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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皇上的意思,任谁也不敢反对。
李玉儿眉头微微皱紧,而后缓缓的欠身。“是!”
闻言,南宫少白点了点头。
一个乐师,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正想将一把萧递给李玉儿,却被沈姜给阻止了。
“玉妃姐姐身份尊贵,怎能用乐师吹过的?”沈姜说到这里,从袖中缓缓的掏出一根灰白色的萧。“臣妾这里,恰好有一只上好的萧。”
看起来不像是竹子,倒像是劣质的玉石所制。
“哦?这是什么材质?”南宫少白皱眉,“朕倒是没有见过!”
“回禀皇上,这萧是东海海底的盐石所制!拿起来不算轻盈,可吹着却悦耳动听!宛如,黄鹂鸣叫,凤凰啼鸣!”
“凤凰?”我故作惊讶,“今个真好是皇后的寿诞,凤凰啼鸣才最能应景!”
说到这里,我望向李玉儿。“玉妃,不知你是否愿意为皇上、皇后吹奏一曲呢?”
“臣妾愿意!”李玉儿含糊不清的低头。
李玉儿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却在微微抽搐。
“好!”我端正了身子,“那便奏一曲凤求凰!祝皇上皇后琴瑟和谐、伉俪情深!”
说完,沈姜便将那萧递到了李玉儿的手上。
李玉儿看了一眼,便退到了一旁。
张开嘴,轻轻的含住。
可刚刚抿唇,眉头便瞬间皱紧。
盐石所制的萧,腥咸无比。
倘若平时,倒是无妨。
可李玉儿被掌了嘴,口中已然破烂不堪。
这伤口一遇到咸,犹如火上浇油。
……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 眼中容不得沙子
可纵使再疼痛,也是骑虎难下。
毕竟这南宫少白,已经是开了金口。
李玉儿望了我一眼,便垂下了眼眸。
嘴唇微微颤抖着,将箫放进口中。
空灵剔透之声,翩然于耳中。
而一直低头的舞姬,将双手举过头顶。
裹在一起,蛇一样的交缠。
那纤细的腰肢,像是没有骨头那般的缓缓的摆动。
像是纱幔,拂过碧水。
像是彩霞,掠过夕阳。
越舞,越近。
越舞,眼神便越发的娇媚。
而我旁边的南宫少白,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松开我的手,端起了酒杯。
盯住舞姬的腰肢,却再也挪不开眼睛。
对于这一切,林鸢鸢自是看在眼里。
不过,没有显露任何的情绪。
我的余光,时不时的瞥向李玉儿。
她垂着头,不让旁人看到自己的脸。
可嘴角的混着血的口水,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
统统,然在了华服之上。
可那华服,却是深粉的颜色。
浸入血水,却无法看出。
而众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舞姬,根本没有人注意她。
倒是李公公……
他将头埋的低低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那拳头紧握,暴起了青筋。
微微皱眉之际,舞姬突然一个飞身跳起。
再落下之际,直接扯出一段红绸抛向南宫少白。
南宫少白顺手一把抓住,用力的一拉。
那舞姬,便跟着旋转起来。
直到最后,赤条条的捂住了上身。
原来那红绸,竟然是裹胸。
却被南宫少白,一下拆解开了。
“皇上恕罪!”舞姬突然娇嗔一声。
南宫少白的眼神,瞬间迷离起来。
他抓住裹胸,放在鼻上深深的嗅了一口。
“皇上总是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大厅阴寒,可别冻坏了臣妾的舞姬!”我笑眯眯的开口。
南宫少白望了我一眼,喉咙上下滚动。
而后,径直走向舞姬。
等到了跟前,南宫少白一把握住了舞姬的下巴。“若是朕冻着你,皇贵妃怕是要找朕的麻烦了!”
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扬起嘴角。“那么,就让朕用体温来温暖你!”
话毕,南宫少白一把将舞姬拦腰抱起。
当真众人的面,抱着舞姬离开了大殿。
等南宫少白的背影消失,林鸢鸢这才收起了笑容。
关键人物不在了,她也不需要装腔作势了。
“宴会到此结束!”林鸢鸢冷声,“除了皇贵妃,都给本宫回去!”
“是!”众嫔妃行礼。
可就在嫔妃们鱼贯而出的时候,我突然望向正欲转身的李玉儿。
“站住!”我不缓不急道。
李玉儿楞了一下,停住脚对我欠身。
“曲终人才散!这曲还没有吹尽,便想这样走了?”说到这里,我似笑非笑的望向李玉儿。“是不是刚刚的五十巴掌,还没能让玉妃长长记性?”
听我这么说,李玉儿小心翼翼的望向林鸢鸢。
林鸢鸢皱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放肆!”林鸢鸢怒气冲冲的望向我,“皇贵妃可将本宫放在眼里了?”
我扬了扬嘴角,望向林鸢鸢。“这臣妾的眼中,可容不得沙子!”
……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二章 不愿听就受着
我的话,让林鸢鸢皱紧了眉头。
“沙子?”林鸢鸢望向我,紧紧扯住绢帕。“你敢说本宫是沙子?”
“沙石入贝,经久为珠。臣妾这是预祝皇后……终有一天能苦尽甘来、飞上枝头变凤凰呢!”说到这里我掩嘴轻笑。
可林鸢鸢的脸色,却突然恢复了平静。
只是那胸口,还在急促的上下起伏着。
显然,她是气的不轻。
但今个来赴宴,我想刁难的不是林鸢鸢,而是李玉儿。
因为,我需要通过李玉儿弄清一个疑惑。
而那个疑惑,有可能是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一个,扭转局势的真相。
否则,我何必对付李玉儿这种的小鱼小虾。
现在的李玉儿,充其量就是当初的巫巧。
巫巧的下场,便是她的结局。
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总有些人不喜欢带脑子出门。
以为攀上了皇后,便能得道升天了。
我看,不是得道升天,而是鸡犬不宁。
“给本宫吹!”我突然厉喝。
李玉儿哆嗦了一下,赶紧将箫送进口中。
等乐器悠扬起来,我端起酒杯送到了林鸢鸢的跟前。
可林鸢鸢视若无睹,只是将脸撇到一旁。
无所谓的扬了扬嘴角,我径直喝下那杯酒。
而后走向李玉儿,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她。
旁边的李公公,越发的不对劲了。
他虽然埋着脸,我却能看到有水滴在不断滑落下巴,并且一滴一滴的掉落。
自然那不是眼泪,而是汗水。
带着咸腥味,且温热的汗水。
“你在玩什么花样?”林鸢鸢突然开口,“送个女人给皇上,分割自己的恩宠?那个狐媚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皇后认识!”我微微扬唇。
“本宫认识?”林鸢鸢的声音中透着疑惑。
“是!”我轻笑出声,微微侧身望向林鸢鸢。“不仅认识,还曾经和桃贵人一样的……‘亲切’过!”
林鸢鸢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顿时瞪大了眼睛。“夏雨?”
“皇后聪慧,一猜便中!”我用袖子掩住嘴,“这皇后的身边哪,可真是能人辈出!一个个,都能得皇上宠幸!皇后,真是教导有方!”
“你好可恶!”林鸢鸢伸出手狠狠的指向我。
“可恶?”我挑起眉头,“想必是皇后闺中伺候皇上的时候,没羞没臊的发出了什么声响!这才撩拨的那些侍婢一个个心荡漾,所以是用尽手段也要夺得盛宠呢!”
说到这里,我走到了李公公的面前。
那指尖,漫不经心的划过李公公握在一起的手背。
这个举动,让李公公突然哆嗦了一下。
而我,意味深长的扬起了嘴角。
“你敢这样和本宫说话?”林鸢鸢大怒。
“那该怎样说?”我转身望向林鸢鸢,“臣妾说的话,皇后愿意听便听着,不愿意听便受着!臣妾能好好的跟皇后说话,皇后该感恩戴德才是!等臣妾连话都不愿说了,皇后就真得自求多福了!皇后,您明白臣妾的意思吗?”
“你……”林鸢鸢气的脸色涨红起来。
……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三章 鬼祟的身影
林鸢鸢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显然,胸口郁气上升却不知如何宣泄。
而我扬了扬嘴角,望向李公公。
“李公公,可是身体不是?”我轻声问道。
“不!不!老奴……老奴好的很!”李公公赶紧道。
“这大汗淋漓的,倒像是生了病!”说到这里,我望向李玉儿。“好了,别吹了!快点给李公公,擦擦汗!”
李玉儿楞了一下,显然一脸的茫然。
而李公公,赶紧将腰弯的更低。
“不可!不可!万万使不得!”李公公急忙道,“老奴一介奴才,怎么能让……”
“这里没有外人!”未等李公公说完,我径直打断。“我和皇后,都知道玉妃是公公的干闺女!闺女给父亲擦汗,可是人之常情!本宫不介意,那宅心仁厚的皇后更不会介意!”
缓了缓声调,我望向林鸢鸢。“皇后说了,这是内宴!内宴之上,没有君臣只有姐妹!既然是姐妹,那都是自己家的人!所以,必定不会介意玉妃的孝举!皇后,您说对吗?”
“皇贵妃如此巧言善辩,黑的亦能说成白的!本宫若是拒绝,岂不显得本宫没有风度?”林鸢鸢冷哼。
“瞧瞧!”我轻笑出声,“皇后就是善解人意!不亏是嫔妃们效仿的典范!”
说到这里,我望向李玉儿。“需要本宫将话再重复一遍吗?”
李玉儿摇头,将箫插入腰间。
而后,缓缓走到了李公公的面前。
李公公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但最终还是僵住了身体。
等李玉儿伸手擦过李公公的额头,李公公顺势弯下腰捂住腹部。
“老奴……老奴突然腹痛难忍,请皇后皇贵妃允许老奴出去方便!”李公公慌忙道。
那声音和气息,当真是火急火燎的急促。
“准了!”林鸢鸢摆手,“还有玉妃,也回去吧!本宫头有些疼,不方便招待!”
“谢皇后娘娘!”李玉儿赶紧行礼。
而我看着李公公转身就走,走着走着便小跑起来。
我转身望了林鸢鸢一眼,便径直往外走去。
……
御花园的偏角,林木之内有人影晃动。
依稀,伴着压抑的喘气声。
而我坐在不远处的石阶上,拔起一朵花,漫不经心的扯着花瓣。
等那朵花之剩下花蕊的时候,一个鬼祟的身影从林木中走出。
低着头,整了整自己的衣摆。
而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身影向前走了一步,那张脸瞬间显露在月光之下。
“李公公,好巧啊!”我突然开口。
这么一声,让李公公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目光急促的四处搜寻,最后才落在我的脸上。
眼中的慌乱,顿时无所遁形。
“皇……皇贵妃!”李公公赶紧抱拳行礼,“皇贵妃的琉璃殿不在此方,不知怎会来到此地?”
我慢慢悠悠的起身,丢掉了手中的花蕊。
而后,望前走了几步。“李公公的住处也与此地背道而驰,却不知李公公为何会来这里?”
我的话,让李公公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
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
正文 第三百九十四章 假阉人
李公公顿了一下,而后轻笑出声。
“请皇贵妃恕罪!”李公公抱拳,“老奴刚刚腹痛难忍,原来是便意所致!所以来不及去往茅厕,便只能来这里行个方便!还望皇贵妃,宽赦了老奴!”
“方便?”我挑起眉头,“若李公公若真的只是方便,本宫全当没有看见便好!毕竟这人食五谷杂粮,难免都有显露丑态的时候!怕只怕公公不是露了丑态,而是做了丑事!”
说到这里,我突然厉目望了过去。
“抓住他!”
这么一声令下,便有两名侍卫突然翻身落下。
两个人一左一右,面无表情的将李公公的手往后反扭。
这个举动,引来李公公的一声痛呼。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老奴不该在此处方便,染了花园的清香之气!”李公公对我不停的低头,“老奴知道娘娘铁面无私,便索性杖责老奴便是!只要娘娘可以消气,就算是打死老奴,老奴也心甘情愿!”
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