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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就见司言凤眸幽暗,有火光跳跃,不待苏子衿反应,他便倾身将她放置在床榻之上,整个人亦是随之压了下去。
苏子衿一愣,桃花眸子浮现不解之色,她抬眼看向司言,却见司言已然覆唇,暗哑而性感的嗓音,透出几分隐忍的意味:“子衿,莫要撩拨我。”
一声落下,他那微凉的唇也随之覆了下来,一时间苏子衿便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然被内力烘干。
缠绵悱恻的吻,令人迷乱不已,就是苏子衿清醒的意志,也很快在他的攻势下,消散而去。
而与此同时,司言已是撑起臂膀,眼底满是情愫的盯着她,雪肌玉肤,活色生香,看着这样撩人的女子,司言眸底的沉色越发深了几分。
薄唇微微抿起,那清贵的脸容染上一丝情潮暧昧,他附上她的耳畔,暗哑问道:“子衿,可以么?”
可以么?苏子衿一顿,只转瞬之间,便见她绯红的脸容上浮现一抹娇羞笑意,不待司言反应,她玉臂一伸,便轻轻搂住他的脖颈,随即她手下一动,更是将那张秀美的俊颜拉近了自己。
红唇微扬,她不发一言,却是舌尖轻舐,划过司言那性感的薄唇。
一瞬间,暧昧横生的屋子内,有惊涛骇浪掀起,司言身子一僵,紧接着,秀美的脸容浮现一抹笑意,只下一刻,便倾身上前,含住了那娇艳欲滴的朱唇。
室内旖旎一片,有情人之间,如此春光无限。
……
……
翌日清晨,苏子衿疲倦的睁开眸子,本以为司言应当是早早便该出去料理事情,却不想,第一眼便瞧见他支着脑袋,清冷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一片柔软。
四目相对,一瞬间,苏子衿的脸色便红了起来。回想起昨夜的**,她心下便不禁暗道司言这厮闷骚。
分明素日里是极为冷情之人,却没有想到,在那种事情上竟是这般热烈……委实有些羞人的紧。
苏子衿兀自面色泛红,司言却是薄唇微动,淡淡问道:“睡得可还好?”
这一声询问,听得苏子衿不禁更是羞窘不已,尤其他那低沉的嗓音,实在是极为磁性,那略带沙哑的感觉,叫人心动不已。
“还好。”苏子衿垂下眸子,试图掩饰住那一抹紧张的情绪,只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掩饰,看在司言的眼底,却是**裸的娇羞。
心下一瞬间便愉悦了起来,司言侧身,下一刻便将苏子衿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肌肤相触,方才熄灭的热情,立即便被点燃了起来。
“阿言……”显然,苏子衿亦是感觉到了那触在她大腿上的奇异感觉,不由便伸手,想要推开司言。
她委实是有些累了,昨夜一整个晚上,司言这厮都是精力极好,折腾的她几乎不曾合眼,如今才堪堪眯了一小会儿,她着实没有气力了。
“子衿,莫动。”司言伸手捉住苏子衿的小手,不待苏子衿反应,便将其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吻,沉声道:“我不碰你。”
这话,便是在保证了。毕竟苏子衿身子骨不好,他便是再忍不住,再食髓知味,也不会乱动。
听到司言的话,苏子衿只稍稍一顿,就停下了要挣扎的意思。她知道,她的阿言,不会强迫她,更不会哄骗她,这大抵,便是她最欢喜他的一点了。就好像昨夜……他如此明明白白,如此坦诚,以至于即便是行周公之礼,也不曾诱哄她。
见苏子衿没有动弹,司言也只是侧过身子,将她纳入怀中。
肌肤相触,欲念横生,好半晌,司言才沉静下来,拿过一旁的衣物,打算为苏子衿穿上。
只是,即便昨夜才坦诚相见,苏子衿心下却还是害羞的紧,她伸手夺过司言手中的衣物,便背对着他,让他穿了衣物在外头等候。
司言见此,倒是也没有再勉强,穿了中衣后,他停下动作,只背对着苏子衿,低声道:“子衿,你穿着,我不看。”
这意思,便是不想立即出去了,苏子衿狐疑的瞧了一眼司言挺拔如玉的背影,见司言并没有要穿外衣的意思,心下顿时便清明了起来。
于是,她也不迟疑,便有些手忙脚乱的穿了衣服,而司言,倒也是依旧守诺的背对着苏子衿,只耳根子红的滴血,泄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不多时,苏子衿便穿好了衣物,她挪到床榻边,就打算穿了鞋子下床,只是这时候,司言却是忽然出声,问道:“穿好了么?”
分明是清冷冷的一句话,可听在苏子衿的耳畔里,却是有些温柔的意思,点了点头,她便回复道:“好了……”
☆、79警告
说着,苏子衿依旧的打算穿鞋子,只不想,那一边,司言回头看来,见苏子衿打算穿鞋子,便二话不说,径直蹲下身子,拿了鞋为她穿上。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也略显笨拙,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等子事情,可即便如此沉默的司言,也让苏子衿觉得无比暖心,脸上的笑容,亦是随即缓缓绽放开来。
等到司言为她穿好了鞋子,抬头就见苏子衿笑吟吟的模样,心下愉悦非常,他便起了身,弯腰吻了吻她的额头,凤眸满是情愫。
“阿言,”苏子衿看向司言,弯唇笑道:“外袍与我。”
方才司言不穿外袍,苏子衿便知道,这厮是想让她为他披上,只是他似乎不知如何开口,她便只好自己要求了。
苏子衿的话一出,司言便不禁一愣,深觉心中有暖流涌动,只是下一刻,他便什么话也没有说,径直递上了自己的外袍。
苏子衿接过外袍,倒是极为从容,她缓缓走到他身后,为他披了起来,等到司言将胳膊伸进去后,苏子衿才辗转走到了他的跟前,她微微踮起脚尖,瞧着这比她高出许多的男子,轻笑着便伸手为他扣了扣子,而后她拿过他手中的绣金腰带,缓缓绕过他的腰,打算为司言系起来。
只是,她才将手绕过司言的腰后,这厮便忽然低头,还没等到苏子衿回神,他便倾身上前,挑起了她的下巴,覆唇吻了上来。
湿热的吻,一瞬间麻痹了她的心脏,鼻尖有淡淡的青竹香味传来,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
踮起脚尖,苏子衿手下抱紧了司言的腰际,诱人的红唇更是略显羞涩的回应着司言的挑逗,临到末了,苏子衿还有些坏心的勾了舌尖,那柔软的触觉,惹得司言燥热不已。
好不容易才艰难的克制住自己的情愫,司言附耳低眸,无奈道:“子衿,你在引火。”
苏子衿闻言,却是莞尔一笑,只是瞧着司言隐忍的如此辛苦,心下倒是不好再闹,只红着脸,松开了搂着司言腰际的手,转而继续为他系上腰带。
与此同时,屋外的秋水和青茗却是满脸喜色,尤其是秋水,一想到不日后便将有小世子、小郡主出生,脸上的笑意更是浓烈了几分,看的刚踏上楼的孤鹜好一阵摸不着头脑。
……
……
马车徐徐前进,一连两日的赶路,终于在第二日的傍晚时分,抵达了烟京城郊。
彼时,东篱镇南将军蒋雄等人,正候着城郊,一瞧见大批人马行近,他便看了一眼身侧的长子蒋剑和幼子蒋唯,二子会意,便齐齐上前,施礼道:“东篱镇南将军府,见过各位使臣。”
一言落下,站在前头的北姬辰便道:“镇南将军不必多礼。”
说着,北姬辰上前一步,虚扶一把。
南洛见此,只略显疲倦道:“虚礼便不必了,赶紧带我们去驿站歇息罢。”
蒋雄见此,倒是笑着点了点头回道:“想来诸位舟车劳顿太过必备,蒋某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拱了拱手,蒋雄便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于是,一众人便领了车马,随着蒋雄而去。
只是,众人没有看见的是,其中有个小兵模样的人,依着蒋唯的吩咐,来到了大景朝的车驾旁跟随,而蒋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他便收回了视线。
长宁王府的马车帘子微动,只是那速度极快,以至于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察觉。与此同时,就见那矮个子的小兵眯了眯眼睛,他双手伸进衣袖之中,不知从里头拿了什么物什出来,立即便要朝马车内扔过去。
然而,他堪堪作出要扔的姿势,一旁便有人影闪过不待那小兵反应,便觉胸口一疼,整个人被踹到前头,狠狠砸到了疆南国的马车上,震的里头南音整个头便磕到了马车边沿,疼的她眼泪差点流下来。
“不自量力!”一道墨黑的身影出现,就见青书拔剑相向,冷冷盯着躺倒在地上、露出女子脸容的‘小兵’,眼含杀意。
长宁王府的马车处闹出的动静,自是极大,以至于那一头,直接便惊动了司言和蒋唯等人。
清冷的眸底浮现一丝凉意,司言抬眼看向镇南将军蒋唯,面无表情道:“怎么回事?”
话虽是对着青书问的,但司言看蒋雄的这一眼,俨然便是含着冷戾之意,惊的蒋雄不由心口一滞,暗道这长宁王世子气势过人。
要说他也是百战之人,却是被一个年轻人唬的心神一跳,委实有些丢人!
青书还没有回答,就见车帘子微微一掀,从里头露出一张艳绝楚楚的脸容来。一时间,将军府的父子三人,皆是一震。
蒋唯和蒋剑震的是这女子姿容太妙,如此美艳却又不俗的女子,世上少见……或者说,应该是举世无双!
而蒋雄,他之所以震惊,那是因为,眼前之人,竟给他一股子莫名的熟悉感!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就见苏子衿红唇微扬,轻笑道:“刺客。”
刺客二字一落下,镇南将军府的父子三人,皆是在一时间,回过了神来,尤其是蒋唯,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几乎想要为那女子辩解。
然而,下一刻,就听青书道:“世子,属下瞧着刚才这伪装成小兵的女子有些躲躲藏藏的,便得了主子的吩咐,紧盯着她,没想到这女子竟是打算朝马车里头投毒!”
方才这女子手中腰丢掷进去的,不是毒散又是什么?毕竟她如今躺倒的地方,毒散飘落,一大片草地都瞬间枯萎了去。
众人皆是看到这般情况,不禁微微一惊,下意识便齐刷刷看向了蒋雄。
而司言闻言,却是瞳眸冰冷,说出来的话也令一旁满脸不可置信的蒋唯愣了一愣。
就听司言道:“说罢,谁主使你的?”
“哼!”那女子倒是不显多么失望,只冷笑一声,却是没有回答。
青书见此,早就眼疾手快,径直上前,卸了那女子的下巴,同一时间,更是从她嘴里甩出一颗毒丸。
俨然,这女子是打算咬破了毒丸自尽的!
苏子衿不动声色,将一切看在眼底,尤其是蒋唯……瞧着蒋唯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她心下便明白了一切。
想了想,苏子衿便缓缓笑起来,眉眼弯弯道:“本世子妃初来东篱便遭受如此歹毒的袭击,若非本世子妃察觉既是,早就中了这歹人的毒计,不知这件事,将军府是不是该给本世子妃一个交代?”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的桃花眸子一片幽静,可那眸光却是落在了蒋唯的脸上,惹得蒋雄不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蒋唯到底年轻气盛,一见这些人都朝着他看去,脸上慌张的情绪便愈发深了几分。看的蒋雄和蒋剑皆是眸光一沉,尤其是蒋雄,只见他拔了剑,便一脚踹在了蒋唯的身上,冷厉道:“逆子,你究竟做了什么!”
众所周知,镇南将军蒋雄虽刚正不阿,但却脾气暴躁,是个极为冲动的人。故而,如今瞧着他如此生气的模样,一旁的北姬辰和墨白等人,皆是不感惊讶。
“爹,我……我不知道!”蒋唯咬了咬牙,矢口否认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毫无疑问,眼前这女子,正是那日孟瑶央求他带着的说是要寻亲的婢女。可蒋唯虽愚钝,却不是懦夫。他爱慕了孟瑶许多年,虽不知为何这婢女要刺杀苏子衿,但私心里,他是不相信此事主谋是孟瑶的。
瞧着蒋唯一副打死不认的模样,司言眼底的冷色,越发寒了几分,看的一旁的蒋剑暗道不好。
此事无疑是与他幼弟蒋唯有关的,瞧着他方才慌张的模样便可知一二,若是司言发怒,径直审问了那婢女,婢女一定会招供,届时一顶罪帽扣下来,不仅是蒋唯,便是整个镇南将军府,也是会被连累!
蒋剑暗自思量,心急如焚,然而这时,就听马车内,苏子衿笑吟吟道:“这件事难道是与蒋副将有关么?还是说,有奸人所害呢?”
说着,苏子衿将视线落到了那婢女身上,似笑非笑的眸子仿若利剑一般,直击人心,惊的那婢女暗自咽了口唾沫,只怕苏子衿看穿了一切。
心中一急,就见那婢女眼珠子一转,便哭着要爬向蒋唯,一时间显出了瘦弱之意:“公子救救奴婢啊,奴婢不想死,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