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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瑾一脸灰心的继续站在原地,看着奶娘在水缸旁洗着菜,顿时觉得自个好似没人关爱一般,突然有种孤单的感受。
奶娘抬头见上官瑾还在门口站着,于是继续说道,“瑾少爷,外面太阳大,你快进屋吧。要是中暑了,可就不好了。”奶娘亲切的话语,让上官瑾再次感受在了家人的关心,心情也变的好起来。
而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兰心,一直在为钱思量着,觉得没有钱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而且还要遭受别人异样的眼光,遂现在的她已经慢慢接受了眼前残酷的现实。
现在的她拼命的想为姐姐的嫁妆攒钱下一笔小钱,而且还要为现在的生活奋斗着,遂她准备大干一番,日子过得虽然苦一点,但是有家人的陪伴,觉得自个的努力是值得的。兰心也因此获得了动力。
“不过还好,以前对生活中的一些常识还是懂的,要做一些东西也比较容易,不过前提条件是这边有原材料。自个虽说不想像穿越的那些人一般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可好歹也要过一下衣食饭饱的日子,混个小康生活啊!”打定主意的兰心顿时来了精神,心情高兴地都快蹦跶起来了。
正在做竹席的兰心此刻却是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赶紧把竹席都做好,好早点发家致富。也好让那些看不起自个的那些人瞧一瞧,尤其是李氏。
兰心一想到李氏,顿时火冒三丈,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
可忽然,兰心听到院子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娘亲,娘亲,我们到心儿姐姐家去玩好吧?”接着只见三岁的小笨笨屁哒屁哒的跑了进来。
见到兰心,便也乖巧的喊道,“心儿姐姐,你在做什么呀!”好奇的她忍不住想知道兰心在做什么。接着她就蹲在兰心的旁边,而水生媳妇却没有进来。
兰心一见到小笨笨,顿时心情就变得很差了,心中疑神疑鬼的。人小鬼大的小笨笨前几天可把她吵得直跺脚,如今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兰心不禁感到恐惧,但还是笑着回道,“小笨笨来了呀!姐姐正在做竹席呢,小笨笨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
兰心见水生媳妇没有进来,于是好奇的问小笨笨。
“嫂嫂,赶紧进来把小笨笨打走吧!我可受不了她。赶紧进来吧!”兰心心里祈求着,希望水生媳妇能把小笨笨这个吵闹鬼带走。
只见兰心转头往自个的身后瞧了一瞧,水生媳妇还是没有进来,“咦!,小笨笨不会是自个来的吧,可是兰心明明听见她在叫娘亲。不会是被小笨笨甩了吧。”
“心儿姐姐,心儿姐姐,你看什么呢?”小笨笨走到兰心的旁边,也学起她的样子,扭头往身后瞧了瞧。
“我的妈啊!不会吧!我真被耍了吗?”兰心顿时感觉浑身无力,手捂额头,无声的叹息着,可她又抱有侥幸心理,哆嗦的看着小笨笨,小声的说道,“小笨笨,你娘亲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小笨笨眨巴着她的大眼,笑着对兰心说道,“心儿姐姐,我娘亲去隔壁家了。她好像有事。我就来这里玩了。”小笨笨指着李氏的家说道。
而兰心顺着小笨笨手指的方向,瞬时觉得无语。只是傻傻的坐在木椅子上淡淡的笑着。
小笨笨随后瞧了瞧屋内,说道,“心儿姐姐,兰俊去哪啦!我怎么没有见到她,还有心儿姐姐的来财在哪?我好想抱抱呀!”小笨笨始终没有忘记兰心家的可爱的来财。
兰心也只好苦笑道,“小俊儿出去玩了,来财在柴房里休息呢!小笨笨,你可不知道,来财受伤了,而且伤得很严重。所以它可能没有办法跟你一起玩了。”说完,兰心揪了揪小笨笨一眼,说道,“小笨笨呀。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来财伤好了之后,心儿姐姐一定叫来财过你家玩去,你说好不好呀?”
小笨笨闻言,立刻激动起来,连忙叫了几个好字,心中以为她是要走了,可是没想到小笨笨却还是不走。而刚才的好原来是在说来财去她家玩,这个很好。她其实并没有打算现在离开。
兰心见状,很是无奈,但是自个也没有办法,便也没有继续说一些赶她走的话,只是叫她在旁边看着。不要乱走而已。
小笨笨这次倒也听话,蹲在旁边一句话也没有说了。
兰心于是继续忙着做竹席,只见她很是麻利的将竹子劈成好几份,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水生媳妇就把小笨笨带走了,而这次兰心跟她打招呼时,她却是一副爱理不理人的样子,完全跟之前判若俩人。
兰心心中嘀咕道,“哎,水生媳妇不会也跟李氏一样吧!不过这也说得过去呀,自个家那么穷,她怎么不会这么想!还是算了吧,她爱想就怎么想吧!反正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以后不来往便是了。谁还怕谁呢!”
兰心没有继续理会水生媳妇对自个的态度,而是继续忙活自个的事。
坐在床上的兰荣心情依旧还有很糟,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让自个开心一点,因为见到孩子们与孩子他娘都在努力的干活着,他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心里不禁嘀咕道,“唉,我真是太没有用了,连自个都照顾不了,更何况要照顾整个家呀!孩子她娘跟上我就是一个错误呀!”
兰荣自个一直在抱怨着自个,不过也难怪,如今他一整天都坐在床上,没有什么事好干,难免一个人胡思乱想起来。
抱怨过后,他便开始思考自个应该做些什么活好打发时间,总之不能再继续堕落下去,他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兰心的竹席。
他认为,他自个虽然不会做竹席,但是那些把竹子剖成几份这种活还是会的,于是大声唤道,“心儿,你进来一下可以吗?爹爹有事跟你商量一下。”
兰心闻言,便也停下手中的活。走进兰荣的房间,对着他说道,“爹,什么事情呀?”说完,便坐在木椅上。
此刻的兰心睁着眼睛看向兰荣,一脸的困惑,不知道他要对自个说些什么,但是见爹爹一副认真的表情,兰心心中更是好奇。
而兰荣见女儿巴眨着大眼睛,一副可爱的模样,于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面带微笑的说道,“心儿,爹爹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正在郁闷着,你就让爹爹帮你做竹席吧!这样竹席更快做好,也好拿出去卖呀?心儿,你说是吧!”
兰心闻言,便知兰荣的心思,同时在农村长大,自然了解农村人最艰难的事情就是闲着没事做,于是笑着答道,“真是太好了,爹,女儿本来还在烦恼着如何加快进程,现在有了你的帮忙,我想要不了多久,竹席就能做好了。”
兰荣的脚虽然不能走动,但还是能借助拐杖勉强的行走,只见他咬着牙,拿起兰梅为他准备的拐杖,一步一步的前行着。
而兰心很想帮助他,可是由于人太矮了,遂起不到什么作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往院子中走去。
来到院子后,兰心为他搬来了高一点的椅子,让他能够坐的比较舒服。
随后兰荣就开始帮兰心把竹子劈成竹篾,而兰心则将竹篾用自个准备的麻绳组合起来。两人配合的很好,遂很快一张简单的竹席初步形成了。
做竹席除了将竹篾拼成之外,还要经过几个步骤,例如竹席籽粒还需水煮,晾晒,是其色质才能有青绿色转变。晾晒完后,要对竹凉席表面上一层很薄的蜡,使之光滑发亮……
而煮的那一部分要等到刘氏回来之后再进行,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将每一片的竹篾钻孔,然后用麻绳串起来。
虽说这些步骤听起来好像挺容易的,但是亲身做起来可是比较艰难,只见兰心与兰荣没有说一句话,仔细的做着自个该干的活。
三狗子的媳妇自从回来之后,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对待家里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关爱体贴。使原本对她有点失望的三狗子又开始被自个的媳妇吓到了。
随后对她的看法也渐渐的改观了,重新有了家的感觉。
街坊邻居见王氏回家,都很是好奇,聚在一起闲聊起来。
这不,一个包着蓝色麻布的妇女一下子就蹭了过来,几大步就迈到了人群里,插着圆滚滚的肥腰,张嘴就阴声怪气说道,“哎哟!你们这是在聊谁呢?是不是隔壁的三狗子媳妇?”
那位妇女说道这里时,停顿了一下,转头就呸了几声,继续道,“听说呀,三狗子的媳妇被三狗子赶出家之后,就回到了娘家,听说呀,还是三狗子亲自把她请回来的。王氏这一走,家里只剩下三个大男人,日子肯定不好过,也难怪会把她请回来。你们说,三狗子苦不苦命啊!娶了这种娘们。”说完,便朝着旁边的妇女们,可只要明眼人一看,就能够看见她眼露讽色,嘴角含着坏坏的笑。
旁边的妇女闻言,个个都点着头,表示赞同那个妇女的看法,只是不知道三狗子之间到底发生的什么,导致王氏要离家出走,想王氏这样的人,一般是三狗子比较受不了,怎么会轮到她生气呢?于是好奇的问道,“我说,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王氏离家出走啦?真是很好奇呀,像她这么蛮狠无力,又喜欢闲扯别人家,破坏别人家的事情的这种人,怎么会有人把气走?”
那位头带麻布的妇女笑了笑,答道,“哎呦,你们还不知道,像她那种人,怎么会得到丈夫的喜欢呢!据说呀,她们俩人之间已经出现了摩擦。要不是考虑到家中需要女人,大牛需要娘亲,我看呀,三狗子早把王氏给休了。”
妇女的话越说越小,生怕王氏的本人听到,因为虽说她们只见好像没有什么来往,但是毕竟是乡里乡亲的,以后还是要见面的。
可她虽然怕王氏听到,但还是忍不住想把自个知道的事情讲给别人听,来发泄自个对王氏的不满。
可正当旁边的妇女还在思考怎样再问一些三狗子家的事情的时候,却又听到她继续说道,“我说啊!这些年来,三狗子媳妇一直不被大家喜欢着,可她居然还是厚脸皮的跟咱们有说有笑的。哎,真是不要脸,你们说,要是三狗子把她给休了那该多好呀,现在还回来这里做什么。不过呀,就算是回来了,也应该没有什么好日子可过吧!”一说完,妇女像是已经打了胜仗,满是雀斑的脸早就已经笑开了。
“这是什么话,我说嫂子,人家的家事终归是人家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再给人家制造这种那种的闲言了。搞不好呀,三狗子跟他媳妇感情好得很呢。我们还是散了吧!”其中一位看上去面善的大娘凑上去说道,因为她实在受不来那位带麻布的妇女,遂对她训斥了几句。
“我说大嫂呀,你怎么帮她说话呀,你难道不知道她的为人吗?”说着妇女还在她身边转了两圈,嘴里不时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这时,三狗子的媳妇王氏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对着那位头带麻布的妇女骂道,“我说,这位大娘,我跟三狗子之间的事情也不干你的事吧!就算是我不对,什么时候轮到你一外人在哪儿乱嚼舌根子了。”
王氏到溪水洗菜回来,经过这里,听见那位妇女正在说自个的一些不是,顿时脸色很是难看,只是没有马上冲上去。而是继续听她叫下去,可是后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继续听下去了,于是冲了上去。
那位妇女见到王氏,也吓了一跳,本来就不希望她听到,可是还是被她听到,于是准备豁出去了,用食指指着王氏道,“我说,你要是没有做这种败坏我们村的风气,你家的事还会传出来吗?”
大伙见王氏与那位麻布的妇女好像是哟啊吵架的趋势,于是劝那位妇女道,“我说,你就少数几句吧!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
“你把她当做街坊邻居,可人家不这么想呀?我又何必自多多情呢,你们说说吧!”尖酸刻薄的妇女狠狠的瞥了一眼王氏,心中却甚是爽快。终于把多年的不满说了出来,此刻的她身子感觉轻飘飘的。
“哼!”三狗子媳妇也怒目瞪了一下那个妇女,心想,就你得瑟,人家理都不理你,看你怎么演下去。
王氏一直就是一个什么都看得开的人,她觉得自己犯不着为了几个自个不喜欢的人生闷气,于是又拾起盆子,往家中走去。那位妇女见状,更是生气,明明自个好像没有什么错,被她这么一折腾,感觉自个才是全村讨人厌的人,于是苦笑道,“真是不要脸,果然不是同村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也犯不着再为她这种人生气。”妇女正在找一些安慰自个的话,而她的话也深深的刺激到了从外村嫁进来的其他妇女,那些妇女闻言,都瞥了一眼带麻布巾的妇女,随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