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梅子一声不吭,转身离去。
顶着头疼以标准的蹲坑姿势蹲在地上。看着她的动作有点僵硬,我还抱着脑袋想她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被风吹了才这么僵硬。身后一双大手一下就把我捞了起来。
猛回头。闭上眼睛。咬牙忍着太阳穴突突乱跳。
“没事吧?”
是郦苍云。
“你谁呀你!一大早的不在被窝猫着到处窜什么呀!”
“你!?”
“什么你呀你的!结巴呀!起床气没听过呀!”
把头疼欲裂的气一咕脑的倒在郦苍云身上,甩也不甩他直接进了房间。却在看到一地破衣烂衫时愣了!
虽然头疼可是那衣服我还认得出来。是昨天穿在郦苍云身上得。现在被剪得一片一片得散落在我的房间里。而这些碎片的主人正裹着我的被子站在我身后。被子底下貌似什么都没有!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犯罪现场!?
那被害者和凶手是谁?
昨天就是我和他在这里。他现在这个样子打死也没人相信他是凶手。难道是我!
不可能!就我这小身板想那个什么他还差的多那!?
我昨天到底干什么了!!
把重金属全踢到一边。全力去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越想脸皮越抽搐,脸色由白变红变蓝变紫变黑。
酒使人乱!
我都干了些什么呀!
赖在他身上?
在他脸上乱摸?
把嘴巴当棉花糖?
用他耳朵磨牙?
赶紧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好了。
红着脸,看着郦苍云。
“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郦苍云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我。
“不要趁我传衣服的时候躲起来。一会有话跟你说。”
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只要别在我面前露着个胸膛乱晃,我什么都答应。再晃下去我就该留鼻血了!
边喝醒酒汤,边等郦苍云。脑子里还不停的瞎想。
要不要去见见那个皇帝老爹?也不知道这个皇帝什么德行。会不会见了面一刀把我给喀嚓了给他儿子扫清道路。还是说他想拉我进这池子混水里晃一晃?反正怎么想都不是好事。
正想着,就看见郦苍云进门。阳光在他身后撒下一片金色,好似他正踏光而来。
他怎么帅成这样!!
郦苍云站在我身后,手轻轻在我头上穴位轻揉。
我长吁口气。真舒服。
“你想说什么?”
头上的手停了下来。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不用他开口,他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的心。他在不安。他不知道我心中是怎么想的。他在担心害怕。担心我拒绝,害怕我不屑。
“我……。”
他只吐出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上。
“你想知道我的心意?”
听到我的话,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挠挠头。想了想,我告诉郦苍云我现在的想法。
“苍云,我不能告诉你我是不是爱你。我从没爱过人。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爱。我这个人从来慢热。有的时候甚至是很迟钝。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只有我现在的感觉。我觉得跟你在一起会很自在。觉得你可以让人相信。其他的我自己也没有想清楚。未来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只有我真是有点喜欢你!”
看着他的眼睛随着我的话忽明忽暗。等到我说完,他的眼睛透出的是希望的光。我的话给了他希望。
希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未来有没有希望你在这希望个什么呀!说不定明天那个什么皇帝就把我给喀嚓了,顺便还捎带上这院子里这几个人呢。
“啊!”
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
“要是真这样怎么办?那他们不是很无辜?”
看着我突然跳起来,郦苍云也显得有点吃惊。
匆匆跑回房间,钻到床底下,拖出一口结实的木箱。这个木箱里藏的全是我的金子。呵呵。放点金子在身边有备无患呀!箱子里面还放的有四个人的卖身契,房契,银票,令牌,我硬要来的钱袋,还有玄铁脚镣。
拿出他们的卖身契。关上箱子来到院子里。叫来了阿蓝梅子张妈李头。
“从今天起,你们不在是我买来的家奴,我今天就烧了你们的卖身契。以后你们就脱了奴籍,是普通百姓了。”
说完我当着他们的面把所有的卖身契都烧了。
以为他们会满心欢喜的接受这个,没想到他们却一脸的不知所措。
梅子更夸张。哇的一下大哭起来。吓的我一脸迷茫。他们是太高兴了吗?
“少爷是要赶我们走吗?”李头问我。
“啊!你们怎么会这么想呢?”我觉得很奇怪。我只是让他们脱离奴籍又不是要赶他们走。他们怎么会这个样子?
“少爷要是不赶我们走那作什么要脱我们的奴籍?”李头又问我。
不是吧。观念怎么会差这么多!难道这就是所谓代沟??
“脱你们的奴籍是不希望我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拖累到你们。谁说要赶你们走了?你们脱了奴籍之后,想留下可以留下。要是以后有更好的地方去了跟我说一声就可以去。就没有什么赎身一说。话又说回来,你们要是走了我吃什么呀?现在什么东西不都是靠你们吗?”
几人听我一说,全都放下心来。各归各位,忙自己的去了。
回过头,看着郦苍云在我身后。
“你在担心那个?”
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对!我对于他们终究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要是处理不好,说不定哪天我就会被喀嚓了。”
“别胡说。”
郦苍云恶声恶气的打断我。
“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
郦苍云看起来非常的生气。
看着他生气的脸。我突然想笑。生老病死,人人都要经历。特别是他这种在江湖上跑的人更知道一万中的万一。在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可是今天我只是说了一下他就气成这个样子。关心则乱呀。
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膀。
“不要担心。有时间在这里为我的话生气还不如想想怎么能绝了这几个大人物的心思。让他们不要再来找麻烦比较好。
倒两杯茶,两人相对而坐。
“昨儿送来的东西还堆在外面。你打算怎么办?”
想了半天我没开口。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东西是不好收。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圈套?毕竟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苍云,若是我想见他。你有什么意见?”
“他?见那个?来晋城的还是最大的?”
“最大的。”
“你疯了?首先他不是想见就能见倒的。就算你见到了,一个话不投机就可能有去无回。不行!你不能去。”
“可是不见他,就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想干什么。南骥云已经把我当成他的敌人。现在还有他老子在上面可以压他一下。要是等南骥云当了皇帝恐怕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也不能主动送上门去。”
“苍云!你想想他的位置。他是一国之君。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总不可能让他来见我吧?”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我现在是打算。至于什么时候去,要做什么准备这些都要好好考虑。”
郦苍云不在说话。看他的样子估计不会阻止我。长出了一口气,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想问,却又觉得尴尬。不问,憋在心里又难受。
拿起茶杯喝茶。装作不经意的问
“苍云,我昨天喝醉了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苍云的手一顿,面无表情,喝的极为专心。
我心里却好像猫抓一般。直盯着他看。
看他慢条斯理的喝完茶,放好茶杯,整理衣袖,我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里。
“其实……”
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也没干什么事。”
吁——!心落回肚子里。
“也就是……”
心又提了起来。
“啃了我的嘴。”
心咯噔一跳。
“咬了我的耳朵。”
心扑通扑通的速度加快。
“扒了我的衣服。”
心脏正在超速中。
“推倒我在床上。”
心跳已经失控。
“在我身上乱蹭。”
大脑嗡的一下
“然后——睡着了。”
大脑一片空白。睡着了?什么意思?蹭他然后睡着了?怎么睡着的?蹭他就马上睡着了还是做了什么之后再睡着的?到底是那个?
瞠目结舌的看着郦苍云。说了不是和没说一样吗?这算什么!
看着他笑的一脸狐狸的离去,我只有用眼睛剜他后背的份。
带着一肚子没有答案的文号被赶到魏爷府上。心不在焉的寒暄几句就出来。脑袋空空的走在街上。
好想知道到我底干了什么。这么不上不下的真难受。还有梅子的眼神。一直不停的在我和苍云身上转。看得我寒毛倒立。实在不想回去接受眼神的荼毒。脚下一转,转到一个小茶楼喝茶去。
一壶清茶,一碟花生。耳朵听着说书先生满嘴乱喷,眼睛看着外面人来人往。比在家里舒服多了。
看这个大娘家里人很爱吃鸡。两只手就提了七只鸡。估计她们家今年要做全鸡筵了。
看这个大叔,这么小的个头背了这么大的一个箩筐。呵呵。采购的东西真不少。他家孩子肯定多。这么多的小吃。呵呵。好爸爸一个。
看这个肯定是江湖人士。腰中带剑,膀大腰圆的。那胡子长的跟博美狗似的。
等等!博美胡子!云四风?
他怎么也跑这里来了?还这么殷勤的伺候旁边的人。
进来了进来了。
哟!还先用袖子帮人家擦了凳子才让人家坐下。还把茶杯刷了又涮才倒茶。哈哈。这可太有意思了。
看着云四风殷勤的给那个人夹菜,却被那人毫不领情的一筷子给扔了回去。实在忍不住哇哈哈的笑出声来。
还没等我把嘴闭上,一颗花生米就冲进我的喉咙。把我呛个半死。
好不容易把那粒该死的花生米咳了出来。抬头就看云四风阴沉的脸。
干笑两声。赶紧打招呼。
“云四风!你好!有日子没见了吧?怎么你也跑这里来了?那位是你的朋友吗?”
云四风的脸越来越阴沉。胡子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你小子该死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云四风!你怎么说话的!你能在这里我就不能吗?这里是你家开的茶楼我不能来呀呀!”
“你小子是傻了还是呆了!我是说你怎么还活着!还在在这个地方喝茶,而且还吃胖了!”
我呆看着云四风!
“我什么时候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听了这话,云四风一脸无力状,跟他一起进来的人笑的超开心。
就看那人走到我面前。笑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有人会笑的这么诡异呀!丹凤眼,玄胆鼻,两片薄唇,一脸苍白。笑起来像狐狸又像狼。眼神看着谁就好像用针扎谁。
不由自主的向后一缩。
那个人倒是热情。亲热的一屁股坐在我旁边。
“小弟弟好可爱呀!来,让哥哥好好看看。”
说着抓着我的脸,左扭右扭上扳下按。又搓又揉。惊的我就只剩惨叫的份了。
“云四风!你小子赶紧把你情人看好了!别让他骚扰别人!”
我话一出口,那个人一把就卡上我的脖子。目露凶光。
“谁是他的情人!你在胡说什么!”
“就算你不是他的情人,他也是在追求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在追你!文判!”
掐着我的手松了!
“你知道我是谁?”
抚着脖子!这人还真用力。
“你不是杏花楼上弹琴的那个阿文吗?据说云四风找了你好多年。那你不是文判是谁?”
“你怎么知道的?”
“云四风说的!”
这个人把我甩在一边,跑去找云四风的麻烦。
看着他揪着云四风的胡子跟他算帐。我觉得这个文判在心里也是喜欢云四风的。
对着正在闹的两个人说了声:“我在桫椤巷住。有空去找我玩吧。”
出茶馆就往家回。
刚进家门就看见刚才两个在客栈里打的开心的人正坐在我家的客厅里喝茶。
看见我进门,云四风还笑我慢。说什么他们都喝了一壶茶了我才到。慢的跟小猪有的比了。气的我真的是牙痒痒。
我也不跟他客气。
端起一杯茶,透过缭绕的水蒸汽看着云四风。
“都喝了一壶了?茶,一杯为品,二杯为尝,三杯就是解渴的蠢物了。四杯五杯就是饮牛饮马的东西了。这一壶怎么也有个七杯八杯。不知道这一壶下去,云老爷子是什么呢?”
我这话一出,云四风立刻喷出一口茶水。
我看了看地上,又看看云四风。
“云老爷子,您没事吧?看您也没多大年纪呀,怎么这嘴巴就漏汤了呢。小心呀!这么早就掉牙可不是什么好事哦。等年纪大了还不连稀饭都漏呀?”
云四风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指颤抖的指着我。
“指什么!抽风了就去找大夫!倒在我这儿可没人管。”
不再理他,转身问李头:“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李头惊的是满头大汗。说话都不利落了。
“他……他……他……他们是……是……飞……飞……”
实在不忍心听李头折磨自己的舌头。反正我也听出来大概了。赶紧叫停。
“他们是飞进来的吧?”
李头脑袋点的跟叨米鸡一样。
“以后再有这样的人进来,就好像堂里面坐的这两个人一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