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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
“主子,奴才倒是有个好法子。”李准阴笑道。
秦十六猛地抬起头,惊愕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看着李准:“李、李总管?”
李准微微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报复的怒意,笑啊,刚才咱家出丑,你笑得很开心嘛你这没义气的混账
陈烨微笑道:“说来听听。”
李准满脸堆笑道:“老十六家里女人不少,可是却没个掌家主事的,因此才骄纵的他肆意胡为,弄得家不像家。奴才觉着花娘娘的大娘和三娘既然跟了老十六,不如就让老十六将大娘扶正,作为正室,让她来掌家。奴才以为,大娘应该能管好家的。”
秦十六脸都白了,如今没名分,那两个臭娘们就有些蹬鼻子上脸,话里话外拿花娘娘压我,弄得我打不得骂不得的。这要是将大娘扶了正,她还不得骑我脑袋上,不行,这、这绝对不行秦十六惊恐乞求的望向陈烨。
陈烨沉吟了片刻,点头笑道:“李准这主意不错,要照这么一说,本王才想起来,老十六你与本王还沾着点亲喽。”秦十六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脑子里一阵发晕,使劲作揖,刚要张口接着哀求。
李准嘿嘿笑道:“主子这么一提醒,奴才也反应过来了,照主子这么一说,老十六当真是跟主子沾上亲了。主子您瞧,老十六高兴的给您直行礼呢。”
陈烨扑哧一笑:“好了,就这么着吧。老十六这几日着实辛苦你了,快回去歇着吧,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娘,还有喜酒本王是一定要喝的。”
秦十六身子一晃,险些没瘫在地上,两道倒竖,直插两鬓的花白眉毛,无风颤动着,哭丧着脸伏地道:“十六谢、谢主子抬爱。”
“主子,奴才将包裹给您提溜到寝宫。”李准眉开眼笑过去去拿包裹。
陈烨微笑道:“不必了,老十六看样子着实乏累了,你快扶这他回去歇着吧。”
李准眼神瞬间一亮,与陈烨别有深意的眼神碰了一下,嘴角绽起阴险的笑意,点头笑道:“主子您就放心吧,奴才一定小心侍候着老十六回去歇着。”
李准嘿嘿笑着过去搀扶起秦十六,秦十六欲哭无泪又惊疑不解的瞧着李准,嚅动了一下嘴,心虚的又瞧了一眼陈烨,没敢说什么,有气无力步履踉跄着任由李准搀扶,向院外走去。
陈烨背负着手,脸上浮动着淡淡,双眸闪烁着玩味之色,瞧着地上的黑布包裹,露出了沉思。半晌,轻吁了一口气,走过去,拎起沉重的包裹,又笑了一下,迈步走回寝宫。
陈烨将宫门关上,随手将包裹扔在地上,脸上露出邪邪的笑意,搓着手,嘿嘿笑道:“爱妃们,夫君回来了”怪叫了一声,冲向垂悬的丝幔。丝幔内的楠木大床传来惊叫和娇笑声,丝幔被暴力掀起,紧接着颤动如云翻滚的丝幔后,一道修长健硕的身影一阵手忙脚乱后,又如入水的白鲢凌空跃起扑上楠木大床,清脆娇媚的惊叫声再度响起,但瞬息间,寝宫内就变得鸦雀无声,窒息的沉寂连数秒都没维持,攻城战役就以极其猛烈的节奏打响了。。。。。。
一声清脆刺耳的公鸡报晓声传进寝宫,将疲乏至极刚睡下的小翠三女又都惊醒过来,都吃惊的互相瞧着。
陈烨打了个哈欠,眼还没睁开,双手就已擦着锦丝搂住小翠和香巧绵软腻滑的腰肢,笑道:“看来方子里有几味药还要加些量才是,我以为能鏖战到雄鸡破晓,没想到提前了近半个时辰,一会我就重新开方,看看今夜鏖战,战绩如何。”
小翠三女立时臊的俏脸能渗出血珠来,小翠羞恼的抬起玉手在陈烨宽厚的胸膛上拧了一下:“你、你再这么胡闹,不、不想要命了”
香巧吃吃轻笑,也有样学样,抬起玉臂,但没敢掐拧陈烨的胸膛,而是颤抖着轻拧了一下陈烨腰上的肉。
陈烨半睁着眼,瞧了一眼自己很有型的胸膛,满意的一笑,眼神下移,瞥了一眼腰,吧嗒着嘴道:“经过一夜的鏖战,胸肌已见发达结实,妹妹的小手掐拧已感觉不到疼痛,但腰肌还很松弛,有赘肉,香巧小手的掐拧有疼感,看来还要勤练叉腰肌才是。”
陈烨的话落,楠木大床上静了一下,紧接着三女都娇笑着扑了上来,一双如美玉凝脂般的小手在陈烨身上掐拧起来。
小翠吃吃笑道:“姐妹们可要掐仔细些,看看咱们的王爷还需要练哪里。”
陈烨疼的呲牙咧嘴跳了起来,慌不迭的跳下床,揉着身上,摇头笑道:“唉真是天壤之别啊昨晚娇羞可人让夫君我心神俱醉的温柔,随着被夫君我攻城夺地全数占领后,就全都荡然无存了。看来这女人还是远观,不能近,”
话还没说完,小翠三女都羞笑着,将在床上压揉的不成样子的亵衣、亵裙扔向陈烨。
陈烨手忙脚乱的接着,边接边还邪笑着放到鼻唇间使劲嗅着,怪笑道:“真是好香啊”
三女大羞,美眸流转,瞧着床上还有什么可扔之物。香巧一把拿起自己枕着的娃娃玉枕递给小翠,小翠接过扬手要扔,陈烨惊叫道:“臭丫头们,你们疯了,这要扔过来,你们夫君可就死翘翘了”
小翠一愣,瞧向手里的玉枕,心有余悸的伸了一下粉嫩的小舌头。
陈烨后退了一步,嚷道:“好啊,我还真没瞧出来,香巧你这丫头平日看着乖巧,没想到竟是个狠心的女人还有你,李小翠,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谋杀亲夫该当何罪”
小翠和香巧的脸都吓白了,香巧带着哭音道:“我、我光顾着好玩了,没、没想到递过去的是什么,我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王爷,您别生气。”小翠慌不迭的将玉枕扔到一边,精致清纯的小脸全是愧疚惊慌之色。
丽娘美眸微转,伸手轻握着小翠有些发凉的玉手,轻声道:“王爷,大姐和二姐都是无心之过。王爷若要责罚,丽娘愿同大姐和二姐一同受罚。”
小翠和香巧美眸都闪动出感激的泪光,哽咽道:“四妹。”
陈烨深深的瞧了一眼丽娘,眼中闪过赞赏开心之色,但依旧故意沉着脸:“你们知罪吗?”
小翠三女慌忙跪在床上,哽咽低声道:“臣妾知罪,请王爷责罚。”
陈烨心里一阵的得意的奸笑:“今后可还敢不听话?”
“不敢了。”
“嗯认罪态度还是诚恳的嘛,尽管如此,本王还是要赏罚分明的。香巧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应该重罚,今晚要被攻城四次,翠儿行为最恶劣,今晚同样被罚攻城四次而且不许求饶投降听清了没有?”
小翠和香巧心里虽然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美眸都闪动出感激歉疚的泪光望向陈烨,细弱蚊蚋道:“听、听到了。”
陈烨满意的点点头,嘴角绽起得意开心的笑意,瞧向丽娘:“丽娘勉强算是个好媳妇,说勉强,是因为你刚才也在翠儿那丫头的带领挑唆下,对为夫的身体也实施了很有伤害性的虐待。但你心眼很好,愿意和大姐二姐一同承担罪责,这种维护家庭和睦的心思很值得表扬,因此功过相抵,今晚对你就暂时不实施攻城讨伐了”
丽娘羞红着妩媚娇嫩的笑脸,美眸闪动着浓浓的春意,扑哧笑出了声:“王爷是个糊涂官,臣妾要知道王爷是这么判罚的,臣妾也要扔王爷玉枕了。臣妾对王爷的判决不服。”
“本王判决不许不服”话音刚落,清脆刺耳的鸡叫声再次响起。小翠三女互相瞧了一眼,扑哧笑出了声。
陈烨笑骂了一句,走过去,轻轻捏了一下小翠精致的小下巴。
小翠羞红着小脸,低声哀求道:“哥,惩罚能不能轻些?将你的攻城匀给四妹一次吧。”
“我、我的也匀给四妹一次。”香巧羞红着脸,胆怯的细若蚊蚋附和道。
陈烨伸展开双臂,微笑道:“那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好不好了。”
小翠三女茫然的瞧着脸上浮动淡淡笑意的陈烨,又慢慢互相瞧着。丽娘美眸突然一亮,扑哧一笑,跳下床,挑开丝幔,快步走向来到寝宫右侧的楠木箱柜。
小翠和香巧也明白过来,羞笑着也下了床,挑丝幔,走向楠木箱柜。陈烨扭头,心旷神怡的透着丝幔瞧着翻箱开柜的三女。
片刻,小翠三女捧着亲王金冠和紫红绣龙流云纹宫服走了过来,服侍陈烨戴冠穿衣。
陈烨的手借着穿衣戴冠低头之际,不时在六座虽大小有别但各有千秋的傲然雪峰上流连徘徊。小翠三女羞红着脸,扭动着玲珑有致的娇躯,吃吃笑着。
陈烨笑道:“三刀曾对我说,女人穿着衣裳和不着一缕都不好看,似露非露时是最美的。我怎么觉着你们不穿衣服时最美呢?”
三女大羞,小翠扭着修长玉脂的娇躯,嘤咛道:“你要再说,我、我还要拿玉枕了。”
陈烨抬手微使劲捏了捏翘挺微颤的雪峰,微笑道:“你要不怕我攻城时实施屠城,就由你喽”小翠美眸闪过慌乱羞怕之色,悄悄伸了一下粉嫩的香舌,吓得不敢说了。陈烨得意的嘿嘿笑了起来。
香巧羞红着绝美的小脸,不解的问道:“王爷,怎么咱们王府还养着公鸡呢?刚才报晓,弄得我还以为是在鹿野镇呢。”
丽娘也笑道:“是啊,也不知是哪个听事奴才养的,第一声真吓了臣妾一跳。李总管怎么也不管管。”
陈烨微笑抬手捏了一下丽娘滑腻的脸蛋:“是我让你干爹弄来的。”
丽娘俏脸一变,惊慌道:“王爷。”
陈烨笑着轻抚着丽娘的脸蛋:“担心我会责罚他,就说出来。咱们是夫妻,以后说话别绕弯子。”
丽娘娇躯一震,美眸闪动着惶恐感激的复杂之色,哽咽道:“是。臣妾记住了。”
陈烨笑道:“你们知晓我为什么要弄只公鸡在王府内吗?”小翠三女都摇摇头。
陈烨笑道:“严嵩这个名字你们都听过吧。”
小翠三女点点头,香巧笑道:“臣妾曾听大掌柜和夫人说起过,说他是大奸臣,大贪官。”
陈烨微微一笑:“严嵩位列首辅已年过六旬,但别看他岁数大,精力可是超与常人,为了防备阁臣趁他不在内阁,将对他不利的奏本呈送父皇,他是黑白都守在内阁,通政司送抵内阁的奏本,无论大事小情,他是每本都必须亲阅。这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每日送抵内阁的奏本何止成千过万,严嵩能本本皆亲阅,你们说,他的精力是不是充沛的有些吓人了。”
小翠三女都惊佩的点点头。小翠笑道:“真是就是年富力强之人也不及他年过六旬之人。”
陈烨嘿嘿笑道:“也分人,为夫的体力也超与常人,与他相比,为夫很有信心胜他一筹。”小翠羞臊的轻啐了一口,吃吃笑了起来。
香巧轻叹了口气:“看来做个大奸巨恶付出的辛苦和代价要比其他人多很多啊。”
陈烨赞赏的一笑:“丫头,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你比大明朝那些像苍蝇一般乱嗡嗡的御史言官有见识他们提起严嵩,不是谄媚的草包,就是阿谀无能的傻蛋”
香巧羞臊开心的笑了,陈烨挥了挥大袖,抬手捏了一把香巧腻滑的脸蛋,随即将小翠揽进怀里,笑道:“可惜的是他严嵩毕竟是凡人,六旬能如此,七旬就吃力了。因此父皇怜其年老,不让他在值房这么日夜辛苦了。君恩虽好,可严嵩心里怕啊,因此他就苦思出个好主意,在府内养了一大群公鸡,每日寅时初,鸡叫头遍,严嵩就赶去内阁,直到子时才回府,每日担惊受怕,夜不能寐,这老头是真不容易啊”
丽娘笑道:“臣妾曾听李总管说起过,严嵩完蛋那天,他府内的那些公鸡像疯了一般啼叫不止,大半个京城都能听到鸡叫声。”
陈烨笑着点头,抚摸着小翠绵软纤细的腰肢:“有些时候畜生比人有良心多了,严嵩养了它们一场,它们这是在报恩啊”
香巧美眸流转,露出恍然之色,拍手笑道:“我明白了,王爷在府内养鸡,就是效法严嵩。”
丽娘和小翠扑哧笑了起来,丽娘笑道:“二姐,你说咱们王爷效法严嵩,效法他什么,做奸臣吗?”香巧羞红着脸,也咯咯笑了起来。
陈烨笑道:“你们这帮丫头统统都该打屁股”小翠三女越发笑的前仰后合起来。
陈烨微笑道:“本王觉得很有必要将攻城时间提前到现在。”话刚出口,笑声嘎然而止,小翠羞慌得急忙挣脱陈烨的怀抱,三女惊叫着慌不迭的跳上了楠木大床。
陈烨轻轻搓着手,邪笑道:“既然都这么听话,那为夫只好先尽职尽责了”作势正要扑上楠木大床。
宫门外传来李准微抬嗓门的喊声:“主子,该起了。要不就误了进宫的时辰了。”
陈烨停住,扭头苦笑道:“这王八蛋今儿撞邪了吗?怎么这时辰拿捏得这么准?”一拂大袖,郁闷的走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