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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夜嫁:皇叔,别闹了
作者:腊月初五
文案
新书《鬼夫喊我抢红包》全新发布中!
李代桃僵,我代替族长之女夜嫁皇族!
措不及防,我被活葬丢入皇陵墓地!
说好的嫁入皇族,说好的光宗耀祖呢?
为什么新房变成了死人墓,皇帝夫君变成了鬼王爷?
嘤嘤嘤!天黑我怕,皇叔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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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五行衣
“只是放一点血,不会很痛的,乖啊!”
蹲在地上,我摸了摸那条被拴住的黑狗。
话还没有落音,一道银光闪过,那黑狗的脑袋瞬间落地。
在那鲜血涌出之前,一只碗快速的伸了过来。
看着黑狗躺在地上的身体不停的抽搐,断开的两根管子混合着气泡和鲜血流出,我仓皇的站起身倒退一步,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转头望去,我对上了一只浑浊的眼睛。
“今晚不把五行衣做好,这世间怕是再无巫族!”独眼婆婆狠声。
……
端着那碗狗血,我捧着一件叠好的白袍跟着独眼婆婆来到了祠堂。
供台之上,油灯昏暗。
上面有三只盛着血的瓷碗,一字排开,独眼婆婆将狗血放在了最后面。
见独眼婆婆在地上铺开一张黄色的阴阳八卦图,我悄悄的靠近一步。
“婆婆,什么是五行衣?”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多嘴!”独眼婆婆狠声。
缩了缩脖子,我不敢再言语,而是照着独眼婆婆的吩咐将那件白衣展开在八卦图之上。
“五行乃金木水火土,而相对应的便是龙猴蛇虎狗!”独眼婆婆突然开口,“五行衣便是由这五兽之血染成!”
“哦,我明白了!”我皱了皱眉头,“可据灵儿所知这世间并没有龙这种灵兽!而且,要这五行衣到底做什么?”
“做嫁衣!”独眼婆婆仅剩下的那只眼闪出诡异的光。
心里咯噔一下,我反射性的捂住了胸口。
我曾经听族里的那些长者们说过,咱们巫氏一族每隔几年都会挑选一名十六岁的少女嫁入皇宫。
但明明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可那些人提到的时候,却是满脸的惶恐。
“婆婆,血染的嫁衣?”我咽了咽口水。
“是!”独眼婆婆眯起了浑浊的眼睛。
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顺势望去,为首的人是族长巫猛。
见婆婆行礼,我赶紧弯下腰将右手置于胸前。
“龙血到了!”族长将一只金灿灿的碗递到了婆婆的跟前,“午夜之前必须做出五行衣!”
“是!”婆婆伸出双手恭恭敬敬的将那只金碗接了过去。
偷偷的抬起眼睑,我撇到了金碗上的盘龙。
“巫灵!”族长突然叫我。
先是一愣,而后我赶紧诚惶诚恐的跪下。“族长!”
“多大了?”族长面无表情道。
“巫灵……刚满十八!”我怯生生的回答。
“你记错了!”族长眯了眯眼睛,“你是十六!”
莫名其妙撂下这么一句话,族长转身就走,而端着金碗的婆婆瞬间变了脸色。
“巫灵,你看着五行血,我去去就回!”族长刚走没有多久,婆婆便将金碗塞到我手中。
见婆婆离去,我拽来一张椅子,趴在供桌前托着腮盯着那五碗血。
看着婆婆的背影,我很诧异,刚刚族长为什么说我不是十八,而是十六?
若是我记得没错,整个巫氏一族,只有族长之女巫巧是二八年华。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那油灯暗了又暗,我已经挑了第三次的时候,身后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
正文 第二章 血做的嫁衣
急忙起身转过去,我看到了婆婆。
尽管光很暗,但我依旧眼尖的发现婆婆的独眼通红。
“婆婆!”我迎了过去。
婆婆没有理会我,而是拿着匕首爬到了供桌下。
用匕首在地上使劲的挖,等挖出一个大坑之后,突然转脸望向我。
“把五行血端给我!”婆婆紧声道。
从小婆婆都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所以我不敢多问。
可等我顺手将金碗递过去的时候,却惊愕的看到婆婆将血倒进了坑里。
“婆婆,你做什么?”我低呼出来。
“闭嘴!”婆婆呼吸急促起来,“剩下的四碗递给我,快!”
犹豫了一下,我赶紧照做,等所有的血都被倒干净之后,眼睁睁的看着婆婆用土将装着血的坑给填上了。
填完之后,还用手使劲的压了压,压到平实这才爬了出来。
“婆婆,现在五行血没有了,还怎么做五行衣?”看着空荡荡碗,我顿时慌了。
“不怕,婆婆在!”婆婆突然伸出枯瘦的手抚上了我的脸,“灵儿,你在门外守着,我来做五行衣!”
这……婆婆怎么这么怪?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我凶巴巴的,连个笑脸都没有。
“婆婆……”
“出去!”婆婆厉吼。
不敢再多言语,我点点头转身就走。
关上大门的瞬间,我看到有光在婆婆的独眼中闪烁了一下。
坐在高高的门槛上,我心里莫名的惶恐。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婆婆虽然平时凶巴巴的,可待我却是极好的,否则当初父母仙逝那么多人不肯收养我,她却硬是用米糊将我给养大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门‘嘎吱’一声响了。
措不及防,整个人往后翻去。
还没等爬起来,我便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地上的那八卦图上,放着一件被血浸透的红袍。
“嫁衣……”婆婆说到这里缓了缓了,“做好了!”
白色的嫁衣,硬生生被血染成了红色。
在油灯的照耀之下,漾出诡异的光晕,摇摇晃晃,差一点便晃花了我的眼。
怔了怔,我抬起头望向坐在椅子上面的婆婆,发现她的脸色苍白的厉害。
“婆婆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婆婆扯了扯干裂的嘴角气若游丝道。
刚想问个究竟,便有几个族人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我一把举起,吆喝着便抬出了祠堂。
措不及防之下,我被几个族人高高的抬起。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远离了祠堂。
费力的扭过头去,我看到婆婆正依在门边,用手捂着心口望向我。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敢挣扎,因为在族里,我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野孩子。
等到了族长的宅院之后,我突然被掀翻在地。
艰难的抬起头,我看到了坐在堂间的族长,和站在他旁边的夫人巫秋月。
“族长,人带来了!”族人行礼。
族长挥手,没有说话。
等族人退下之后,巫秋月疾步走来,一巴掌重重的扇在我的脸上。
……
正文 第三章 代嫁
这一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
了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巫秋月和巫巧两母女,总喜欢变着法子折磨我,早已经习惯了。
“记住,你十六岁,是阳时生辰!”巫秋月恶狠狠的望着我。
“可是,巫灵是阴时生辰,双九的年岁!”我赶紧道。
‘啪’又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这一下,让一股腥咸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我说你十六就是十六!”巫秋月一把掐住我的下巴,目露凶光。“不想让那老瞎子受罪,你就给我好好的听话!”
巫秋月的话吓到我了,因为婆婆是我的软肋。
“给她穿上嫁衣!”巫秋月狠声。
这么一声令下,我的外衫被一把扯开,而后两名丫鬟将一件红袍强行披在了我的身上。
当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弥漫鼻腔的时候,我才知道穿着我身上的正是五行衣。
“不行!”一直沉默的族长突然站了起来,“他们选中的是巫巧!而巫灵的生辰……”
“难道你想断子绝孙?”未等族长说完,巫秋月吼了起来。“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女儿!”
难道巫秋月想要我代替巫巧出嫁?
为什么她提到……断子绝孙?
顿时我慌了,使劲的挣扎,可巫秋月伸出手狠狠的掐住了我下颌。
而与此同时,我的两只胳膊便被人从背后反扭住。
巫秋月目露凶光,等我的嘴被迫张开之后,接过丫鬟递来的白瓷瓶,将里面的汁液倒了进去。
虽然这汁液是冰的,可进入喉咙却辛辣一片,刺痛到我不停的咳嗽。
“夫……”
沙哑的吐出这么一个字之后,我便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瞬间又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涌了上去。
……
铜镜前面,我被强行按住。
看着几个丫鬟用厚重的粉将我的脸涂抹的煞白,并用朱砂在双颊上涂上圆形的红晕,最后于唇间点上一点之后,便给我戴上了凤冠。
不知是不是那汁液的缘故,此刻我的不止不能言语,还浑身无力,只能被驾着前行。
快到祠堂的时候,我远远的看到以族长为首的族人们分成两排跪在地上。
所有人都穿着一身黑衣,头上顶着斗篷一样的麻布,
而他们的中间,停着一辆挂着白绣球的黑马车。
见此情景,我更加恐慌。
等被强行推到马车前面,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从旁边走出。
那条横跨在右眉上面的刀疤,触目惊心的狰狞。
刀疤男握了握腰上的佩剑,突然粗声道。“送亲!”
这两字脱口而出,我便被强行塞进了马车里。
还没有等我坐稳,马车便摇晃起来。
透过不断摆动的布帘,我看到族人们男左女右在前面引路。
每走三步便集体跪拜在地,起身之后男人往空中抛撒冥钱,而女人则在冥钱落地之后放声大哭。
那哭声在空荡荡的山间回响,一层一层的回荡在我的耳边,诡异而又阴森。
突然间,马车一个颠簸,我从软塌上摔了下去。
等我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帘子突然被掀开了。
一阵寒风呼啸而入,卷裹着几片冥钱,瞬间盖在了我的视线之上。
……
正文 第四章 丢入墓地
头皮顿时一紧,我赶紧抓住了脸上的冥钱。
等冥钱拿掉之后,前面的轿帘被一只手再度掀开。
刀疤男望着我,眼中透着古怪。
“下车!”刀疤男低声道。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拽了下去。
等看到‘皇陵’两个字的时候,我这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他们不是要我出嫁吗?为什么要带我来到皇陵!要知道,皇陵就是皇族的墓地!是埋葬死人的地方!
“大法师,子时将到!”一个黑衣男人走了出来。
“好!”被唤作大法师的刀疤男扬手,“献祭!”
等一等,献祭?
我不是出嫁,而是献祭?
怪不得巫族的那些女孩出嫁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因为她们都变成祭品,都……死了!
原本被选中的人是巫巧,巫秋月和族长不想失去女儿,便让我当成了替死鬼?
不!我不想死!
想到这里,我拼命的挣扎。
可还没有等我挣扎几下,那刻着‘皇陵’二字的石碑突然一分为二,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瞬间出现在地面。
未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扛起。
大法师盘膝坐地,突然张开双手,一个由火环成的八卦瞬间将我和他包围。
“二八阳女,五行血衣,以阳克阴,镇邪封魔!”说到这里,大法师接过我。“南宫皇族,永世不衰!”
话毕,大法师将我丢进了黑洞。
身子重重的撞在一硬物之上,视线紧跟着陷入一片黑暗。
但涌上我喉咙的恐惧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口,我便顺着那湿滑的通道快速的往下滑去。
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身下的通道蜿蜒崎岖、陡峭的厉害。
几乎是垂直滑下去的,每每快要脱离的时候,角度突然急转直下。
我试图找个地方卡住,可那速度极快,伸手想要抓住,却直接折了指甲,而身后的礼服显然已经被磨破了,皮肤上火辣辣的疼。
除了黑,什么都看不见。
尝试几次都无法停下之后,我索性抱住了脑袋,这样至少不会撞到要害,我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终于重重的落地。
等浑浊的意识稍稍的清醒过来,我这才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