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斐大倒是郁闷,咋没有说闲话呢,只是斐大却是没想这些干农活的全是大老爷们,哪个不想着多攒点钱娶了漂亮的小老婆,只是许多只敢想,却是没那个条件去做罢了,对斐龚这个全村的大地主看上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倒是斐大因为自身对李老汉的保证而出现了心理的认知偏差。
看着这些汉子光着膀子,任凭毒辣辣的太阳烘烤着他们精壮的上身,汗水泉涌般从他们身上冒出,就是他们每个人的裤子恐怕都是能够拧出水来了,现在并没有什么辅助的收割器械,一切都是以手工作业,效率的确是慢,但是那股热火朝天的干劲却是让斐龚很是动容,多好的农民啊,中华五年年的辉煌正是压在他们的脊梁上用他们的血汗浇灌出来的。
想到这些,斐龚紧拽着拳头,心中对拓荒更是热烈了许多。
斐大领着斐龚绕着农田看了供水渠,这些水渠四通八达,非常的密集,只是斐龚看得却是皱起了眉头,毕竟这些水渠也是要渗掉一些水的,却是密集多沟壑便可能渗透掉更多的水分,这些农田本来就是一大片的,要想做到统一灌溉应是不难,只是这些田地都是划成了一份份的租给各家佃户耕种,逢上干旱之年,各佃户间为了争夺水源浇灌免不了是一番争斗,这样造成的水源不均以及佃户间关系紧张应该是绝对有的,斐龚又问了下斐大,结果事实真的是如斐龚所想,这便让斐龚更是坚定了几分自己的理念,看来对这些灌溉水渠要缩减,将每块田地间的田垄打通,做到统一灌溉,凭借着自己的身份要实现这一点应该不是个难事,斐龚心中暗暗有了主意。
顺渠而上,斐龚这才来到了灌溉用水的源头,便就是一处小山头的小水坝,这里的水就算是蓄满了估计也很难满足一万亩良田的灌溉,而现在水坝基本上是干涸了,水坝四周林木倒是郁郁葱葱,这是这里地势过高,显然是不可能通过蓄积降水而能够达到多大的库存量。
斐龚皱着眉头说:“斐大,春夏之际这水坝子是否能蓄满水?”
“以前年景好的时候就可以,但这几年一天比一天干旱,老天爷不开眼啊!”斐大哀叹着说,天不下雨,农夫们也是没有办法。
斐龚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附近有没有大的水潭子?”
斐大愣了愣,说:“老爷,这附近没有水源了,不过3里地外到是有个大湖,只是那个湖地势太低,根本不可能引到这边来用的,因为湖的周围是盛产野菊,人们又叫它菊花湖,佃户们只是在极度干旱的时候才到那里挑些水来灌溉,只是脚程太远,再加上肩挑手扛的根本挑不了太多的水,老爷问这个作甚?”
斐龚听了大喜,只要能够找到大湖便能够灌溉了,他兴奋的叫斐大带自己去看那个菊花湖,虽然这湖的名字起得非常恶劣,但是斐龚还是非常迫切的想要去看看。
这到菊花湖一路之上可实在是崎岖难行,穿山翻岭的不说,有些道还真的是非常难行,走了1里地,马儿是再也难往前行了,斐龚只得和铃儿两人下得马来,将马匹栓在一棵大树下让它吃草,三人则继续往前行进。
这一路之上的崎岖让斐龚明白仅是用木桶挑水的话,这么一路难行费时还不说,更主要的是木桶中的水肯定是要洒掉一半,这么下去要想靠挑水灌溉简直就是妄想,所以村中人却也只能放任着水源种旱地了。
非常艰难的到了菊花湖,湖面清澈非常,倒影着四周的林木影影绰绰,空山只闻鸟鸣之声,甚是幽静,来到湖边,气温马上降了下来,斐龚只觉得这湖边的空气新鲜气温又凉爽,若是在这湖边建上一座别院用来避暑就是太完美不过了。
菊花湖像是林地内凹下去的一块盆地,水面离平地约莫有3米左右,而菊花湖的水面怕是比农田那边要低上5米了,这么大的落差下若要建渠引水那可是个可怕的工程,而这一路上地势亦是十分崎岖,非常不好打渠,所以才不会有人妄想到引这里的水。
而斐龚则是乐坏了,为何,这个菊花湖的蓄水量千倍于那个水坝子也是不止,完全可以满足拓荒的水源需求,这又如何不让斐龚惊喜万分,他嘎嘎笑道:“这么个大宝贝疙瘩等着我斐龚来用,心甚快哉,哈哈哈哈哈!!!”
第一第十二章 揽娇欲上
铃儿的身子僵住了,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那副梨花带泪的娇弱模样,看的斐龚心生不忍,微微笑了笑,斐龚也不待逼这丫头逼得太紧,便就笑了笑说:“呵呵,看样子还老大不情愿呐,那你就在我寝室之外歇息,有什么事儿我随时唤你。”
斐龚一席话让铃儿马上停止了哭泣,只是抽咽的像是受了万分委屈似的,斐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倒像是做足了恶人。
却也是有些困了,虽然时间还是很早,但斐龚还是准备休息了,在如此宁静的夜晚,就算是自己不怎么困,也会想到歇息。
斐龚的主寝室之外有个侧室,主室和侧室之间是相通的,并没有用木门隔开,铃儿这丫头却也是未想,若是斐龚要用强,她睡在侧室并不会显得比主室安全多少。
躺在铺着柔软被褥的床上,斐龚觉得身体放松了下来,一切恍如梦境般不真是,侧室悉悉索索一阵之后便听不到什么声音了,斐龚笑着想今天晚上铃儿那丫头恐怕是不用睡觉了,女人天生就是敏感多疑的动物,若是让她能安寝无忧的睡着,斐龚还真的不太信。
迷迷糊糊间斐龚慢慢进入了梦乡,踏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晚上,他睡得还是相当的不错,无它,体胖者心宽。
翌日,天已大亮,斐龚依旧窝在被窝中,蜷缩着身子享受着清晨的春梦,可怜个铃儿却已经是醒了许久了,一直候在斐龚寝室之外也不敢去叫他起床,太阳升的更高了,门外的丫头也是敲起门来,应该是来催斐龚用早饭的。
铃儿只能是探身挤进了斐龚房中,轻轻的唤了声老爷,声音轻柔对斐龚没有任何作用。
铃儿只能是走近了斐龚床前,虽然是热天,但是透过薄薄的蚊帐铃儿还是能见到斐龚只穿着小褂在床上睡着,肥人怕热,睡觉的时候斐龚自然是穿的清爽些能够比较舒服,铃儿锲而不舍的唤着斐龚,只是她的声音真的不是那么大,斐龚是根本一点反应也没有。
若是让铃儿这会爬到床上去推推斐龚,作用应该还会比较明显,但是铃儿的矜持让她没法作出这等事儿来,即便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就在铃儿急得眼眶都微红快要掉泪的时候,斐龚却是慵懒而猥琐的呻吟了声,然后动动胳膊升升腿的,再慢慢的坐了起来,看来刚才铃儿的叫唤还是起了些作用。
“老爷,该起床用早饭了!”铃儿低下头轻声细语的说着。
还是睡眼迷蒙的斐龚却是将胖手向铃儿伸去,嘴中嘟喃道:“乖乖铃儿,来,让老爷抱抱。”
铃儿矫捷的闪了开去,小姑娘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有种别样的刺激,却也只是能在心中腹诽下这个斐龚老爷老是没个正形。
斐龚嘎嘎笑了笑,不再逗弄铃儿,自顾自的脱去小褂换起衣裳来,铃儿尖叫一声,双手蒙着眼睛逃命似的奔了出来,小姑娘慌张的就像是个受伤小白兔,斐龚耸了耸肩,却没有身为大灰狼的大彻大悟,反而是抱怨铃儿没眼福观看他的胴体,当然斐龚这等不知脸面的想法要是讲出来估计是要被人暴打一顿的,毕竟人不能无耻到这等地步不是。
费了好一阵工夫斐龚才把袍子一般的衣裳穿戴好,这些衣服穿着却是十分不方便,难怪古代效率这么低下,就是穿衣服穿出来的坏毛病吧,斐龚心中如是想。出得门去,两个看门丫头和铃儿一道唤了声“老爷”,莺声燕语般的恭敬叫着自个,斐龚只觉得心情非常非常的不错,有钱的就是大爷,有米的就是大爷,老子就是有米,哇嘎嘎,斐龚又开始自我信心培育,催化自身信心了。
本来铃儿是要跟着两个看门丫头一道整理斐龚房中的物事的,但是斐龚却是唤她一道吃饭,铃儿只能是低头应诺,而其它两个丫头却是害了红眼,两人恨恨的做着自己手头的活,还在背后大骂铃儿是狐狸精,就会给老爷灌迷汤。
铃儿胜在无法听到背后人对自己的议论,却也能保持个较为愉快的心情,早餐是菜包子,斐龚胃口极好,连带着吃了好些个,只是斐龚让铃儿坐到他身旁一块吃包子,铃儿却是死活不答应,只是拈了包子站在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相比起斐龚一口一个的狠劲,铃儿小口细嚼的吃相也过于优雅了,两人的食量简直就是鳄鱼和麻雀的区别。
用完了早餐,斐龚似笑非笑的对铃儿说:“铃儿啊,多久没出宅子了?”
“回老爷的话,铃儿已经有2个月没回去看望过老爹了,得再过完这个月才能有半天的小假。”铃儿回道。
斐龚嘎嘎笑着说:“老爷今天就准你回去看看你爹,不过你得陪着我四处去瞧瞧。”
“真的?”铃儿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跳了起来,双眼笑得完成了两道月牙儿。
这丫头倒也实在,高兴和不快都摆在脸上,斐龚对铃儿这等没什么心机的女孩却是十分喜爱的,一时间看铃儿看的都有些呆住了,直到铃儿唤了他一声斐龚才回过神来。
“呵呵,走吧,斐管家还等着我们呢!”斐龚牵着铃儿的手就往外走去,铃儿虽然有着几分抗拒和羞涩,但也是被能够回家的快乐冲淡了,却也任由斐龚抓着她的小手,只是今日比昨天一路之上多了许多忙活的家人,众人的眼神都集中到铃儿身上,她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烧得厉害,只得是低下头去作鸵鸟状,脚下也是不由的加快了步子。只是两人走过之后,一众八卦男女纷纷开始臆测起两人的关系来了,更有些淫人更是凿凿有据的说今日铃儿走路比往常显得有些异样,定是昨晚已被老爷收了,这等猜测继续发酵后便认定了铃儿应当是老爷未过门的小妾,铃儿却是不知道只是一阵子工夫她的身份已经是被斐家的一众下人中间重新定位了。
斐大早已是备好了一匹骏马给斐龚代步,他自己虽然是老骨头,却也只能步行,配马是因为斐龚昨天抱怨出外走路太辛苦,斐大这才将斐龚驯养的这匹黑骏马拉来给斐龚代步,只是当他看到斐龚牵着铃儿的手向他走来,脸上的神色却是变得很是不自然起来,总的原因还是李老汉以前对他千叮嘱万交待要替他好生看管住,别让哪个后生坏了铃儿的清白名声,只是这一次看来铃儿的名声却是被彻彻底底的坏掉了,而犯事的主还不是他所能管得了的,这样当初信誓旦旦答应李老汉的斐大心中十分不自然。
看到高头大马,斐龚心中狂喜,他以前也就是在旅游的时候在内蒙骑过一次马,驰骋草原的快感让他现在还是回味无穷,见到骏马自然是非常高兴,心中连赞斐大会办事。
“铃儿,和老爷一道骑马吧!”斐龚嘎嘎笑着,也不待铃儿应承,便一手环过铃儿的细腰,将她整个人都搂在了自己怀里。
第一第十一章 今晚和老爷睡吧
斐龚挠了挠头,这还实在是个比较头疼的问题,杀鸡取卵未为可取,斐龚不是心底仁慈,只是就像是养羊,他宁愿把羊养肥了再杀,再羊还未长成之前就想拼命催奶想要从羊身上抽出回报了,这种短视的行为斐龚自然不能干。
“斐大,听你的口气是要向佃户们求情喽?”斐龚冷哼着说。
斐大大惊,他最怕的就是斐龚认为他的心是这么想的,即便他心中便是这么想的却也是不希望老爷认为他的心是向着佃户的,他的职责就是一切出发点都以保全斐龚的利益为考量,惶恐之极斐大低下了已是满头银发的头颅。
斐龚叹了声,他不忍过于责备这个没有泯灭良心的老管家,人但存一分善念,便值得别人敬重,斐龚知道斐大能替佃户们说话却也绝对不是为了他自个的利益,只是作为主子,这个时候肯定也是要敲打敲打他一下的,否则乱了章法也不是个事儿。
铃儿看着低垂着头一脸沮丧的斐大,心中不由生出几许怜悯,她以前只是看到斐大风光和讨人厌的一面,没想到斐大会替佃户们说话,而她知道外面的佃户对斐大表面敬重背后都是痛骂他是斐龚的二狗子,佃户和地主的矛盾总是无法完全调和的,铃儿心想不知道那些佃户们知道斐大这么替他们考虑会不会感激到痛哭涕零。
斐龚不是铃儿,想法自然不会那么感性,他的脸色由严厉转为和悦,嘿嘿阴笑着说:“果然是我的好管家,斐大,你说得很好,这一次我不但是不会对佃户们逼得太紧,反而可以借些粮食给佃户们扩大生产。”
“老爷,你,你这是做什么?”斐大惶恐非常,老爷这是不是说胡话了,斐家可没借粮的习惯啊。
斐龚嘿嘿笑着说:“斐大,我要把我的每一寸土地能种上粮食的地方都种上粮食,我要拓荒,我要在我的土地上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