或是雨天她却是要更加欢喜一些。
司言闻言,不由心下一顿,回想起先前的时候,确实苏子衿并不常在阳光下走动。
只是,原本司言以为雪忆说完之后,苏子衿会回复他一句,可好半晌,苏子衿却宛若没有瞧见他一般,只笑着教木木写字儿,看的司言心中不禁有些愣住。
“子衿,”司言蹙起眉梢,上前道:“你可是身子不适?”
司言瞧着苏子衿这一副冷淡的模样,心下以为苏子衿是身子不适,故而清冷的面容染上一丝担忧之色。
“无妨。”苏子衿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却是有些淡漠之意,不待司言说话,她便继续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青茗,你带木木去娘那儿用膳罢。”
说着,苏子衿缓缓起身,也不去看司言,就朝屋内走去。
身后,司言不禁有些不解,可瞧着苏子衿那不愿与他多说的模样,一时间却是有些不知所措。
“子衿?”走上前去,司言挡在苏子衿的面前,凝眸道:“你可是不高兴了?”
他瞧着苏子衿,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这般,可私心里却是觉得,大抵与自己有关。
“没有。”苏子衿惯性的露出一个笑容来,她瞧着他,眼底沉静一片:“我只是有些累了。”
说着,苏子衿面色如水,缓缓的便越过司言,朝着屋内走去。
一时间,司言便就那般脸容清冷的瞧着苏子衿离去的背影,好半晌都没有动弹。
雪忆见此,心下亦是有些奇怪,毕竟他眼中的子衿姐姐,一直是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可如今瞧着,显然她心中是不太愉悦。
司言清贵的脸容有深思浮现,下一刻,就瞧见他看向雪忆,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的脸?”
若是放在以往,司言显然不会管雪忆脸怎么弄成这样,但现下他只想知道苏子衿为何不悦,故而便打算朝着雪忆入手,探听口风。
“我们方才去了你府上,我和百里奚……”雪忆皱起眉头,一想到百里奚便气的不行。
虽说雪忆是个极为成熟的孩子,可到底也只是个孩子,故而对上百里奚这等子没皮没脸又疯狂不已的人,自是遏制不住自己的脾性。
然而,话才说到一半,雪忆就觉眼前有冷风拂过,一瞬间,便立即瞧不见司言的身影了。
心下一愣,雪忆顿时便知道司言这般的‘关心’,是何用意了……
那一头,苏子衿却独自一人,站在屋内,她靠着木门,一时间神色恍惚。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自己,如此的别扭,如此的不讨人欢喜。分明一句话可以说的清的事情,她却是说不出口。
她想问司言,是不是忘记告诉她什么了。可回味过来,她便又觉得自己荒唐不已,司言的过往与曾经,他可以不说,也可以告知,就好像先前的她一样,她不是也忍到了后来,才让司言知道吗?
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怪罪司言?
可即便如此,即便她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莫要计较,却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不知道司言的过往,那些岁月里,她不认识他,也从未踏足过他的世界。
或许,她从未了解过司言呢?
这般想着,苏子衿便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来,她就像是个局外人那般,什么也不知道,唯独知道的一点,也是轻衣不小心说漏嘴的……何其可笑?
她抚着心口,只觉那处空荡荡的,那么的躁动不安……
------题外话------
凉凉(说教脸):子衿,你这样不行,屁大点事儿就这样敏感……
子衿真爱粉(扔鞋):特么人家这是在谈恋爱,不敏感能叫谈恋爱吗?
凉凉(捂脸):可素这样不太懂事啊。
一群吃瓜群众(扔袜子,甩鞋子):特么懂事有什么用?太懂事就是委屈自己啊!我们子衿不需要懂事!(微笑脸)
凉凉:我错了!弥补你们,今天开始万更,大人们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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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陪你一起睡
司言回到长宁王府的时候,就见百里奚脸上一片青紫,甚至于有剑痕在他的脸颊一侧,看着倒是有些狼狈。
“哎呦喂,好疼!”百里奚一边瞎叫,一边道:“小轻衣,快给人家呼呼。”
“怎么可能疼?”轻衣懒洋洋道:“我可是用了止疼的粉末在里头了。”
知道百里奚怕疼,她便专门加了点止疼的药粉,可不知为何,即便如此,百里奚还是叫的凄惨。
“是吗?”百里奚瞪大眼睛,立即道:“可为什么还这么疼,难道是我要命不久矣,回光返照了?”
“别动。”轻衣蹙眉瞪了眼百里奚,有些无语于眼前这人的胡言乱语。
“啊,小轻衣,人家好疼。”百里奚道:“快帮人家吹一下,就一下下。”
轻衣挑眉,心下思量着,百里奚这家伙叫的这样厉害,莫不是真的很疼?
见轻衣眼底有有一丝犹豫的意思,百里奚璀璨的眸底闪过喜色,正打算再接再厉的时候,却是听到脚步声随之而来。
紧接着,不待百里奚开口,就听见司言清冷的嗓音响起,微微携着寒意:“今天子衿来过?”
轻衣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