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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烦忧。
“君王如何?“盛聪”还不照样蒙蔽。”
载沣苦笑。
(感谢大家的月票,滑沥沥感动!感动!真心感动!,上架以来清末的成绩其实很扑街,滑沥沥从来没奢求过月票,一心觉得只要订阅正版就是最大的支持,虽然一个月就几百块钱。。。。。但有你们的支持,清末不会太监,这个月让我们继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良”禽择木而栖
(第二更)
天明了,仿佛一眨眼。
叶开从床上爬起,揉了揉眼睛,韩翠儿已经打好了热水,正坐在镜匣前梳头,一水儿似的腰肢裹着层薄绸衣挺立着,微微隆着的臀梢一点也不累赘,惹得叶开舌尖舔了舔上嘴唇,有些干渴。
“老爷醒了?”
韩翠儿察觉了,转过身来,却碰上了叶开那略微放肆的眼神,含着深味。
“丫头服侍爷穿衣服。。。。”韩翠儿低着头小声哼道,耳尖变的红彤彤的。
深呼吸。
叶开甩了甩头,将那股漫无边际的旖念清除出去,下了床向衣架走去,韩翠儿赶紧把官服取下来,正要给叶开披上。
“不用了。”叶开摆了摆手,“今天不穿官服,找一套便身的衣服来。”
“老爷今天不是去摄政王府吗?”韩翠儿虽然这么讲,但还是急匆匆跑去,很快就翻找出一件来。
“这件怎么样?老爷穿上试试。”
衣服很合身,军装和官服穿久了,也没普通便服这么合适。
“从今天起,老爷就是庶民了,这官袍暂时也用不到。”叶开轻轻笑道,对韩翠儿吩咐,“把这件一品武官补服收起来吧。”
“老爷,车马都备好了,”韩春儿在外面叫,叶开大步走出门去,坐上了马车,没有去摄政王府,而是去了庆王府的方向。
韩翠儿的预言很精准,雨在后半夜停了,初晨的天空一碧如洗,一行飞雁影影绰绰的向南飞过,一直到无穷远。
大雁南飞,听说是吉兆。
叶开降下了帘子,马车很快就开到了******府,奕劻就在正堂等候,除此之外,府外还停了几十辆车马,多达三十几位满蒙王公大臣在庆王府集合,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为了向载沣夺权而来。
“良大人你来了。”
奕劻见到叶开虽然不意外,却有些诧异,尤其是对他的装束。
“庆王还真是准备在先啊。”叶开瞅了一眼院子里的人群,道。
“事情成败,在此一举,良大人也不希望这件事拖得太久吧。”奕劻接着说道,“人还没有到齐,等一会儿到了摄政王府,还有几十位大臣要来,加起来林林总总也有一百多位大臣。”
“这么多人?”
“载沣监国以来,实行立宪,锐意改革,裁撤了不少实权部门,再加上用人多为满亲权贵,朝中守旧派大臣早就对他怨怒良久了,这次本王稍稍提起,他们就纷纷响应,自然是一呼百应。”奕劻笑着道,脸上沾沾自喜的模杨倒是不加掩饰,改革派一旦权威下滑,既得利益者必然极力阻挠,这些人难说好坏,只不过是利益驱使下的必然行动罢了,其中也包括载泽,盛宣怀之流。
“庆王有多少胜算?”叶开接着问。
“载沣优柔寡断,遇大事则无主,见小利则轻近,忠厚最为无用,本王猜想他一见到这一百多位大臣,必然起了退却之心,胜算起码八成。”
“仅八成?”叶开哼了一声,道:“也就是说庆王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
闻言,奕劻稍稍有些尴尬,片刻后,才辩解着说:“此事虽然胜算极大,但毕竟是夺权异位之事,难保万一,不要说本王了,这天底下谁又敢说有必胜的把握?”
听完这话,叶开却笑了,凝神说道:“良弼今天来,就是为了给庆王补上那两重胜算。”
叶开说完,从身上取下一个信封,言辞凿凿的说道:“庆王在胶着之时,把此信交给摄政王,载沣看后,必定应允,此事遂成。”
奕劻盯了信封好半天后,才将将疑的接下。
“这是。。。。”
“庆王只管把它交给载沣就好了。”
“好吧,但愿良大人没有诓骗本王这把老骨头。”奕劻收下了信,虽然一肚子怀疑,但还是笑道。
“那良弼就恭送庆王了,也恭贺庆王荣膺********。”
“怎么?良大人不去?”奕劻有些意外。
“未穿官袍,怎么进得了摄政王府?”叶开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打了句官腔。
奕劻不在强求,他自然知道叶开不去的原因,遇旧主总归是一件难堪的事,更何况还是碰上这种事,他自以为摸清了叶开的心思,也不介意当一回暖心人。
“好吧,良大人不去,本王也不勉强,不过,良大人也不可心有负担,本王听说,自古以来都是良禽择木而起,良大人是真正的“良”禽,本王绝不会亏待有功之人。”奕劻拉拢道。
“好,那在下就祝贺庆王如愿以偿。”
叶开倒无所谓,只是含含糊糊应付了一句,他倒不会真心认为奕劻要委以重用,非常时期,彼此利用而已。
“时间不早,本王这就上路了,犬子已经联系好了各省的请愿民众,一路跟随,共同向载沣施压,良大人不去,真是可惜了。”
“好”
叶开皮笑肉不笑。
。。。。。。
为了营造出一种我为百姓代言的氛围,奕劻可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先是通过各种渠道,联系了大批请愿民众,号召他们一同到摄政王府门前示威,然后又提前告知了京城的报馆,让他们用镜头记录这难得的盛况,所以,当奕劻一行人出现在后海湖畔的摄政王府时,自然是万众瞩目,呐喊连连,闪光灯不停响起。
“泽国公,盛大人,没想到你们也来了。”一到场,奕劻就看见了老熟人,虽然一向不对头,但眼下却是同一条战线的人,看来他是“众望所归”,奕劻有点自鸣得意。
“为庆王添一助力尔”
两人作揖,略施薄礼,虽然算不上冰释前嫌,却是暂时合手,事实上,要不是叶开执意要求,载泽真心不愿理和奕劻和气说话。
“哈哈,无论是谁,只要来了,日后都是有功之人。”
奕劻痛快的笑了笑,面前的人群自觉地闪开了一条道路,在一百多位官员大臣议员的簇拥下,奕劻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今日,本王亲至此府,不为其他,乃是为我大清四万万民众喊一句话,内阁不立,宪政不施,本王决不罢休!”
底下响起了雷鸣式的响声,人群中央的奕劻活脱脱成了一名街头政客,口号就是穿云箭。
声音之大,早就吵到了府里的载沣,他一宿未眠,此刻又不得不直面一只老狐狸。
迟到的上架感言
从3月9号到7月2号,四个月,近四十八万字,249。78元的扑街稿费,11张月票,3300张推荐票,1321位书友的支持,到目前为止,滑沥沥欠大家一声谢谢。
“谢谢!”
由衷而发。
感谢书友群里的朋友,我知道有很多人都把票投给了清末,日复一日,无论清末的数据有多么难看,还是心甘情愿,谢谢,特别我的编辑虎牙,还有编辑徐徐,把我带进了网文圈,从一无所知,到逐渐了解,虽然还是小白,但已经不是素人了。
还有无数来了又去的喷子,书评区的热闹靠你们了。。。。
作者是新人,有很多不足,我也从来不掩饰这点,清末这本书成绩不好,我也不怨天尤人,这样的结局是早就预料到的。
主角穿成了满人,无明确金手指,没女主角,虐主,小众立宪,没有立即造反,温和改良,偏重于勾心斗角,主角不是正义流。。。。所有的减分因素乘在一起,变成了清末现在的惨淡现状,从新书期的前两名一路下滑,直至现在,没落无踪。
但。。。
这就是清末1909,不是其他小说。
很多情节,不被市场所接纳,滑沥沥几次想更改,最后还是按着头皮写下去,我想说这就是清末,这就是我想象中的清末,或许人生就这一次坚持完本的机会,为什么不如实记录下来。
结果自然是大批量的减粉。
是的,它不是一本符合市场主流的小说,是起点千千万万历史小说中的畸生种,却是我对清末的全面思考,尽可能站在历史的还原现场,如何用最小的时间代价,让古老的中国走向复兴。
好了,简述一下半程的内容,接下来就是奕劻叶开的斗法了,主角会暂时离开京城,以退为进,把漩涡留给奕劻,而王者归来也是必须的,到那个时候问鼎大权,一切将尘埃落定。
我重临紫禁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最后,希望大家订阅正版。
每天两毛钱,五五分成,到我手中只有一毛钱,如果下个月能领六张毛爷爷,就能回本了,O(∩_∩)O~
不会太监,不会太监,不会太监,吃土度日也不会太监。
(关于那些喷鞑子文的书友,如果你没看完最后一章,请闭嘴,你要是没钱看正版,我去给你充钱,再不济盗版也行,玛德,怒~)
第一百九十五章对峙
(第一更)
“良弼还没回复?”
载沣在房间踱步,脑门上浮着一层汗,太监战战兢兢的围在一边,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还没有。。。。”
总管太监哼哼唧唧。
“发,接着发!”载沣大声命令。
“王爷,这第十五封电报了,要回也早该回了。。。。”
载沣一瞪眼,太监最后的话立马吞回了肚子里。
“大胆奴才!你是挑唆本王和赉臣之间的关系吗!”
“奴才不敢。”太监们吓得一哆嗦,赶忙叩头求饶。
“还不快滚!”
载沣瞪了瞪眼,太监一个接着一个豕突狼奔,一会儿就没影了,房间就剩下他一个人。
“平日里,你最机警,怎么这回这么迟钝?”载沣自言自语,眉头却是始终皱着,“难道真的怪本王不听你当时谏言,惹下如此滔天巨祸?”
“不对,赉臣不是这么分不清分寸的人,他没来定有原因。”
载沣还是坚信叶开会来,然后带着几万禁卫军将士替他收拾残局,但目前的情况又不得不让他怀疑,总之,消息的闭塞让他陷入了两难。
王府外,奕劻的煽动演讲还在继续,体制内的倒戈远比体制外更有说服力,特别是奕劻还是正派的皇族元老,群众举着标语,情绪不断高涨,他们叫喊着让载沣下台的口号,生生不息,甚至局部地带还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局势一度紧张。
每一分每一秒对载沣都是一种煎熬,他孤立无援,且没有任何办法,除了等待叶开的援军。
“王爷,群众闹起来了,卫兵快拦不住了!”
下人急急忙忙来报,看见载沣满脸愤怒,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他可不希望成为那个撒气的倒霉蛋。
“良弼来信了没有?”焦急着跺了跺脚,好半天后,载沣才憋出了一句话。
“良府没人应,京城指挥所没人应,南苑禁卫军大营也没人应。。。。”
下人的话无疑宣判了载沣的死刑,在这一刻他闭上了眼睛,突然而至的黑暗几乎让他晕厥。
“你说法国有个路易皇帝,也是这种动乱局面,被暴民抓住砍了脑袋,这话是你说的吧?”
下人愣了愣,他不知道王爷说的什么,更不知道王爷怎么会突然蹦出一句这样的话,听起来却怪吓人的。
“王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是咱们大清国的皇父摄政王,是大行皇太后册封的监国摄政王,谁敢这么造次。”
“摄政王?”载沣“哼”着笑了两声,“本王即位以来,皇族不服,大臣不服,封疆大吏们不服,革命党也不服,一路铿锵竭蹶,都在看本王的笑话,本王现在都不知道这监的究竟是谁的国?”
载沣笑的有些凄惨,他摆了摆手,吩咐道:“你去,打开府门,让奕劻他们进来,本王要当面问问,他们的“国”和本王监的“国”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扎”
。。。。。。。
奕劻还在大费口舌的叫喊,他吸纳的民意和声望已经足够他当上内阁总理了,就在这时,门开了,他望着洞开的府门,如同看到了一个新的时代,他的时代。
“诸位大臣,王公,议员,和爱国百姓们,烦请消停一下,请诸位在此耐心等候,不出两个时辰,必让宪政之明日,由此门而出!”
奕劻指着府门说道,众人一阵欢呼,然后他带着一百多位官员,浩浩荡荡的迈入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银安殿。
八十多位大臣跪在殿外,黑压压的挤满了整个院落,只要载沣还在摄政王宝座上待一天,他们的礼数就不容有失,奕劻带着十几位重臣进入了大殿内,立而不跪,而小恭王溥伟更是放肆,连揖也不做,背着手直挺挺的站着。
“庆王真是好大本事啊!”载沣瞥了一眼外面的人,冷笑道。
“不是老臣有本事,是民心所向,摄政王不得不服啊。”奕劻道,面对载沣,他比起十几天底气更足了前,除了身后的十几位大臣,还有府外成千上万的民众。
“全国请愿人数加起来有四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