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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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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阿哥听了,神色犹疑不定,道:“耍是皇上心血来潮,就算国舅府败了,大格格也担了定亲虚名
    曹颇见他患得患失,全无平素的爽利,翻了个白眼,道:“要是皇上真让大格格受了委屈,说不定就是大格格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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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四章少年们(上)
    “谅地转了几个圈圈。十六阿哥怀是听从曹腼的建议,俚准咒下寻能做主的人做主去了。
    曹颇的鱼也不用钓了,便溜溜达达地回府。他也看出来,十六阿哥恼是恼,嘴上说得狠,到底下不了狠手。要不然也不会寻他商量此事。
    太福晋就算想要进宫给皇后请安,也得先递牌子,等着宫里的传召。
    就算她想要就此事发挥,也得皇后给她发挥的功夫。十六阿哥当局则迷,才忘了这一遭。
    回到梧桐苑,就见初瑜在西屋理事,几个婆子媳妇在回话,曹颐见了,便没有进屋,去了东屋小书房。
    他站在书案后,俯身从书案边的瓷瓶中抽出一个卷抽,打了开来,这是幅十三省疆域的小图。
    年羹尧在十月万寿节前抵京。各地督抚九月里就要相继到了。
    之前还想着见着十六阿哥,问问外放之事,不想被十六阿哥家事一打岔,忘了这一茬。
    曹腼将这次奉旨进京的督抚所在地看了看,自己心里也没底。实在是这次争得人太多,有几个大省肥缺,都要被夫家抢破脑袋。
    其实,除了今年这次大换血外,明年年羹尧下台也是个机会。到时,不仅西北督抚的缺要空下来,像直隶巡抚李维这样与年莫尧有关系的,自是也不能幸免。
    想到这里,曹颐原本那点急切烟消云散。
    早在曹颐回来,就有丫鬟禀告初瑜。
    初瑜将管事媳妇都打发了,亲自过来书房。妞妞与天慧也在,跟在初瑜身边学管家,随着初瑜过来,给曹颗请了安,才结伴离去。
    曹颇看着她们俩的背影小想到十六阿哥府的大格格,不由皱眉。
    自家的两个宝贝闺女,都是不用选秀的,原本他还不着急亲事。想着等她们大些,自己有了喜好,再按喜好挑姑爷。
    现下看来,还得早做提防。
    十六阿哥贵为亲王,都挡不住旁人打大格格的主意,自己这个身份,更是没分量。
    妞妞还好,外人眼中,不过是寄居曹府的孤女,没有人会在意;天慧却是伯爵府的千金,不乏丰厚的嫁妆?
    初瑜看出他丈夫不自在,道:“不是说同十六叔钓鱼么,怎么这么早回来?”
    曹颇将十六阿哥的烦心事对初瑜说了一遍,提及自己的担心,道:“虽说不着急定下来,可妞妞与天慧女婿的人选也当看得了。”
    要是想要妥当,总要多看两年,才能挑个合心的。
    初瑜听说李四儿又开始张罗儿女亲事。却是有些坐不住,带了急色道:“她既打定妾意让儿子尚主。那国舅府二少爷的亲事就不在眼前,国舅府千金岂不是说亲在即?”曹颇见妻子变了脸色,才想起自己的儿子也曾被李四儿“惦记。过,摇头道:“不至于,这有四处主动相媳妇的,也没见哪家四处相姑爷的
    初瑜见他不以为意,道:“老爷,倘若国舅夫人是个懂规矩的,大家也就不必这么头疼。偏生国舅还是个护短的,不拘国舅夫人如何行事,都为她出头撑腰。”
    这也真应了那句,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以隆科多的身份,出身外戚公府,大家子弟,行事自是向来有分寸。也不然也不会得两代帝王器重。
    即便他为雍正所忌,只要他行事恭谨,总不会以“莫须有”定罪。
    有了李四儿这个爱妻,倒是跟讨债鬼似的,催着他败亡。
    曹颇想了想,道:“国舅府那边,你不用担心,不管李四儿怎么折腾,终还要看宫里的旨意,轮不到咱们家。平素往来人家,有没有年岁与天佑、天慧兄妹想当的孩子?若有合适的,便先留心些,仔细打听了人品行事,总比以后匆忙行事要好。妞妞这块儿,权贵人家子弟就算了,先看看文杰、文志兄弟。要是他们两个不妥当,就从天估的同窗中的看看。”
    初瑜见他话中提及天佑、天慧与妞妞。独落下恒生,不解道:“莫不是爷将十六叔的话当真,要将恒生给十六叔做女婿?虽说年纪般配,到底差了辈分。再说,大格格既养在皇后身边,亲事也不是十六叔能做主的
    提及恒生,曹颐长吁了口气,道:“恒生亲事,还要等等看,我们未必能做得了主
    说到这个,关系恒生身世,夫妻两个都有些沉重”
    次日,曹弈便派出马车,接了韩江氏母女与桂姨娘、魏家兄妹过来。
    按照曹颂的意思,本想请个戏班子过府热闹一日。
    可因是中秋,曹府打发人去问的晚,城里的戏班子早就订出去了,只请到两个评弹女先毛
    李氏与兆佳氏在南边生活多年,请来的女客韩江氏、桂姨娘等人又都是南边人,这评弹倒是也合了众
    即便初瑜、素芯这两个打小生活在京城的,听着这软绵的吴音,也觉得悦耳动听。
    因有外客,曹颐兄弟就不好再兰院久坐,用罢团圆饭,就带了男孩儿们移到前院庭院中吃茶赏月。
    李氏原还担心请的外客多,会引起兆佳氏不快。没想到,兆佳氏却是转了性,晓得桂姨娘是江宁人,还问了几句家常。
    说起江宁城的景致,她脸上也添了不少光彩,对李氏道:“嫂子,这辈子还不知能不能有再回江宁瞅一眼,有些想那边的老宅子了。我家后院那两棵桂花树,当年长得可好。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开始,挂花糕、桂花蜜能吃到立冬。”
    李氏见她性子变得平和,不再歪缠,心中欢喜,顺着她的话道:“是啊,当年大姑奶奶还就爱桂花糖年糕。弟妹晓得了,送来一坛子糖桂花。大姑奶奶吃了这个,再吃外头的,就说不对味儿
    兆佳氏不知想起什么,嘴边含了笑,就那些怔住。
    李氏还以为她想起江宁旧事,没有打扰她,低声同桂姨娘问了两句文杰下场之事。文杰参加会试,要考三场,初九、十二、十五下场,十七才能考完。
    李氏本就心软,上了年岁后心慈,刘于魏家这这几个孤儿,便多了几分怜惜。加上存了给妞妞相女婿的心,也就格外关注。
    等同桂姨娘说完话,她才发现兆佳氏不对劲。
    兆佳氏还是含笑冥想的神情,嘴角湿湿达达的。李氏见状,唬了一跳,忙招招手,唤静惠近前,低声道:“你们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静惠近前,才发现兆佳氏如此神情,却没有意外之色,低声道:“自打今年我们老太爷祭日后,我们老太太就爱念旧,忘性也渐大。我们爷不放心,请了太医来家瞧,只说是心病,叫我们多哄着些。慢慢调理。”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瞒着?”李氏听了,不由着恼:“这是无碍的?要到多厉害,你们才上心?”
    平素里走动的人家,多有老人,兆佳氏现下的症状,就像是上了年岁的“老病可兆佳氏与李氏同龄,还不到六十,现下就这样,怎么不叫人担心。
    静惠受了斥责,满脸通红,却也没有辩白。毕竟,这瞒着李氏的决定,是曹颂下的。夫妻一体,她也不好为摘干净自己,将错处都推到丈夫头上。
    两人说话的声音虽低,可神情却是在哪里摆着。
    素芯见状,忙拽了拽初瑜的袖子。
    初瑜看出婆婆神色不对,起身上前,低声道:“老太太,可是觉得说得吵了,要不要打发女先生们下去?,小
    李氏闻言,望了望四周。几个姑娘真听得有趣,连高太君都听得入神,便道:“晚饭腻了些,怕是不好克化。使人换壶铲茶。”
    初瑜应了一身,下去吩咐人不提。
    李氏叹了口气,低声对静惠道:“你先去坐吧,等会儿留下来,同我仔细说说
    静惠见她脸色怒气已消,低声道:“是蒋儿媳妇不好,早当来寻伯娘拿主意”李氏晓得她平素随时从分,在婆婆面前没有半点失礼,倒是有些后悔方才给她脸,道:“是我急糊涂了,你们老太太病了,最心急的还是你这个长”
    后院女眷听书为乐,前院老少爷们也找了取乐之道,那就是看孩子们摔跤为戏。
    因前院点了几盏大灯笼,照得灯笼通明。地面上,摆了几块棉门牟。
    孩子们分了两伙儿,天估、魏文志、天护、天阳一伙儿,长生、恒生、左成、左住一伙儿。
    曹颂这个御前一等侍卫,就在兄弟子侄前做起了裁判。
    曹颇这边,使人预备了银元宝做彩头,四镂五两的,四镂一两的。赢的一队,每人五两;落败那队,则是一两元宝做个安慰。
    曹帕的彩头,要雅致得多,使人回东府取了几匣新书。
    曹颂是鼓励自己子侄行武事的,就将自己过去用过的匕首一把拿出来,奖给最后获胜的那人。
    这比试,双方选人上场,三局两胜
    最后在获胜的几人中,再决个人胜负。
    曹府本就有校场,孩子们经常游戏玩耍。
    只有魏文志是头回参加这样的游戏,见大家都饶有兴致,新奇不已。他还以为,像曹府这样的门第,少爷们都是捧在手心中,哪里会这般摔打。
    孩子们一伙以天估为首。一伙以恒生为中心,分作两处,嘀嘀咕咕地商量起“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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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五章少年们(下)
    两人相差几个月,高矮胖瘦差不多。也算势均力敌。只是两人都是读惯书的,又有长辈看着,即便是摔跤嬉戏,也带了几分拘谨。
    曹颂见状,直呼无趣,一会儿叫这个利索点儿,一会儿喊那个用力。倒是忙得不亦乐乎。因他带着,场上的气氛也热闹起来。
    卓颗与曹烦坐在旁边,看着热闹,不由莞尔。
    虽说年岁相仿,可这两年天估在旗学,有骑射功课;左住在官学,以四书五经为主,六艺不过是挂个名。因此,第一局,天估胜。
    第二局,出面的是魏文志与恒生。
    魏文志比恒生年长,可恒生身体较同龄的孩子高壮,两人倒是势均力敌,游斗了一刻钟,最后还是恒生小胜。
    魏文志开始下场时,还因自己年长的缘故,不好意思使全部力气。
    直到汗津津地下场,他才明白自己过击是多么自大。自己中了武举。便小看了天下人,如今京中一顽童,都能将自己摔倒在地。
    他耷拉着脑袋,神情有些沮毛
    曹颗见了,唤他到近前小道:“输得没精神了?”
    魏文志讪讪道:“曹叔,侄子是不好意思,在江宁时,还以为自己力气大,能跟大人比试。没想到,却是自以为是,真是丢脸至极
    曹颗摇摇头,道:“记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好,可也不必太过气馁。现下你败给恒生,未必说你力气不如他,而是南北民风不同。南人温和,子弟多以攻读为主,鲜少习武事。我即便请了武教习给你,你也多是练得基本功,实战的机会屈指可数。北方民风彪悍,旗人又向来重武事,恒生自幼常与兄弟、好友摔跤做戏,赢了你不过在技艺娴熟。”
    魏文志见他闻言劝慰,直觉得心里暖乎乎的,望向曹颗,生出几分孺慕之情。
    曹颗还不觉得什么,曹顺坐在旁边,看着童心尚存的二哥带着几叮。侄儿在前面欢呼,向来老成稳重堂哥又开始“说教”他无奈地抬起头来。望向天上皓月。
    自己这两位兄长,实不是有情趣之人。
    这会儿功夫,第三局已经分出胜负。
    天护胜了长生,长生也不恼,笑嘻嘻地赞天护的力气比过去大了。下了场,天护这个做侄儿的,亦恢复到乖巧的模样,待小堂叔毕恭毕敬。
    如此一来,三局两胜,恒生这边就获得胜利,欢欢喜喜地分了曹颐与曹恫预备的彩头。
    最后一场,是赢曹颂的匕首。
    有实力一争的。只有魏文志与恒生。
    魏文志是想着自己多次“实战”机会也好,在曹叔面前争气些,要不然白让曹叔给自己请教习;恒生想着二叔的匕首向来宝贝,还是自己争到手。二叔若是舍不得,自己再回赠给二叔。
    于是,这两人倒是比方才更认真几分。
    曹颂跟孩子们喊了半晌,嗓子发干,到曹颗左首坐了,拿去快西瓜。三口两口吃尽,而后道:“小大哥。恒生有两下子啊,可比咱们当年摔人利索多了。也就是文志这小子,有两把子力气,换做其他人,早就摔趴下。以文志现下这模样,想要考武科也不容易。要是再过几年。许是还有指望。不过,武官不若文官,岂是那么好熬的?文志要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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