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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同看徐泽仪抓孟夏的手,眉头已经皱了起来,然后见孟夏甩开了徐泽仪的手,徐泽仪是误把孟夏当成一个男孩子,眉头才展开,这会儿见徐泽仪越发不象话,一挥拳就打在徐泽仪脸上。
那徐泽仪被徐书同一拳打得连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孟夏吓得“啊”了一声,赶紧和几个跟班一起去扶徐泽仪,大家七手八脚把徐泽仪扶了起来,一看左眼让徐书同打成了乌鸡眼,徐泽仪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指着徐书同喘着气道:“你敢打我!”
“我打了你,怎么了!”徐书同说话间,一步上前,徐泽仪吓得退后一步叫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等着!”说完就鬼哭狼嚎地在跟班的拥簇下离开了捕房。
孟夏不由得急了,一把抓住徐书同道:“你。。。,你可真是的,这才好,你又动手打了他,这不是。。。”
“他以后还敢对你胡说八道,我不是打他的问题。”
“可是,可是他又使坏怎么办?”
“就他这样的人,想他不使坏真比登天还难。”
孟夏知道徐书同是维护自己才出的手,急得直搓手,徐书同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把椅子扶起来,坐下来开始抄那些公文,孟夏不由得道:“明明写得不好,你要说好。”
徐书同没回这话,反道:“以后那徐泽仪来了,你能躲多远躲多远。”
孟夏不明白徐书同的话问:“为什么?”
“这位世子爷和当年的寻王在京州可是齐名的,都是些正经事一件不会,却十毒俱全的人物。”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居然是与贺中珏并驾齐驱的不咋样,想想与贺中珏交往这么久,似乎也没传闻中那么。。。那糟糕,不过怕自己这说法会引得徐书同不悦,再看徐书同没有一点打人后的后怕,就点了点头。
孟夏胡乱地忙了一气,到交差的时辰,才知道徐书同外出了,她走出捕房,发现天竟下起雨来,徐书同一干人为了执行公务方便都用特制的黑色雨披,少有用伞的。
003
孟夏不由得跺了好几下脚,却听到有人问:“要不要爷送你一程?”
孟夏一抬头发现竟是有只乌鸡眼的徐泽仪,吓得退后好大一步,虽然不可否认,就算有只乌鸡眼,徐泽仪还是不难看,但难得的是徐泽仪在受如此之辱,居然没有来找徐书同的不是,显然贺中珏的话在他心目中是相当有份量的。
徐泽仪一看孟夏那表情,十分不悦地用手把左眼一捂问:“爷长得很可怖吗?”
“不…不是,世子爷,您生得哪里可怖,分明是人中龙凤。”
“那为什么你看见爷,要么是副惊诧的表情,要么是副被吓着的表情?”
孟夏当然不能讲自己看到他飞扬跋扈,横冲直撞,这样的人能叫人不害怕吗,只是道:“象您这样尊贵的人,时不时让小的这样的小民看见,有些不适应。”
“那好吧,为了让你适应,我决定…”孟夏看着徐泽仪举起手,有些心惊战颤地,徐泽仪把手一挥道,“从今儿起,你给我做跟班小厮。”
孟夏惊得两眼都快直了,难不成自己天生就是奴才命,在相府做丫头,契约被贺中珏毁了,那叫脱了奴籍,还没自由几天,这徐泽仪又让自己做他的跟班,徐泽仪一看孟夏那眼神,很气恼地道:“怎么,爷抬举你,你还不乐意了!”
“没…没有,只是我人笨嘴拙,怕…”
“就这个‘人笨嘴拙’四个字,爷就知道你不会是个笨人。”徐泽仪捂着左眼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笑起来和贺中珏真有几分象。
第一百零七章 杀人案1
不过孟夏觉得徐泽仪这笑不仅是和贺中珏象,为了赶紧脱离这当跟班的事,赶紧道:“世子爷,你看见我那字写得跟蚯蚓爬,跟狗啃过一样,我…”
“爷让你做跟班,又没让你写字抄公文。”
“世子爷,这么大件事,我得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能跟着爷,那是你家里几辈子修来福气,这种事,还用得着商量吗?”
孟夏在相府待过,那表少爷还没这徐泽仪尊贵,当然现在知道这相府表少爷就是余顺儿,根本无什么尊贵可言,这余顺儿可比徐泽仪还无耻霸道得多,象人徐泽仪声名在外,想要自己做小厮,至少还用商量的口吻,而那自以为是的余顺儿,几时会用如此的口吻,徐泽仪见孟夏眼睛乱转,小脑袋一个劲冒汗,有些恼了:“你想好也罢没想好也罢,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孟夏正恼着贺中珏,却又无处可躲,想让徐书同帮她,又怕给徐书同惹来祸,现如今机会来了,这徐泽仪是贺中珏的表弟,自己权且委曲给他当当小厮,乘机挑拨他胡闹,然后寻个机会就。。。
徐泽仪没想到自己威逼,那孟夏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就急了:“喂,喂,你太过分了,也就是你吧,换做别人,爷早就赏大耳刮子了。”
徐泽仪收拾徐书同倒真是不手软,所以孟夏是绝对相信他这话的,当然除了这次吃了这么大亏,居然没有收拾回去,有点奇怪,刚要应允,那徐泽仪捂着眼睛又道:“这样吧,你给爷做小厮,爷一个月给你十两银子例银。”
这简直是喜从天降,原来做徐泽仪的小厮和在相府做丫头那是有本质区别的,自己这一犹豫,就有十两银子的例银,这不比大茂一个月的月银还多。孟夏见过相府的小厮,那是非打即骂,即便有例银,那也少得可怜,哪象徐泽仪这样一出手就是十两。她立刻应道:“成交!”
徐泽仪“啊”了一声道:“原来你就是想要银子呀,你早讲呀。”
对于孟夏来讲,这一辈子最大的问题就是银子,没想到对于徐泽仪来讲最不是问题的就是银子。
没一会孟夏就坐上了徐泽仪的车辇,她不知道小厮是可以坐主人车辇的,大约自己这小厮是一个月有十两月例的,所以档次高点,孟夏坐上去后,徐泽仪立刻就道:“快报上姓名来!”
孟夏赶紧老老实实地道:“小的姓孟名夏。”
徐泽仪一听立刻高兴地道:“我怪说不得呢,见你处处都顺眼,原来你姓孟。”
这话把孟夏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世子爷,姓孟怎么了?”
“我娘就姓孟,所以爷看姓孟的都顺眼。”不过徐泽仪说了这话,觉得自己有些降了主子的身份,于是干咳两声坐直了,往旁边一驽嘴道,“没规矩的东西,坐那边去点。”
孟夏才发现,自己上来一屁股就坐下来,结果坐得正了一点,那徐泽仪这主子倒坐得不那么正了,这个她懂,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心里却想那孟家寨的人有八成都姓孟,你徐泽仪难道个个都看得顺眼。
两人把主仆的位置坐周正了,徐泽仪才道:“告诉爷,这长州城哪里好玩。”
“世子爷。。。”孟夏小心地择词,“您不怪罪徐三哥。”
“怪,当然怪!”徐泽仪捂着左眼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孟夏有些后悔自己提及了这桩事,那徐泽仪哼了一声道,“不过,我哥让我长点脑子,为了我哥,我忍他,他等着,等着我哥大功告成,看我如何收拾他!”
“世子爷这话好深奥,小的听不明白。”孟夏没想到徐泽仪有这样的耐性,要等到贺中珏大功告成,说句实在话,贺中珏与徐泽仪的对话,孟夏是听到的,但她实在没有听出,贺中珏要建立何等功勋,因为那番对话,孟夏私下认为这徐泽仪是很张扬,其实不过是只纸糊的老虎罢了。
“这些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告诉爷,长州城哪里好玩!”徐泽仪捂着眼睛委曲地道,“有一天我要让我哥明白,我为他付出有多巨大。”
这话让孟夏差点没笑出来,那徐泽仪又催促她赶紧想好玩的地方。
徐泽仪这要求挺考孟夏的,孟夏到长州城也还没一个月,而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除了生病,有九成都在和贺中珏生闷气,哪里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不过想到徐书同的话,这徐泽仪既然与贺中珏的声名能并驾齐驱,那肯定很多爱好相同,于是便道:“这长州城最最好玩的,当属‘蕊香楼’。”
徐泽仪听了一拍手道:“知道爷者,孟夏也,京州的‘蕊香楼’听说是毁了,爷伤心了好久,就伤心那京州再无好玩的地方,竟忘了长州城还有个‘蕊香楼’。”
于是徐泽仪一声吩咐,那车辇自然很快就到了“蕊香楼”,此会儿的“蕊香楼”正是灯火辉煌,莺歌燕舞的时候,什么雨呀雪的,根本阻拦不了有钱男人来烧钱。
孟夏在心里感慨道:这还真应了古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否则贺中珏和这徐泽仪怎么会是兄弟!
车辇一停,那阿木姑娘立刻挥着手帕迎了出来,一看车辇,老远就欢欣地叫了起来:“今儿一大早,喜鹊叫个不停,老婆子就说有贵人来,果然是大贵人,天大的贵人。”
孟夏跟着徐泽仪下了车,阿木姑娘一眼就认出孟夏,那张脸一下变成另外的一种笑:“我说这位小公子,你跟贵人们好象都挺熟识的,今儿跟这个贵人,明儿侍候那个贵人。”
孟夏一哈腰道:“那是贵人们抬举。”
后下车的徐泽仪听到问:“夏夏,你认识这老妈妈?”
阿木姑娘赶紧委曲地道:“公子,人家还很年轻。”
孟夏因为徐泽仪那个称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赶紧讪笑一下道:“算认识吧,爷,人家是姑娘。”
徐泽仪就把阿木姑娘凑过来的脸推开道:“听清楚了,以前不管这夏夏跟过多少人,以后只跟爷我。”
“是,是,是,爷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人,能跟爷混,那不知道是这位公子几世修来的福气。”阿木姑娘说完,学着徐泽仪的声音戏谑地道,“世子爷,夏夏公子里面请。”
孟夏又起了一的鸡皮疙瘩,徐泽仪当然没客气,抬脚就往“蕊香楼”最好的顶层雅间走。
阿木姑娘一挥帕子,孟夏就见那些曾经和贺中珏喝过酒吃过饭的“蕊香楼”的头牌、超头牌、红牌、超红牌美女们涌了出来,如侍候贺中珏一般地侍候起徐泽仪来,因为和孟夏照过面,所以也由第一次对孟夏虚虚笑变成了真诚一点的笑:“小爷,又来了。”
“又来了,又来了!”孟夏一想真是又来了,是不自己那房子买得的地方不妥当的缘故,现如今自己这么个给人使唤,想攒几两银子做点小营生的寻常小女人,左右离不开这“蕊香楼”这销金窟。
那阿木姑娘一挥帕子道:“这是夏夏小公子,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也是你们的熟客了,多照顾点!”
孟夏觉得这阿木姑娘的口气有些怪,有点酸溜溜的,不过她与这阿木姑娘总共就见过三次,只怀疑是自己多疑,而那些美女听完阿木姑娘的话,立刻蜂涌到孟夏身边浪声浪语地叫了起来:“夏夏小公子,一会姐姐教你玩‘双飞燕’。”
“夏夏小公子,姐姐一会与你喝交杯酒!”
“夏夏小公子,姐姐一会教你‘老汉吃肉肉’的招术!”
。。。。。。
孟夏再一次被这些带着各种怪异的淫声浪语给包围住,脑子立刻又混乱了,有美女相伴的徐泽仪大笑一起,拉过孟夏猛灌了几杯酒,很快把孟夏丢在一边,搂着美女们亲热地玩那些招术去了。
孟夏实在受不了屋里的乌烟瘴气,寻个去茅房的借口就溜了出来。
不过孟夏对“蕊香楼”本来就不熟,“蕊香楼”确实不象她在桂巷那两进两出的小房子,少有喝酒的她,被徐泽仪灌了两杯有些上了头,头重脚轻地下了楼,稀里糊涂中,也不知道摸到哪里,然后扶着一棵树,再也忍不住地吐了起来,正吐着,孟夏忽然听到假山后传来声音,她吓了一大跳,出于本能把嘴一擦躲到一边。
没一会见两个人从一座假山后走了出来,伸手到假山下一按,那假山就移过去,孟夏吓了一大跳,更不敢露出身来。
那两人往四下看了一番,见没人,便走了。
孟夏实在好奇,在相府,她无意中见过,相府有个秘道,跟这个有些相似,据说相爷用来预防万一用的,不知道京州那场叛乱有没有派上用场。
于是孟夏就想这假山后是不是也有一个秘道,难不成也是阿木姑娘预防万一的,或都藏金银珠宝的地方,一想到金银珠宝,一直为穷困所困扰的孟夏,浑身的细胞很没有品味地兴奋了起来,因为酒的缘故的,她比平常都大胆些,忙走过去把手往刚才那两人探的地方一摸,果然就摸到了一个机关。
第一百零八章 杀人案2
孟夏犹豫一下就按了下去,假山就移开了,假山后就露出一道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