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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没有说话,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从背包里拿出睡袋,把她撞了进去。
他还从旅行包里找出四条毛巾,给每人把露在外面的头用毛巾包裹起来,只留下鼻孔出气,估计早上起来,鼻头又会像前几天一样红红的。
做完这一切,他看也不看那群满洲人,自顾打起坐来。
放出自己的感知,巫山信马由缰,一直往北。
嚯!那边也是平原。不过有一个堡垒在那里,估计是满洲人铸成的,或许就是古夫的祖先当年与建奴们交战的地方。
从这里过去到那头的堡垒,差不多有两百公里。
咦,两百公里?连巫山自己都吃惊起来,啥时候自己的能力这么强了?
那天在小农庄外突破之后,还没有这么随意探查过。
曾经在城市里,最远的地方也就五十公里左右,那还得满头大汗,头晕目眩。
一路上,确实人迹罕至,他还发现了几只动物的尸体,准确地说,是骨架,就那么躺在沼泽地里。
不是说沼泽不能进去吗?它们的遗骨怎么会在这里?巫山百思不得其解。
探索了下四周,才发现一些零零星星的木头,估计是跳跃着前进的。
动物对自然界的危险最是灵敏,可能到了尽头再也不敢往前走,却又不想回头。
这样的动物,这样的耐性,让巫山突然想起了狼。大约也只有狼,才能有这么大的耐性,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才饿死在那里。
一幅画面浮现出来,在春天的时候,狼们在这里的小树丛找不到食物,一路行来,连松鼠都没发现几只。
也不知道狼群是什么地方来的,居然到了这片沼泽地。
不对!巫山大吃一惊,在动物骨架前方不远,大概一丈远左右的地方,几个洞口很是光滑,难道是水獭?
我的天,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动物?那水獭洞应该还有个口子吧。
探索半天,却没有再发现其他生命的迹象,只好把感知退了回来。
他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刚才竟然忘了身边不远处的满洲人。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也不清楚济坤他们从啥地方拿出来几张厚实的动物皮披在身上。
难道他们把这些皮毛藏在左近,刚才趁自己没注意偷偷找出来的?可能也只有这种解释了,因为那个嘴笨的阿泰又扛了三四张动物皮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非常有意思!巫山不一刻就发现了呼布奇刚才隐瞒的东西。
那是一条似筏非筏的东西,上面摸了一层厚厚的在黑夜里也能感觉闪亮的东西,应该是动物或者植物油。
不能不说,满族人哪怕不相信蒙古人的狼神,还是具有狼一样坚韧的性格。
他们在靠近北极圈的地方,利用解冻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大肆狩猎或者干嘛的,预备漫长冬天的食物。
守候的金矿数量不在少数吧,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个旗的力量,坚守了三个世纪之久。
另一个问题就来了,在这里,他们的食物有限,人口数量肯定不能像在东北地区得到繁衍,有增无减吧。
换而言之,满族人留守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不会超过十万人,不管他们狩猎的范围有多广,毕竟还有自己的天敌因纽特人在一旁虎视眈眈。
想到这里,巫山不由苦笑起来,亏得济坤说话的语气那么真诚,还以为他们有五十万人呢,吃啥喝啥?自己早先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
想到这里,巫山不由苦笑起来,亏得济坤说话的语气那么真诚,还以为他们有五十万人呢,吃啥喝啥?自己早先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上清宫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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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早上八九点钟,山间有风,可惜树林太密,只能听到树林外面白桦树传来沙沙的响声,场面一时间有些诡异。
一个清朝皇室的姓名罢了,辛亥革命以后都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他不以为意。
稍微感知了下,巫山发现济坤的身后,藏着那四个人,每人手上拿了一把弓箭。
别看这小子站了出来,身后同样藏着一把弓,估计一言不合,对方的箭就要射过来。
自己倒无所谓,旁边的四个人可没安全保障。尽管尼娜身手不错,面对这么近的弓箭还是没有啥抵抗力,只有受伤甚至死亡的份儿。
“你过来吧!”巫山不喜欢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在众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瞬间就把济坤制住,让他面对他的同伴。
“我数三个数!”他现在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还得把里面的人缴械才行。
“在三个数之后,你们还没有放下武器,那就等着收尸吧!”
“一!”巫山脸如寒霜,声音就像地狱里的催命符,在人的耳朵里炸响。
“别数了,我们出来!”阿泰赶紧站起身来,脑袋上还带着草环。
“你出来干嘛?”济坤甚是震怒,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丢人的情况:“退回去,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主子,我??????”阿泰不知所措。
“你说错了!”巫山悠然一笑:“不管你是什么人,假如他们不把你的性命当回事,我马上就把你杀死。一个没有价值的人质不如毁掉!”
“别呀!”阿泰着急了:“求您高抬贵手,千万别伤害我们的皇子!”
说着,这个耿介的汉子竟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叩起头来。
可惜,巫山不为所动:“被你这厮耽误了下,还有两个数,二!”
“快出来!”阿泰目疵欲裂,跑回去“啪啪”打着其他三个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其他皇子间有勾连,但主子和我们一起出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皇上会饶恕我们?做梦吧你们这些蠢货!”
这些人一听,真还是这道理,没想到平素憨直的家伙也能想得这么通透。
尼娜早就知道自己的老公厉害,好像世界上就没有事情能难住他。
“老公,这些是弓箭吗?”她啧啧称赞,一股脑儿把弓箭拿在手上。
她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要是一不小心让他们重新获取了主动,那就真是阴沟里翻船了,不后悔死才怪。
济坤眼睛一闭,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下才平等嘛!”没想到,巫山却放开了他:“大家都是中国人,何必整得非要你死我活呢?你死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想不到,汉人里面还有你这么磊落的汉子!”济坤神色怪异,刚才他自忖必死。
说完,恼怒地看着身后那三个家伙。
他十分确定,对方的手在自己的锁骨上捏得紧紧的,连说话都有些困难。要是他们不出来,这人真就把自己捏死了。
“请主子恕罪!”三个人对望了一眼,一个最瘦的站出来打了个千:“从今天开始,我呼布奇就认您为主。”
另外两个人也赶紧打千,说着同样的话。
“起来吧!”济坤想不到意外收了三个手下:“呼先生、伊泉、明山,你们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他们之间的交流,自然用的是满语,巫山他们大眼瞪小眼,压根儿就不晓得发生啥事儿了,只能感觉他们原本不是一伙儿的。
不过看现在的架势,都投靠他了。
想不到,自己无意之中还帮了这小子的忙!
那精瘦的汉子,明显是个智囊型人才,额头特宽,一双眼睛随时都在滴溜溜地转。
“额下是哪方的势力?”济坤是个做大事的人,安抚了手下,马上扭过头来。
和刚才的灰败神色不同,此刻已是满面春风。
“才刚我还以为是别人找了高手专门来对付我呢!”他的两眼狭长,却又不是三角眼。
笑容十分得体,一看就是从小在家教极好的地方成长。
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魅力,让别人不知不觉就会对他有好感。
“我从不喜欢杀人!”巫山的心志坚定,怎么可能被他影响?
“况且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何又要害你性命?是不是你自己亏心事做多了?”
还不忘打趣一番。
“人一辈子什么事情都会经过,”济坤不以为意:“至于亏心事自然做过,为了自己的地位和性命,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好家伙,把亏心事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果然有一番气度。
“额下既然不是别人派来的,那我就有些奇怪了。”济坤很是健谈:“据我所知,从这里往前面走,根本就没有路。”
“我们国家有一个文学家叫鲁迅,”巫山哈哈哈大笑:“他说过: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是吗?”济坤很是惊讶:“想不到平凡的道理居然能总结成这么精炼的语言,不愧为文学家,有机会倒是要见上一见!”
“啊?”这下轮到巫山不解:“你居然不知道鲁迅?要见他有些困难!”
“也是啊!”济坤眼里露出惆怅:“在周原地区,相隔太远。”
“他死了你都不知道?”巫山越发讶异:“难道你从来都不关注文学?”
“也关注吧,”济坤摊摊手:“但我喜欢的都是史记、资治通鉴之类的书籍。”
“不可能!”巫山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中国人,也从来没到中国去过?”
旁边的尼娜和古夫、胡图曼可傻眼了,起先那五个人说话自己等人听不懂也就罢了,可现在他们又开始用汉语。
好在图尔迪懂,他在一旁轻声翻译着,可惜,他们对中国的文学什么的,一样是两眼一抹黑。
“中国人?”济坤的眼睛望着南方:“算是吧。你说对了,我确实从来没去过中国。”
“主子,”呼布奇既然认了主人,肯定要帮着出谋划策:“这位先生武力这么高,何不让他帮您?”
“应该不会,”济坤低声回了一句:“他和我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不甘居于人下。”
“怎么可能?”呼布奇愕然:“难道除了我们这里,中国人还有其他地方仍然有皇帝的存在?”
“那就不知道了!”济坤扭过头,歉意地说:“对不起,让您看笑话了,同伴问一些事儿。”
“没关系!”巫山摆摆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此别过。”
“额下要去哪儿?”济坤有些糊涂了。
既然不是派来的杀手,他们难道真要继续北行?(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进贡路上
绵延的马车队在官道上不紧不慢地走着,后面的车厢全部用布幔包裹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里面究竟是什么物事。
赵孟位于队伍的前列,走了这么久,内心还在激烈挣扎,毕竟这些东西要是自家留着可以说能挣得泼天的财富,也不明白此去雒阳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在此事上和赵云有分歧,他除了是儿子的父亲,还有另一个身份是赵家家主,一切要从家族的利益出发。
设若皇帝老儿真如子龙说的那样,昭告天下,一切皆休。否则赵家就要自己来推广,相信不管哪个家族,都会趋之若鹜。
“家主!”赵智的马术越发精进,在一丈之外停了下来。
“是那些老鼠们准备开始行动了吧。”赵孟没有感到惊讶。
从离开真定开始,就不断有人装作各种身份,在赵家车队或左或右,自然是在觊觎贡品。
此刻马上就要离开冀州边境,这些人再不动手也就说不过去了。
“好在他们成分复杂,并不是属于同一个势力。”赵仁有些感慨:“相互之间的协作,就不可能做到一个势力那样亲密无间。”
“说不定其中有些势力还处于敌对关系呢,”赵智眉毛一扬:“到时候我们从中可以尝试一下,让他们先打起来再说。”
“哪有这么麻烦?”赵勇不屑一顾:“谁敢出手,直接灭绝。”
赵孟一言不发,听着几人在旁边议论。
和老兄弟在一起,他也从来没有摆过家主的威严那一套,大家谁不知道谁呀。
“记住,到了司隶以后,凡有窥视者杀无赦!”赵孟等他们闹腾完了,才吩咐了一句。
尽管八兄弟和他年龄只相差十多岁,平时说说笑笑,一旦他下了命令,就会不折不扣的执行,从不问理由,纵然身死也要完成任务。
部曲就是部曲,尽管在赵家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他们的地位和其他家族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就是家族子弟也和他们一样。
众人悄无声息地传达下去,这么多年来,大家有一整套行之有效的信息传播方式,是受到了赵云所说的在战场上不许出声只有手势的启发。
蹄声得得,在赵家车队后面,跟着好几只商队,有大有小。
近些年就是官道上行走,都不如何太平,甚至有些山贼会跨境抢劫。
赵家的车队人数众多,长条形的马车连在一起,有好几里路长。
看上去实力强健,每一辆车子的后面,跟着一两个两三个不等的骑士,身上都带着武器。
在这个年代,就是一人一马都显得奢侈,何况还有一支庞大的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