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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一-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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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雕英雄传》的连载,开创了大明文学史的一个里程碑,同样使《明报》的销售量一举超越了整个江苏所有报纸的销售总量,当时报纸业有一句话叫做“射雕一出,谁与争锋。”
    毫无疑问,这位金不庸的作者,自然便是吴王曾纪泽。
    曾纪泽意识到,只有将白话化的普及寓教于乐,才能使广大民众以娱乐的心态去接触,在潜移默化中接受新的思想,形成新的阅读习惯。而那种纯粹以说教形式的教育,显然是站在一种统治者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对待万民,本身就极易遭到抵制。
    至于这《射雕英雄传》,自然是源于后来的一位著名作家,他的诸多作品,曾纪泽在读初中时就读了不下数十遍,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完整版本他不可能记住,但大体的走向和行文之风曾纪泽还是模仿得来的。
    当然,曾纪泽自己不会去默写了,每周报社的人都会来他的王府,曾纪泽默念出本周要连载的一段,报社的人笔录之后回去做了整理再刊登出来,笔名即是“金不庸”。
    随着《射雕英雄传》的风靡,各家报纸意识到了白话文武侠小说的良好市场,故继《射雕》之后,各大报社纷纷推出了自己的武侠连载,行文均是模仿《射雕》的笔风,当时较受好评的有什么《西风大侠》、《青鸾恩仇录》、《萍海侠影》等几部小说。
    一时间,武侠之风横行于江苏,进而有所大明全境扩张的趋势。
    曾纪泽很快又敏锐的意识到,武侠小说虽然有利于推广白话文,但其内容却容易造成民众对武功的迷恋,反不利于曾纪泽推崇科学的理念。
    为了达到平衡的目的,曾纪泽很快决定在《明报文教副刊》中开辟“科幻专栏”,专门刊载国外的科幻小说。
    当时的科幻小说作者,以法国的凡尔纳最为著名,他的《月球上的五星期》、《海底两万里》、《神秘岛》、《地心游记》等,都是名垂于世的科幻巨作,他书中所描述的著多超于时代的东西,在不久的将来,很多都变成了现实生活中的实有之物。
    所以,曾纪泽打算引进凡尔纳的作品,但曾纪泽本人对科幻作品并没有武侠那样热衷,所以他可以把射雕倒背如流,却不一定还记得《海底两万里》的开头一段。
    不过幸运的时,曾纪泽记得路易丝是一名忠实的凡尔纳迷,在她的床头书柜里,有基本上所有凡尔纳的作品,曾纪泽大可把他们借来叫容闳他们翻译一遍。
    “这是《海底两万里》,这里《神秘岛》,给你,我的国王。”路易丝小心翼翼的将那两本书从柜中取出,有些不舍的递给了曾纪泽,还不忘嘱咐道:“你可一定要照顾好它们,这两本书都是初版,即使是在法国也没办法再买到同样版本的了。”
    “放心吧,我会像保护我的眼睛一样保护这两本书的。”曾纪泽笑着接过,将书同样小心的装入了包中。
    “曾,你什么时候开始对科幻作品感兴趣了。”路易丝问。
    曾纪泽笑着摇头:“这两本书我其实看过,只不过不记得内容了。我的报社需要一些科幻书籍来连载,我想它们正合适。”
    路易丝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曾纪泽,道:“曾,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今后还会做出什么让我们吃惊的事来?”
    曾纪泽诡异一笑,道:“想知道吗?凑过来一些,我告诉你。”
    路易丝果然把耳朵凑了过去,曾纪泽俯身贴近他的耳朵,温柔道:“我要做的,就是,就是这个。”他猛一低头,轻轻的在她脸庞一吻。
    路易丝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脸上不由绯红,她笑着着曾纪泽的脖子拉下,凝视着他的眼睛道:“曾,你现在可是王了,你们中国不说王都是一句话当作九个鼎吗,很重的,你可不能说假话呀。”
    曾纪泽低头又在她额头一吻,笑道:“那你说,我说的是假话吗?”
    路易丝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一字一句道:“那么曾,我想问你,你爱我吗?”
    这一句话,说曾纪泽陷入了恍惚。
    “我真的爱她吗?”
    他问自己,却又得不到确实的回答。
    “那么,爱又是什么
    在那一刻,曾纪泽想起了诗涵,与她的感情,也可以是爱吗?
    经历了战火与杀戮,今天的地位,是他在残酷的斗争中好不容易得来,也许,正是那些斗争使他的感情变得麻木起来。
    所谓的爱,也许只是黑暗的乱世中一闪而过的星光,美丽璀璨,但却可望而不可及。
    “当然,爱了。”他沉吟了许久,笑着说出了这四个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
第一百五十八章 幼天王
    “那你的妻子,你的王妃呢,你爱她吗?”路易丝突然间提了这么一个尖锐的问题。
    曾纪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女人就是爱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明明知道男人的回答总会似是而非,但千百年来,仍乐此不疲的重复着同样的愚蠢。
    “路易丝,你这又是何必呢。”曾纪泽委婉的拒绝回答。
    路易丝的神色顿时暗淡了许多,曾纪泽的拒绝回答,其实已经给了她答案。尽管她以为的那答案,也许并非曾纪泽本心。
    “曾,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婚姻,一直以来都是父母安排,在结婚之前,你们甚至根本没有见过彼此。这样的婚姻,怎么可能有爱情呢。”路易丝近乎在质问,她仿佛要以这样悲伤的质问,来乞求曾纪泽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
    父母之言,媒妁之言,数千年来,礼法如此,几如民风开放的汉魏、大唐,这种婚姻方式依然是不可逾越的主流。
    但这并不意味,包办婚姻就没有爱情,事实上,纯朴的中国人更相信细水长流的爱情,所谓的一见钟情,大多数情况下,那只是一种兽性所引发的原始性本能罢了。
    曾纪泽并不确定自己对诗涵的感情已经上升到爱的程度,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诗涵绝对是他心里最有份量的一个人。
    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给了自己家的温暖。而很多时候。正是那种家地温暖,才能让一个男人真正有一种崇高的责任感。
    “曾。告诉我,这样地婚姻是不可能产生爱情的。男人与女人,只有相爱才会走向婚姻地殿堂,那是上帝所定的规则,上帝是不可违背的。”
    面对路易丝激动的情绪,曾纪泽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实话。他是不忍心看到她更伤心的容颜。
    “路易丝。我来告诉你。”猛然间。他将她搂在怀中。亲吻着她已湿润地双唇。双手狂野地伸向她地每一寸肌肤。
    她开始有些反抗。但很快。那种反抗便被勾起地**之火所吞噬。渐渐地她忘情了。比他更加地狂野。比他更加急不可耐。
    她将曾纪泽猛推倒在了床上。而后。如蛇一般地爬上他地身体。骑坐在他地双腿上。她将那扎起地头发散开。一件一件地脱去了衣服。直到。整个雪白地**完全呈现在那双火热地眼睛之下。
    “曾。我美吗?”
    她为他卸尽了衣服。双唇游走在他身体最敏感地部位。从下到上。直到贴近他地耳朵。她气吹如兰。幽幽而问。
    “路易丝。你真地太美了。”曾纪泽本能地这样回答。
    “那,她有我美吗?”
    她与她,一个有西方的火热野性之美,一个有东方含蓄娇柔之美,可谓各有千秋,其中滋味,均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
    但此刻,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已是欲火焚身的他,怎么忍心用那真实的语言,浇灭这令人**的烈焰。
    “你当然比她美。”
    曾纪泽回答的很痛快,然后,他将她猛翻下来,如恶狼一般扑向了那**的金发美人。
    安徽,张大庄十里之外。
    天色渐黑,那一队饥肠辘辘人马,依然在借着夜色疾行。队伍中尽是带伤之士,战士们相互搀扶,重伤者,他们并不放弃,而是以单架抬着,继续上路。
    队伍的后边是十几车马车,车中知拉着是什么人,战马无多,唯有的那一匹白色战马,被一个十六岁岁的少年骑着。那少年嘴始终嘟着,一脸的埋怨之色,手中的马鞭不时的往那马背上狠抽一下,疼得马儿痛嘶,几欲扬蹄狂奔,却被那牵马之人狠狠拉动,喝斥几句,便又变得很听话。
    马儿走过一个水坑,后蹄冷不防陷入了泥中,晃了那么一晃,险些将那马上漫不经心的少年甩下马去。
    “死畜生,你找死呀!”少年怒不可遏,小手扬起,又要狠抽那白马。
    “少主,道路艰难,马儿行路不稳也是常事,何必跟它怄气呢。”牵着白马的那沧桑的中年男子劝说道。
    “它害得朕差点摔下去,朕没有斩了它就是开恩了,哼,朕就是要抽它这个畜生!”少年不听劝告,扬起的马鞭落下,又是一声痛嘶。
    那少年,正是洪秀全的太子,也是如今太平天国的幼天王洪天贵,尽管目下太平天国疆土尽失,百万大军灰飞湮灭,但这幼天王的威严,却依然生猛的紧。
    牵马的乃是忠王李秀成,这一匹白马是他最爱的坐骑,多少年来,跟随他征战沙场,出生入死,李秀成将之视为知己。而今献给了幼天王做乘骑,却屡遭鞭打,心中自不是滋味,隐忍了许久,终于开口为他的战马说话。只不过,幼天王并没给他面子。
    李秀成心里一紧,眉头微皱,却终还是没再说话。
    “忠王,怎么还不埋锅造饭呀!朕饿了,朕要用晚膳。”幼天王又在马上抱怨。
    李秀成道:“少主,前面再行十多里就到了张大庄,那里是捻军兄弟的地盘,咱们进那张大庄再用晚膳吧。”
    “不,朕已经饿了一天了,朕一刻也等不了,朕就要现在用膳。”幼天王洪天贵耍起了小孩脾气,拽住了缰绳死活不肯再走一步。
    李秀成只得又劝,洪天贵听得不耐烦,突然间眼睛瞪,怒喝道:“李秀成,你是不是不把朕这个天王放在眼里
    李秀成一怔,忙是惶恐道:“少主明鉴,臣万万不敢。”
    洪天贵气愤道:“既是如此,那为何朕之旨意,你竟敢屡屡违抗。”
    李秀成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心里一阵的失落,长叹一声,道:“臣怎敢违抗少主旨意,既然少主龙体饥了,那臣这就下令全军停下来埋锅造饭就是了。”
    洪天贵这才满意,哼了一声,不再正眼看李秀成一眼。
    大军停行,就在这荒郊野外埋锅造饭,李秀成生恐火光招引来清军,便命加强警戒,只是军中马匹无多,派出的探子大部分都是徒步。
    李秀成率三千人马从南京突围出来,在曾纪泽的“放行“下,偷渡江北,一路突破了清军的几次围剿,好容易才抵达了捻军的活动区域,时下三千人马,已只剩下不到七百。所用之粮草,只能靠劫掠些附近的百姓,只不过得些充饥之粮而已。
    战士兵赶了一整天的路,提心吊胆,筋疲力尽,热气腾腾的烤地瓜每人分了半块,每个人都是吃得狼吞虎咽,连烧焦的黑皮也不舍得丢下,仿佛吃得不是烤地瓜,而是这世上最好吃的山珍美味。
    “哼,又是烤鸡子,朕已经吃了半个月的烤鸡子,都快吃得长鸡毛了,拿走,拿走,朕再也不要吃这东西。”洪天贵恼火之下,手一拂,将侍从奉上的一碗鸡子掀翻,一碗热腾腾鸡子尽落泥中。
    侍卫好生心疼,忙将泥地上的鸡子捡起,小心翼翼的剥去所沾泥渍,又奉上给洪天贵,劝道:“少主,这些鸡子已经是军中最好的食物,就连忠王也和战士们吃得是烤地瓜呀,少主,你就将就多少吃一点吧。”
    “拿走,朕说了不吃就不吃,没吃的你就去找啊,朕要吃鹅肝,朕要喝莲子八宝粥,快去找……”
    洪天贵大叫不止,句句被四周的天国战士们听得清清楚楚,各人原本就疲惫的脸更显暗淡,本是吃得津津有味的地瓜,这时也似有一股气堵在嗓子眼,极难下肚。
    在较远之处,李秀成与蔡元隆、郑海利等残存的几位王爷们一起,洪天贵的大骂诸王也都听到了,脸色顿时变得极差,不约而同的望向李秀成,李秀成却只是叹了一声,默不做声的接着啃手中的地瓜。
    会王蔡元隆忍耐不住,愤愤道:“忠王,少主小小年纪就这般骄横,咱们天国若是奉他为主,还有重振的希望吗?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少主乃天王嫡子,是他生前指定的继承人,咱们天国不奉他为主,还能奉谁呢。”
    会王向潮王郑海利使了个眼色,郑海利立时会意,道:“忠王,若非是你,咱们这伙弟兄也冲不出湘军的包围,早就死在了天京城里。是你让天国国祚不断,当今天下,除了你,谁还有威望号召溃散各地的弟兄,谁还有能带领咱们重振天国盛世呢,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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