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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孟夏还没走到后院门口,就听见有人叫了一声:“小帆!”
孟夏听那声音熟悉,一扭头,竟看见是孟雪,孟雪看清是孟夏有些吃惊地问:“是你!”
孟夏左右看看,除了孟雪身后跟着的几个下人,周围再无别人,于是有些不解地问:“夫人刚才在叫谁?”
孟雪揉了一下眼睛道:“没有,没有,我大约有些眼花。”
“哦!”
“你怎么穿身男人的衫子。”
孟夏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为了方便!”
“不过,你穿男人的衫子挺好看。”
孟夏因为男人妆让徐惠妃认为是用奇淫技巧勾引贺中珏,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孟夏,就连孟夏不要名份陪在贺中珏身边似乎也是种奢望,但孟雪却不介意,按孟夏个人的感觉,这个受着徐昭保护极深的女人,应该比徐惠妃要传统得多。
“娘娘,这么冷的天,怎么又出来了?”孟夏看着裹着厚厚裘皮还有些发抖的孟雪,忍不住问,她身后的一个婆子便道,“我家夫人最是传递,跟来的丫头有个病了,夫人无论如何也要去瞧瞧才放心。”
孟雪立刻出声阻止道:“多嘴!”
“夫人真是宅心仁厚!”孟夏这是发自内心感慨地道,孟雪笑了一下道,“不过些须些小事,既然遇上了,不如到我的房间坐坐吧!”
“夫人,今儿我还有些事情,等我办妥了,再去拜访夫人吧!”孟夏从心里喜欢孟雪,甚至生出亲近之想法,但自己这会可有大事要办,所以心里虽有亲近的想法,却还是拒绝了。
“好吧,那就等你忙妥当了吧!”孟雪倒也不勉强。
“多谢娘娘体谅!”孟夏说完立在一旁,等孟雪走过,孟夏忙往客栈后面拐,却听见有人用很激动的声音道,“小相见过师妹!”
孟夏不得不拐回来,从墙角边探出头,看见竟是方仕隐拦住了夏雪的去路,正给夏雪拱手行礼,那方仕隐应该是刚从马车上下来,因为他的马车还停在一旁。
夏雪却冷冷道:“本尊可受不起方相如此大礼!再则请方相在称呼上多加注意,免得让人听去了笑话!”说完夏雪就带着下人把尚在行礼的方仕隐扔在一边,走了。
方仕隐赶紧向前追了两步道:“师妹,你且听小相说句话。。。”
孟雪身后的婆子立刻喝道:“你好歹也是堂堂相爷,请自重!”
第二百三十九章 人皮面具
方仕隐才站住,痴痴地看着孟雪消失在客栈的身影,那马车的车帘一掀,孟夏见那方相夫人探出头极为不悦地道:“老爷,咱们今儿来这,可是有正经大事的!”
方仕隐也是极为不悦地道:“你个妇人家懂个什么,这可是寻王爷的舅娘,寻王与他这舅甚是亲密。”
那方相夫人哼了一声道:“方仕隐,你哄鬼去吧,当年你为了追这孟家闺女可有不少难听的话,要不要我一一说出来?”
“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本相非休了你不可!”方仕隐恶狠狠地道,那方相夫人一听就急了,伸手指着方仕隐道,“姓方的,是不是我兄长没了,你说话竟如此放肆!”
方仕隐哼了一声道:“还兄长,象这样的兄长,你应该早些声明与他脱离关系才是!”
“方仕隐,你这算人话吗,怎么我兄长没死的时候,兵权在握的时候,你没用这样的话气和我讲过话。”
那方仕隐却没有与方相夫人争执,一拂袖就走了,方相夫人不由得嚎陶大哭起来:“方仕隐,我兄长曾经就说过你是只白狼眼,是个欺师灭祖、六亲不认的白眼眼。。。,到如今,我三番五次求你,你都不肯去寻王那里替大闺女求个情。。。”
那朱夫人赶紧走上前递上帕道:“夫人,这是在外面,咱们还是赶紧去见娘娘,求正经的事为妙!”
方相夫人才用帕抹了脸,下了马车,与朱夫人向客栈走去!
孟夏没想到一个不经意,竟看到这样一幕,这被人砍了头的王子烈,倒也不是枉得虚名,竟有两分见识,那一眼就看出方仕隐的本质来,这方仕隐当年可以做出抛妻弃子的事,那欺师灭主的事,肯定也不会做不出来!
不过这一耽搁,孟夏看见那余顺儿已经朝客栈后院的门走来,孟夏赶紧飞也似地往院门外去了。
孟夏出了院门,在“四同”后院门口旁边的一个铺子,寻了张长条椅便坐了下去。
孟夏一坐下,就见那余顺儿走了出来,四下里张望一番,孟夏便冲余顺儿招招手,余顺儿有些不解地走上前问:“你是谁,本公子不认识你,你找本公子有何事?赶快讲!”
“我知道你肯定不认识我,不过我却认识你,你姓王,叫王德怀。”
余顺儿有些不屑:“本公子也不是无名之辈,有几个人认识,也不足为怪!”
孟夏接着又道:“我不仅知道你叫王德怀,还知道你另一个名字。”
余顺儿有些不信地看着孟夏,孟夏不紧不慢地道:“你另外还有个名字叫余顺儿。”
余顺儿有些吃惊地问:“你如何知道?”
孟夏很神秘地一笑道:“我来是受我表姐所托的。”孟夏可不想与余顺儿这样的表兄相认,所以就把薛桃樱由“表嫂”变成了“表姐!”
“受表姐所托,你表姐是谁?”余顺儿不由得放下他刚才端起的架子,在孟夏对面坐了下来,孟夏又道,“我表姐嫁了个男人叫受余顺儿,我自然是受桃樱表姐所托了。”
“桃樱!桃樱,她在哪儿?”余顺儿一听见薛桃樱三个字,几乎哭了出来,一伸手就抓住孟夏,孟夏赶紧抽出自己的手道,“公子,这可是公开场合,你小心让人看出去了。”
余顺儿一经孟夏提醒,想到自己还在扮王德怀,赶紧收回手问:“桃樱她好吗?”
“她不太好。”
“她怎么了?”余顺儿立刻急了,孟夏一看这余顺儿还真把那薛桃樱当回事,由心里赞叹薛桃樱的手段,这边厚颜无耻地赖着贺中珏,那边还能把余顺儿的胃口吊得高高的,有着大小姐青睐,却还忘不掉。
孟夏便假咳一声道:“公子莫急,看样子你对那桃樱是一往情深,可你却摇摆不定,桃樱如何肯信你!”
“表妹,我没有,我心里只有桃樱一个。”余顺儿一听就急了,孟夏往客栈里指了一下问,“那个女人呢?”。
余顺儿立刻明白孟夏指的是谁,便道:“这话说来就长了,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讲得清的,让你让我见了桃樱,我自会跟她解释。”
孟夏便道:“那这个我表姐可没交待,你得等我去问问她。”
“那我如何找你。”
“你等我通知。”
“可我要侍候的那主,两日后就要离开。”
“这样?”孟夏假假一沉吟道,“晚上亥时,你到这儿等我带话。”
“那你可一定要带话来呀!”余顺儿紧张地叮嘱着,又怕出来时间长,那边有事,说完就走了,孟夏才站起来,往客栈走。
回到房间,鲁婆子就走了上来问:“夫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婶子,我自然在做对王玉好的事。”
“如果你不告诉老婆子在做什么,爷去军部可有交待的,是不许他不在的日子,你四处乱跑的。”
孟夏叹了口气道:“婶子,你知道为什么娘娘那么不中意我?”
鲁婆子没有说话,孟夏便扳着手指头对鲁婆子道:“那雪娘娘的父亲是个相爷,灵娘娘的父亲是位大将军,而我的父亲早没了,当然,有,连个九品官都不是,所以惠妃娘娘不中意我,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王玉是个王爷,还是个要争天下的王爷,而我对他却一点帮助都没有。”
“可爷没这样想过,而且夫人为爷育下了豆豆,那就是别的女人没法比的功劳。”
“是,我是为王玉生下了豆豆,王玉也没这样想过,但是娘娘明摆着只接受豆豆,不接受我,我就应该坐看王玉为难吗?”
“夫人想怎样?”
“我没有雪娘娘与灵娘娘的家世,也不可能立下灵娘娘那样的战功,但是我得在王玉的这次战争中做点什么,否则,王玉进了京州城,那我无家世无功劳,就成了定局。”
“夫人,要做的事,总该告诉老婆子一声才是吧!”
“具体要做什么,我也还没有想好,但是不管我做什么,都求婶子告诉王玉,我是在做对他好的事,只要他大获全胜,我们的将来一定就是美好的。”
“夫人,老婆子知道你心里盼着爷大胜,可爷讲过了,不需要你去做什么?”
“这历朝历代,在帝王之家,有几个女人靠颜容立于不败之地的?”
“夫人,所讲的不错,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你好象对我极好,可是从没往大里想如何才是真正的好;又口口声声称我夫人,却只以王玉为尊,以后也别称我为什么夫人了。”
“夫人,你这么讲,可。。。伤心死老婆子我了。”
“如果婶子真把夏当成夫人,就帮夏一把,夏一定不能让惠妃娘娘看不上夏。”
鲁婆子只得点点头道:“夫人,你只管去做吧!”
把鲁婆子说妥,孟夏才松口气,如果不说妥鲁婆子,她怕什么事也别想做,威逼加利诱总算把鲁婆子说服,这样自己做什么,才不会在第一时间传到贺中珏那儿,她才可以放手一做。
到了亥时,孟夏就去了“四同”后院门口对着的那家铺子。
孟夏刚一坐定,那余顺儿就偷偷摸摸地蹩了过来,一见孟夏便问:“桃樱如何讲?”
“我表姐说她现在不方便见你。”
“为什么?”
“因为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不佳。”
“她到底在哪儿?”
“她说如果你真悔改了,想和她过日子,必须带着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
“成,成,她说什么都成!”
“但是这边你如何交差?”孟夏又往客栈里指了指,余顺儿便道,“眼下是非常时期,就不顾这些了。”
“这不成,表姐的意思是,你带着她远走高飞,由人装成你却顶一阵子,然后寻个机会把那主摆脱。”
“可让谁来顶我?”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需做件事。”
“什么事?”
“今晚照你的样子做张面具给我,我表姐自会安排,我表姐也讲了,如果你真肯依她,可以让顶你去侍候那主,那才是真心的,便一心一意与你到无人认识的地方过余生。”
“我。。。我自然是一心一意的,只是我到哪里做这面具。”
“表姐也讲了,你能想出法子,明儿晚上亥时,我依旧在这里等你消息。”说完孟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是孟夏刚一离开那铺子,就有位妇人拦住她的去路,孟夏觉得这妇人有几分面熟,不过确实没打过交道,不由得问:“你是谁,干什么?”
“我家主子有请。”
第二百四十章 大功告成
眼下这京宝镇除了兵多,那就是主子多,孟夏可不知道这人的主子是哪位,所以自然就回道:“那你去告诉你主子,就说天黑了,等天亮了,我再去拜访了。”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那人话一说完,轻轻一扬手,孟夏顿觉得一股香气扑鼻而入,她发自内心地夸那香气,可是两眼一黑,孟夏就倒了下去。
孟夏睁开眼时,就知道这位主子是谁了,所以没等那坐在帘子后的主子开口,孟夏就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抱膝问:“您找我有事?”
余惠妃冷笑一声道:“真没看出来,你倒有几分胆量,你不怕本宫直接把你就灭口了吗?”
“娘娘,如果您要直接灭民女的口,又何必下那迷药,直接让人把民女了了不就完事,所以民女猜两种原因您没灭我的口。”
“你且说说这两种原因,让本宫看看你是不是在卖弄小聪明。”
“第一个原因就是娘娘杀不了民女;第二个原因就是娘娘不想因为民女与王爷闹翻了。”
徐惠妃好一会才道:“真没瞧出来,你并不傻。”
孟夏才苦笑了一下道:“娘娘之所以不中意民女,原因很简单,民女家无权无钱,王爷如果一意孤行中意民女,最终的结果可能会失去有力的膀臂,娘娘做那些个伤情的事,不外乎都是在给人看。”
“你可真会抬高你自己。”
“娘娘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把民女从王爷身边逼走,不让民女影响王爷江山社稷的大事。”
“你明白就好。”
“但是王爷是娘娘的心头肉,就象豆豆之于民女一样,娘娘又不想做伤儿子心的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