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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就好。”
“但是王爷是娘娘的心头肉,就象豆豆之于民女一样,娘娘又不想做伤儿子心的事,所以娘娘只好在民女身上下功夫。”
“怪说不得,本宫那儿子将你当个宝贝捧在手心里,也不无道理,你竟是如此玲珑剔透的一个人。”
“这是娘娘对民女第一句夸赞之词。”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你又喜欢本宫那儿子,还是个聪明的人。”
“所以,请娘娘相信,民女是不会耽搁王爷大事的。”
“本宫会补偿你的。”
“娘娘,民女出身卑微,民女爱财惜命,但有时候感情的事,钱财和性命都不重要了。”
“那本宫就只能静侯佳音了。”
“娘娘无事,民女请求告辞。”
孟夏被人从徐惠妃那里送出来,就回了客栈,鲁婆子连忙迎上来问:“娘娘没有为难你?”
“娘娘只是找我聊聊家常,这次难得还夸了我。”
鲁婆子有些不太相信地道:“如果娘娘只是想和你聊家常,用得着用这样的法子请你吗?”
孟夏笑了一下道:“婶子,那你说娘娘请我不是为了聊家常,为什么又放我回来。”
“夫人,你没答应娘娘什么过份的要求吧?”
“婶子,我都讲了娘娘还夸赞了我,再说她关心王爷,那本也是发自内心的,她是她的母亲。”
“夫人,你呀,心地就是善良,什么总往好的地方想。”
“婶子,在我娘眼里,我都没有这么好,在你眼里,我处处都是好的。”
鲁婆子伸拍拍孟夏的肩道:“夫人本来处处都好,性子又好,对下人也好,要不咱们的爷怎么样会这么看重夫人。”
“婶子,你去休息吧。”
鲁婆子用手揉揉眼睛,又拍了孟夏一下,才退了下去,好一会,孟夏才拿起给大豆豆没有做完的衣服,慢慢做了起来。
第二日亥时,孟夏到铺子里,那余顺儿果然按时到了,孟夏一伸手道:“拿来!”
余顺儿便将一个小布包递给孟夏,然后赶紧问:“桃樱在哪儿等我?”
孟夏便道:“至少得把你现在侍候那位主子搁平你才能去见桃樱。”
“你。。。”余顺儿有些愤怒地道,“你是不是在哄我?”
孟夏就不屑地道:“我为什么要哄你,不把你那位主子搁平了,你如何带着我表姐远走高飞。”
余顺儿一想孟夏说的有一定道理,便问:“如何才能搁平?”
“你那主子明儿几时动身?”
“明儿卯时!”
“好,在离卯时差半柱香时,你在这儿等我给你消息。”
“你当真没有哄我?”余顺儿很狐疑地道,孟夏又道,“那就看你是信还是不信罗!”说完孟夏拿过余顺儿递的小布包就走了,余顺儿气得咬牙切齿。
孟夏无意中碰见过余顺儿几次,就以余顺儿那点偷鸡摸狗的本事,她认为是相当好对付的,就不明白这大小姐到底相中他哪一点,难不成就相中他这种没本事的本事。
第二日不到卯时,孟夏从自己当年逃难路上的小包裹里拿出那只银镯子并着两个金锭,就到了与余顺儿约定的铺子。
"四同"客栈住的都是贵人,自然那掌柜的,跑堂的早早就起来忙碌了,后院也是一片忙碌,孟夏略等了一会,那余顺儿终于蹩了出来,到了铺子看见孟夏就急忙问:"如何,你表姐在哪里?"
孟夏便冲花楼方向一驽嘴,余顺儿有些吃惊:"那里,桃樱怎么会在花楼里?"
孟夏轻轻叹了口气道:"表姐命运多桀,我也问过数次,但她就是不肯告诉我。"
余顺儿不疑有他,也顾不得与孟夏多讲,抬脚就往那花楼去了,孟夏忙道:"我还要找人顶你的差,你把腰牌给我!"
余顺儿把腰牌扔给孟夏就走了,孟夏甚至觉得这余顺儿面露欣喜之色,心里暗叹那薛桃樱的手段,人在花楼,还有个余顺儿对此毫无顾忌,等余顺儿一走远,赶紧掏出余顺儿昨儿给的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拿着腰牌就走进了"四同"客栈。
刚一走进客栈,方云雪的一个贴身丫头就走了过来道:"王公子,你去哪儿了,夫人和大小姐到处找你。"
孟夏头皮一紧,没想到余顺儿这么得宠,离开那么一会,就有找,自己既然冒充了,就得继续冒充下去,好在她在相府的时候对这余顺儿的秉性还比较了解,而且早就想好要冒充他,在夜里就做足了功课,这余顺儿并不属于高大型,个头比自己高不了多少,所以孟夏专门戴了顶高些的帽子,又寻了双底子做得比较高的靴子,束了胸,不过毕竟自己不是余顺儿,还是个女的,所以忐忑还是难免的,只是方云雪此趟似乎有些不顺当,所以方相夫人只顾拉着方云雪哭泣,百般叮嘱,那方云雪一边垂泪一边道:"娘,我那爹是亲爹吗,在这个时候偏要逼女儿回去!"
"你爹自有你爹的打算!"
方云雪哼了一声道:"女儿看他都是在为自己打算!"
"休要胡说!"方相夫人见孟夏走过来,松了方云雪的手道,"阿怀你过来。"
孟夏赶紧走了过去,那方相夫人便道:"昨夜,干娘交待你的事,你可有紧记。"
孟夏很怀疑昨夜,这方相夫人交待的事,就是让余顺儿协助方云雪杀贺中珉,只是有点不明白,那贺中珉不是将王子烈的人头都砍了,在归了贺中珏,为什么方相夫人还要使那日那不中用的招术,难不成是方仕隐知道贺中珏终是容不下贺中珉的,干脆大义灭亲,舍了这大女婿,趁早建下奇功,好给方云雪谋个一席之地,当然这只是孟夏的猜测,听见方相夫人问话,赶紧点点头学着余顺儿的样子拱了手,又学着余顺儿的声气道了声:"孩儿已经紧记了!"
方相夫人又道:"我的云儿可就交给你了,你可要替干娘看护好她。"
孟夏又点点头,因为无形的悲伤笼罩着,所以方相夫人和方云雪都忙着悲哀去了,也没太注意孟夏,方相夫人便道:"云儿,上车吧,娘等你大功告成!"
方云雪万般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哭哭啼啼往备好的马车上走,方云雪刚要上车时,却听见方玉雪的声音:"家姐,我没来迟吧!"
方云雪恨了方玉雪一眼道:"你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方相夫人赶紧制止住方云雪,对方玉雪道:"玉儿,你姐任性惯了,你别跟她计较!"
方玉雪微微一笑道:"母亲,姐的性子,我又不是不了解,自然不会。"
"玉儿就是,打小就懂事!"
方玉雪依旧微微一笑道:"受母亲的教诲,玉雪不敢不懂事。所以仅管昨夜不舒服,今儿一大早也赶来送姐一程。"
方云雪哼了一声道:"方玉雪,你别装了,你昨儿不舒服,我看你一辈子都不会有舒服的时候,你也别得意,等我去了京州城回来,就会把你当年出嫁时的好事讲给娘娘听!"
第二百四十一章 京州城
孟夏见方玉雪脸色微微一变,不过随即就恢复正常道:"姐只管讲就是了,妹子也可以把娘和母亲如何推托婚事的事顺便一块讲给我的母妃听。"
方云雪哼了一声道:"怀哥我们走!"
孟夏很怀疑这两姐妹所讲的事,就是自己当年代嫁的事,不过听见方云雪的叫声,知道在叫自己,赶紧翻上余顺儿的坐骑说了一声:"出发!"
方云雪的车队便在方相夫人的眼泪中驶出了客栈。
孟夏虽然在方云雪房里做过几年丫头,但做的都是粗使丫头的活,而余顺儿到方府没多久,自己就被方玉雪讨去了,所以孟夏对两人只有些皮毛的了解,而且这方云雪与余顺儿之间肯定不清不白,如果方云雪要做那龌龊的事,自己应如何应付?
孟夏在马背上盘算着如何应付显然是多余的,京宝镇离京州城不过几十里路,一日就到了,而且最主要是那方云雪这会子应该是愁肠百结,压根没有当年在相府挑逗余顺儿的闲情逸致,一路上竟没有与孟夏说过话,连吃饭都让自己递进马车。
只是快到京州城城门时,那方云雪叫了一声:"怀哥!"
孟夏不得不应了一声:"大小姐,有何吩咐?"
方云雪一听就恼了道:"连你也对我生分了。"说完方云雪气恼地放下车帘,孟夏见方云雪就放过了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在心里叫了数十声"阿弥陀佛",自己费这牛大的劲,只是要借着方云雪的车队离开京宝镇,可没有真想冒充余顺儿跟方云雪享"荣华富贵",更没想去充当方云雪刺杀贺中珉的马前卒,只要进了京州城,自己寻着机会,就脱离车队!
当然孟夏知道就以方云雪这性子,平日里使气,那余顺儿肯定立刻哄劝,自己如果不哄劝,弄不好就会露出破绽来,而刚才方云雪还怪自己的称呼生分了,于是绞着脑汁想余顺儿平日会如何哄劝,和那对方云雪的称呼,记忆中余顺儿似乎称方云雪为"云妹妹",孟夏松口气,刚要用余顺儿式的哄劝,那使着气的方云雪却悠悠又道:"我知道你恼的事多,我娘讲的那事你不必放在心心,还有那姓孟的,你也不必担心,我会为你做主的!"
孟夏一下没有明白方云雪所讲的"姓孟的"是哪个"姓孟的",不过在这当头还是赶紧应了一句:"多谢云妹妹!"
那方云雪却又呜咽起来道:"我们费尽千辛万苦从京州城逃到了京宝镇,方仕隐那个王八蛋,居然听方玉雪那个小贱人的话,让我回去立功,方玉雪那小贱人安的是什么心,方仕隐那个老王八蛋会不明白吗,他不就以为方玉雪要当皇后了,赶紧就应允了,那个老王八蛋以前敢这样对我和娘吗,哪次不是看着我娘的脸色才敢说话!"
孟夏才知道此次方云雪回京州城还真的是肩负杀贺中珉的使命,只是此次的使命与方相夫人不谋而合,却是方玉雪使然,这方玉雪果然不是一般的狠,对这方云雪和方相夫人不知道恼恨了这许多年,现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了,那贺中珉是省油的灯吗?如果大计得逞,方云雪肯定活不了,方云雪活不了,那方相夫人估计也活不成了,真是一石二鸟的好招;再听方云雪把自己亲爹骂成"王八蛋",那真是打心里认为这方云雪骂得太贴切了,方仕隐这老王八蛋这一辈子到底做过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孟夏倒不完全清楚,但是他在三十年前做了抛妻弃子弃妹的事,三十年后又为了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做出舍大闺女的举动,还真是世间罕见的一个极品大王八蛋。
"哪些势利小人,知道我此去是去送死,个个都避之不急,唯独怀哥你一心一意,还跟着我,云雪心甚慰!"
孟夏想起余顺儿把腰牌扔给自己的欣喜,自己还当是余顺儿要见着薛桃樱的欣喜,这会想起来,才知道余顺儿那一心一意是因为没有机会摆脱方云雪,自己可算是帮了他一大忙,孟夏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声:怎么全是这样的极品!
不过一路畅通的车队在京州城城门前受了阻,说怕车队中混了奸细,要清查,方云雪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城上的人看清楚了,这是本宫的车驾!"
方云雪破口骂了好一会,孟夏才看见徐书同走到城楼边一拱手道:"原来是王妃娘娘,非常时期请鉴谅,赶紧给娘娘把城门打开!"
孟夏有些激动,她没想到与徐书同一别又是一年多,一年多可不是个短时间,再见着徐书同,他更贺英气逼人,那英气中还多了些霸气,只是一直在打仗,他英武的面孔又有些倦色,当然孟夏知道在这样的状况下肯定不适合相认,她之所以要跟着方云雪进城,还有个更大的原因就是孟大茂,不管当初孟大茂对她如何,她终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包括贺中珉)都在想法子投靠贺中珏,孟大茂却死心蹋地跟着贺中珉送了命!
方云雪见城门开了,一拂袖气哼哼地冲徐书同道:"算你识相!"
徐书同也没恼,继续道:"娘娘,现在是非常时期,没事少出城,尽量待在城里,否则娘娘的安全没人能保障得了!"
方云雪却哼了一声道:"徐大将军,你能保证在这城里就安全了,贺中珏的军队就驻扎在几十里外的京宝镇,你不是挺能打吗,怎么你的本事都没了,否则怎么可能让贺中珏的军队把就京州城给围了。"
这话孟夏有点不爱听,这打仗,除了将军得有本事,那将军上面下面的人都很重要,万一这贺中珉没有贺中珏那么信任徐书同,处处设制,时时为难,再会打的将军,怕也没有本事打赢。
徐书同没有说话,那城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