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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同在书房门口站定便一拱手道:“好了,大茂不必再送了,止步吧!”
“三哥,你一路小心些!”
徐书同转过头,孟夏便想支开小丫头道:“这人怎么看上去眼熟,挺象咱孟家寨的人,你容我瞧仔细了。”
孟夏的声音不大,但耳目灵敏的徐书同却听见了,听声音象极孟夏,有些不太相信,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思念的缘故,转头见孟大茂回了书房,就往孟夏站的树林走过来。
孟夏没想到都没用自己费劲,那徐书同就发现了自己,大喜,但又不想被那小丫头发现有异,忙走出来叫了一声:“三哥,果然是你!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徐书同看见真是孟夏,真有做梦的感觉,刚想伸手去拉孟夏,看见孟夏在衣服下已经明显藏不住的身子,到底把手收了回来问:“二丫,你。。。你怎么在这里?”
“三哥,不仅我在阿兄在这里,还有世子爷,世子爷也在。”说完孟夏忙冲徐书同使了个眼色,徐书同才道,“原来是这样,怪说不得呢?”
接下来徐书同与孟夏不冷不热地寒喧了几句,便告辞了。
徐书同后面过于平淡,孟夏有些吃不准,是不是他对这个徐泽仪极是反感,再或者这徐泽仪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从心里憎恨着这个兄弟,所以并没打算施以援手。
孟夏拿不准又不能追上去问,只得忿忿转身,那小丫头疑惑地问:“小姐,你不是找官老爷有急事吗?”
孟夏才想起还有这一出谎话,赶紧一捂肚子道:“可我的肚子突然好疼。”
孟夏在茅房里待了一会,那小丫头急急来拍门道:“小姐,小姐,官老爷去了房间,没见着你,发了火!”
孟夏才一手撑着腰走了出来道:“他发什么火,难不成连茅房都不让人上了不成!”说着便往关自己那间房走去,果然见孟大茂正在冲孟兰发火道,“没我的吩咐,你怎么让二丫出去了,你不知道二丫这丫头现在。。。”
大约孟兰已经被吼了,正在那里抹眼睛,孟夏见了挺着肚子施施然走了出来问:“兰兰姐,你怎么了?”
孟兰见孟夏回来了,刚放下来的手又抹起眼睛来,然后不说话就走了,孟大茂看见孟夏有几分狐疑地问:“你就去上了趟茅房?”
“茅房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没事谁乐意去上?”
“你少跟你阿兄耍花招,别以为你是我妹子,我就不敢。。。”
“孟大茂!”孟夏赶紧做个打住的手势,“你妹子我非常明白你现在地位高了,不是你妹子的问题,就是你娘,敢拂了你意,你也敢。。。”孟夏话还没说完,孟大茂一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孟夏捂着脸恨恨地看了孟大茂一眼,然后再恨恨地走进了房间。
孟夏一进门,立刻把就门咣当一声关上,徐泽仪赶紧走过来问:“夏夏,你去了这么久,没掉茅坑里?”
第一百八十六章 施以援手
孟夏恨了徐泽仪一眼,如果不是为了这败家子,自己干嘛两天在美食当前的状况下虐自己虐肚里的小家伙,又干嘛使着招骗孟兰去见徐书同,最可恶最后还挨了孟大茂一记耳光。
徐泽仪一看孟夏的眼神不善,立刻委曲了,声音一下低了下来:“知道你是出去想法子,别恼了,成不成?”
孟夏才哼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徐泽仪立刻又象苍蝇一样粘过来问:“那你有见着徐老三吗?”
孟夏想着听见“世子爷”三个字就变得云淡风清的徐书同,有些拿不准徐书同到底明白没明白,自己是让他想法子搭救徐泽仪,还是明白了,不想搭救,就装糊涂。
于是孟夏决定在没弄清楚徐书同救与不救的状况下,应该把已经见着徐书同的事先隐瞒下来。
孟夏便咳了一声道:“这么大的地方,就上趟茅房的时间,哪里有那么巧,说见就见得着的。”
徐泽仪却一撇嘴道:“这么大的地方?这才多大,不过几间平房,徐老三不愿意救,你就直说了,还来哄爷做什么?”
孟夏恨极徐泽仪这该聪明的地方不聪明,不该聪明的地方,他比谁都聪明的性子,孟大茂这临时的住处,他一眼就发现并不太大,当然对于他常年待的侯府肯定不算大,于是恨了徐泽仪一眼道:“你怎么知道三哥不救,我只是和他见了一面,连话都没讲明,没有机会说清楚,又怕你着急,所以才讲没见着。”
“真是奇怪了,见着就是见着,没见着就是没见着,跟我急不急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为什么要急?”
孟夏吃了个鳖:不是因为你徐泽仪是贺中珏的表弟,又跟贺中珏最亲近,让贺中珉知道了,你小命不保,我还真不急!
谁知道人徐泽仪又加了一句话:“明明是你自己急,怕肚里那小东西才是真的!”
徐泽仪这话算一语惊醒梦中人,孟夏才想到,论远近亲疏,怕儿子比表弟更亲,自己肚里的小东西如果落到贺中珉手里,怕才真是活不出来,孟夏只能万幸,孟大茂并不知道自己和贺中珏的关系。
当然孟大茂不知道并不一定意味着贺中珉不知道,孟夏一急,竟急得出了汗!
徐泽仪在角落躺下来,翘起脚道:“反正夏夏,我以前是把徐老三得罪翻了,他那小肚鸡肠的人肯定是不会对我施以援手的,而且爷也不稀罕他施以援手。”
孟夏真想看看贺中珉把一把大刀架在徐泽仪脖子上,徐泽仪还会不会讲这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
一夜相安无事,吃饱喝足的孟夏非常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当然如果不是徐泽仪一会叫痒一会叫冷的,她会睡得更好。
徐书同并没趁夜里救自己与徐泽仪,这让孟夏有些失望,看样子不是自己操之过急,就是徐书同真如徐泽仪所讲,压根他就不会对徐泽仪施以援手。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昨夜争吵,又有孟兰的加入,第二日,孟大茂竟实施宽松政策,没让人把孟夏和徐泽仪锁在屋里,而让他们可以随意走动。
对于这个宽松政策,孟夏是相当地满意,没想到孟大茂到底念兄妹之情,舍不得把她关起来,而且还爱乌及乌地连同徐泽仪都一起优待了,看样子,这孟大茂和在孟家寨时还有些区别的,不知道是不是官位已经得到了,所以反不象孟家寨那样重利。
于是孟夏终于沐浴更衣换上孟大茂为她准备的干净的衣服,徐泽仪自然也享受了沐浴的优待政策,那张花了一个多月的脸又恢复了以往惹事生非的俊美。
因为只准在花园里走动,所以孟夏和徐泽仪几下就把不大的花园逛腻味了。
两人最后在一张木椅坐下来,孟夏用手轻轻扇着,挺个大肚子,尽管是在十一月的天里走,她也累得出了汗,却见徐泽仪皱着好看的眉毛道:“你那阿兄在玩什么花招?”
这话孟夏不太爱听,很不留情地反驳道:“让你出来,反是耍花招,那你就别出来。”
“夏夏,难不成孟大茂是你阿兄,你就失去了该有的警觉!”徐泽仪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充满了不满。
“世子爷,你讲得你好象很聪明一样。”孟夏不满地反讥道,那徐泽仪立刻张嘴就笑了起来,“我娘也经常夸我聪明。”
这句话让孟夏差点没有吐出来,好一会才道:“既然你娘都认为你聪明,怎么不好好管教你,把你教成一个栋梁之材?”
徐泽仪又得意地笑了道:“我娘讲了,我有个那样的哥,我就不用再做栋梁了,兄弟和时睦比什么都重要。”
这话孟夏就有些不明白了:“如果你有三哥那样的才能,那能给你哥多大的帮助,恐怕就不会丢掉京州,你也不会如此狼狈了。”
“我娘说当大将军也不如兄弟和睦好。”徐泽仪苦恼地道,“反正我娘讲的都是对的,我都听我娘的,我爹也听我娘的。”
孟夏没想到那孟雪看上去明明是一冰雪聪颖又极通情达理的女人,为什么用这样的愚子方法教育自己的儿子。
有身孕的孟夏不想动脑子,所以也懒于去想为什么孟雪要用这样的愚子方法教育徐泽仪了。
接连的日子,孟大茂没有来烦孟夏,孟夏与徐泽仪都过得非常轻松惬意,只是让孟夏失望的是徐书同一直没有来搭救她和徐泽仪。
孟夏看着叨根草躺在石桌上的徐泽仪,因为院子里只有一张石桌,四张石凳,他身边又没有四儿这群走狗一般的奴仆,没人可指使,当然就算能指使,也没地方寻榻去,所以这张石桌就成了这败子在院子中的榻了。这败家子好象刚开如来的第一日嚎了几声,似乎还真没畏惧过有可能被孟大茂交给贺中珉。
孟夏咳了一声问:“世子爷,这些日子你都没讲话。”
徐泽仪噘了噘嘴道:“你想我讲什么?讲孟大茂不好,你又不爱听。”
孟夏听了干咳了几声,确实如徐泽仪所讲,自己如何地不满意孟大茂,但别人一说孟大茂不好,她就特别不舒服,所以这徐泽仪真的不笨,只是被家里惯得太过于任性,任起性来,什么样的话不论合不合场合都可以乱讲。
“你咳什么咳,难道我讲的不对吗?”
“那你不也是该讲的都讲了,还有什么没讲的吗?”
“夏夏,你看你又恼了。”徐泽仪一噘嘴道,“我看那贺中珉虽然是不如我哥,但他也不傻,人还挺阴的,那他为什么会看重你阿兄?”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讲是那布王在利用我阿兄?”
“夏夏,就我看我哥吧,他利用过不少人,但是。。。”徐泽仪又皱着眉道,“但是也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利用。”
“世子爷,你能不能讲清楚些!”
“我知道他用过一个叫王二愣的人,这个挺粗俗的,反正我挺看不上,我也不知道我哥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后来我发现他比一般人都要无赖贪婪得多,所以他喜欢争功,争起功来,可以想出别人想不到的坏点子,打京州的时候,就是他第一个攻进城的,我哥告诉我,他许过王二愣百两黄金。”
猛不丁又听到王二愣和他这桩事,孟夏都快忘了这个人,徐泽仪继续道:“他那算是立的盖世奇功,可我哥跟我讲,这种人不能交心,他为了钱随时可以出卖人,果然进城后没多久,他就被贺中珉重金收买了。”
“你怎么知道王二愣被布王收买了?”
“当然是我哥告诉我的,要不是那王二愣,贺中珉如何会这么快就和我哥翻脸了。”
“那你哥是以前就知道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哥是在出事那天告诉我的。”徐泽仪苦恼地道,“我只顾着生气,忘了问他了。”
孟夏不由得翻翻白眼道:“你不是在讲我阿兄,怎么绕到王二愣身上去了?”
“我就是想讲,如果你阿兄没有些过人的本事,贺中珉为什么如此倚重他呢?”
这话也让孟夏苦恼,因为在孟家寨的时候,她确实没有发现孟大茂有什么过人之处,也跟着道:“世子爷讲的确实有些道理,难道布王就是看上我阿兄的没本事?”
“贺中珉可是不养闲人的,现在你阿兄的职务是侍郎,这可不是个低职位,我想从我哥那里也弄个来当当,我哥说什么也不肯给我。”
第一百八十七章 防不胜防
孟夏在心里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否则真是误国误民!
“你可要知道我哥除了不同意我取夏夏以外,真没什么不答应的。 ()”
孟夏生怕徐泽仪又提及娶她的事,赶紧岔开话道:“世子爷,你从没这么深沉过,麻烦你讲话能不能痛快点,把话讲清楚!”
“夏夏,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讲什么,我只是觉得你阿兄也许没你想的那么不济,所以你还是要当心一些。”
“当心他不放过我。。。”不过这话孟夏没有讲完,又觉得徐泽仪所讲不无道理,徐泽仪接着又道,“有些事,你能不告诉他,最好不要告诉他,比如你肚里这个小家伙。。。”
孟夏一直没有告诉孟大茂有关王玉就是贺中珏的事,宁可让孟大茂误认为肚里的小家伙就是徐泽仪的,大约也是潜意识与徐泽仪想到一块了,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把孟大茂往更深里想而已。
这样悠闲惬意的日子又过了好几日,孟夏的身孕眨眼就快八个月了,每日到了花园,连路都懒得走了,她都已经快忘了自己找过徐书同救命的事,整个心思全到生产的事上了,难道贺中珏的宝贝,自己要在孟大茂的临时宅子里生?
想到这里,孟夏一下想到生孩子的事,她可一窍不通,孟大茂隔三岔五会来问问她起居状况,他也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