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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灵又道:“而且本宫都想着法子了。”
“娘娘想到何样的法子?”
“本宫想到一个招术,中秋那日让她在王爷面前出丑,不过。。。”
孟夏讨厌桃樱,不止一次在心里诅咒桃樱死于非命,却从没想与谁联手去对付她,但在相府里待过的孟夏见过那相府夫人的手段,知道大户人家说话算数的女人,那手段也是非常可怕的,所以不想与谁结盟,也不想得罪这个眼瞅着就要飞黄腾达的郑灵,于是便道:“娘娘所讲,妹妹都明白。”
郑灵一看孟夏机灵,不用她把后面不太好讲的话讲完,于是松了口气道:“妹妹明白就好。”
孟夏谦谦一笑,那郑灵眼珠一转忽又问:“是不是王爷下了朝,经常来妹妹这里?”
孟夏用袖子抹了一把汗,赶紧摆摆手道:“妹妹出身贫寒,处处皆不如姐姐们,王爷却是个通晓天文地理的人,怎么可能如此眷顾妹妹。”
“你倒谦逊。”
“娘娘,妹妹不敢,妹妹所言句句属实,平日里,王爷讲的话,妹妹都听不十分明白,所以王爷如何。。。”
郑灵笑了一下道:“瑶妹妹你紧张什么,王爷中意你,本宫倒喜欢,总比中意象桃樱那样的狐狸精强。”
“姐姐,妹妹也巴心不得受王爷恩宠,只是妹妹的资质实在太普通了。”
郑灵见左右探不出什么,便站起身道:“瑶妹妹,你还真是古板,看样子传言就是传言,本宫也就不叨扰你了。”
这句话孟夏没听太明白,但听明白了是这郑灵要走了,赶紧象送菩萨一般把郑灵送出了寻夏园,回转身一到花墙,就看见贺中珏靠在那墙上,孟夏吓了一大跳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想你男人在哪里,在床上?”贺中珏一挑眉戏谑地问完就盯着孟夏,而且那目光很快从孟夏的脸上落到孟夏的身上。
孟夏真恨眼前这厮光天化日之下,什么话都讲,然后再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过想起郑灵所讲的话,她低头一看自己图凉快那件衫子,果然是太过于单薄了,臊得脸一红,低下头不搭理调戏她的贺中珏,拎着裙子就往园里走,贺中珏却乐滋滋地跟着孟夏身后道:“夏,这件衫子你穿着真是好看,以后你男人给你照这材质做个百八十件,每每来寻夏园,你都穿这样的衫子迎接!”
孟夏真想给贺中珏这色鬼一脚,贺中珏忽又好奇地问:“夏,你男人挺好奇的,你男人所讲的话,你哪句听不明白?”
孟夏原本是应付郑灵的话,没想到却给贺中珏拿来说事,不理贺中珏只把脚步加得更快,贺中珏又百思不得其解地问:“还有,你男人要怎样才算经常到寻夏园来?”
孟夏忽一转身,狠狠地就踩了贺中珏一脚,贺中珏负痛叫了起来,就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哥,哥,你在哪儿!”
孟夏可不知道在这里看见徐泽仪应该如何解惑,于是恨了叫痛的贺中珏一眼,就一溜烟躲到花墙后面,从那花墙的缝隙看见穿着一身大红锦衣的徐泽仪一边叫着一边寻了进来,这徐泽仪一身大红的锦衣很耀目那不出奇,出奇的是他手上拎的马鞭装饰着耀目的红玉、红宝石,本来徐泽仪穿这身大红的衣服挺好看,偏那条装饰得十分耀目的红鞭子把一切都毁了,又让人有暴发户的感觉。
当然暴发户的架式除外,他那张脸还臭臭的,是人都瞧得出来这位爷心情非常不好,而且他的步子迈得又快又大,孟夏差点没避得开。
贺中珏放下脚不满地道:“叫,叫,你叫鬼呀。”
“哥,我叫你,你在这儿干什么?”徐泽仪不满地用手中的鞭子把园里的花草抽了一鞭,抽得孟夏在心里骂他数声:败家子,你再抽我的花,小心我抽你!
贺中珏走过花墙,走到花架下往摇椅一坐问:“你哥我刚把朝里那帮闹哄哄的老东西应付完,不得找个休息的地方。”
“哥,你知道吗,你知道徐老三的事吗?”徐泽仪气哼哼地又挥了数下鞭子,贺中珏指着花不满地道,“咋咋乎乎的,有什么屁你赶紧放,别拿你哥这花出气!”
“哥,那个徐老三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了!”
孟夏一听徐泽仪提及徐书同,那耳朵一下就竖了起来,贺中珏皱着眉没开口,徐泽仪接着道:“枉哥你那么看重他,他居然。。。,那贺中珉,嗖嗖的,打一棍子也只会偷偷放毒屁的人,跟哥你一比,那就是只癞蛤蟆,徐老三都他娘的没半点眼光。”
孟夏听了心一紧:徐书同居然投了贺中珉!
第一百七十二章 飞扬跋扈
贺中珏听了徐泽仪这叽哩哇啦的乱叫,没有吭声,这种没有吭声让气氛变得沉闷,孟夏隔得远也能感觉到这种沉闷,徐泽仪受这气氛一影响更生气,又用鞭子往那花上一挥道:“早知道徐老三是这么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姐那死就是活该,如果不是看哥你把徐老三当个人物,打死你弟,你弟我才不会去帮他!”
这话,孟夏完全相信徐泽仪做得出来,不过听见徐书同投了贺中珉,孟夏心里特别难受。
那徐泽仪骂完见贺中珏都不吱声,不由得低下声气问:“哥,你没事吧?”
贺中珏还是没开口,徐泽仪又道:“哥,不管怎么样,我得去替你出这口气。”
“泽仪,算了,他长着两条腿,想去哪儿,谁也拦不住!”
“别人,我不管,可他,我不能不管。”
贺中珏不由得摇摇头不屑道:“你凭什么管他!”
“反正这事你弟我管定了!”徐泽仪发狠地哼了一声,孟夏又恍然见看到当初到长州巡视的那个飞扬跋扈的世子爷了。
“好了,讲吧,找你哥,就这事?”
“哥,你这话讲的,我好象轻重不分一样,这样的大事。。。,你弟我都吃不下睡不着了,算了,知道你心情不好,我走了!”徐泽仪说完转身就走了。
贺中珏连叫了两声都没叫住,孟夏等徐泽仪走了,才走出来,见贺中珏用手托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孟夏走过去,贺中珏才抬起头,伸过手叫了一声:“夏!”
孟夏乖乖地走过去,坐在贺中珏腿上,好一会才道:“三哥让你。。。让你难过了?”
贺中珏听了苦笑一下道:“这种事情,没什么可难过的。”
“可是。。。,可是我觉得你没有努力,是不是你对三哥有。。。,所以你抹不开面子?”
贺中珏依旧苦笑,孟夏就急了:“我去找三哥,我去和三哥讲!”说完孟夏赶紧回到房间,换了男妆翻出那块令牌往腰间一挂就到了后院的门口。
那看门的护卫首领立刻出言阻止,孟夏举起令牌道:“这是你们王爷给我的令牌,如果这不作数,哪还要什么作数?”
“夫人,请不要为难我们。”那护卫首领说完,忽跪了下来,孟夏一转头见贺中珏走了过来,护卫首领刚要禀报,贺中珏一抬手摆了两下,那首领忙站了起来,伸手一摆,守门的护卫就让开了。
孟夏得意地收了令牌,心里更得意:贺中珏,平日你不是挺事事都一副了然于胸的吗,终于你也有撑控不了的局面了,在这关键的时候,你挽不回徐书同,知道我孟夏的作用了吧!
孟夏走出大门便拿定主意,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让徐书同回心转移!
上次孟夏是在梅娘家里碰见的徐书同,所以孟夏决定还是先去梅娘家里碰运气。
于是孟夏急急来到了梅娘家,七月的酷暑,她走得一身汗,才到了梅娘家门口。
院门依旧敞开着,院里依旧只有梅娘在摸摸索索地做着事,孟夏刚要往门口走,却看见了徐泽仪那个严肃的爹义天侯徐昭。
在这里看见徐照,孟夏有些吃惊,她只得闪到一边,见徐昭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步走了进去,走进去就在那里打量着院子。
梅娘的眼睛不太好,那耳朵就比寻常灵敏,徐昭一进去,她就听见有人,于是便问:“是孟小官人吗?”不过梅娘很快否定了自己的听力,因为来人的脚步明显比孟夏重,于是便站了起来,看见来人是一个成年男子,便问,“是同儿的朋友吗?”
孟夏十万分地好奇,赶紧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徐昭回道:“不算是!”
梅娘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那朋友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不算是’哪算是什么?”
“本。。。,我。。。我只是恰巧路过。”
“哦,官人一看就是不寻常的人,怎么可能是同儿的朋友,倒是民妇突兀了,官人是不是口渴?要口水喝?”
徐昭含糊地嗯了一声,孟夏听徐昭那声音实在不象训斥徐泽仪时那么中气十足,梅娘赶紧把手在身上擦了一把道:“民妇这就给官人打水。”
梅娘摸到水桶边,舀了飘水递给徐昭道:“家里没有什么客人,官人就请将就些吧!”
徐昭接过水瓢,又含糊地嗯了一声,孟夏见徐昭端着水瓢站在那里,梅娘半晌不见徐昭喝水,就急了问:“官人不是口渴了吗?”
徐昭才就着水瓢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梅娘终于放心地道:“官人饮完水,把瓢放那里就好。”说完梅娘惦着自己的活,又摸到做活的地方,继续忙起来了。
孟夏吃惊地看着徐昭把那一瓢水全都饮尽,按她所看,这徐昭明摆着不是进屋讨水喝的,可是因为梅娘的误以为,这徐昭就把那一瓢水全喝光了,孟夏真担心把这个养优处尊的侯爷撑着了。
孟夏正担忧的时候,那张婶牵着凤奴急急忙忙冲了进来道:“梅娘,梅娘!”
梅娘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扶住扑过来的张婶问:“嫂嫂,你怎么了?”
“我刚才在市集里看见南儿了?”
梅娘有些吃惊地问:“同儿不说南儿去了长州,你怎么会在市集看见,你。。。你没有看错?”
“我的南儿,我还能看错,还是凤奴先看见的,凤奴是吗?”
凤奴点点头道:“姑婆,是真的,我正在描叔给写的字贴,一抬头就看见舅了。”
梅娘便道:“既然看见你舅了,你怎么不叫他回家?”
“凤奴叫了,可是舅不搭理凤奴。”
张婶也气恼地道:“不仅凤奴叫了,我也叫了,叫了好几声,他却理都不理睬我,这个孽子,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孽子呀。”
梅娘忙安慰道:“嫂嫂莫急,莫急,南儿这次离家可能稍长点,他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那个孽子,我看他那样,在外面挺逍遥的,不知道又结交了什么样的朋友,是品性好的也就罢了,如果是那品性不好的。。。,这可怎么办,不成,你赶紧让同儿帮想个法子,赶紧把南儿帮我找回来!”
梅娘连连应着,应完又道:“同儿只说他会回家,也没告诉我到哪里找他!”
“这可怎么整呀?”
“嫂嫂别急,容妹子想想法子。”
“你赶紧想法子,赶紧啊。。。”张婶说完那精神又不正常了,梅娘赶紧把张婶扶进房里,一边走一边问,“凤奴那豆腐挑子呢?”
“姑婆,还留在市集,凤奴现在就去拿。”
“你如何拿得动,一会儿姑婆去拿。”
。。。。。。
徐昭喝完水,拿着那水瓢站在院子里看了好一会,才轻手轻脚地放下水瓢转身离开了。
孟夏等徐昭走远了,才走出来,心里有些纳闷这徐昭难不成也是来劝徐书同的?
不过经张婶这么闹腾,孟夏知道徐书同应该不在家,便不想再给梅娘添事,转过来到市集,果然看见那豆腐挑子,孟夏寻了个挑夫,给了十文钱,让送到梅娘家,然后便往布王府走去。
其实孟夏去布王府纯属撞大运,布王府虽不如寻王府,那占地也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更不是自己站在门口敞开嗓子一叫就可以把徐书同叫出来的。
到了布王府门口,看着布王府门前依旧热闹的做着小生意的人们,孟夏不由得苦笑起来,想当初自己和徐书同来这门口是为了找孟大茂讨过说法,现如今来这里,居然是为了劝徐书同回心转意,孟夏很怀疑自己把贴子递上去,徐书同会不会也打发出二十两黄金来。
孟夏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布王府的大门忽打开了,那原本做着小生意有不小心挡了去路的人们,赶紧闪到两边。
没一会孟夏就见自己想找的徐书同骑着马带着两个随从从大门出来,其中一个随从竟是栓子。
孟夏一阵激动:见徐书同到底比见大茂容易些,自己正愁,他就出来了。
孟夏刚要上前去,却听见徐泽仪哇哇怪骂的声音:“徐老三,你他娘的就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