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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根本就不清楚,还以为一里开外的惨叫声是汉军发出来的。
“攻上去,杀死汉人!”歇马部落领兵的是首领林升的长子林波,他做梦都想把这仗打赢,那样和弟弟林涛争夺继承人就占了上风。
一个领军鲁莽进击,攻到汉人地盘上被灰溜溜赶回洭浦关。
另一个则是带着部卒拼死来营救弟弟,面子和里子都有了,高下立判。
“大公子小心!”刚等他说完,夏侯渊的箭在暗夜里听声辩位,飞速而来。
一个部卒用最快的速度迎在他身前,只是发出短促的“啊”一声,顿时萎顿在地。
“阿七!”林波发出凄凉的怒吼:“汉人,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可惜这些南越人哪怕学了不少汉话,在发音上面怪腔怪调,汉军根本就听不大懂。
溱水对岸的动静,把颜良气得七窍生烟,他领着士卒在矮墙下面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这时候要是袁绍的军营没有反应,那就太不合乎逻辑了。
“点灯!”他怒吼一声站了起来,腿都有点儿酸麻。
驻马部落这边,是陈阳的堂兄陈启亲自率领,最前面离袁绍军营差不多还有三丈远的距离。
忽明忽暗的气死风灯光下,满地的铁蒺藜让人看得心头发麻。
该死的,行动暴露了,这如何进攻?陈启愣在当场。(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洭浦关之战:前后围歼
驻马部落的首领名叫陈松,他的儿子只有一个,就是洭浦关右边关隘的陈阳。
相比起来,陈松的弟弟陈柏,竟然有三个儿子,分别是陈启、陈明、陈星。
当年在争夺首领的时候,陈松就是二流武者,弟弟还只是三流。如今他到了一流武者的境地,陈柏依然在二流武者打转。
老一辈比不过,想不到年轻一辈陈阳就算是独子,学武的天分超过了仍旧是三流武者的一位堂兄两位堂弟,不到而立之年已经是二流,就像是上辈人的翻版。
今后能不能获得部落长老们的支持还很难说,陈启眼下只想把堂弟救出来。陈家人的心态很好,当不当首领是一回事,陈家的实力保持至关重要。
相对起来,歇马部落的情况比较复杂,族长林升有四个儿子,依次是林波、林涛、林海、林江,对下一任的竞争相当激烈。
何况还有大长老林杰的四个儿子林春、林夏、林秋、林冬,他们也有觊觎之心。
作为武者,判定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谁的拳头大。
就目前来看,只有林波和林涛达到了二流武者,但是林涛更喜欢用脑袋打仗,而林波纯粹就是一个无脑的家伙,空有老大的优先权力拱手相让。
其余的六个林家二代,尽管都是三流,却并不是没有机会。
关下闹热,洭浦关上,陈阳和林涛早就穿好戎装,准备前后夹攻,消灭入境的汉军。
左路先锋军的反应,让两人大吃一惊,人们都说汉人狡猾,竟然是真的。
他们原本以为,汉军的数量并不多,每次袭扰的士卒不过四五百。营寨看上去不少,天知道里面是不是汉人陷阱?
此刻,两人才明白,汉军确实一直才麻痹他们,希望两人出击。毕竟汉军是夜晚突袭绕过两边山垭,清晨看到一大排营帐。
他们的心慢慢往下沉,竟然有一种不能逃出生天的感觉。
要是别人领军,林涛可能会马上劝阻。不过是哥哥嘛,利用汉军消耗掉他的心腹未尝不可,毕竟自己的人马目前只剩下关上的这些人。
“启哥,快退!”陈阳看到右路军气死风灯升起的一刹那,仅有的一丝侥幸也没有了。
说时迟那时快,颜良开弓搭箭,鸣镝肉眼可见,飞向陈启。
在北疆,袁绍的军队尽管大败亏输,却学会了鲜卑人的鸣镝,鸣镝所指,就是大家进攻的目标,箭羽铺天盖地,直接往陈启那里射去。
关上的陈阳睚眦欲裂,凄厉地吼了一声:“启哥!”
两路的蛮军终于领教到汉军的武器是他们拍马都赶不上的,那铁质的箭支,只要准头较好,基本上每一箭都要带走一条人命。
“杀啊,冲啊!”林波手里的长枪不停飞舞,把射到身边的箭支剥掉。
哪怕没有右路的鸣镝,左路夏侯渊指挥着,绝大多数箭支都往他那方向射去。
渐渐的,林波周围的蛮兵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大呼酣战。
“兀那蛮子,赶紧投降!”营门开处,曹洪一马当先,风驰电掣往林波冲了过去。
夏侯渊眉头一皱,不用吩咐,众人停下了射箭,生怕射到自家的士卒。
林波披头散发,手里的枪还在不停飞舞,身上中了几箭,血在往外流。
曹洪骑着马,在这里并不占优势,道上被蛮人的尸体给塞满了。
他无可奈何下了马,把刀交给一旁的军士,抽出宝剑,小心翼翼往林波那里去。万一不小心摔一跤,今后不得被人笑死啊。
他身边的士卒也一样,呼吸都有些颤抖,深一脚浅一脚前行。
胜利也太简单了吧,大家就埋伏在寨墙下面,敌人果然来了,还没等接战,他们就伤亡惨重,那像疯子一样犹自舞枪的家伙是他们的将领?
“大公子,快逃!”反应过来的士卒大声喊着。
在林波周围,只有己方的尸体,有些还在断断续续哼着。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曹洪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朝他飞奔。
另一边,埋伏的高览等待着,才发现颜良迫于无奈抢先射箭。
战场上的形式瞬息万变,很多时候计划没有变化快,只能靠将领随机应变,他也没做错什么。
毕竟要是驻马部落的夜袭军知道有埋伏的话,打死也不可能往前面走一步,战机就会延误,眼看着你敌人撤退。
现在射几箭,还能杀伤一些蛮兵。
高览等不及,慌忙让人打开寨门。
“撤!”陈启仍然活着,掀开身上保护自己的尸体,身上到处是血,自然清楚已经中了汉人的圈套,忙不迭发出命令。
与此同时,明白过来的林波来不及招呼,扭头就跑。
夏侯渊举着弓,好几次准备射出去,发现曹洪奋力追赶,生怕误伤到,眼看距离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跳到水田里!”陈启根本就没有时间准备,见到对方骑兵的一刹那,猛然才想起来这个主意。
一时间,溱水两岸到处是奔逃的蛮兵追赶的汉兵。
袁绍和曹操这两位先锋,心情特别紧张,不约而同登上高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面上的局势。
“咚咚咚咚!”旷野里,沉闷的鼓点猛然响起,不管是追逃的双方都愣住了,他们很迷糊,难不成是敌人的援军?
“放下武器!”刹那间,田野里遍地是赵字的气死风灯。
糟糕,歇马部落和驻马部落的部卒立马清楚了,这是汉人的埋伏。
曹操和袁绍绷着的心松了下来,哪怕没在一处,同时长出一口气。
关隘上的陈阳与林涛脸若死灰,部落损失倒也罢了,援军全军覆没可不是啥好事情。
而且最主要的是不敢率兵冲下来,天知道暗中还有多少伏兵隐藏着正等自己两人落网呢。
蛮兵哪怕没有胡人高大,作战也是悍不畏死,听见汉兵的吼叫声,不信邪地继续往前面冲了几步,可谁知那是通向地狱的路。
弓箭声啾啾啾啾响个不停,一两个蛮兵带着箭往前突,马上变成了刺猬。
就在这时,一直监视战场的赵云突然捕捉到了下午那一股宗师高手的气息,把功力提到最高,往那方向一飞而起。(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奴隶贩子耍横?一刀杀了
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右边最近的庄园,里面有不少房子,可那股气息消失无踪。
除了一间房屋,其他的地方全部都黑漆漆的,全然不顾一里路外正在交战双方的喧闹声。而且这些人不是假寐,毕竟没睡着的话身体的波动不一样。
暗中用神识观察了半天,赵云才如同一只夜枭,落在依然点着灯的那间房屋顶上。
他移开两片瓦,没有发出丝毫响声。凭着他如今的功夫,就是一流武者也感觉不到丝毫气息,即便从他们跟前飘过,还以为是幻觉。
房间很大,约有四丈见方,里面却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在忙活着。
他面前有三十二粒形状不一的稻谷,手中拿着一串竹简,案上还堆满大小形状不一的竹简木简。
从色泽来看,相当陈旧,已经有不少年头了。
“难不成真没办法?”他喃喃自语:“既然赵家找到了那么多的物种,我只想在现有的基础上增加产量都达不到吗?”
听到他的话,赵云不由一怔,怎么还扯到了自己的家族?
说着,那人又左挑右挑,找出一捆木简,认真看了起来。
这人有功夫在身,只有三流武者的样子,更兼饱读诗书,满脸的书卷气,起先那股气息,肯定不是他发出来的。
到了宗师境界,赵云自信神识不会欺骗自己,干脆就把瓦片放回原位,打起坐来。
精神一分为三,调息权作休息,还注意着周遭的环境,更是注意着左右先锋营的战况。
赵家人本身就擅长夜战,即便手下是训练了不几天的新兵蛋子,这一场阻击战也打出了应有的水平。前后合围,基本上没有几个蛮兵逃脱。
这些人是地头蛇,地形熟悉,逃了也就逃了,赵云不会闲着没事儿去抓回来。
当然,他们的将领是无论如何都走不脱,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呢。
上辈子没有从事过田间劳作,这辈子只是小时候跟在自家佃农屁股后面说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赵云真的不熟悉岭南的农村。
想不到,庄园的前后居然是刚插过秧一段时间的水田,似乎还能感觉到秧苗在拔节,不会在这个年代就有三季稻了吧。
南越的气候,仅仅是翻过一座山而已,额,一座大山,垂直距离约莫一百多丈,石级路每一面都在四五里路的样子。
山这边和那边截然不同,到了夜晚,露水特别深重,空气中好像弥漫着细细的雨丝。
其实,肯定不是下雨,这个年代岭南的降水量,估计轻轻松松就能达到前世地球上降水量最多的地方乞拉朋齐。
晚上不是下雨胜似下雨,巡逻的兵士尽管分成两班,每一班人马的衣服都湿漉漉的。
让赵云感到很惊讶,雾气好像还有阻隔神识的作用。
在雒阳的时候,如果肆无忌惮,他可以轻松感应到整座城市,就连郊外四五里以内的范围,都在感应范围里。
自然,越远的地方,效果就越差,只能大致感觉有些什么东西。
而在这里,范围只有方圆五六里的样子,山那边的大营都模模糊糊。
庄园里总的有一百一十六号人,一对年轻的夫妇妻子睁大着眼睛磨蹭着她身旁的男人,可她丈夫睡得跟死猪一样,兴许是累了,毕竟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还有一二十个睡眠不深沉的,有的在磨牙,有的在说梦话,在空寂的夜晚分外清晰。
除此以外,下面的哥们儿神神叨叨看了一会儿木简,趴在条案上就睡着了。
恩?赵云大吃一惊,屋外面进来一位老头,他轻手轻脚地拿着一条薄被,搭在睡着的那人身上。
赵云呆住了,刚才在感应中,没有任何这人的气息,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迅速再用神识过一遍,还是一百一十六个人,刚才的老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不知去向。
尼玛,天下的能人异士也太多了吧,好像比师父和父亲看上去更普通,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犹如不漏之体,除非你用眼睛看。
好在他似乎温和地朝自己这里看了一眼,不带任何情绪。
而且起先听见那哥们儿说的语言,好像张飞、刘备那一带的口音。
看来是对自己等人没有恶意,赵云怏怏而回,破天荒地睡着了,差不多巳时才起来。
营寨门口,来了五个人,一看都是能独立做主,是一些家族专门对外的管家之流。
“军爷,烦劳通报一声!”一位看起来最为富态的人隔了一丈左右的距离朝执勤的士卒拱拱手。
不远处,五辆十分气派的马车停在路边,看守的人看上去五大三粗,手里拿着制式武器。
“闲杂人等闪开!”没等双方继续交流,一个军侯领头,押着一群俘虏络绎不绝从两边的山路上进入大营。
“军爷军爷,请留步!”看不出那胖子竟然身形十分灵活,像一个肉球滚到离军侯约莫半丈远的地方。
看来他曾经和部队打过交道,要是太近了,肯定会受到攻击。
“你是何人?”那军侯眉头一皱。
“军爷,可否借一步说话?”胖子脸上的笑容没有减少半分,压低了声音。
“何事就在这里说,某正忙着呢!”军侯有些不耐烦。
随着他这一耽搁,漫长的队伍停了下来。
“那咱就长话短说,”胖子贪婪地看着这一群俘虏,至少两三千是有的:“在下是长沙郡刘家人,这批南蛮我们买下了!”
“我做不了主!”那军侯摆摆手:“行了,你去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