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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朕,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
贺中珉没说话,贺中珏接着道:"你说朕不一定赢了,是指这个吗?"
"那现在你觉得自己赢了吗?"
"你当初是故意放夏出你王府的,就为了让桃樱在朕面前揭露出她的真面目,然后打击朕。"
贺中珉哈哈一笑道:"桃樱到底是哪根葱,为兄还真不知道,也许她是为兄的人,也许不是,但她只属于下下线,为兄并不知道她的编制。"
"那是绿蕉?绿蕉耗着最后一丝精力为你做完这一切,皇兄,你难道赢了吗?"
贺中珉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没让她帮我做这些。"
"可是是你把她安排在朕的身边,她为你吃了那么多苦,最后连命都没有了。"
"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吃悲了,她为什么会吃那么多苦,不全是你安排使然。"贺中珉淡淡地道,"我只想让她把那个背叛我的奸细找出来,可惜那个奸细太狡猾了,不管绿蕉用什么法子,她都装不知道,而洪富贵又莫名其妙地死了,他们的联系法子只有他们才知道,看样子,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魅力,从那个疯狂的桃樱身上就足可见到,绿蕉最后只能选择利用了桃樱而已。"
"果然是如此,如果夏不死,你怕永远也不会告诉朕。"
"这个现在还重要吗?"
"绿蕉咬舌自尽了,夏把自己烧死了,所以这些不重要了!"
孟夏才知道自己是这么死的,居然不是吊死的,只听那贺中珉道:"想想真可笑,咱们争来争去,把身边最关爱我们的人都争死了。"
贺中珏没有说话,贺中珉又道:"前次听说贺中立那个小儿子在琼州被抓住了,你打算如何处置,不会永远也押送不到京州吧。"
贺中珏好一会才道:"皇兄,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如何处置呢?"
"我可不可以在她坟前待一会。"贺中珉没有回答贺中珏这句话,而是问了一句让孟夏有些想不通的话,贺中珏哼了一声道,"你不会还想为她流两滴泪吧,你要知道,朕是没打算为绿蕉去掉这几滴泪!"
"你那心是铁石做的,我可没有期望过。"
孟夏听见坟墓边静了下来,应该是贺中珏走开了,她轻轻探出头来,见贺中珉用手抚了一会碑道:"我知道你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小四,你最想知道小四的下落,他早没有,你爹把他交给我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荒了,我请了好些名医,都无回天之力。"
孟夏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她拼命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只听贺中珉继续道:"你很聪明,我的奸细之间是每一组人单人联系,这既安全又容易断链,你发现了这个空档,在代嫁之前为了摆脱我的控制,杀了洪富贵,就了断了与我的一切联系,然后可以装成什么事没发生过,再装清白装得把贺中珏都骗过了,我那些奸细都比不上你,可惜我认识你太晚了,在你为我做事的时候,不知道你是孟大茂的妹子,否则。。。"
后面的话,贺中珉没有讲,孟夏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是认识自己早,就要重点培养自己,孟夏刚想出声,嘴却被人捂住了,那只手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孟夏一扭头,就看见了贺中珏,两人对视好一会,孟夏才软在贺中珏怀里。
贺中珏一伸手把孟夏抱离开了桃林通往坟墓的出口,到了木屋才把孟夏重新搂回怀里。
孟夏有种做梦的感觉,直到贺中珏把思念和占有都渲泻入了她的身体,她才回过神来叫了一声:"痛!"
"就是让你痛,让你知道这么做,你男人有多恨你。"
"你。。。不恨我吗?"
"不都说了恨吗?"贺中珏说着给了孟夏屁股上一巴掌道,"还敢自杀,你真是混帐。"
"你都不相信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不相信你,你早就死了几百次了,记得你男人曾经讲的话吗,就算你是奸细,你男人也相信你。"
这句话是在达州的时候,贺中珏讲的,孟夏当然记得,好一会眼睛又湿润道:"我怎么是烧死的?"
"还好意思说,你那性子真够烈的了,对自己可真狠,我把你救下来,两日都未醒,反正忆经在骗贺中珉,我索性就把桂宫烧了,桂宫烧的那晚,你却失踪了,这大半年来,你男人派了多少人寻你,可都找不着你,你快把你男人想疯了,我们不是有过看桃花的约定,你男人于是决定赌一把,在山坳那里给你修了个坟墓。。。,那日看你真的出现在坟墓边,你男人。。。"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大结局17
孟夏被贺中珏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知道自己上吊过后发生那么多事,就是说自己醒来在这木屋中,不是贺中珏安排的,好一会又道:"你真不恨我?"
"恨,刚知道的时候,恨极,不过你男人一恨你时,想到与你一起的时候,全是种种的好,就怎么都恨不起来,于是你男人做了那个决定:就算你是奸细,你男人也相信你,这个奸细是指害你男人那种奸细,何况你是个根本没害过你男人的奸细呢。"
"王玉。。。,你这么做是为了小四。"
"当然是,贺中珉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因为被压抑得太狠,所以性格非常的怪异,是一个不达目的是个宁可把秘密咽肚里带到地下去的那种主,他败了,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不如意,我众叛亲离,当然连我最喜欢的女人也死在我手里,他是虽败犹荣了。但是贺中珉是个从小查颜观色长大的,除了疑心病重,还非常善于从人的一点点细微表现看出端倪的。"
"所以你就安排我演了这么一出戏,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让我的表现完全是出自内心的。"
贺中珏没说话,孟夏气恼地拍打着贺中珏哭道:"你好狠心呀。"
"夏,你被你男人安排烧死了快一年,贺中珉才肯说出小四的下落,而且还是在你男人安排又一出戏中说出来的。"
孟夏的手才停顿了,好一会才道:"那桃樱呢?"
"桃樱在我们离开孟家寨的时候,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孟夏有些吃惊,贺中珏接着道:"这个桃樱只是兰坊一个花楼的风尘女子,被那余顺儿相中,死活要明媒正娶,仅此而已。"
"可是桃樱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你猜猜这个桃樱是谁?"
孟夏愣了一下,知道贺中珏如此讲,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好一会才道:"娆娆?木姑娘?亦或她俩本来就是一个人。"
"夏就是聪明,离开孟家寨再看到了桃樱就是娆娆假扮的。"
"可是桃樱和娆娆同时在你王府出现过。"
"娆娆可以扮桃樱,自然也可以有人扮娆娆呀,这不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
想想贺中珏把徐书同在徐中珉身边埋了三年,以为他是有长远计划的人,而从孟家寨出来,他就把娆娆也埋在了身边,所以大约也只有他能扮花花公子顶着各种恶名十数年,最终成就大业,不过为着娆娆的安全,孟夏很怀疑兰坊花楼的那个风尘女子还有没有可能存活于世上,她轻轻叹了口问:"那娆娆现在在宫里?"
贺中珏把眉一皱道:"别提这件伤心的事了,因为有你,她觉得永远不太可能给你男人做正室了,给你男人做小,有违她的誓言,因为她在及笄时发过誓说她就算是花楼里的女子,以后嫁人也要做个正室,所以为了实现这一誓言,她决定忍痛放弃你英俊多才的男人,图不了与少年郎的欢爱,就决定找个多金男人,也让下半生过得富绰有余。"
"她要找个多金男人?"孟夏想想桃樱,当然是娆娆纠缠贺中珏的手段,她要去找多金男,真让孟夏松口气,贺中珏点点头道,"我来长州时,她央我带她一起来,说她要施展手段将长州的首富周杨公揽入石榴裙底,然后把周杨公的妻妻妾妾统统铲除。。。。,志向何其远大呀?"
孟夏听了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贺中珏来长州时,还不知道能不能遇上自己,都没有被桃樱,哦应该是娆娆诱惑,那心在哪里再明白不过了,不过孟夏想以娆娆那不耻下贱的手段,是男人估计都得败在她石榴裙下,她真是满心期待她成为长州首富周杨公的正室。
终于孟夏问了自己最想的人:"豆豆呢,他还好吗?"
"还好意思提,天天要娘。"
"不都是你。"孟夏不满地噘了一下嘴,那眼又酸了,"我阿兄和元宵真的。。。?"不过孟夏看着贺中珏的眼神,知道自己这一问又是多余的,便问,"那我舅娘王氏是王子烈家的远亲,会不会。。。?"
"本来你舅呢还真是罪不可恕,这些年他给王子烈暗地里提供了不少钱贱,不过,他却做了另一桩事,让你男人决定饶了他死罪。"
"什么事?"
"当年他因为与王家的亲戚关系,在京州城谋了个狱头的差事,用一个死刑犯替周庆祥救了一个人。"
孟夏有些吃惊地问:"是什么人?"
"是孟相的小儿子孟帆。"
孟夏更加吃惊:"那孟相一家应该是看管极严,如何可以换得出来?"
"这孟帆年纪尚小,与其父兄相比,又因为没在朝里为官,看管稍松,也许是有人图他貌美异常,故意将其与女眷关在一起的。"
孟夏知道牢里黑暗,那是王子烈和方仕隐联手要害的孟家,那关在牢里的女人会受什么样的罪,就算能活着出来,怕也没有脸面存活于世了。
"周庆祥用全部的家当买通了做狱头的余满江,你男人不管余满江当时图钱也罢,图别的也罢,总之这事他是冒着性命之危给周庆祥办成了,把孟帆在行刑前一晚从狱里换了出来。"
"那孟帆之后去了哪儿?"孟夏心一动问,贺中珏便道,"因为孟帆长相俊美,不管去哪儿估计都不好隐藏,周庆祥就用他毕生所学,把孟帆一张绝世美貌给毁了,才让孟帆逃脱所有的追捕,隐于世间。"
孟夏听了替那孟帆松了口气道:"这就好。"
贺中珏看着孟夏叹了口气道:"可是有些事,顾此就要失彼,他曾经来找过你男人,可是。。。可能是你男人和他没有缘份吧,终是错过,一生的错过,好在老天有眼,又把夏送到你男人身边,否则你男人这辈子欠孟家的都无法偿还得了。"
这句话,孟夏有些不解,好奇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却道:"这事我娘说,她想讲给你听,所以就留给我娘了。"
"你娘,太后娘娘吗?"
"这丫头真是什么话,我娘不是太后娘娘是谁。"
孟夏有些不相信徐惠妃会和她讲什么故事,又问:"对了,你和世子爷要做什么坏事?"
"胡说,我和泽仪能做什么坏事?"
"我听见了,泽仪不许你真打他板子。"
贺中珏不由得一笑道:"还好意思讲这事,你在我娘过寿那天要讲的故事,原本我是安排徐泽仪去讲的,结果没想到这招让你用了,你一招就把方相这个大隐患给除了,我娘呀相当看好你!"
"我才不要你娘看好。"孟夏不满地爬在贺中珏身上,看着笑得很邪恶的贺中珏道,"我又不会见她,我就在这里和桃花在一起,天天看个够。"
"胡说,你不回去,那册子上的事,难不成让你男人跟别人做去!?"
贺中珏刚才激情完毕,两人本来就未着寸缕,孟夏在贺中珏身上动来动去,贺中珏早就把持不住,听了贺中珏的话,孟夏一下压住贺中珏叫道,"你敢!"
第二百八十九章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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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同看了那个木屋一眼,就算隔得远,他也能感觉到木屋中的春意盎然。
长州是个多雨的地方,本来就阴着的天,那雨说下就纷纷扬扬下了起来。
徐书同拉起斗篷,知道自己本来归隐用的木屋不太可能用上了,不过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他有些自嘲的笑了:也许这世上只有他徐书同才会做这样的傻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的男人!
徐书同从果岭沟下来,竟有些不知道该去干什么,向雨中的长州城望了一会,便打着马往做了五年捕头的长州城去了。
在长州城捕房前的一家食铺,徐书同停了下来,以前捕房的人经常在这里聚集,所以掌柜和捕房里的人都很熟,自然更熟徐书同,一看见徐书同,立即热情招呼:"徐捕头,有些日子没见了!"
徐书同没想到乱了这一场,还能在旧的地方遇上熟人,心里舒服些,要了两斤卤牛肉,一包花生和一壶酒。
那掌柜一边给徐书同切牛肉,一边道:"真没想到徐捕头也喝酒了。"
徐书同没想到掌柜的记性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