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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男人的职责是繁衍
“族长,人带到了!”
一个魇族人毕恭毕敬的低着头,面对着一个红色的帐幔。
而黑玄,正站在他的身后。
“男的女的?”帐幔内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男人!”魇族人赶紧道。
“长得如何?”帐幔内的声音有些懒洋洋。
“按照长相,该为一等!”魇族人老实回答,“所有一等的男人,专门留给族长挑选,剩下的才分给各个长老!”
魇族人需要找男人拼命的繁衍后代,这样才能供上大魔神的食用。
否则被吃的,只有本族人了。
魇族人被大祭司转化之后,能长生不老,生出的孩子也能快速的成长。
显然,魇族人已经失去了血肉亲情的意识。
能将自己的骨肉送给大魔神食用,却没有丝毫的怜悯或者心痛。
这十几万来,她们已经习惯了冷漠。
帐幔缓缓的掀开,黑玄看到了一个长相一般,却身材健美的女人。
想来这个女人,便是魇族人口中的族长娜迦。
娜迦直勾勾的望着黑玄,不缓不急的走了过来。
一把,便捏住了黑玄的下巴。
“够得上一等货!”娜迦似笑非笑,“那么,留下来吧!”
“是,族长!”
魇族人应声,低着头便离开了。
而娜迦望着黑玄,一把掀开了他的袍子。
可下一刻她的手腕,却被黑玄一把抓住。
黑玄一用力,娜迦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族长,你做什么?”黑玄扬唇。
“繁衍!”娜迦挑眉,“你们男人在魇族的任务,就是繁衍后代!难道,你不知道吗?”
对于这样的事,娜迦说的直言不讳。
事实上,她们当真和动物一样不谈感情的。
“族长!动物和动物之间叫繁殖,而人和人之间叫做欢好!”黑玄说着,握住娜迦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些。“我希望和族长欢好,而不是什么繁殖!”
若说了解女人,黑玄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若不是能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月牙和花舞她们怎么对自己死心塌地?
除了……巫灵之外。
巫灵,是黑玄这一生中唯一的败笔。
但,也是他心甘情愿的败笔。
“有什么区别?”娜迦娇笑,“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可过程不一样!”黑玄将唇贴上娜迦的耳畔,“只要族长愿意,我保证让你知道两者之间的区别,并且疯狂的爱上!到时候你会知道,你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话毕,黑玄轻轻咬了咬娜迦的耳垂。
这么一个举动,让娜迦颤抖了起来。
为了繁衍,娜迦也和不少的男人在一起过。
但,只是为了怀上孩子。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的欠揍,都是速战速决的。
所以黑玄的这个举动,让她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你和其他男人还真的不一样!”娜迦缩着脖子,故作镇定。
实际上,她的心已经乱了。
“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多的太多!”黑玄将手探进娜迦的衣襟之内,“不管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
话毕,黑玄将娜迦连同帐幔扑倒在床榻之上。
……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吐出一口血
屋内,意盎然。
似乎那温度,正在不断攀升。
时不时有娇滴滴的吟唱和呼喊传出来,并且时高时低。
守在外面的魇族人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的喊声,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畅的。
尽管不知道这声音所为何来,她们却反射性的面红耳赤。
那心,跳的更快。
都快一个时辰了,族长还没有下令她们带那个男人出去。
要知道在那之前,让男子繁衍只需要半柱香不到的时间。
甚至,更短。
这些男人长得好看的,会多用几次。
族长用腻了,便丢给长老。
然后,一层一层的送下去。
直到那个男人,完全的枯竭位置。
那个时候,繁衍的工具就会变成果腹的食物了。
“族长叫的好奇怪啊!”站在门左边的魇族人小声道,“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你是不是想死?”门右边的翻白眼,“繁衍的时候,不能打扰的!不过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最后还是食物!”门左边的冷哼一声,“但是你别急,早晚会轮到你的!”
“啊!我要死了!”
正说到这里,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这么一声,让两个魇族人顿时变了脸色。
不敢多想,两人直接闯了进去。
刚进入里屋,便看到两具赤着的身体。
黑玄,正附在族长娜迦的身上。
“滚出去!”娜迦突然嘶吼一声,“谁叫你们进来的?”
两个魇族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但还是扭头就走。
等走远之后,黑玄一个翻身将娜迦置于自己的身上。
此刻的娜迦,已然是浑身湿漉。
“原来……这就是繁衍和欢好的区别?”娜迦气喘吁吁的望着黑玄。
“是!”黑玄扬唇,“你喜欢哪种?”
这么一句话,居然让娜迦脸红了。
“后面的!”娜迦轻轻的捶了黑玄一下。
娜迦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此刻才算真正成为一个女人。
原来,有比坐上族长之位还要痛快的事情。
黑玄轻笑出声,将娜迦一把按到自己的身上。“族长,我听她们说!陪了你一次,我就要走了!”
事实上,黑玄说的很委婉。
因为一早就有人告诉他,他会被不停的送去繁殖。
像是一头……种猪。
“我想留着,谁敢要走?”娜迦娇滴滴的笑了起来,“我还想要知道你那里还有什么‘新鲜’的玩意,我想要都试一试!”
“那估计你得试一辈子了!”黑玄挑眉,“来,我们现在开始!”
“不要!”娜迦一把推开黑玄,而后从他的身上跳了下去。“那么长时间,人家都饿了!”
说到这里,娜迦顺势拿起地上的衣服披上。“送餐!”
这么两个字刚落音没有多久,一个魇族人便端着一个小坛子走了进来。
娜迦转头对黑玄媚笑一声,便将坛子举到嘴边。
可‘咕咚’一声才灌了一口,娜迦便突然转过脸吐出一口血来。
黑玄正惊愕之际,娜迦将坛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浓烈而又充满着腥气的血液,瞬间便飞溅而出。
……
正文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闻到血恶心
娜迦将坛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间浓烈的血飞溅而出。
那腥味,刹那间蔓延了整个房间。
“好大的胆子!你简直该死!”娜迦大喝一声。
这么一声,让那正一脸错愕的魇族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娜迦狠狠指向地上的魇族人。
“是……是血啊!”魇族人颤颤巍巍道。
“血?”娜迦愤恨的瞪大眼睛,“这东西腥臭无比,怎么有血的甘甜?你分明是以次充好,在里面兑了水的!”
说到这里,娜迦一脚踹在了魇族人的脸上。
魇族人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还没有等挣扎这起身,就被娜迦一把揪住了衣裳。
“我没有!我没有!”魇族人赶紧摆手,“族长的血都是专门储藏的!为了防止有人动手脚,都是四个人一起取的!不信你问她们,我真的没有啊!”
“胡言乱语!”
娜迦扬起手便要打,却被黑玄一把抓住。
等娜迦转过头之后,黑玄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族长,生气可就不漂亮了!”黑玄说到这里,指尖从娜迦的掌心划过。
只是这么一句话,娜迦彻底的软了。
她直起身子,冷冷的瞥向魇族人。“以后我的食物,我自己去取!你们,不用多管了!现在,给我滚出去!”
“是!是!”魇族人赶紧点头,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等魇族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娜迦这才望向黑玄。
那眼眸之中,再也没有之前的漫不经心。
“你叫什么?”娜迦柔声道。
“黑玄!”黑玄说着,在娜迦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对此,娜迦的内心是激动的。
因为没有一个男人敢如此的‘大胆放肆’过,以前她在繁衍后都是一脚将他们踹下床榻的。
“黑玄?”娜迦喃喃的咀嚼着这两个字,而后扬起嘴角,“我有些饿了,去吃点东西!你以后,就留在我的账内了!”
话毕,娜迦转身就走。
可还没有走出几步,便被黑玄一把拽住。
猛的一拉,便撞进了他的怀中。
“你做什么?”娜迦一脸的茫然。
“想多看你一眼,将你烙在心里!”黑玄对娜迦的耳边吹气。
“大胆!耽误我进食,这是找死吗?”娜迦习惯性的呵斥一声,可最近却扬起了笑意。
“能死在族长的手上,我死而无憾!”黑玄似笑非笑。
娜迦一把推开黑玄,轻轻的打了他一下。
随后,快速的走开了。
来到了一个寒气逼人的地窖之种,娜迦走向墙边的那一排排架子。
在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坛子。
娜迦的眼中闪出了异彩,赶忙拿起其中的一个。
可打开盖子的瞬间,娜迦便一阵干呕。
犹豫了一下,娜迦放下坛子拿起另外一个。
可这回只是刚打开一道缝,便被那腥臭的味道呛的差点呕吐起来。
怎么会这样?
这是血没错,可她为什么会恶心?
“族长,奴隶都带回来了!要不要直接送去角斗场?”
娜迦刚想到这里,外面便传来了一个声音。
……
正文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被送进角斗场
愣了一下,娜迦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整理了衣襟走了出去,发现外面的空气异常的清晰。
之前那个喊话的魇族人,此刻正端着一盘果子。
那果子芳香扑鼻,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看起来,无比的诱人。
“奴隶带回来了?”娜迦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魇族人点头,“她们说去的时候遇到大祭司的人了!奇怪的是大祭司一个也没有带走,倒是都给我们留下了!”
大祭司?
听到这三个字,娜迦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头。
“都送去角斗场吧!”娜迦道。
“族长,大祭司说过,可不能再死人了!”魇族人赶紧道,“她若是知道那些奴隶都死在了角斗场,一定会……”
“混账!”未等魇族人说完,娜迦大喝一声。“这里是大祭司做主还是我做主?我们抓来了那么多人,死几个又有什么关系?再说大祭司现在,哪有心思管我们?”
说到这里,娜迦指向那些水果。“这是什么?”
“哦,这是给族长房子的男奴吃的!”魇族人赶紧道。
“交给我,你下去吧!”
娜迦顺手接过,便不缓不急的转身往回走去。
等走进院子之后,她将门给关上。
贴在门缝上望了一下,便拿起一个果子便塞进了嘴巴里面。
咬开的一瞬间,清甜瞬间在口中爆开。
咀嚼几下咽了下去,躁动不安的胃部便一下子充实了许多。
这果子,居然比血还好吃。
想到这里,娜迦愣住了。
她伸出自己的手,仔细的盯着指甲。
没有反应之后,她便猛的张开了嘴巴。
伸手摸去,竟然没有摸到獠牙!
獠牙呢?
她的獠牙呢?
……
我们在魇族人的驱赶下,爬了一座山,便到达了另外一个宅子。
但是没有停留多久,便乘着夜色被她们提着飞走。
虽然没有月亮,但星光却微微闪着。
隐约间,我看到自己越过了一片很宽的悬崖来到一座山峰之上。
落下之后,我才发现这座山的四面都是万丈深渊。
除非用飞的,否则根本过不去。
而在山顶之上,有个巨大的环形建筑。
四面的墙很高,足足三丈左右。
而进去戒备森严的大门之后,能看到一个被封闭的场地。
场地的周围,有一层高过一层的阶梯。
想来,这里就是角斗场了。
因为在那地面上,能看到新的或者陈旧的血迹。
我被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