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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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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萝率先坐下,苏夫人与李飞瑶也各自坐下。
  陆迢晔从膳堂门口入,拨开明珠帘进来,先是与苏夫人见礼,又与李飞瑶寒暄两句,这才落座。
  苏锦萝早已迫不及待的用玉箸沾了橘酱在吃,一副馋嘴的小模样,听陆迢晔进来,连头都没抬。
  紫金壶内置了一些酒,苏锦萝自是不能吃的,陆迢晔并苏夫人,稍饮几杯。
  白玉瓯中白浪清香,陆迢晔先敬苏夫人。
  苏锦萝嗅着小鼻子,想吃,被陆迢晔用宽袖挡了回去。
  “哎,你不能吃酒。”苏夫人也出言阻止。
  苏锦萝噘着小嘴,闷闷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筷子糟笋。红馥馥的糟笋粘在粉唇上,被伸出来的鲜红舌尖舔回去。
  陆迢晔从漏开的宽袖内瞧见,喉头一紧,吃一口酒。
  “瑶姐姐,你吃酒吗?”
  李飞瑶侧眸,见苏锦萝那副嘴馋的小模样,稍想了想后道:“不吃了吧。”话罢,她果然见苏锦萝露出一副笑脸。
  总算是有个陪她不吃酒的了。苏锦萝喜滋滋的想。
  一顿膳食完毕,有丫鬟捧了小茶盘来,苏锦萝接过漱口,吐于痰盂内。
  “饭后待等饭粒咽尽,方可饮茶,这样才不伤脾胃,以惜福养生。”初到静南王府时,苏锦萝与在理国公府时一般,漱口后就吃茶,被陆迢晔阻止,然后硬生生将习惯改了过来。
  那时候的她刚入门,脸皮薄的紧,这段话便就被这么一直记到现在。
  苏夫人与李飞瑶漱口完毕,看一眼丫鬟新端上来的新茶,也就未饮。
  “呕……”突然,李飞瑶捂住嘴,身子弯到桌子底下。
  “瑶姐姐?”苏锦萝担忧起身。
  一旁的痰盂还未撤下,丫鬟赶紧端了来。
  李飞瑶吐的厉害,几乎将方才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吐罢,李飞瑶面色惨白的扶着膳桌,声音虚弱道:“实在是失仪了。”
  “瑶姐姐你没事吧?你快替瑶姐姐瞧瞧。”苏锦萝紧紧的攥着陆迢晔的宽袖,满脸担忧。
  丫鬟捧了沐盆、巾帕等物来。
  李飞瑶再漱口,净面,净手。膳桌上的饭食被一一撤出去,陆迢晔派人取了脉枕,将绣帕覆在李飞瑶腕上,然后开始把脉。
  李飞瑶皱着眉坐在那里,道:“无碍的,只是有些水土不服而已。”其实前几日她也吐了不少,但因着一直没放在心上,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还是让王爷把个脉稳妥些。”苏夫人开口。
  苏锦萝坐立不安的起身,“怎么样了?”
  陆迢晔没有说话,他取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了手,道:“无碍,水土不服而已,待我开些药,调理一两日便好。”
  话罢,陆迢晔起身,勾了勾苏锦萝的小手指。
  苏锦萝一愣神,借口去上净房,也跟着一道出去了。
  膳堂外的槅扇边,两人站在那里,能从槅扇的缝隙中看到正坐在里头说话的苏夫人和李飞瑶。
  陆迢晔拢袖,开口道:“李飞瑶,是有喜了。”
  “……你你你说什么?”苏锦萝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瑶姐姐尚待字闺中,怎么可能有喜呢?
  “不信我?”男人单手撑在槅扇上,细薄唇瓣轻勾。
  苏锦萝一哆嗦,想起那时候这厮说自己有喜,自己也是不信,就被马车载着看了三个医馆。
  “不不,不是不信你。只是瑶姐姐她,她尚未成亲,怎么可能会……会有喜呢?”
  “这话,你应当是要去问你的瑶姐姐吧?”陆迢晔慢条斯理的道:“这肚子里头的种是谁的,最清楚的人,不应当是她吗?”
  这话说的是没错,但就方才李飞瑶坦荡荡的让陆迢晔把脉来看,她定也不知自己有孕在身。
  “我,我想想。”苏锦萝踩着脚上的绣花鞋,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仰头看向陆迢晔道:“这事你可别说出去。”
  “我像是那么多嘴的人吗?”
  这倒是确实。这厮若是想说,方才在膳堂里就能说了,而不是要打着“水土不服”的旗号来替李飞瑶开脱。
  “你自然不是多嘴的人。”苏锦萝用力点头。
  陆迢晔轻笑,俯身,点了点自己的唇。
  “我不是多嘴的人,只有一张嘴。但若想要堵住,还是要些法子的。”
  苏锦萝警惕的看向他,捂住自己的小肚子。“我,我现在身怀有孕,你,你不能……母亲说,三个月内,是不能一道同房的……”
  最后“同房”二字,苏锦萝含在喉咙里,陆迢晔听的并不真切,但自然明白这里头的意思。
  “萝萝想的太多。”男人伸手,慢吞吞的抚上苏锦萝的唇。白皙指尖探进去,触到那软绵小舌。
  苏锦萝下意识舔了舔,男人眸色更深。
  陆迢晔正恍惚间,嘴里突然被塞了一把酸梅子。那酸梅子酸的厉害,他还是被塞了整整一把,自然是连面色都变了。
  “封住你的嘴,够了吗?”苏锦萝喜滋滋道。
  陆迢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庭院内站着丫鬟、婆子,不比在外庄都是自己人。陆迢晔为了自己的高雅君子形象,自然是不会做出当众将酸梅子吐出来这样的事的。
  咬牙一把托起苏锦萝的下颚,陆迢晔狠狠亲上去,尽数将嘴里的酸梅子哺喂了回去。
  苏锦萝虽然不怕酸,但这么一大把酸梅子进嘴,那人还抵着她的唇不让她吐,饶是苏锦萝再扛酸,也是酸的有些受不住。
  “再调皮,当心我打你屁股。”男人终于放开苏锦萝,他伏在苏锦萝的耳畔处,咬牙切齿的说完,便甩袖入了膳堂,然后站在明珠帘前,吃了两碗茶,这才拨开帘子进去。
  可怜苏锦萝原本想捉弄人,却不想反被人捉弄了。
  她蔫蔫的将酸梅子吐出来,然后赶紧红着脸进了膳堂。
  膳堂内,陆迢晔正在与苏夫人说话,面色正常。
  苏锦萝进去,闷闷的坐好。苏夫人道:“萝萝,你的唇怎么这样红?”
  “啊……”苏锦萝臊红着脸,用绣帕掩唇。她只一想到,方才她与陆迢晔那般亲密,只与母亲和瑶姐姐隔着一扇槅扇,就更是羞红了脸。
  见苏锦萝不说话,苏夫人将目光转向陆迢晔。这两人方才可是一道出去的。
  “贪食酸梅子,方吃了整整一把,被我训了几句。”陆迢晔一本正经道。
  “那是要训,怎么能这样吃。”苏夫人不赞同的看向苏锦萝。
  苏锦萝低着小脑袋,偷偷觑一眼陆迢晔,膳桌下,穿着绣花鞋的脚狠狠踩下去。
  却不想,脚没踩到,反被人踩住了,还连绣花鞋都掉了。
  苏锦萝用穿着罗袜的脚,使劲踢陆迢晔的小腿。
  男人面色如常的吃茶。
  “今日时辰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李飞瑶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苏锦萝急道:“瑶姐姐,我有事与你说。”虽这样说,但苏锦萝却依旧坐在实木圆凳上没起来。
  没法子,她的绣鞋还被陆迢晔挤在双脚之间呢!
  “王爷,我与瑶姐姐有话想说。”苏锦萝软绵绵道。
  陆迢晔颔首,笑道:“那便去吧。”
  苏锦萝用脚尖动了动那绣花鞋,没托动。她颓丧的垮下小肩膀,可怜兮兮的看向陆迢晔,活像只做错事讨饶的小奶狗。
  陆迢晔戏弄够了,与李飞瑶道:“李姑娘慢走,先与我去书房取了药方子吧。”
  李飞瑶看一眼苏锦萝,然后点头道:“好。”
  陆迢晔起身,领着李飞瑶去了。
  苏锦萝赶紧把绣鞋用脚扒拉回来。但因着心中急切,怎么穿都穿不好。偏偏苏夫人还在一旁拉着她的胳膊,与她说话。
  “萝萝,我瞧着静南王对你是好的。你可要惜福呀,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知道了,母亲。”苏锦萝终于穿好绣鞋,略略与苏夫人说上几句,便借口去净房。
  苏夫人看着苏锦萝急急走远的身影,奇怪道:“怎么上净房这么勤?”
  待苏锦萝到书房时,正巧碰到李飞瑶从里头出来。她的面色十分难看,连苏锦萝都没看到,径直就去了。
  苏锦萝那声“瑶姐姐”还含在嘴里。


第89章 
  当听闻李飞瑶肚子里头的孩子是自家大哥的时; 苏锦萝正在试新制好的冬衣。
  这天说冷就冷了。前日里还阳光普照; 今日就漫天飞雪了。
  窸窸窣窣的落雪穿枝掠院而过; 洒扫丫鬟提着大竹扫帚,刷过铺着花砖斜纹的庭院,留下一层清晰水渍。
  苏锦萝的身子才两个月不到; 根本就没显怀; 再加上冬日里的衣服较厚实; 更是瞧不出来身段。
  大屋内烧着炕; 苏锦萝穿一件舒适的毛巾布大袖衫,下头一条红纱膝裤扣莺花; 一头黝黑青丝长发半盘; 后插一根金头银簪。
  炕桌上; 摆着一盅鸽子汤,那是今日陆迢晔特去后山猎来的。也不知这大冬日的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不过滋味十分之好就是了。
  苏锦萝拿着手里的汤匙,小口小口的喝着温烫烫的鸽子汤; 然后抬眸看一眼坐在对面的陆迢晔。
  男人穿一件鹦哥绿的长袄; 靠在石青色缎枕上翻着书。
  因着屋外太冷; 原本被挂在廊下的鹦哥儿也被苏锦萝吩咐取了进来; 就挂在覆着厚毡的槅扇前头。
  此刻; 那只鹦哥儿歪着脑袋,顺着毛; 那身颜色与陆迢晔身上的长袄如出一辙。
  苏锦萝眼瞧着; 不自禁便乐了。片刻后才一本正经道:“你说; 瑶姐姐肚子里头的孩子是大哥的?”
  陆迢晔掀了掀眼皮,慢条斯理的翻过一页,喉咙里哼出一个音。
  苏锦萝杵着小脑袋,撑在炕桌上,宽大袖摆下滑,露出一截生嫩白皙腕子。她实在是没想到,瑶姐姐的孩子居然会是大哥的!
  “他们,他们怎么会……”养了小半月,苏锦萝的脸分明圆了一圈,一双水雾眼眸轻眨,纤细睫毛搭拢下来,显出一层暗影。
  “可还记得那个卖鱼的?”
  “虞表哥?”苏锦萝自然记得,难道这事还与他有关不成?
  “管上虞祖上积荫,被破格提入内阁。拜相任内阁学士袁新轩为师。这袁新轩是大皇子党。如今新帝朝局不稳,袁新轩自然是想从中入手,一一瓦解新帝招揽朝臣之事。”
  “然后呢?”苏锦萝催促道。
  与小妇人那副焦急模样相比,陆迢晔显得不紧不慢。“苏清瑜是如今新帝最得力之人。这擒贼自然是先擒王。听闻新帝有意替普宁长公主与苏清瑜做媒。”
  普宁长公主乃先帝三女,如今十五,花繁正茂的及笄之年。苏清瑜若与之成亲,地位必一下水涨船高。
  袁新轩自然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便伺机策划了一番,想让苏清瑜出一桩丑事。袁新轩不是个好人,他寻了一个花街柳巷的粉头,这个粉头身上有花柳病,只要苏清瑜中招,那就是一辈子要被踩进泥里。
  管上虞虽说拜了袁新轩为师,但这样的事却是做不得的。不过他并未声张,只是暗地里将那粉头打发走了,又命人将中了药的苏清瑜送回理国公府。原本以为这事应当能平安无事的过去。
  可谁曾想,那个时候李飞瑶正四处寻苏锦萝,想见上她一面,确定人平安无事才肯放心。那守门的见她长相出挑,便暗地生了心思,往茶水里下药。
  李飞瑶自然不肯应允,一发现不对劲,立即就跑了。只可惜,她跑错了方向,一头扎进苏清瑜停在角门处的马车里。
  黑灯瞎火的,两个中了药的人,糊里糊涂的就在一处了。李飞瑶醒的早,她连人的模样都没瞧清楚,只被这状况吓得大惊,衣衫不整的便跑了回去。
  只那么一次,李飞瑶自己也没搞懂,他们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毕竟这事她也不会张着嘴到处去问人。
  原本她只想将这件事埋在心底,早日回新平郡,却不想,肚子里头竟已有了孩子。
  李飞瑶不知道那天的男人到底是谁,但在她被陆迢晔把出身怀喜脉的次日,苏清瑜便拿着她那日落在马车内的绣帕找上门来了。
  绣帕上绣着她的绣纹,是一把简易瑶琴。那是李飞瑶惯用的绣纹,自制自绣,世上再寻不出第二样一模一样的。
  虽说李飞瑶身份不够,但因着她腹中子嗣,苏夫人自然不能拦着她进门,只让人意外的是,李飞瑶却没答应这桩婚事。
  “瑶姐姐为什么没有答应?”苏锦萝已吃完一盅鸽子汤,正靠在缎面靠枕上小憩。
  “这事,王妃便要去问你的瑶姐姐了。”陆迢晔慢吞吞道。
  苏锦萝觉得有理,当即便让雪雁安排马车,往城西李宅去了。
  外面雪天路滑,马车驶的很慢。当苏锦萝到时,天色已擦黑。
  正是掌灯时分,李宅内灯火未明,昏暗一片,隐隐有哭闹声传出来,凄厉震耳的可怕。
  苏锦萝提裙进去,就见李飞瑶坐在石阶上,屋内杯盏碗碟尽数被砸的粉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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