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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捕头没有想到芦花会来这一手,不过几人却不是一般的那种混子捕头,那身手明显是练家子,虽有两个捕头挨了芦花两棍子,但还是在梅娘、张婶走出房门的时候,将芦花打倒在地上,然后为首的一声吩咐,两个人拖走黎云,两个人对付冲过来抓贼的乡邻。。。
黎云当然不肯就范,拼着吃奶的力气挣扎要拖住两个拖她的人,其中一个见了伸手一掌打在黎云的劲上,黎云的劲一阵剧痛,就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黎云是被冷水泼醒的,她睁眼就发现自己的手被绳子捆着,吊在房梁上,刚才抓她的那个为首的拿根鞭子就站在她面前,黎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主,但知道情形对自己肯定不妙,刚要为,那人挥鞭就抽在她身上,黎云负痛叫了一声:"大哥,能不能问问,为什么抓我,还打我?"
那人阴阴地道:"小姑娘,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所以我问什么,你最好是如实回答,否则别怪我手中的鞭子不客气,刚才那一鞭我不过只用了三成力,而且鞭子只是最轻的。"
黎云没想到人家最轻的刑罚,还只用了三成力就让她痛得生不如死了,以前恨黎氏对她狠毒,现如今两相比较,才发现黎氏是多么的温和与亲切,为了避免第二鞭打在身上,黎云真心害怕,而且害怕得发抖地道:"大哥,我怎么敢隐瞒。"
"好,我问你,那黎氏是谁打伤的。"
黎云刚想回答"是徐泽仪",但想到徐书同的叮嘱,赶紧道:"我娘是迎亲的时候被打伤的,当时我是新娘子,我在房间里,没有看到她到底是被谁打伤的。"黎云话刚一落音,那鞭子又招呼到她身上,这一鞭明显比刚才那一鞭重了许多,痛得黎云叫了起来,"大哥,大哥,我讲的是真的,我当时真的在屋子里。"
"你那丫头是谁拐走的?"那人继续用阴冷的声音问,黎云便道,"大哥,当时送儿是追了出来,想跟着我一起出嫁,但是她是黎家的丫头,我娘没有答应,我怎么敢带她走。。。"黎云的话再次被鞭子抽断,这一次她是连挨了好几鞭,黎云再一次真心地带着颤声道,"大哥,小女子所讲的,句句属实,断不敢骗大哥。。。"
"小女子,那我就告诉你真实状况,你只要把真实状况讲出来,画个押,我立马就放你走人。"
黎云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那人,好一会才问:"你当时都不在,怎么知道真实的状况。"
那人抽了黎云一鞭道:"实情就是义天侯府的世子看上了你黎家的丫头,而你娘怕你家丫头被他坑害了,不答应,所以仪天侯的世子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带人把你娘打得半死,抢走了那丫头!"
听了这番与自己成亲完全不同的话,黎云愣愣地看着那个阴阴的男子问:"这。。。这有人会相信吗?"
"这位徐世子本来就是个欺男霸女,为害乡邻,人人恨得不诛之的大祸害,不仅没人不相信,到时候你还会成为为民除害的女英雄!"
黎云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女英雄,但她真心只想和徐书同好好过她的小日子,不想当什么女英雄,好一会才用舌头舔舔嘴唇道:"那这些不就真的全是假话。"黎云话刚一落音,那鞭子就象雨点一样招呼过来。
黎云被那人一顿鞭子抽得惨绝人寰地叫了起来,终是昏死过去了。
不过黎云很快就被那帮人用冷水泼醒,那阴阴的人冷笑一声道:"真没想到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居然能挺过我这手鞭子,看样子你今天真的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大哥,我与你无怨无仇,求你放过我吧!"
"我说了,只要你把真相讲出来,画了押,我立刻就放你走人。"
"可是大哥,那都是假话,我。。。"黎云话还没说完,那鞭子又招呼过来了。
黎云再次被冷水泼醒,站在阴阴男子旁边一个獐头鼠脑的人忽上前邪邪一笑道:"老大,对付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这样的法子太残忍了,兄弟我有法子让她把真相讲出来!"
那为首的哼了一声,獐头鼠脑的人又浪笑道:"老大,把这事交给兄弟们,兄弟们有好些法子能让这个小姑娘讲真话的!"
黎云不由得大声叫了起来:"你敢!"
獐头鼠脑的男人浪笑道:"小娘们,什么叫敢不敢,爷们风里来雨里去好些日子了,很辛苦,不说别的,光抓你这份辛苦,小娘们你就该好好犒劳犒劳爷们几个一番。。。"
黎云一抬脚就向那个男人踢去,獐头鼠脑的男人一把抓住黎云的腿道:"别急,别急,爷们有好些法子侍候你,保你乐不思蜀,都不愿意再回去跟那徐老三过日子了,不过在你没有画押前,那滋味怕是非常不好受哟!"
黎云又气又羞,不过黎家就算落败,曾经也是大户人家,她后娘不待见她,她爹还是把她当大小姐养,到底连那体力活也做得不多,所以腿上的力气还不如獐头鼠脑那男人手上的力气大。
悲愤且害羞的黎云知道今儿是难逃羞辱,于她来讲是宁可一死也不愿意受这等羞辱的,想想才嫁给自己心仪的徐书同,那美好的日子还没开始,实在是心有不甘,不过在没有想到更好法子的时候,她在心里叫了好几声"书同哥,咱们来世再做夫妻吧"便心一横将牙齿往那舌头上用力去了。
为首的男人立刻发现黎云的企图,一伸手捏住黎云的下巴道:"这小娘们性子还真烈,想找死!"
那獐头鼠脑的男子便道:"多亏老大及时发现,否则便宜了这小娘们。"
"你知道她现在嫁的男人是谁吗?"
"管他是谁,咱们也得把主子交代的差事办妥了才对,是不是,老大?"
"她男人叫徐书同,曾经是长州城非常有名的捕头,用不到两千的捕快把李北一万多残余灭了,后来用了不到三个月为寻王从长州打进了京州城,再后来为布王效力,不过我不知道布王为什么没有把他这样的将才用在前线,而是让他管刑狱,知道吗,凡经过他手的犯人,还没有不招的!"
痛得已有些幻觉的黎云迷迷糊糊听着两人的谈话,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绝对不是传闻中私生子那么糟糕,甚至不象他们这些普通的凡人。
那獐头鼠脑的男子一听打了个寒战道:"那老大,你的意思是。。。"
"所以我们把他的女人给上了,我们就会比他名气更大!"
獐头鼠脑的男子赶紧又上前抓住黎云的腿道:"老大,英明,英明!咱们赶紧动手吧!"说完那手就迫不及待往黎云大腿摸了上去,黎云下巴被阴阴的男人捏着,想死也死不成,又不想在这群人面前哭出来,但又觉得什么东西往上涌,然后视线有些模糊,在她外衣被那群人扯下来的时候,獐头鼠脑男的脑袋突然从颈上断开飞了起来,血滴四溅开来,黎云也就晕了过去。
黎云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抱着,她以为自己已经被那群人给糟蹋了,这会还不放过她,猛烈地挣扎起来,却听见徐书同的声音:"云儿,别动,是我!"
黎云听见是徐书同的声音,但眼前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身上又象着火一般的疼,急叫了一声:"三哥!"
"什么也别说,闭上眼睛!"
黎云忙又往身上摸去,却摸到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袍子,她虽然看不见,但从气味上可以闻出是徐书同的,黎云才松了口气,安心地偎在徐书同怀里。
很快黎云感觉到自己和徐书同在一辆马车上,也不知道那马车跑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就听见徐书同叫了一声:"小全,她的眼睛没事吧?"
第三百一十七章 番外29
"是急火攻心,血涌了上来,我瞧瞧!"
然后黎云就被徐书同抱下车,最后轻轻放在一张床上,然后有人翻看她的眼睛,给她眼睛上药,再然后她听见徐书同道:"我来吧!"
"你动作快点,这药涂在伤口上,药效很好,伤口好得快,但却很痛。"
"我知道!"
身上那件袍子就被人扯了下来,然后黎云不知道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被徐书同擦到身上,果然痛,不比那鞭子抽她的滋味好受,黎云在那群人面前是毫不避讳就叫了起来,但在徐书同面前,她还有几分矜持,却听徐书同道:"如果痛,就叫出来吧!"
于是小全在医铺外面就听见黎云惨得跟被人杀了一样的惨叫声。
小全摇了摇头,凤奴走了过来道:"小全,我舅娘的伤没事吧?"
"还好,大部分都是皮外伤。"
凤奴有些担心地问:"那她这叫声真。。。"
小全笑了起来,然后道:"她有些发热,这不太好!"
凤奴立刻担心起来:"还有舅娘的眼睛会不会瞎呀,他们用什么把舅娘的眼睛弄出血了?"
"眼睛倒不是被人弄的,是气急攻心,血逆流,别人是从嘴和鼻出来,三嫂是从眼睛流出来,眼睛倒没事,给她敷了药,喝半个月药,应该就无大碍了。"
凤奴轻轻抚抚胸依在小全怀里道:"你说会是什么人,这样对舅娘。"
"应该和她没关系,听三哥讲,这些人应该是冲着义天侯府来的。"
"冲着侯爷,你不说侯爷是太后娘娘的亲弟弟吗,他们冲着侯爷来不就是冲太后娘娘,他们吃了豹子胆了呀!"
小全摇摇头道:"朝堂上的事,从来都是此消彼长,此长彼消,就是太后也好,皇上也罢,他们也必须平衡得失!"
凤奴一听就急了:"照你这么讲,难不成是侯爷需要被平衡掉!"
小全看着凤奴黑漆漆的眼睛,不由得又笑了起来道:"不是说侯爷需要被平衡掉,而是也许侯爷不经意得罪了一些人,或者动了一些人的利益,那侯爷自然就成了人家要对付的靶子,如果对付侯爷的这股势力相当大,那就是太后和皇上也不得不考虑得失。"
"小全!"凤奴噘起小嘴道,"可是我怎么都听不明白。"
小全摸着凤奴的头道:"听不明白没关系,这里又没有人让你听明白,对了,三哥讲了,暂时不把三嫂送回家,要在这里把伤养好再说。"
凤奴立刻点头道:"我知道,舅是怕姑婆担心,不让我回家去说。"
"聪明!"
"那我给舅娘和舅做晚饭去了!"
"不给我做?"
凤奴点了小全的鼻子一下道:"放心吧,最不能少的那一个人就是你!"
小全得意地笑道:"请了两个丫头的,你别一个人总逞能,累着了!"
"知道了!"凤奴说完就蹦蹦跳跳地跑去了灶房。
黎云越发觉得黎氏和这些人比起来,真算得上仁慈善良了,她除了身上痛,还在冰火两重天中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日,又不知道被徐书同和小全擦了多少药,喂了多少药,黎云才终于觉得身上不热也不冷了,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黎云坐了起来,一不小心撑着了伤口,她立刻疼得龇牙裂齿。
屋子很安静,还飘着这些日子都闻惯了的药香气,黎云没看见自己这些日子依得有些习惯了的那个怀抱,冷的时候,他搂紧自己,热的时候,他也搂着自己,但是他的身体好象与自己的冷热正好是相反的。
黎云张嘴想叫,只是一张嘴才发现嗓子也疼得说不话来,她才慢慢把刚翻坐得疼的身子坐直了,刚一坐直,端着药的凤奴掀帘走了进来,看坐着的黎云十分惊喜地道:"舅娘,你醒了。"
黎云扶着还有些昏重的头,凤奴赶紧扶住黎云道:"舅娘,小全讲了,你就算是醒了,也还需要多卧床休息一阵子。"
"三哥呢?"
"今天一早听说义天侯府的世子爷失踪了,三哥去了义天侯府。"
黎云愣了一下,才知道那群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对于他们来根本不算是菜,即便是侯爷府的世子爷,他们也敢下手!
徐书同急步往贺中珏的书房走去,刚到书房门口,他就听见有人正掷地有声地述说着徐泽仪的数十条罪状,最末了以头磕地道:"皇上,徐泽仪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欺男霸女,横行霸道,已经是京州城一害了,现如今强抢民女,又打伤一人,害死一人,京州府已经彻查此案,将案犯徐泽仪收押,而且徐泽仪也供认不讳,在供词上已经画了押,微臣求皇上为京州的百姓除害!"
过了一会贺中珏才道:"郑爱卿,徐昭是朕亲口封的侯爵,徐泽仪是他的儿子,正儿八经的世子,你未经过朕,就将他收押了,这与理讲得过去吗?"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因为事出紧急,这几日皇上又与夏夫人去北郊避暑,微臣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