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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草深吸了口气,才平稳些说:“春芽姐姐,你去禀告少奶奶,说外面的来了好多官兵,包围了我们林府。”
春芽也吓了一跳,赶紧去到里屋,给瑾瑜报告这件事情。
瑾瑜看着慌张的春芽,有点意外,春芽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哦,有什么事能让她这样?
“少奶奶,刚才外面的人来回禀说我们府被官兵包围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她慌张,而是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呀。
瑾瑜皱皱眉,想到那晚林浩白说的话,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对春芽说:“你派人去老爷,太太那里看着,有什么事立马来叫我,然后嘱咐家里的下人对这些官兵客气一些,出入也不可怠慢了人家,趁机看看这些官兵有什么特别,不一般的地方。”
春芽看主子那么安定的样子,也感觉没那么慌了,沉稳的福了礼,退下办瑾瑜吩咐下来的事,也亲自悄悄看了看门口的官兵,然后回去跟瑾瑜回话。
“少奶奶,奴婢去看了外面的官兵,发现他们的左臂上都拴着一条红色的丝带,您说这是不是戏台上说的,叫做记号啊?”
瑾瑜看了眼春芽,打趣道:“哟,不错啊,还能知道这叫记号?好了,你记住要对他们客气一点就行了,他们是来保护咋们的,不要怕。”
晚上外面的人还送来了一筐樱桃,现在是五月了,正是南方樱桃成熟的时候,那送来的人说是给林家少奶奶的,搞得林老爷和林母看瑾瑜的眼神都怪怪的。
瑾瑜笑这掩饰道:“一定是相公送来的,真是,就算爹娘牙齿不好,也该先给爹娘送了才能给我,相公真是的,呵呵,快,春芽,把樱桃倒出来,洗干净了给爹娘送去。”
春芽洗干净后是瑾瑜送去了,现在林浩白不在,她应该想着法子去讨好两位老人家才是,所以亲自去了,林浩清也被请来了。
林母看着盘子里的樱桃,瞟了一眼瑾瑜,慢慢拿起了一个塞进嘴里,可是她刚咬下去,就立马徒留出来,林浩清还可以,吃了好些,但是也吃不了多,林母眼睛转了转说:“既然浩儿惦记着你,你也尝尝吧。”
瑾瑜笑着谢了林母,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其实这时候的樱桃不想现代那样,经过优良的选种,所以口感不怎么好,还比较酸,林母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林浩清也只能多吃了一点,但是瑾瑜却是像没吃到算味一般,把剩下的樱桃吃了个大半,惊掉了林母的下巴。
“嫂子,你一点也感觉不到算吗?我牙齿都要倒了,你可真厉害。”林浩清看瑾瑜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她嫂子吃酸的可真厉害。
酸吗?瑾瑜砸吧了下嘴,笑着说:“是有点算,但是也还好了,我觉得挺爽口的。”说完楞了一下,不是只有孕妇才喜欢吃酸的吗?她以前也很少吃的啊,然后回想了一下上次葵水来的时间。
上次和林浩白滚床单的时候正好是危险期,在上个月?不是,上个月林浩白在,那就是上上个月?不会吧,难道是真的?那么准?
瑾瑜有些无措的看着林母,又看看林浩清,看的两人莫名其妙的,才说:“娘,能不能帮我请大夫啊”
“扑哧,”林浩清捂住嘴笑出了声,笑道:“嫂子,你怎么了,要说大夫,咋们家不就是有个御医嘛,你要去哪里请大夫啊?”
对哦,但是难道叫自己的公公来给自己把喜脉?这感觉怎么那么怪呢?
“嫂子,你要做什么?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去请爹来帮你看看啊。”林浩清有些担心的看着瑾瑜,林母却是哼了一声说:“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是吃多了酸的东西,这点小事也要去麻烦你爹啊?”
瑾瑜嘟了嘟嘴,小声的说:“我觉得我可能是有了,但是不敢肯定,所以想请爹帮我看看,若不是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媳妇也不敢劳烦父亲。”
这个理由就不一般了,林母立马站起来,有些结巴的说:“真,真的?快,来人,去去请老爷来,说让他给少奶奶把个脉,快,快去。”
林浩清也站起来,围着瑾瑜笑:“嫂子,嫂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我要做姑姑了?难怪你刚刚那么能吃酸的呢,太好了,哥哥要是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的。”
瑾瑜有些害羞,又十分忐忑,会不会是她太紧张了,万一弄错了的话岂不是要笑死人?看着欢喜异常的林母和林浩清,心里更加后悔,早知道就悄悄去确诊了再说就好了。
很快林老爷提着药香就来了,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毕竟刚刚只说是请他来帮着瞧脉的,林老爷慢悠悠的坐下,拿出诊脉包放在茶几上,对瑾瑜说:“把手拿出来吧,最近有什么不舒服?”
瑾瑜脸红了红,没有说话,林母却是很善解人意的说:“老爷,你快帮她看看吧,看过了再问也不迟啊。”
林老爷瞪了一眼林母,摸着胡子慢慢的给瑾瑜把脉,不一会儿,他咦了一声,睁开眼睛,细细的摸着瑾瑜的脉搏,差不多过了一分钟后才抬眼看瑾瑜说:“媳妇,你可是有两月葵水没来了?还经常感到很累?没什么精神?”语气有些急切。
瑾瑜脸红的点了点头,说:“近来是比往常更嗜睡些,不过因为相公不在,所以媳妇以为是一个人烦闷所致,就不怎么放在心上。”
林老爷收起他的诊脉包,笑着说:“呵呵,看来我要做祖父了,而且浩儿媳妇你这胎的怀像不错,看你的精神也很好,已经有两个月了,以后好好养着就是了。”
正文 一一五 新皇登基
一一五 新皇登基
外面一片紧张肃杀的气氛,但是林府里却是一片欣喜,这是瑾瑜进到林府一来,林父林母第一次对瑾瑜露出真心的微笑,这一切都是因为瑾瑜肚子里有了林家的长孙的缘故。
但是作为孩子父亲的林浩白却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四海楼上俯视下面的战况,果然,才几天而已,太子就忍不住,拉着身边的人想要靠兵力夺取京城的控制,先是攻进了宁王府,宁王早有准备,早就搬到了四海楼。
下面的人一直在打斗,京城里有好几处都燃起了大火,一看就知道是有人趁乱打劫,也不知道是哪家遭了殃,哎,林浩白无奈的摇摇头,幸好前几日说服了赵光礼,不然以这个样子谁胜谁负,还真的很难说。
想到赵光礼自然又不可避免的想到瑾瑜,不知道她在府里可好?和父母相处得可好,他这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算完,还有多久才能见到她呢这思念的念头一起来,便觉得分外难熬,分分秒秒都过得那么慢。
宁伯候府里也是一片寂静,他们府没有什么特权,一直都不被人重视,内乱开始的那几日,着实吓着他们了,关了前院,人都搬到了后院居住,以至于前院很多东西都被抢走,烧毁,砸坏了,宁老侯爷气得倒在了床上,只出的气了。
这场灾祸里,一屋子的人,什么老爷少爷,夫人小姐,全不顾礼仪,争夺房里的每一件东西,生怕到时候逼不得已要跑路的时候,身上傍身的东西少了。
宁熙瑞冷眼看着他们的行径,身后只顾着怀孕的杜氏和两个通房,家里的东西半点也不和他们争抢。
宁伯候和唐氏半点威严也没有了,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坐在椅子上生气,只有杜氏的丫鬟做饭的时候会连他们的一起做了,先开始唐氏是不吃的,最后也没能抗得住饥饿。
现在的瑾瑜一点也不担心外面的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吸引过去了,她这几天都还不敢相信,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在生长,一个有着她和林浩白长相的孩子住在她的肚子里,十个月后,不,准确的来说是七个多月后他们就要见面了。
因为可能是她身体比较好,也可能是还没到时候呢,反正她根本没有人家说的什么孕吐,什么嗜睡等等状况,和平常一样,让她有种林父是不是诊错了的错觉。
她回神用了好几天,外面的乱斗也持续了好几天,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太子那边惨败,脸太子本人也被活捉了,宁王如愿以偿的当上了魏朝了皇帝,因为这一年是先皇的孝年,所以他的年号要从明年开始。
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新皇的登基问题,因为这次的内乱,朝廷死了很多人,真正是大伤元气,人心也很不稳,就需要新皇尽快登基,好安抚被这场内乱扰乱的民心,经过商议,选了一个大好的日子,五月初六,前往太庙,祭拜先祖,通告天上诸神,人家黎民百姓,登基为帝,命礼部拟好新皇年号呈上。
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林浩白这才回到了自己家,前段时间都是捎的几个口信回家报平安,真正回到家已经是新皇登基后,五月中旬了,这时候瑾瑜的肚子已经有三个多月,基本算是真正的稳定了。
不过随着胎位的稳定,瑾瑜的妊娠反应却是慢慢出来了,一进三月的时候就开始孕吐,还不停的想睡觉,坐着都能睡着似的,林父来帮她看过,不过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嘱咐她多吃,吐了再吃,结果就是吃了再吐。
所以仅仅半个月的时候瑾瑜整个人就瘦了一圈,脸色也不好看,白白的,一点红润的气色都没有,就脸上的肉也没有了,就这么病怏怏的躺在被子里,显得越加苍白瘦小。
林浩白一回来看到的瑾瑜就是这个样子,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这样的瑾瑜只觉得心像是被刀子割了一般,生疼生疼的,一向好脾气的他,怒气冲冲的吼向春芽。
“你是怎么照顾你家小姐的?怎么才一个多月的日子,她就变成了这样,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芽有些不解,又有些害怕,姑爷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的样子,没想到生起气来居然这么吓人,有些结巴的回道:“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小姐什么都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老爷说这是常事,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什么,爹也来看过了,居然这么说,难道瑾瑜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林浩白心里胡思乱想,越想越怕,不禁又吼:“你家小姐都接触过什么,怎么会这样,有谁来看过瑾儿?”
也许是吼声太大了,吵醒了正在好睡的瑾瑜,眼睛还没睁开就嘟囔着:“春芽,去看看谁在那里鬼吼鬼叫的,吵死了,赶紧赶出去,要叫去别的地方叫,烦死人了。”
春芽和林浩白都听到了,春芽脸上忍着笑,有些忐忑的悄悄抬起头看林浩白,后者则是脸色古怪的看着瑾瑜,看着这个憔悴的叫人心疼却在美美酣睡的妻子,哭笑不得。
他走到床边,轻轻拨开瑾瑜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轻声安慰道:“赶出去了瑾儿,你怎么样,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仔细饿伤了胃,到时候胃疼。”
瑾瑜皱皱眉,她好像听见了林浩白的声音,这一个来月里,因为怀孕的缘故,身心都很脆弱敏感,似乎老是听见林浩白的声音,慢慢的红着她入睡,这次一定也是幻听吧,还有脸上的大手,真好,真真实
她自觉的摸上脸上的大手,蹭了蹭,说:“这次好真啊,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难受。”
林浩白听着瑾瑜的呢喃,心里涌起无限的柔情和心疼,原来瑾儿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好像还不止一次的企盼,是因为这样才生病的吗?
他低下身子吻了吻瑾瑜的额头,在瑾瑜耳边轻声说:“娘子,快醒醒,为夫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就在你眼前呢”
春芽早就悄悄的退下,准备饭菜和热水去了,瑾瑜皱皱眉,有些困顿的睁开眼睛,眼前迷糊的景色慢慢变成清晰,显出林浩白带着微笑的脸,双眼充满爱意的看着瑾瑜。
瑾瑜的睡意一下跑到了爪哇国去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孕期的敏感让她一下子落下泪来,手捏成锤,打在林浩白身上,嘴里控诉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说说你多少天没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啊,你居然还敢回来,我不想看见你啊”
被打的林浩白半点也不躲开,不说没多少力气,就是很使劲,他也不愿意躲,他只轻轻的抱着瑾瑜安慰她:“是,是我的错,娘子你别生气,我这不说身不由己嘛,你看,我的事一忙完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你就别生为夫的气了好不好。”
瑾瑜早就没力气了,仍由他抱着,靠在他身上,心里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安定和幸福,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想就这么靠着,一辈子靠着。
“瑾儿,我好想你,时时刻刻想着你,想你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现在正在做着什么,有没有也在想我……”
瑾瑜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