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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一听徐书同所讲还真没错,方南还真是个有了媳妇不要娘的人。
孟夏觉得和徐书同有说不完的话,好一会又问:"三哥有没有查出王子烈为什么要害死锦儿姐?"
徐书同看了孟夏一眼道:"他应该是抓错人了。"
这件事一直象块石头一样压着孟夏,方锦果然是为她而死,王子烈要抓要弄死的人应该是自己,结果自己不在家,手下的人抓错了人,孟夏正道歉,徐书同却道:"你不用内疚了,这也许就是我姐的命,抓你的人是方仕隐的人,但半路上让王子烈的人劫走了。"
孟夏"啊"了一声,从某种意义上讲方锦是被她父亲害死的,孟夏真替那个只见过父亲一面的方锦悲哀。
"这事已经过去许多年了。"徐书同心里难受,孟夏看得出来,但他极力压住,喝了几杯茶才道,"不要再提他了。"
孟夏点点头道:"三哥,我们都别再难过了,等锦儿姐的祭日,我想去给她上柱香。"
徐书同也点点头道:"该问的,你都问了,茶也喝了不少了,我送你回去吧!"
"三哥,你是在撵我吗?"
"你说你一个女人家不在家里好好待着相夫教子,成天就往外面跑,如果让那些有目的的人拿了把柄,对你好吗,你现在可不比从前了。"
"可我宁可象从前一样。"
"你已经做了选择,就不要任性了。"
孟夏知道徐书同所讲的没错,而且还都是为了她好,只得怏怏站了起来。
快到客栈时,孟夏便把头探出马车道:"三哥,好了,你就送到这儿吧!"
徐书同笑了一下道:"你左右是在为我着想。"
"那是!"孟夏的话刚一落音,就听见那个阴魂不见的声音传来:"徐老三,你好大的胆子,犯下滔天大罪,居然还敢明目张胆地在街上转悠。"
孟夏忙道:"三哥,你快走吧!"
那徐泽仪已经冲了上来拦在两人前面,孟夏很少看到他有这么快的速度过,徐泽仪很潇洒地把额前掉下来的一绺头发往后一甩道:"我哥那个无情无义的家伙,让我的功劳全没了,可是我徐泽仪注定就是要拜疆封侯的人,真没想到徐老三你又送上门来了。"说完徐泽仪仰天一笑又问,"徐老三,是你爷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跪地求饶,到时候爷可以网开一面,赏你个全尸!"
孟夏听着徐泽仪这几句不伦不类,不知从哪个说书先生那儿搬来的很大侠风范的话,如果不是担忧徐书同有危险,她非笑喷饭不可。
在一气捉住三个首犯的光环笼罩中还继续膨胀着的徐泽仪讲完这番话,就猛地朝徐书同扑了过来,只是还没扑到,他就被一股气场逼到了二十丈外,但他还没警醒再一次扑了过来,徐书同摇了摇头冲孟夏一拱手道:"我就送你到这儿了。"说完徐书同一打马,那徐泽仪就扑了个狗啃屎,徐书同和马没一会就消失在孟夏面前。
好一会徐泽仪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爬一边叫:"四儿,四儿,快给爷瞧瞧,爷的下巴怎么有些脱臼了!"
孟夏真心不明白,徐泽仪明明是用身体扑过去的,怎么会把下巴扑脱臼,但这并不妨碍四儿等人紧张地开始关问。
正好小全走出来,听见徐泽仪下巴脱臼了,走过去,把四儿等人推开,抓住徐泽仪,往他下巴上用力一捏,于是孟夏听见徐泽仪惨叫一声就开始骂道:"你小子想痛死爷呀!"
小全双手一抱胸道:"娇气包,如果你觉得这阵滋味不好受,我可以帮你恢复回去!"
"那就不用了!"徐泽仪说完立刻指着孟夏质问起来,"你怎么和那个人在一起,你不知道他是逃犯吗?抓到了是要处死的!"
徐泽仪话刚一落音,就听见徐昭的声音:"仪儿,你又在这里胡闹。"
"爹,你现在都不用上朝的吗,怎么成日跟着我?"
"你赶紧跟爹回家。"
"我才出来,怎么就要回家,我不!"徐泽仪痛苦地叫着,徐昭也不管他嚎不嚎,一伸手把徐泽仪抓住就往家拖,孟夏看得出来徐泽仪是非常非常不愿意,只是他实在不是徐昭的对手,所以。。。很惨不忍睹地最终被徐昭拖走了。
大豆豆用小胖手一捂嘴,然后捂着嘴很憋闷地笑着,孟夏就把大豆豆给拎进了客栈。
第二百六十六章 没天理
第二日,孟夏很不自觉地又想往梅娘家跑,又觉得自己一个女子太不象话了,犹豫来犹豫去,终于还是决定忍住不出门。
只是孟夏刚一决定完,那徐泽仪就哭丧着脸进来了,孟夏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徐书同象徐泽仪这样隔三岔五就主动来骚扰自己与大豆豆一次,那这日子该多滋润呀,但老天爷总不那么遂人心愿,想这徐泽仪最近闹也是闹那不想娶刘明闺女的事,也没搭理,却听徐泽仪哼了一声恶狠狠地道:"这真是没天理,太没天理了。"
孟夏早就觉得这天真是没天理,你徐泽仪整个一个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却还生在福中不知福,人徐书同那么优秀一个人,却还落个被人闲弃的私身子的身份。
于是孟夏继续没搭理,那徐泽仪就气了:"夏夏,我这么个大活人在你眼前晃悠,你就没看见吗?就算你才起来没睡醒,那我这么大声音,你也没听见吗?"
"世子爷,你一大早就怨气满天的,是什么缘故呢?"孟夏只得应付地问一下,徐泽仪便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为我哥立下汗马功劳,结果他怎么对我的?"
孟夏当然知道,自然是功过相抵。
"功过相抵,还给我五十大棍,可是徐书同呢,他背叛了我哥,害我们差点死在无名镇,结果我哥居然给他封了侯。"
本来一直应付着徐泽仪的孟夏一下来一精神:"世子爷,你讲的是真的吗?我怎么没听三哥说过。"
"夏夏,你怎么这样,你应该是替我伤心失意,怎么好象还挺高兴的?"
"世子爷,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呀。"
"听我爹讲的,贺中珏那个王八蛋封徐老三为什么侯,人徐老三还不领情,最后贺中珏那王八蛋还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死皮赖脸给人徐老三封了个隐侯,凭什么,凭什么出生入死的是我,封侯的是他徐老三,他徐老三是奸细,差点害死我们。"
孟夏才知道徐书同为什么会在家里,因为他根本与贺中珏就是一伙的,在贺中珉这里隐忍了三年是有目的的,实际上一直都没有背叛过贺中珏,孟夏才真正的大松一口气,见徐泽仪用特别憎恨的眼睛看着她,忙安慰道:"世子爷,也许有许多隐情是你我都不知晓的。"
"什么隐情,这能有什么隐情,我就不明白我哥为什么总想讨好那徐老三,徐老三不就只会几下拳脚吗,有什么了不起。"
孟夏见劝说无效,只得翻翻白眼,徐泽仪又很不解恨地道:"我最最不明白的是我爹,你不知道他好象特别看好徐老三,以前他不是这样的,现在我哥疯了,他也跟着疯了,你不知道他有多支持我哥给徐老三封侯,夏夏,是我立了汗马功劳,是我,怎么我爹他也跟着我哥疯。"
孟夏只得用手揉揉额头,那徐泽仪忽然站起来道:"不成,我得去问个清楚。"
"你找谁问?"
"我哥和我爹不搭理我,我就找徐老三问。"
孟夏想到自己生怕徐书同被人认出来是贺中珉的余孽,然后报了官就有些想笑,不过她还是忍住笑道:"世子爷,你哥为什么封三哥为隐侯,那是因为三哥想过平静的日子,你哥成全了他,你就别再去打扰他了吧。"
"夏夏,你胳膊肘往外拐。"
"世子爷,我这胳膊肘没有外拐也没往内拐,你和三哥对我都很好,我只希望你们都好。"
"不行,你只能对我好,不能对徐老三好。"
孟夏再一次懒得搭理徐泽仪,却听见大豆豆的声音:"娘,叔,你们一大早就在这里吵,吵得豆豆都睡不着了。"
孟夏才不相信这里距豆豆睡觉的地方有至少百丈远,中间还有一条回廊两个凉亭,这么远的距离都可吵到大豆豆,那大豆豆肯定就是顺风耳,于是孟夏轻轻一拍大豆豆的屁股道:"不早了,你也该起了。"
大豆豆很不情愿地蹭到孟夏怀里,徐泽仪见大豆豆穿得单薄,不由得就骂了起来:"鲁婆子是越老越不中用了,豆豆穿这么点,她也给放了出来。"
孟夏见两个奶娘拿着大豆豆的厚外套和皮披风跟着撵过来,伸手接过来给大豆豆穿上道:"豆豆,一大早起来衣服也不穿好就跑出来,着凉了怎么办?"
"我听娘和叔在吵架,顾不上穿了。"大豆豆眨着眼道,孟夏揪了大豆豆的脸一下道,"还说假话,还听到吵架了。"
"娘,叔怎么了?"
徐泽仪听了有些郁闷地问:"豆豆,什么叫叔怎么了,你叔不是好好的。"
"叔象只要打架的大公鸡!"
孟夏就笑了起来,徐泽仪哼了一声道:"小屁孩,你爹我懒得跟你说了,你爹要去做件大事了。"
想着徐泽仪几年前对徐书同做的事,孟夏便道:"如果你要对三哥做出什么不义的事,我跟你绝交。"
徐泽仪一听就叫了起来:"夏夏,你到底跟谁亲?"
"这和亲不亲没有关系,这是你做的事对与错的事,你如果又去对三哥做那种不仁不义的事,这次怕你爹都饶不了你。"
"我爹?我爹要做什么难不成你都知道?"
"那当然。"孟夏刚一说完,那鲁婆子急急走过来道,"夫人,娘娘来了,传你和豆豆去见她。"
孟夏愣了一下,没想到徐惠妃为了见自己,竟主动出宫来,她有些惙惙地站了起来,只听徐泽仪哼了一声很瞧不上地道:"比我见我爹还差劲。"徐泽仪说完叫来四儿道,"去,赶紧进宫告诉我哥,他娘来四同了。"
四儿应了就赶紧走了。
徐泽仪见孟夏还不肯动地方,不由得道:"走呀,见我姑去。"
"你也去?"
"我不去,我怕你尿裤子。"徐泽仪不屑地道,伸手一牵大豆豆道,"总喜欢教训人,其实还没大豆豆顶事,你离开就宝镇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豆豆把我哥那两女人气成什么样了?"
孟夏愣了一下,才知道自己离开京宝镇,大豆豆居然还做了惊天动地的事,便问:"我不在京宝镇的时候,豆豆如何了?"
"你一走,那方玉雪和郑灵都想照顾豆豆,只是两人都没照顾到三日,就被豆豆折腾得精疲力筋。"
"豆豆。。。他都做了什么?"
"具体做些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穿着鞋就上方玉雪的床,还在方玉雪的床上尿尿,至于郑灵,好象被他咬了一口,然后我听他和我哥讲,说是郑灵让他咬的,反正刚开始都争着要带,到最后都不肯带了。"
孟夏不用看现场都知道大豆豆尿尿在方玉雪床上,方玉雪那么个爱洁净的人会是如何的样子,估计那张床都不会再用了,当然不是那张床,应该是那间房。
孟夏听了笑了之后又为自己抛下大豆豆一个人面对这些个有目的的女人而内疚,拉着大豆豆赶紧往去见徐惠妃。
孟夏一走进徐惠妃的房间,就看见徐惠妃身后的方玉雪。
得了徐惠妃身边人的许,孟夏拉着大豆豆走过去给徐惠妃行礼,徐惠妃也没让起来,好一会才道:"你抬起头来。"
孟夏便抬起头看着徐惠妃,徐惠妃才问:"你还记自己答应过本宫什么吗?"
孟夏点点头道:"民女不敢忘记。"
"结果呢?"
"民女。。。"孟夏绞尽脑汁刚要编番话应付过去,大豆豆忽道,"皇奶奶,跪着好累。"
徐惠妃便道:"乖孙,过来。"
大豆豆立刻扯着孟夏的手道:"皇奶奶,豆豆的娘都没有起来,豆豆还是陪娘的好。"
孟夏见方玉雪的嘴轻撇了一下,然后对大豆豆的眼光满是愤恨,徐惠妃便道:"豆豆,皇奶奶问你话,你可要如实地回答。"
大豆豆看着徐惠妃点点头道:"豆豆从来不讲假话。"
"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看皇奶奶?"
孟夏一听徐惠妃这话分明认为大豆豆这么久没去看她,是受自己所约束,那大豆豆听了小脑袋一偏道:"豆豆早就要去看皇奶奶了,只是爹说好忙,没空带豆豆去!"
"真是这样?"
"是,皇奶奶,不信你问爹去!是爹不带豆豆去看皇奶奶,豆豆又找不着皇奶奶,皇奶奶应该打爹的屁屁。"大豆豆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绞着孟夏的衣摆,孟夏真没想到大豆豆讲这番话的时候,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