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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皇宫深处,皇帝看到天空划过一道道闪电,不由信步走了出来。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他眯着眼睛轻声叹道:“司天监说了今日或有雷阵雨,没有想到就真有雨了。这次他们倒是预测得挺准的。”
……
雨还在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范于秀的父亲,只听得这位老将突然声音一提,当机立断地暴喝道:“来人!关上宫门!”
范将军的一句喝令,使得范于风范于靖立马反应过来,抢在众人之前把宫门一关的同时。范将军那洪亮的声音再次传来,“还请李大人随老夫一道去面圣!”
几乎是范将军的声音一落,众臣中,也有两个大臣不阴不阳地说道:“正该如此。李大人,我们一起去见过陛下吧。”
李原这时刚从地上爬起,陡然听到这些人的话语,他猛然转过头来。这一转头,他便对上了这些人带着得意的目光
瞬时,李原恨毒起来。
转眼,李原哈哈一笑,于渐渐小下来的雨水中,他伸手朝着姜宓一指,叫:“诸公好歹也是朝中重臣,难道,就凭这么一个小姑娘的疯言疯语,就凭刚才那一下凑巧的雷声,便想扳倒我李某不成?”
可惜,这朝中诸公从来都是,不出手则已,一但出手那就绝对不会轻易收回。当下,范将军声音沉沉地喝道:“遗花公主是不是疯言疯语,那一道雷是不是凑巧,这些陛下自会有定论!李大人吧!”
这一次,范将军的声音一落,范于靖和范于风脚步一提,步履沉沉地向李原逼进!
李原的脸色非常非常难看。
他转头看向在场的各位大臣,可他的目光到处,众臣不是避开了目光,便是低下头,竟是一个替他说话的人也没有。
没有人替他说话,宫门又已经关闭,今日陛下面前这一遭,看来是避不了了!
当下,李大人衣袖一甩,重重哼道:“走就走!”声音一落,他率先朝着皇宫走去。
于是,一众刚刚离开皇宫的人,又转头返回了。
皇帝这时正站在书房外面的走廊上看雨,猛然看到一大串落汤鸡朝他走来,不由一怔。皇帝不解地问道:“各位爱卿这是?”
深知李原老奸巨滑的范将军第一个冲了出来,他一冲到皇帝面前,便在雨中跪下,沉声禀道:“陛下,刚才臣等离开时,遗花公主和李大人发生了争持,遗花公主说她怕李大人报复,因为她坏了李大人在西南布的局。”
几乎是范将军刚刚说到这里,皇帝脸色便刷地沉了下来。
皇帝朝姜宓和李大人看了一眼,衣袖一甩冷冷说道:“回书房里把话说清楚!”
于是,一众人**地了书房。
一入书房,范将军再次朝着皇帝禀道:“当时遗花公主说出那样的话后,李大人当场便斥责她胡乱开口。于是,遗花公主便要李大人立誓,李大人也痛快地立了誓。李大人在誓言中说,‘苍天在上,本官要是与西南反叛一事有牵连,就天打雷劈!’”
范将军这一番平铺直述的解说,皇帝越听越是觉得儿戏。
当下,皇帝脸上的冷意少去,他小小打了一个哈欠,问道:“就这些?”这种小争持用得着告到他面前吗?当下,皇帝又问道:“爱卿怎么不说了?”
皇帝问出这话后,见到众臣表情古怪,不由眉心跳了跳。
朝着众人看了一会,皇帝心中格登了一下。不过,不等他再问,范将军再次开口了,他沉声说道:“然后,李大人的誓言一落,天上就打雷了!而且那雷,恰好就打在李大人的头顶!这一点,微臣和各位大人都可以做证!”
不说皇帝听得目瞪口呆,殿中的那些太监宫女听得也是目瞪口呆。却说李大人终于开口了,只见他扑通跪在地上,啕啕大哭起来,“陛下,陛下!臣冤啊!司天监早就说了今日有雨,也说了今日有雷。臣只是运气不好,便被人指责到臣的身上来啊!”
这一次,李大人的哭声刚落,另一个大臣站了起来,只见他朝着皇帝一揖,说道:“微臣以为。这天意向来难测,不管李大人是不是被冤,总之今日我等是亲眼见到他刚说了“天打雷劈”,那雷便劈下来了的。陛下,事关江山社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请陛下下令,马上派人查封李府。”
另一个大臣也站了起来,“陛下,李大人有没有犯错,查过府第便一切水露石出。是李大人自己立了誓,而那誓又当场应验,要是就此不管,未免会引得世人流言纷纷反而不美。”
皇帝沉吟起来。
李大人见状,慌里慌张的又准备哭诉,就在这时皇帝开口了,只听他清声说道:“诸卿所说也是有理。”他又转向李大人,“李爱卿也无需担忧,如果查过之后李卿还是清白之身,朕定当叫遗花公主向你道歉!”
说到这里,皇帝手一挥,命令道:“左五,你带五百人马,即刻前往李府!”
第二十五章 后续()
一个侍卫站了出来,朗声应道:“是!”
等那侍卫领着兵马蹬蹬蹬离去后,皇帝又看向众臣,他温声说道:“诸卿年纪大了,还是快快回去沐浴休息吧。”
“是!
皇帝并没有留下姜宓,他当场只是看了姜宓一眼,便任由她跟在众臣身后离开了皇宫。
这一天,注定不是平静的一天。
姜宓刚刚回到府中,刚刚洗了一个暖暖的热水澡,派出去的仆人便回来禀报了,说是皇宫侍卫真的在李大人的府中搜到了他与西南蒋贼的通信。因为事情发生得太仓促,李大人没有来得及转移证据,所以那些通信第一时间便在李大人的书房搜到了。
然后两个时辰后,又有仆人来禀报,说是在李**的闺房中,搜到了她与蒋贼的长公子相互来往的书信,从那书信中看来,马上就要进宫为妃的李**,居然与蒋公子有私情!
就这样,随着这一封封书信搜出,李大人和李**父女与叛贼勾结,来往密切图谋不轨的罪名是妥妥地安上了。然后当天晚上,姜宓便得到消息,说是李氏府第已经彻底查封,李氏一大家子全部入狱。据那回禀的仆人说,李氏一家子被官兵带走时,有一个中年仆人不停地叫着“反噬!这是反噬”的话。
李**的父亲李原做为当朝权臣,不久前还红极一时门庭若市,这一夜之间倾倒,几乎震动了整个蜀都。
而随着李府一家倒台的消息传出的,还有姜宓的名字。
这一次,在李府一案中,姜宓的名字可以说是响当当地了蜀都人的耳目。
当然,在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更多的人是觉得好笑。
如严三公子便喷出一口酒后哈哈大笑起来,“这次李原还真是败得冤。居然那么巧,刚刚立了誓就有那么一个雷轰下来了?”
一侧,崔子轩也在忍俊不禁。
严三公子乐了一阵,又道:“说起来小姜宓的运气还真不错。要不是那场雷雨凑巧在那个时候下了,只怕她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事实上,许多蜀都人都和严三公了一样,觉得这事真有点凑巧。因为蜀都的司天临每日测到天象,都会派更夫在前一天向百姓通报。
也就是说,这一天全蜀都的人都知道会有雷雨,只是那雷雨凑巧了一点,恰好就在李大人立完誓后劈了下来。之所以说是凑巧而不是说姜宓有神通,那是因为那雷只劈了一下,而且也没有劈着李大人。
总之,说来说去就是遗花公主运气太好。
外面议论纷纷时,遗花公主府中,姜宓正在接受三位妈妈的教导。
第一个出现的是桂妈妈,见到姜宓,这个老妇人便笑盈盈地称赞道:“公主殿下这次做得非常好!”
姜宓本来以为自己会受到批评的。毕竟,她这次的事实在闹得太大了。
见到姜宓听到自己的表扬后瞪大双眼,一副惊愕的样子,桂妈妈笑了,说道:“公主,你以为你的处境如何?”不等姜宓回答,桂妈妈便一脸严肃地说道:“公主在这蜀都不但没有倚仗还有一个被人诟病的母亲,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公主不起眼的话,陛下和皇后娘娘定然会觉得公主毫无价值。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公主总算让众人记住了。光凭这一点,以后公主便不用担心被人随意踩践。”
李妈妈则是妩媚地笑道:“我总担心公主显得太稚嫩,现下好了,公主在蜀都的公子们心中会有点神秘。要知道对女人来说,这神秘两字便胜过无数美貌。”
至于另一个宫妈妈则是说道:“李**那等女子心性狠毒如蛇,她找到一个机会都会使公主难以翻身。公主在刚刚得罪她的时候就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她,虽说是碰巧,却也巧得好,巧得很妙!”
至于姜武,这时在外面转了一圈后,也喜滋滋地向姜宓说道:“妹妹,刚才哥哥出去时,好些贵人都向哥哥打招呼呢。便是哥哥这一阵子认识的几个朋友,他们也特特请了哥哥去吃饭,言里言外客气极了。”
说到这里,姜武朝着姜宓肩膀上一拍,乐道:“前阵子我还想着,得趁这个机会存一点钱,等啥时妹妹这个公主当不下去了咱们回到巫城也有好日子过。现在看来,咱妹子这公主却是稳稳当当的了。哈哈。”
得了三位妈妈和兄长的表扬,姜宓喜笑颜开。而让她更加兴奋的是,第二天姜宓便收到了皇后的赏赐,皇后说,姜宓能从粮贩子的闲言中察觉到危机,给国家避免了更多的损失,本宫非常喜欢。于是,她让宫女赐姜宓黄金百两,玉璧数十,精美陶瓷百件,各色精美绸缎五十匹以资奖励。
皇后赏赐过后,姜宓也收到了范府送来的礼物。而范府送的礼物就很厚重了,那是黄金二千两和上等绸缎二百匹。
本来,姜宓兄妹身无分文的从楚国过来,这公主府中,除了姜宓身为公主每个月应得的俸禄便再没有分毫进帐。而那点俸禄,说实在的,姜宓是连公主府现有的那点婢仆都养不起,她原本雄心勃勃叫着管事寻找的三类人才更是因为钱财不足而不得不暂停。现在好了,兄妹两人抱着这些金子,总算有了一点身为贵气的底气了。
第二十六章 康王()
李府事件后,整个朝堂都忙碌起来。
姜宓有好几天没有出门了。
自从发现姜宓添上了一种叫“神秘”的光环后,李妈妈便大喜过望,她立誓要把姜宓成一个比她母亲也不输多少的妖姬,所以一反以前的懒散,开始整日抓着姜宓给她上课,熬制秘方给她养肤养发,同时,还耗尽口舌地告诉她与各种男人打交道的技巧。
对于一个还天癸刚到不久,还没有开窍,对异性还不懂得向往的小姑娘来说,李妈妈这些课程是繁重的,也是无聊的。最惨的是,姜宓自己记忆太好理解力太强,经常李妈妈随口说一句话,她不但记住了,还能举一反三……这简直就是一场悲剧!
这一天,李妈妈总算“忘记”姜宓了,喜出望外的小姑娘,连忙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哥哥的练武场上,强行扯着他的手,准备去逛一逛蜀都。
现在正是九月重阳,外面吹过来的风有了些微的寒意,姜宓穿上一套胡装,便与姜武出了家门。
这个时候,昔日大唐的疆域给分成了十几个国家,而在这天下间十几个国家中,蜀国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富裕和安定。但是这种富裕有好也有坏,在这蜀都之地,许多人不知外面到处是战乱,一个个挺重享受也极奢侈的。
姜宓一边和哥哥四下逛着,一边看着这些蜀国人身着华丽繁复,拿着大盆大盆的白米饭倒去喂狗,不由感慨地说道:“哥,要是巫城也有这么富有,我们就不会饿那么久肚子了。”
姜武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我总觉得这样不好。前阵子在我书上看到“居安思危”几个字,当时我便想,不管咱们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好,还是要居安思危的好。”
哥哥这话,姜宓想了想大有道理,当下她歪着头说道:“哥哥是大丈夫,你居安思危的话可以苦练武技,妹妹我就不一样了,成天被三位妈妈扯着学那些女人的手段。”
姜宓大有牢骚,姜武却没有附合他的话。姜武觉得自己身为男子,本来就不懂女人的生存之道,对于妹妹的事没有评论的余地。
兄妹俩走了一会,姜武指着一家绸缎庄说道:“从这家往前十家店铺,据说都是青月公主的。”过了一会他又说道:“我打听了一下,这蜀都的皇亲国戚,权贵人家,没有几个没产业的。妹妹,你说咱们要不要也置一点业?”
却不料,他的话音一落,姜宓便摇起头来。对上姜武不解的目光,姜宓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