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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也好,兵团也不是很安全。
回去后,陈锦州难免要跟着开荒干活。
反而不如留在外面。
当然这前提是外面的确安全,但想到近来县城那边藏在暗中频繁的动作,王大有心里实在不放心。
“安全。”陈锦州笑了笑,大概暂时没有比那边更安全的地方了。“东西我已经托人送出去了。”不是不相信王大有。
只是明面上的人,很容易被监视。
王大有也知道这个理,至于谁帮着送出去的,心里以为是孟家的人再不济是陈父留下的其他人脉。
陈锦州告别王大有,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慢悠悠地走回红旗村。
目光掠及之处,看到一个鬼祟熟悉的身影。
陈锦州长眉一挑,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字的时候脑袋很乱。
其实我一直知道自己写文不好,没有天赋,能力也不足。
就是想勤奋弥补一下,奈何手速跟不上,脑洞也生锈转动不开。
这么一想,胸都跟着下垂了。
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胸大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剁一点挪都脑袋上妄图增长智商吧。
叹气,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表达啥,就是有些阴郁。
很抱歉,传染给大家。
不喜欢看的,可以屏蔽作话。
么么哒。
为了打消怨力,祝愿所有小仙女胸部可大可小,想A就A,想H就H。
嘿嘿嘿,嘿嘿嘿。
H哦~
第33章
冬日里的人都是懒汉赖床; 起床也就是坐在看上抽烟打牌喝喝小酒。
但也有例外的。
李二达从没有像昨天睡得那么沉;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看着身边空落落的被窝,他当即变了脸色; 从房内冲出。
听到动静的李老婆子也从屋内跑出来,一看到李二达刚要说什么忽得闭上嘴巴身腰一扭转回屋里。
李二达沉着脸,心里的苦涩不亚于黄连堵口。
他素来睡得不沉; 特别是心里提防着三达的时候; 唯有昨日睡前吃了一碗鸡蛋汤,这是从前不曾有过的待遇。能让娘舍得掏出一枚鸡蛋浪费在自己这个无关紧要人的身上想想也只知道是谁了?
但愿没出事才好?
李二达低着头出了门,几乎小跑了起来想要往那小知青的院子跑去。
“二达,快来看这里。”
“是二达来了吗?”
“达子,三子被绑在树上呢。”
经过榆树的时候,好些人站在那边; 李二达正要跑过就被叫住; 一听他们说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些人也都是被叫出来看热闹的,实情是村里的一个汉子出门遛弯看到李三达被捆在树上,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去李三达家里通知人。可一想过往时候李老婆子那彪悍且不分青红皂白的行动,谁也不愿意去触霉头。
这使得李三达在树上又被多绑了一阵子。
没人敢去通知李家; 张队长这边却是必须有人去请。
听说李三达被绑在树上; 张队长气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饭,匆匆赶到现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把三达放下来?”再气恼觉得李三达肯定又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回来; 可张队长看到李三达依然被绑在树上,周围围了一圈的人,心里不由恼怒起来了。
“二达呢?”
“张叔。”李二达从地上站起身,满脸愁苦。
“怎么回事?”
“绳子解不开。”李二达再气肯定也不能这么放着三达不管,而且也不知道被绑了多久,摸了摸那僵硬的棉袄就知道肯定夜里就被绑上去了。
“解不开?”跟着来的张红军一听怪了,好奇地走过去看了看,这才发现这绑人的绳子有些眼熟,可不就是库房里那些原来用来套农具的绳子,但问题是这上面打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结。张红军试了一下,似乎结更紧了,而昏迷的李三达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张红军明白大家为何都不敢动了。
“剪子来了。”这个时候有人跑了过来。
他不愿上前去,就把剪子递给李二达。
李家的事情没人敢沾就是,李二达心知肚明只能苦笑着向对方道谢后转去用剪子把绳子强行剪断。
李三达在昏迷中被放了下来了。
舒曼远远地看着,目光瞥到远处疾驰而来的李老婆子,撇了撇嘴走回张家院子同张大娘说了一声。
“什么?不行,我得找老头子去。”生怕去晚了张队长被李老婆子赖上,张大娘一走,李月娥也跟了过去。
舒曼把想看热闹的喜子叫住,丢给了张秀秀,她打算回家看一看。
张秀秀平静地看着她。
舒曼道:“我需要安静的环境做准备。”
张秀秀这才点头。
回去的时候,看到榆树那边人群已经散开,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在说话,不外乎就是李三达得罪了谁被绑在树上。
有说李三达活该的,也有觉得手段太过了一些。
这大冬天的要是一个不好,直接能把人冻没了。
舒曼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回来了?吃过了没?”陈锦州开了门让舒曼进来。
在外面的时候,舒曼以为屋子里没有点上煤油灯,等进来后才发现是被陈锦州拿了个木盆给罩住了,灯光昏暗,若是不仔细靠在窗户外是看不出来的,但在室内却是有足够的亮度。
很显然她来的时候,陈锦州正在吃早饭。
炕桌上有一笸箩的大白馒头,粗粗一数至少有八九个,也许之前陈锦州已经吃了几个,除此之外一个木盆里放了鸡蛋汤。
真会享受。
舒曼拿眼睛瞟陈锦州,对方反手递给她一个馒头。
舒曼接过来放在手里,咬了一口,甜丝丝的,估计里面还放了不少糖。
“你做的?”
“什么?是说馒头”陈锦州摇头装傻装傻。
舒曼撇嘴:“这馒头挺甜的。”
“喜欢你就多吃点。”陈锦州笑着又递了一个过去。
舒曼无语,她在张家吃过早饭的,犹豫着还是没忍住直直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为什么,看不顺眼而已。”陈锦州收敛笑意,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的小姑娘。
这就是承认了,舒曼避开视线默默地低头啃着馒头。
陈锦州见状舀了一碗鸡蛋汤出来,舒曼没有拒绝,小口小口地喝着。
馒头很大,舒曼吃了半个就吃不进去了,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陈锦州两三口干掉一个馒头,瞬嘴唇惊讶地张了张。
“你是不是一直没吃饱?”她这两天都是汤汤水水的给对方,可看陈锦州这架势,没几分钟笸箩就空了。
就这样,舒曼都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饱了。
“现在饱了。”顶着仿佛在看饭桶的眼神,陈锦州牵了牵嘴角,想要解释,就听舒曼突然问道:“那你是半夜饿得睡不着的时候,正好看见李三达了?”
“……差不多吧。”陈锦州深深地看了舒曼一眼。
昨天夜里要是他不在,也不知道小姑娘会出什么事情。虽然看她这样子有点小手段,但再怎么样李三达也是一个大男人。
女人与男人比力气太难了,更别说当时李三达手里是带着凶/器的。
一个人图穷匕见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就连他本人也不能预料到,自己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陈锦州自嘲地笑了笑。
别看昨晚舒曼不在家,可若不是他的因故,肯定留在院子里,到时候撞上李三达……陈锦州目光沉了沉,觉得昨晚下手还是太轻了。
舒曼余光瞥见,眼神跟着一暗。
她清楚知道陈锦州这人不是那多管闲事的人,虽说有时候看起来邪性,但丝毫不怀疑对方心里有正气。要说李三达这人的确算是活该。
哪怕陈锦州未明说昨夜的事情,但联系之前发生的事情,夜巡时李二达的异常,舒曼还是能猜到这几次搞出动静的人就是李三达。
要说陈锦州还是个伤患呢,明显又是要躲着什么人。除非是别人摸到家里,否则轻易不会出手。偏那李三达不作不死,正赶上这么一个杀将在。
就是不知道醒过来的李三达会不会找上门来。
舒曼倒是不怕,即便那李老婆子难缠一些,可这事总归是李三达做事不地道,她是知青这个身份束缚住她不能回城,却也是一道保护伞。
张队长不会允许自己出事,而且明显是占理的情况下。
相反,她担心的是陈锦州的存在被外人知道。
像是看出她的担忧,陈锦州轻声笑道:“放心。”
舒曼能放心吗?
她站起身,翻出带来的初中课本,搬着凳子坐到了院子里。
陈锦州眼底满是无奈,却也是配合地呆在屋里。
这一等就到了晌午,一直没见有什么动静。
舒曼把凳子搬了回去,路过炕边看着躺在上面十分惬意的陈锦州忍不住觉得自己发了疯了把人带回来。
可事实上,再回到那个夜晚,她再冷血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做中午饭的时候,舒曼干脆煮了干米饭,怕不够吃把之前闲着没事那黄米去张家院子里做的粘豆包也拿了几个出来蒸。
这粘豆包别看不大,但此起来十分顶饿。
舒曼有时候懒得动,就直接干啃,一个就十分饱了。
但见识过陈锦州的饭量后,看到他再吃了三碗米饭后又把三个粘豆包都啃了,不禁问道:“你跑兵团来是不是就是食量太大,家里人吃不消啊?”这当然是笑话,就孟家那个情况也不可能看着亲外孙饿肚子不是,何况兵团那里吃得不错,能有个八分十分饱的,可那是相对于别人而言。陈锦州在那边绝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吃饱喝足。
“你这是怕我把你吃干抹净吗?”
舒曼恼,怎么说话呢?
听着这话怎么就觉得是有背的意思呢。
陈锦州勾了勾唇角,示意舒曼去看那放在柜子上的布袋子。
舒曼浩然正气,身躯巍然不动,一副不受诱惑的样子。
陈锦州莞尔:“不是担心我把你吃穷了吗?去看看。”
想着这还算句人话,舒曼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尴尬,就像是腹诽别人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双手却是不自觉探了过去,她早对陈锦州出去一趟带回来的布袋子感兴趣了。
“打开看看。”陈锦州十分主动。
舒曼心里觉得怪怪的,但饭吃饱了没事干,下意识就顺从了。
“这是……”花花绿绿的,呵呵,款爷呢。
“家用。”陈锦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在小姑娘恼羞成怒之前,笑道:“拿着吧,这个月的不用就要过期了。我这个情况能去镇上?”别是一露面,就被闻风而来的顾长城抓拿。
舒曼看了日期,的确是这个月的,只是这一叠里面除了票证还有钱,不算多但也有38。5,这可比当了舒安多了20块钱。
舒曼斜着眼睛看陈锦州,怀疑这只是明面上的钱,这个男人肯定私底下另有小金库。心道怎么说自己也算是照顾对方一场,不是有句话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舒曼俗气,觉得这种事情用钱来抵十分合适。
她怕欠别人人情债,同样也怕别人欠自己人情债,毕竟人心叵测。有些人总会因为欠人情提心吊胆,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以至于情绪走火入魔做出不堪的事情。
舒曼其实知道自己戒备心有些太过极端,这大概也是现代少数人的通病,但她暂时不愿去勉强自己一定要做出改正,甚至在穿到原主身上后还有意放纵。
……
榆树那头,李三达被救下来的时候,李老婆子正好赶到。
看到小儿子的惨状,李老婆子当即就嚎开了,不只是张队长,但凡还在现场站着的人都收到无差别的攻击。
同样作为儿子的李二达又是难堪又是可怜。
对其他人,李老婆子撒泼起来还有些顾忌,可对上李二达就是怎么难听的话怎么来。
有看不过去的人说道:“李婆子,这跟二达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三达这么大人了还要二达拴在裤腰带上不成?”就说李三达这种人,哪怕拴上了也未必有用的。
“三子才多大,跟二达一个屋住着,不见了一晚当哥哥的都不知道。老娘不骂他难道去骂你们这几个老瘪三吗?”李老婆子说的唾沫横飞,手上的动作还不忘拍打李二达出气。这个时候的她完全忘记昨夜给李二达下药的事情。
只觉得李二达这个儿子果然不贴心,要是他警醒一些,三子就不会出事了。
“谁不知道你这老婆子多宝贝李三达,兴许一个被窝里呢?二达能知道个屁,他可不受狠心娘待见。”有生气的人,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话语里当然也有为李二达抱不平。
只是眼看着越说越过分,张队长皱了皱眉,说道:“闹什么闹?还不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