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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的人,脸上闪过了慌乱。
也许她们在想,这皇上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
若是,她们的下场将无比凄惨。
依林鸢鸢的性格,不会放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南宫少白抬起脚,松开了林鸢鸢的脸。
可林鸢鸢的脸上,却红了一大片。
甚至,已然是有些肿了。
但林鸢鸢,却顾不得那么许多。
赶紧抬起头,望向南宫少白。
“皇……皇上!”
这一唤,声泪俱下。
南宫少白就那么面无表情的望着林鸢鸢,缓缓的伸出手手。
快要伸到林鸢鸢脸颊的时候,她主动将脸凑过去磨蹭。
像是一只,犯了错误的小猫在讨好主人那般。
可南宫少白的手,却从林鸢鸢的脸颊下移。
最后,一把扼住了林鸢鸢的下颌。
“好一张……”南宫少白停顿了一下,“宁人作呕的脸!”
这句话,让林鸢鸢张着嘴巴僵住了。
兴许她原本和嫔妃们是一样的猜想,以为南宫少白心软了。
事实证明……不是!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背叛!
特别是这种,残暴不仁的昏君!
宁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的昏君!
“臣妾错了!臣妾错了!”林鸢鸢泪如雨下,“不做皇后也罢,老死冷宫也罢!臣妾想问的是,皇上您有没有爱过臣妾?臣妾进宫七八载,您有爱过臣妾吗?”
女人,总喜欢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吗?
南宫少白眯了眯眼睛,扬起了嘴角。
“曾几何时,朕对你这对眼睛,有着些许的痴迷!可时日越久朕就发现,这清透的眸子里,却是藏污纳垢之地!”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松开了林鸢鸢的下巴。“来人,挖去她的眼睛!”
……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刺中眼睛
一声令下,林鸢鸢便被侍卫一把架了起来。
扯着双臂,整个身子悬于半空之中。
林鸢鸢先是发愣,等反应过来不停的摇头。
“不!不!不!不要挖去臣妾的眼睛!不要挖去臣妾的眼睛!臣妾可以不做皇后,可是臣妾不能看不见皇上!全天下……全天下最爱皇上的人,就是臣妾啊!”林鸢鸢眼泪横流,“皇上!您不可以这么对待臣妾!您不可以啊!”
对于林鸢鸢的哭喊,南宫少白是充耳不闻。
却将视线,扫向众嫔妃的身上。
那目光似带着灼烫,所到之处都让嫔妃们纷纷缩了脖子低下了头。
“谁去挖了贱人的眼睛,朕即刻封她为贵妃!”
南宫少白的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紧。
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但倒霉的,绝对不会先是林鸢鸢。
嫔妃中,有人蠢蠢欲动。
特别是夏雨,可她已经是妃了。
那表情,尽是悻悻。
倒是桃子,率先举起手。
见此南宫少白用手指向桃子,勾了勾。
桃子怯生生的走了出来,其他的嫔妃一脸的羡慕。
仿佛在后悔,刚刚没有及时抢占先机。
“皇上!”桃子对南宫少白行礼。
“你愿意挖了她的眼睛?”南宫少白盯住桃子。
“是!”桃子慌忙点头,“奴婢愿意!”
南宫少白转过头,眯了眯眼睛。
那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可就在我想着他想做什么的时候,南宫少白突然拔出了侍卫的剑。
一剑,刺入了桃子的眼窝。
鲜血飞溅,桃子一声惨叫。
可南宫少白视若无睹,猛的将剑拔了出去。
而后拿着衣摆,漫不经心的擦着剑上的血迹。
“这贱人再贱,也曾是皇后!能处置她的,只有朕一人!”说到这里,南宫少白微微扬唇。“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来落井下石?”
缓了缓,南宫少白望向捂着眼睛摇摇晃晃的桃子。“不过朕金口玉言,不会反悔!明日朕便会颁旨,册封你为妃子!但你以后,会是一个瞎了眼且永远不会被临幸的妃子!你和这个贱人的区别在于……你只是多了一只眼!”
果真,倒霉的还没有轮到林鸢鸢。
南宫少白恨林鸢鸢的背叛,也恨有人乘机赶尽杀绝。
所以第一个冒出头的桃子,正好倒霉了。
可暴君狠毒扭曲的心思,有几个人可以猜透呢?
没有,自然中招。
桃子惨叫,那血水顺着指缝流出。
那痛,该是钻心的。
张着嘴不停的呼吸,步伐不停的后退。
退向嫔妃那边,却没有扶一把。
而是非常默契的,分开了一条路。
桃子往后趔趄了一下,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在了门槛之上。
顿时,没有了动静。
可没有人敢,也没有人想上前去看。
因为此刻南宫少白,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了林鸢鸢的跟前。
望着林鸢鸢,眼中冷酷决绝。
“再看一眼朕的模样,记在心里!因为以后,你看不到了!”
不缓不急的说完这句话,南宫少白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狠狠的刺向林鸢鸢的视线。
……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二次为后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望着地上溅出的两道血痕,我垂着头微微的扬起嘴角。
林鸢鸢与太监闺阁苟且,南宫少白依旧没有舍得杀死她。
而是夺去了皇后之位,幽禁于冷宫之中。
但心头之恨难消,遂挖去了林鸢鸢的眼睛。
南宫少白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难就是,林鸢鸢的眼睛是藏污纳垢之所。
但是痛苦,就此结束了吗?
不!没有!
竹青纵使是林鸢鸢的妹妹,纵使她被我侮辱是心甘情愿。
我亦,不会放过林鸢鸢。
还记得吗?
我说过要让林鸢鸢……生不如死。
而现在好戏,只是刚刚开始。
……
冷宫:
名为冷宫,却没有了往日的冷清。
每日卯时和酉时,一早一晚的时间。
所有的嫔妃都会按时过来冷宫,按照南宫少白的命令羞辱林鸢鸢。
自然,只能是言语上的讥讽和辱骂。
但她的命,谁都不能威胁。
好歹,林鸢鸢还是九阳之女呢。
至于我,在三日之后正式的掌管了凤印。
替代林鸢鸢,做了六宫之主。
正宫……皇后娘娘。
二次为后,心中却无波澜。
只觉得花无百日红、风水轮流转罢了。
而这回,只是转到我这里而已。
我不在乎皇后这个位置,可若做了皇后能更轻易的折磨林鸢鸢。
那么,何乐不为呢?
……
金殿之内,南宫少白正端坐于龙座之上。
虽然已过了半余月,可南宫少白脸上的阴郁却没有半分的消退。
反倒有踌躇,越发的凝重。
我立于旁边,拈起袖子研墨。
可南宫少白持笔,却始终不下。
以至那墨干了又磨,磨了又干。
“皇上,黄御医来了!”突然一个小太监低着头禀告。
“传!”南宫少白楞了一下,终于放下笔。
好歹,南宫少白当真金口玉言了一回。
他留了李公公的全尸,丢进了万骨枯。
而在侍卫们前脚离开之后,炎烮后脚便将‘尸体’带走了。
当夜,李公公是服了药。
但,却是暂停心脉的假死药。
救治及时,便能‘起死回生’。
李公公肯用自己的命去换李玉儿的命,光凭这一点便让我动了恻隐之心。
况且他和李玉儿,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我巫灵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所以,不会轻易让他们天人永隔。
谁说帝王的女人注定孤寂?
谁说皇宫的太监注定无依?
就算注定,我也要扭转它。
让南宫少白知道,除了他之外。
上至弃妃,下至奴才,谁都会获得幸福!
这,也算无形中的一种报复。
“皇上日安!”炎烮走了进来,不卑不亢道。
那手中,端着一只玉碗。
南宫少白抬头,微微扬唇。“你来了?今日,又带什么药了?朕都说了,朕没事!”
“为臣看皇上的气色,亦是没事!可皇后娘娘心中踮着皇上,非要臣开些调理的药!”炎烮淡淡道,“若不是为臣始终坚持,怕是皇后要亲自熬药!”
这炎烮,倒是会旁敲侧击的在南宫少白面前衬托我的贤惠。
“幸好有你!”南宫少白转头望向我,握住我的手。
……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 解乏驱痛
南宫少白的这个举动,让炎烮的眸中闪过一丝阴寒。
我轻笑出声,不露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
“皇上好,臣妾才好!”说到这里,我拍了拍南宫少白的肩膀。“臣妾,这就把药给皇上端来!”
见南宫少白点头,我便径直走了下去。
走到炎烮的面前,我扬起了嘴角。“有劳黄御医!”
“应该的!”炎烮微微垂了垂眸子。
我直勾勾的望了炎烮一眼,接过那只盛着药的玉碗。
伸手的身后,那翘起的指尖轻轻划过了炎烮的掌心。
这个若有似无的举动,顿时让炎烮的眸子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氤氲。
“有劳黄御医,每日给皇上奉药!”说到这里,我微微低头。“若是皇上的身子还不能好得彻底,那本宫便为你是问!”
说完这句话,我用食指轻轻蘸了蘸碗中的药汁。
盯着炎烮的眼睛,将那滴药汁轻轻的沿着下唇涂抹。
而后,咬了咬便转过身去。
缓步走到了南宫少白的面前,将奏折推到一边。
将玉碗放下之后,拿出了一个银勺。
舀了一勺,先径直送进了自己的碗中。
特制银勺加上以身试毒,这是皇宫里面的规矩。
“好了!”南宫少白身上拿走我手中的银勺,“药苦!”
“再苦,臣妾都得给皇上试试!”我巧笑倩兮,“臣妾和黄御医对皇上,自然是没有二心的!可难保底下的人,不会出什么问题!上次玉妃行刺一事,让臣妾心有余悸!不得不谨慎,不得不小心呢!”
“可若是有毒,毒了你,朕该怎么办?”南宫少白握住我的手,放柔了声调。“朕的身边,只有你这么一个可心的人了!朕,不能没有你!”
说到这里,南宫少白皱紧了眉头。
用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
自千玺殿捉奸回来,南宫少白便突然生了头痛的毛病。
经常,头痛的整夜无法入眠。
不过炎烮给他开的药,倒是能让他安心入寝。
只不过白日里面,偶尔还会疼的厉害。
“皇上且喝下药,让黄御医给您按按!”我故作急切道。
南宫少白点头,端起玉碗一饮而尽。
原本南宫少白是不相信任何人的,纵使是身有不适召见御医。
可也会一起招来数位,未免有人会动手脚。
但之前的头痛之症,御医们束手无策。
也只有炎烮,开了可以缓解的药方。
故,炎烮也对其慢慢产生了信任。
加上每日炎烮都会过来给南宫少白按摩驱痛,所以更是亲近了一下。
见南宫少白放下碗,我便拿出绢帕给他擦拭。
炎烮缓步走了过来,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这才走到了南宫少白的身后。
两只手,轻轻的落在了南宫少白的太阳穴上。
轻轻的揉捏之间,那南宫少白舒展开眉头闭上了眼睛。
而我,则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退。
“何时黄御医教本宫推拿之术,也好让本宫替皇上解乏驱痛!”
漫不经心的说了这么一句,我缓缓的伸出了手。
指尖轻轻的落在炎烮的颈后,并且若有似无的慢慢移动。
……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起了杀意
指尖轻轻的落在炎烮的颈后,并且若有似无的慢慢移动。
这个举动,让炎烮的身体突然一僵。
轻轻侧脸,微嗔的瞪了我一眼。
而我,那嘴角的弧度却越发的邪魅起来。
“黄御医,本宫刚刚的提议,是否会考虑一下?”说到这里,我的双手顺着炎烮的肋骨移向胸口。
靠左的那处,有搏动越发的凌乱。
那,是心脏的位置。
“回皇后!推拿之术,需内外用力!”炎烮缓缓开口,“不轻不重,方驱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