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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轻佻的桃樱好象也有什么想法,当然如此一来,真是好,这两人也挺相配的,烂鱼对臭虾。
只是孟夏不知道贺中珏喜不喜欢这场面,偷偷拿眼往贺中珏脸上瞄去,却见贺中珏面色无喜无怒地问“我与泽仪相谈甚欢,你来做什么?”
“奴家一夜未见夫君,那不是想夫君了。”
徐泽仪却拍着巴掌道:“哥,这美人真好,有味道,有味道!”
贺中珏白了徐泽仪一眼才训斥桃樱道:“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越发不知道羞了,是不?”
“那是朝食备好了,奴家请爷用膳呢?”
“让人送到这里!”贺中珏放下窗户,孟夏从门缝看到桃樱卖弄风骚没有收到相应的效果,气哼哼地跺了几下脚,就转身往堂屋走去。
孟夏小心走出来,听到徐泽仪正问:“哥,你缺女人,也不能什么样的都将就吧,赶紧换掉!赶紧换掉!”
“你刚才不说有味道吗?怎么又让你哥换掉?”
徐泽仪就吃吃地笑,大约怕贺中珏恼,不敢笑得太放肆,是用手捂着嘴笑的,那笑声听起来让人都想笑,孟夏不由得笑了,只觉得徐泽仪这么嘲弄贺中珏,真是大快人心。
贺中珏倒也没恼,只淡淡道:“是贺中珉送我的。”
“啊,既然是贺中珉送的,你还收呀,他安了什么心思,送这么个风骚贷给你,你难道还不清楚,他是恶心你,是想让她红杏出墙,好看你笑话,我去替你打发了。”
“好了,你激动什么,什么红杏,我这院还没打算种她这棵杏呢,我自有分寸。”
“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徐泽仪气哼哼地道。
没一会孟夏见鲁婆子端着朝食进了贺中珏与徐泽仪待的耳房,却听贺中珏吩咐道:“把这三脆粥和藕饼子、润鸡、梅花酥给夫人送去。”
鲁婆子应着,那徐泽仪立刻来劲了:“夫人?不会这个才是哥真正要种的那棵杏。。。”说到这里孟夏听到“啪”的一声,然后听到徐泽仪的声音,“瞧我瞎说什么,什么杏,绝对不是红杏,哥,这个才是你的金屋藏娇吧?”
“什么金屋,我这屋有哪半片金吗?”
“那就是。。。”徐泽仪一顿道,“就是破屋藏娇,我得瞧瞧去!”
“休得放肆,她面皮薄得很,你赶紧吃你的。”
“这次来得急,没带礼物,下次,我带了礼物,你无论如何得让我见见。”
……
孟夏生怕被徐泽仪看到了,原因是她不喜欢这个骄横的世子爷,见鲁婆子拎着食盒出来,赶紧回到屋里,没一会鲁婆子走进来,把食物一一摆到桌上,又给孟夏盛好粥就替贺中珏说上了话:“夫人,是爷让给你送来的。”
孟夏没回话,鲁婆子递过碗又道:“夫人,赶紧吃吧,再不吃就全凉了。”
孟夏也饿了,坐下来端起粥喝了起来,快吃完的时候,听到贺中珏与徐泽仪出门的声音,大约徐泽仪要回了,贺中珏去送他,两人往堂屋走了,这后院一下清静下来了。
孟夏用完朝食,想到刚才贺中珏已经叮嘱世子仪不许为难徐书同了,自己是捕快房的文书,自然应该把这样的好消息支会给徐书同,于是筷子一放赶紧就出了屋。
孟夏出了屋,却见绿蕉站在堂屋出来的地方朝这后院张望,一看到孟夏,立刻又隐回了堂屋,从某种意义上,孟夏还有些同情这个绿蕉,贺中珏分明是霸王硬上弓、很逼良为娼地占了人家,人家压根不想当这五姨奶奶的,虽然不幸地当上了,好象适应得也挺快,也有滋有味了。
不过孟夏对这家里三个女人一台戏的事实在不感兴趣,心里装着另一桩事,自然赶紧走过堂屋,去了捕房。
孟夏一进捕房,那栓子就笑道:“夏文书,你终于又来了。”
这话让孟夏挺不好意思的,自己自从当了这文书后,除了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就来晚来早走的,于是叫了声:“栓子哥一大早就在忙呀。”
“不早了,这快正午了。”
孟夏脸一红忙岔话问:“徐三哥呢?”
“他说上午得点空闲,把公文整理抄眷一下。”
“公文?我不是都抄了吗?”
“那就不知道了,公文的事,他从不假手于我们这些粗人。”栓子说完有事忙便走了,孟夏刚要迈进去问个清楚明白,却听到有人报,“世子爷到!”
孟夏吓了一大跳,看样子这徐泽仪真是个阳奉阴违的主,那边刚应了贺中珏不为难徐书同了,这边却又继续来,该如何施为,继续如何施为。
正在屋里忙的徐书同听到传报声,已领教这个世子爷的喜怒无常,任性随意,放下手里的事走了出来,一出来就在门口看到了孟夏,不由得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是捕房的文书?”
“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你来了,我就可以轻松点。”
“徐三哥,别说我当了差,你最后会赖掉我的差俸吧。”
“不会,绝对不会少你一个钱。”徐书同赶紧有点发誓地保证道。
“别怕那个世子,有人护着你,他不敢把你怎样。”孟夏一听俸禄不会少,赶紧讨好地把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徐书同,徐书同有些纳闷地看着孟夏,“谁护着我?”
“你别管。”孟夏说着,那徐泽仪的车辇已经进了捕房门前那块空地,徐书同便跪下道,“徐书同躬迎世子爷。”
孟夏见了也赶紧跪了下来,却拉了徐书同的衣角一下小声道:“你这地儿小了,不够人家车辇摆排场。”
“不想挨板子,就赶紧闭上你的嘴,这公子哥气量小得你想不到。”徐书同一说完,那徐泽仪就施施然地下辇,为了表示他的风度,他非常四平八稳地迈着鸭步,孟夏躲在徐书同身后想笑又怕被发现。
徐泽仪双脚一落地,就拿眼打量起捕房,一圈打量完了,才终于发话了:“徐书同,你平日就在这里办公?”
“正是!”
“你办公捕房待着还挺舒服嘛?”
徐书同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徐泽仪,孟夏对这句话也十分好奇,捕房捕房,顾名思义就是抓人的地方,这被抓的人,不管是被冤枉还是不被冤枉的,都认为自己不该被抓,都有怨气,怨气多的地方,自然就阴气重,所以捕房给孟夏的感觉,就是阴沉沉的,挺碜人的,真不知道徐泽仪怎么来舒服一说。
002
徐泽仪见徐书同没回答立刻又道:“街上那么多坏人,你一个捕头不去街上抓坏人,整天窝在这里办公,难道还不舒服吗?”
孟夏才明白徐泽仪口里的“舒服”和自己所想的“舒服”是不一样的,不由得小声嘀咕:“街上难道还有比他坏的人吗?”
好在孟夏的声音够小,只有徐书同听得见,不过徐书同正忙着回话:“世子爷,下官每日的公务不仅要抓坏人,还有更多的公务要处置。”
“那你都讲讲,你还有什么公务比抓坏人更重要?”
孟夏觉得这徐泽仪真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不知打哪听来这捕头每日的公务就是抓坏人的,徐书同便道:“下官是长州城的总捕头,要负责的公务不仅仅是…”
第一百零六章 俊俏的贵人2
那徐泽仪显然不爱听这话,立刻打断徐书同的话道:“对了,对了,你是长州城的红衣捕头,本世子还忘了,你才从缁衣捕头提上来的,这红衣捕头自然不用象缁衣捕头一般辛苦了。 ”
“下官不敢偷懒,下官有幸升为红衣捕头,全仗仰刘大人提携。”
孟夏倒不知道这红衣捕头与缁衣捕头有什么具体的区别,但听两人的对话知道应该这红衣捕头是要高级许多的,在贺中珏那里听壁角,知道这位世子爷徐泽仪对刘明明显不满,只怕徐书同提及刘明,他更不爽,果然那徐泽仪怪声怪气地哟了一声道:“那刘明让你去吃屎,你就去吃屎吗!”
这徐泽仪,虽然孟夏一百个看不上,但不管怎么样,从见着第一面起,都是锦衣华服、过分讲究的人,突然说出句“吃屎”的话,真让他那份讲究大打折扣。
显然徐书同也不太能接受他这句话,瞪着眼不说话,那徐泽仪才哼了一声道:“换句话讲就是,那刘明让你谋逆,你就立即去谋逆吗?别忘了你是大鹄的红衣捕头不是刘明的红衣捕头。”
“刘大人对大鹄忠心耿耿,请世子爷不要用此为例。”徐书同虽然讨厌极了徐泽仪的胡搅蛮缠,但怕陷刘明于不义,不得不赶紧为刘府台辩解一句。
“知道你俩是穿一条裤子的人,闭上你的嘴吧!”
孟夏真赞同贺中珏的话:这丫的比贺中珏还败家,真是个光长个子不长脑的人,这样的话也可以随便讲出口。
孟夏都能感觉跪在她前面的徐书同想揍人了,好在徐泽仪及时地哼了一声道:“行了,你好歹也是个红衣大捕头,总这么跪着,一不小心有人使个坏,传到别人耳里,还以为我小肚鸡肠,总跟你过不去。”
孟夏觉得徐泽仪对他自己的分析真是倒位,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这种话谁都知道不能接的,徐书同本来就不是傻瓜,自然保持沉默,那徐泽仪又道:“所以你就起来讲话吧!”
这倒让徐世同有些诧异,与孟夏谢后,一起起身后,徐泽仪一下就看到他身后的孟夏,不由得往前迈了一步道:“这红衣捕头是当得舒爽,一个跟班小厮都生得这么周正。”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一出口就夸自己周正,不顾徐书同的阻止道:“我不是什么跟班小厮,我是捕房的文书。”
徐泽仪就象抓到有力的证据一样:“徐书同,我就说你这捕头当得舒服,果然。。。,果然是舒爽得很呀!”
徐书同真是无语想问苍天,徐泽仪用带钩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狠狠地打量了孟夏一通,然后抬脚就走进了捕房。
徐书同和孟夏都不明白这徐泽仪要干什么,只得跟着走了进去。
徐书同的桌面上正扇开一堆公文,徐泽仪坐下后顺便拿了一本起来翻了一下就嘲笑起来:“哈哈,是谁把你徐书同说得天上地下就你一个能的,徐书同,这就是你写的吗?跟螃蟹爬一样,不对,说螃蟹爬还抬举了你,跟蚯蚓,对跟蚯蚓扭的一样。”
徐书同的嘴角轻轻动了一下,孟夏一下窜过去,抢过来一看,徐泽仪手里的文书却是自己眷抄的,再看桌面上,徐书同正把她眷抄的公文重新眷抄,显然自己抄的这份压根不合格。
孟夏的嘴一撇,眼睛一红,就哭了起来。
本来要发火骂人的徐泽仪一看孟夏的表情倒奇怪了,左右看了半晌,等孟夏抽抽噎噎起来,才问:“你这小可怜,连哭都不招人烦,所以爷就估且不治你这不敬之罪,但你倒说说看,哭什么?”
“这…这是我写的。”
徐泽仪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他一笑,孟夏哭得更厉害了,徐泽仪笑够了才从随从手里接了张帕子递给孟夏:“小可怜,别哭了。”
“三哥从没告诉过我,这写得不行。”
徐泽仪更乐了,指着孟夏道:“真是,真是太没自知之明了,你这写的也叫字,跟蚯蚓爬过,跟狗啃过的一样。”
孟夏想到贺中珏和徐书同都夸自己写得好,徐泽仪却这么无情地打击她,本来止住的眼泪一下又流了下来,徐泽仪更乐了,伸手拉过孟夏道:“好了,别哭了。”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说动手就动手,居然把她的手拉住了,赶紧用力就扯了出来道:“世子爷,请自重。”
徐泽仪听了就不解了:“你一个男孩子,我拉你的手,要自重什么?”
孟夏才想到自己还穿着一身男妆,有几分不自在地道:“是男孩子就可以拉吗?”
“这话可真奇了。”徐泽仪与孟夏站得很近,孟夏才发现这徐泽仪真的生好看,而且这张脸好象还在哪儿见到过,不过相爷与这寻王、义天侯的交往都不多,所以这贺中珏和徐泽仪是绝对没来过相府的,孟夏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贺中珏是个妖孽,徐泽仪就是个尤物,想到尤物,孟夏不由得又被自己恶心了。
那徐泽仪不由得摸了摸脸问很暧昧地挑逗:“难不成我脸上生花了,你这小子这么盯着看,还是你见我生得好看,讲霁动了什么歪心思。”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讲话这么赤裸裸,那简直就是一种光天化日下的调戏。
徐书同看徐泽仪抓孟夏的手,眉头已经皱了起来,然后见孟夏甩开了徐泽仪的手,徐泽仪是误把孟夏当成一个男孩子,眉头才展开,这会儿见徐泽仪越发不象话,一挥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