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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你家小狗呀!还栓个铃儿听响!赶紧给我摘了!”
苍云听我这话,立刻露出一副郁闷表情。
你还真知道我软肋在哪里。
“好了好了!我带着就是了!别露出这么一副表情来。”
就这么着,那个狗铃铛就在我身上成天的哗啷哗啷的响着。
管仲文的城主位子到底是没让出去。就因为我出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人的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另一个是如何做一个在上位者。
两个问题首先挡住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然后问题的回答又挡住了卫道士,而根子软的,以权谋私者,夸夸其谈者……。这么一下,就剩了两个人。
一个是西域冷血城主,一个是朝廷退休官员。这两个都超级聪明可是又都不太合适。
于是我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于是,两个人淘汰出局。
说白了,我是成心的。一点都不想管仲文辞职。为他也为我自己。至少他现在还没死心。
看着天气渐渐暖和,我和苍云决定向管仲文辞行。出门去游历大江南北。看看老朋友,认识新朋友。虽然管仲文不舍得,可是他有责任要背。想追也追不来。
哈哈!我们走了!
番外一
路遇山贼
山路崎岖险恶。一辆牛车在路上缓慢的爬行。
“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一群土匪拦住牛车准备抢劫。
车夫倒也冷静。拉住了牛车停在原地。
一个声音从牛车里传出来。
“赶车的,车怎么停了?”
“坐车的。咱们遇到拦路的了。”
“啊?咳!咳咳!等我出去看看啊!”
一个人掀开帘子钻了出来。
此人面色死白,唇无血色,两眼深陷,颧骨突出。长发飘散,脚下虚浮。三魂飞两,七魄余二。真真是三分不像人,七分更像鬼。
拦路的土匪们背上集体一阵恶寒,不约而同向后撤了一步。
这男子一手扶在车辕上,一手抚胸。呼吸急促。
“咳咳~~~~~!各,咳~~~!各位这,咳~~~~!是?”
男子问了一句话中间咳了两三回。说话间还呼哧带喘,一幅马上要断气的样子。
众匪相互看了言,一个看着像头的土匪开口到:“小子!赶紧的。别等大爷我动手。要不,哼哼!照大爷我这口刀说话!”
说话间,男子弯腰一通狂咳。那架势恨不得把肺都给咳出来。而众土匪竟然集体静默,都在等他咳完再说话。
好不容易男子咳声渐息,歪歪的倚在车辕上,似乎刚才已经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车夫忙把脚登放下,扶着男子坐定。从车里找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男子吃下。
男子眉头深锁,艰难吞下药丸,等了一会。开口说。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咳的比较厉害。没听清您说的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众土匪面面相觑。自从在这里开山辟路以来,劫了也不止百次千次,哭的闹的匪的悍的,什么样的没见过!只要一说动刀哪个不是软脚虾似的。可是今天这个痨病鬼竟然什么都没听清!
土匪头只好又重复一遍。
男子听完。一脸茫然
“啊!?”
转头问车夫
“赶车的,这是什么意思?要我们赶紧什么?”
土匪头一听,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就算听不懂,看这架势还看不懂吗!
车夫好像早已经习惯,面无表情的说
“他们是拦路抢劫的。是让你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去。不然就要动刀砍人了。”
“对!赶紧交出来。”头子见有人解释,连忙点头称是。
“是这样呀。我明白了。”男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他转过头去问车夫:“云云,咱们还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赶车的上车查看。
车里面静了一会,声音传出来。
“咱们一共还有铜钱五十五文。您的药值一两五钱已经吃了一半。还有算咱们穿在身上的,旧衣一共二十一件。其中有三件撕坏了没来得及补,六件上已经有十来个补丁。其他的也都补丁。最好的一件正穿在你身上。还有棉被两床,枕头两个。还有这牛车。一共值个十几两。其他的零零碎碎也值个三五两。”
“哦。这么些呀。”
男子听完,重新面对众土匪。问。
“怎么样?我这双鞋也是半新的。再不行还有我的药锅子。”
土匪头听着这人报帐。觉得黑线布满额头。心里话说。
今儿出门也没看看那黄历。刚出来就碰上个痨病鬼。还穷的叮当响。真***倒霉。连药锅子都给搭上。我缺你的药锅子呀!
闭闭眼,土匪头挥挥手。
“赶紧滚。别在这触老子霉头。奶奶的,一清早就碰上你们。真***倒霉。快滚快滚。”
男子见状,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举手长揖。
“多谢大王。像大王这么侠义之人实属于世间少见。敢问大王尊姓大名。小的一定广为传播大王的侠义英名。让世人都知道大王的高风亮节,扶危助困之壮举。”
土匪头被说不好意思,两颊泛红。
大力挥挥手。
“什么侠义补侠义的,都是江湖上混的兄弟。说话别这么客气。老子大名叫鲁人贾。给,这是五十两银子,拿着。请个好点的大夫,看你这身板。快走吧!”
说着将男子扶回车里。
看着牛车一路继续缓慢爬行,消失在山间路上。鲁人贾心中感叹。当好人竟然另心中如此满足。刚才扶那人上车时,那人激动的浑身颤抖,声音哽咽。看来是真的感动呀。从此发誓以后一定要当一个劫富济贫的侠盗。
“云云,现在那些土匪能追上来吗?”
“现在距离已经远了。再说那些土匪也不会追上来的。”
“这样呀。”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哈……”
车里传出暴笑声。边笑边咳。
“不要笑的这么猛。小心呛着。”
“云云,你说那些土匪怎么这么单纯呀?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连搜身搜车都不会。哈哈!咳~~!我刚说了两句酸话,那个头子马上感动的掏了五十两给我。他怎么这么可爱呀!这么单纯怎么当土匪呀?哈哈哈哈~~~~~~!”
“景榕!不是他们单纯。是您太会演戏。你真是把人骗的一愣一愣的。”
“云云,话不是这么说的。要是没你配合这戏也演不下去呀。呵呵。还是你聪明。不用我说都知道该怎么说。”
“过奖了。拜你所赐,这一路上没遇到二十回也遇到十二回土匪了。每回都用这招,已经不用你嘱咐我了。难道你就不怕土匪上车搜查吗?”
“不怕不怕!呵呵。反正咱们车上也就你说的那些东西。不怕他们查。呵呵!咱们的家当全都在你身上呢。交给你最保险了。你可是武林高手那。”
“是。我知道了。景榕,现在该吃药了吧?”
“……。苍云,能不能不吃呀?药好苦的!”
“……”
“一半好不好?”
“……”
“云云~~~~~~~~~~!”
“……”
“那我要吃蜜饯,酸梅,糖山楂,还有杏仁糕”
“只能吃蜂蜜。”
“呜呜~~~~云云欺负我~~~~~~~~~!”
“耍赖也没用。快喝。不然药凉了更苦。”
“咕咚~~~~咕咚~~~~”
“给你蜂蜜!”
“咳~~~~~!好苦!吃了蜂蜜还是苦。”
“给你一个糖山楂。”
“呜~~~!好酸。还是你心疼我。云云最好了。”
“山楂还堵不住你的嘴。”
赶着牛车的苍云脸上也不由得露出浅浅的笑容。
番外二
在晋城桫椤巷里,每天早上,其中一户人家就会传出一声惨叫。
“啊~~~~~~~~~~!阿文!现在是初春!不要用冰水泼我!我已经起来了。”
“你还知道起来?干脆睡着不要起来算了!看看太阳都到什么地方了!你还萎在被窝里面!鸡都叫了三遍了。”
“阿文!被窝又湿了。不要老用冰水泼我好不好?”
“可以!只要你早上能乖乖的起来。”
“不要!每天半夜才睡,又着么一大早的让我起来。我起不来。”
“你白天又不让我碰你。晚上还要我早睡。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你在胡说些什么!赶紧起来打扫院子。再敢胡说今天就去睡院子。”
“不要。院子里全都是虫子我才不睡。抱着阿文才睡的舒服。”
“整个一个老不修!满嘴胡说八道!再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赶紧起来!今天还要去作坊。别整天跟没事人似的。景榕交代下来的生意你要是给败了。不用他回来我先饶不了你。”
“景榕景榕!从他离开你就把他挂在嘴边。到现在都两年多了!你还是成天景榕景榕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他一个毛孩子有什么值得你挂念的!”
云四风突然向阿文咆哮。
阿文一愣。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出门去。没有再看云四风一眼。
云四风坐在潮湿的床铺上一动不动。
突然狠狠的扒了几下头发。猛的站起来。换了衣服就向外走。
慢悠悠的跺到前厅。
空空的。
没有人,没有声音,也没有早饭。
云四风伸手挠挠头。继续转。
院子。
只有阿蓝在扫地。
“阿蓝,看见文爷没有?”
“武爷起来啦!文爷去厨房了。才刚去一会儿。”
“哦!你慢慢扫吧。”
跺呀跺!跺到厨房。
张妈在刷碗。一抬头就看见云四风在门口探头探脑。
“武爷起来了呀!找文爷吗?文爷刚走。说是么去后院。”
“哦!谁说我找他了!我只是随便看看。走了!”
溜达溜达到了后院。只有梅子一个人在那里整理东西。
“梅子正忙着哪!”
“武爷呀!您起来了!找文爷吗?文爷刚到门房李头那里去了。您们也就是前后脚。”
“不找他我就不能来吗!”
“能,当然能!不过要是去晚了文爷就又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了。这几天文爷很忙的。”
“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东西放在房子里!我先回去拿。你慢慢忙!”
“哦!武爷慢走。武爷!回房子是左边的路。右边是去门房的!”
“小丫头这么多嘴!这么大声干吗!”
急吼吼到了门房。李头正在抽烟。
“武爷起来啦!文爷刚出去。您老晚了一步呀!”
“谁说我找他的!我要出门办事。”
“哦!这样呀!哪武爷慢走。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云四风站在门口。不知道应该向左还是向右。
正发楞,就听李头在门房里自言自语。
“这么一大早的文爷就说要去清泉居。说是约了谁谈什么事情。唉!人老了。记性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云四风毫不犹豫的向左奔去。完全没发现身后宅子里的四个人又凑在一起。
“我赌今天武爷追不到文爷。五文。”这声音是阿蓝。
“切!要是文爷不想被武爷追到。武爷是不可能找到文爷的。我赌今天文爷主动让武爷找到。十五文!”这是梅子。
“你们两个小的说什么呢!今天武爷一定可以找到文爷。我赌十文。”张妈。
“你们今天一定都错!今天武爷一定和文爷前后脚回来。可是这一路上就是见不找文爷。我出二十文。”吐烟圈的李头。
原来这几个人成天闲的没事拿文武双判打赌。什么世道!
再看云四风。就这么一路到了清泉居,欢喜楼,肥皂作坊,魏爷住处,菜市场,剪刀铺子……。每次都能知道阿文的行迹,可就是抓不到阿文的影子。气得他鼻子都快冒烟了。
踩着重重得步子,顺着踪迹找呀找。结果却是——没有!
气得云四风也不掩饰身份,直接窜上房顶四下张望。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众人指点得目标。
眼睛像雷达,目标!阿文!开始搜索!
脑袋转呀转。突然定住!发现目标!
拔腿直追,身形如影子般闪过行人的视线。
飞身落在人前。
这人不慌不忙抬头看云四风一眼,向左迈出一步。绕过云四风。继续走。
云四风气的身体发抖。
好你个文判!看到我还装没看到!从前我永远排在“仲裁”之后。现在你有成天想着景榕那个臭小子!你到底想把我甩多远!
“文北齐!你给我站住!”
绕过他离开的人脚步顿了一下。慢慢的转过身子。双眼冷冷的看着云四风。
看着那人清凉的眼睛,云四风由愤怒转为垂头丧气。
呜呜。为什么明明把自己气的半死却在看到他眼睛的时候就咻的一下所有的气都跑了!
“阿文。我知道我错了。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是在下不好。武判大人怎么会错呢。是在下不长眼睛惹武判大人生气。”
云四风只觉得后背发冷。天哪!阿文今天真的生气了。
“阿文!我错了。我不该乱吃醋。我不该对你大吼。我不该连景榕的醋都吃。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武判大人有什么不敢呢!一个月来上十来次也还算好。没事了就装大爷在房子里吃白食。闲了再喝点小酒饮点陈醋调剂一下。武判大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