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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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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就听天佑道:“伯容,家母身后的,就是舍妹。”随即,接着说道:“大妹妹,这是我的好友舒赫德,比为兄年长些,你可以称一声德大哥。”
    因进来个外姓少年,天慧本站在母亲身后垂头侍立做鹌鹑状。
    现下,被哥哥点名,天慧欠好不回话,只得上前一步,屈了屈膝,道:“见过德大哥。”
    天慧身材随了母亲,身量修长,五官则更像曹家人一些。
    要说像曹颙,也不尽像,仔细说起来,更像明日姑母曹佳氏,鹅蛋脸,眉眼修长,既温顺,又不显柔弱,看着就让人觉得可亲可敬。
    曹佳氏在曹家尚未抬旗前,就被圣祖皇帝钦点为郡王明日福晋,除曹寅夫妇的缘故外,更因曹佳氏处事自在,没有小家子气,这就是所谓气度。
    天慧降生时,曹家的身份比早年显赫,家人待她更是溺爱有加。
    天慧身上,其实不是世家明日女的凌人之势,而是父母言传身教后的淡然自在之态。
    曹家大姑娘在此!?
    曹家大姑娘真的在此?!
    听着耳中清朗自在的声音,舒赫德的脸“唰”地红了,早已低下头,道:“见过曹大妹妹……”
    他虽极力克制,到底lu出几分少年无措。
    初瑜见状,嘴角弯了弯。
    曹颙也正狠盯着舒赫德,见他规规矩矩的垂头,没有偷瞧自己的宝贝闺女,心下颇为满意。
    见他连耳朵根都红了,倒比自己闺女更显羞涩,曹颙心生不良,其实不急着放人,而是叫舒赫德坐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叙起家常。
    什么老相爷身体如何,太夫人身体如何,还有几多日子服满之类,云云。
    舒赫德老老实实的应答着,心下也镇定下来,脸色慢慢转圜过来。
    比及应答了几句,吃了半盏茶,他已经恢复了刚进来时的自在自在。
    初瑜见状,更是满意;曹颙也欠好太过热络,便摆摆手叫他们自己逛去……
    这个月欠一章,终于在最后一天补上了。嘎嘎。
    终于第八了,再坚持半个小时,就算胜利。小九鞠躬感谢。
    星星眼,半个小时后,就是三月了,小九小声求三月保底。
    另外泪奔的是,不知道本子怎么了,码字老串行,坑死小九了。要否则这章本计划早点出来的,泪啊……ro@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连理树(求保底月票)
    待天佑与舒赫德退出去,初瑜就给丈夫打眼色
    曹颐m了m上短须,起身道:“既来了这里,总要同老和尚下两盘再回去。你们先坐着,若是饥了,就打发人跟小沙弥要两盘素果子。比及了未时,再一同用素斋。”
    初瑜笑着起身,道:,“老爷自去,我同闺女再歇歇。”
    曹颐自去不提。
    初瑜拉着天慧,在罗汉榻上坐下,道:,“除自家亲戚,你寻常也难得见外人。既是碰巧见了,我就考考你的眼力。衣冠识人,并不是是教你势利,而是在寻常交际中,谁会一上来就交代自己的老底?有许多事,还得自己凭眼力识别。”
    虽说见了外男,可在父母跟前,又是长兄认可的好友,天慧并没有几多拘谨。
    她心里虽隐隐地觉得古怪,可既然初瑜只是当作寻常说话,便想了想应道:“身上的长袍,乍一看像是群青色,再看则是苍青色,加上青色帽子,还有腰间的素荷包,想来正值孝期。瞧着这装扮,应该是第三年……”
    这些红白礼仪,有的是初瑜言传身授,有的则是常嬷嬷与罗嬷嬷二人教导的。
    在家做闺阁千金还罢了,得父母避讳,万事不需自己操心:若是嫁入做主fu,少知道一点说不建城市闹了大笑话。
    初瑜满意地址颔首,道:,“还有呢?”
    天慧寻思片刻,道:“两白旗官学,不是谁都能进的,不可是两白旗的,并且家中不是有佐领世职,就是家中有人在朝。若是与哥哥相熟的好友,想来也当晓得老爷与太太的身份,却是不骄不躁”没有畏缩之意,家中当有显宦。老爷与之闲话,虽没有直接提及其祖父官职,但听着语带敬重,官职与资历比老爷多半只高不低。年过古稀,还在职的,就不会是武职,那剩下的就只有几位大学士”
    初瑜听了”又是为女儿骄傲,又觉得酸楚,不知不觉红了眼圈。
    女儿到底长大了,不得再无忧无虑”要知晓这些人情世故。即即是他们夫fu千挑百选,择了良婿”又能如何?
    为人妻、为人媳,哪里有在娘家做女儿来快活自在?
    见母亲动容,天慧住了。,伸手拉住初瑜的衣袖,轻声道:,“妈妈……”
    这还是她幼时称号,这几年渐大了,早已叫的少了。
    初瑜的眼泪,一下收不住,滚落下来。
    虽说儿女都是她身上肉、骨中血,可想着天慧幼时受的苦楚”初瑜少不得要偏疼几分。
    女儿养了几多年”她就悔恨几多年,若非她怀天慧的时候没有养好胎,也不会让女儿遭那么多罪。
    那时虽说丈夫已经恒生带回府,可那是即便移情,相处的日子也浅,初瑜心里最惦记的还是被公公婆婆带回江宁的天佑。
    在丈夫面前”她又欠好显lu,否则话就像是对公婆不满似的。她只有在无人之时,暗自垂泪,想着天佑如何如何。
    怀孕之后,她情绪敏感,思子更心更重,寝食难安。
    在丈夫面前,她还各式遮掩,就是身边的丫鬟婆子也不知她的心事,都以为她是害喜害的。
    如此一来,比及她生女儿时,力气就有些不足,才出了状况,不但自己差点熬不过去,还使得女儿身体受损。
    这件事埋在她心里十几年,除已故生母之外,她同谁也没提过。
    她本没想过要瞒着丈夫,可是生母千丁宁万嘱咐让她将这件事烂在心里,就怕说了实情后,夫妻两今生嫌隙。
    没有生下健康的女儿,她是觉得对丈夫有愧,可是觉得最对不起的还是宝贝闺女。
    身为八旗贵女,天慧本当同她几个姑姑似的,进过大选留牌子,体体面面地指婚宗室或者重臣之子。
    除娘家为后盾外,皇上或者皇后指婚,也使得其在婆家多几分体面,多几分底气。
    如今女儿千好百好,可在外人看来,到底有了挑剔不足之处。
    天慧掏出帕子,挨着初瑜坐下,伸手为母亲拭泪,柔声道:,“妈妈,您安心,女儿即便也会好好的,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静室里,母女依偎,气氛有些伤感。
    这时,正赶上天佑回转过来。
    初瑜拭了泪痕,道:“你不是带舒赫德去碑林吗?怎么又皿来?”
    天佑看出母亲眼圈泛红,心下不由生疑。
    屋子里都是骨肉至亲,也没有什么欠好直言的,天佑道:“太太满意,儿子是瞧出来了:妹妹是何心意,儿子总要问问。
    否则说旁的,反而生是非。舒赫德那里,先让小沙弥带着他看碑林去了。”
    随着这话,母子二人都望向天慧。
    被母亲与兄长盯着,天慧还想装糊涂,只垂头不语。
    天佑却晓得,妹子看着不爱多言,可心里向来是有主意的。
    今日的事情,这么明显,以天慧的通透,自是不消旁人多说。要是她对舒赫德印象欠好,怕是早就开口。如今不言不语的,反而更像有戏。
    初瑜拉着女儿的手,柔声道:,“这是你的大事,在我同你哥哥跟前,也没有什么不得说的。
    即使你哥哥开口,你就说两句。”
    天慧抬起头,看着长兄殷勤地眼神,心中一暖,道:,“大哥操心了……妹妹晓得,大哥疼我……”
    只这一句,天佑哪里安心?
    要是妹妹为了他这份,“操心”欠好说什么挑剔之语,那不是,“委曲求全”?
    天下的哥哥,大多如此,总是自己的妹妹最好,嫁给那个都是低就。
    ,“相貌呢?言谈呢?可是有瞧着不顺眼的处所?”天佑追问道。
    天慧再大方,此时也臊红了脸。
    可初瑜与天佑都望着她,她想起母亲刚刚的眼泪,忍着羞涩道:,“只看了一眼,瞧着却是比大哥要白净些……”
    这也算是好话了,天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免m了一下自己的脸,有些幽怨。
    进宫做shi卫,再体面也是看门的,少不得风吹日晒。
    平素却是没觉得什么,要是被妹妹嫌弃,那就欠好。
    见儿子哑声”初瑚姿着问道:,“那言谈行事呢?瞧着如何?”
    天慧看了长兄一眼,眼里添了几分温柔,缄默了半响,道:“行事做派,却是与大哥有些相似其实不使人生厌”
    碑林里,舒赫德已经看得差不多”等着天佑过来。
    天佑来后,又带着舒赫德去了寺后的塔林。
    这里是供奉坐化僧人的舍利佛骨的,鲜少对外开放。
    灵天佑指着眼前的树木道:“这就是我虽说的宝贝。虽说是天生天养,可这灵光寺的塔林也不是谁能进来的,若非家父与主持大师有旧,我也无缘得见。”
    天佑既这般说,舒赫德只有定睛望去,原本已经平静的心又缭乱起来,耳根子开始娄烫。
    眼前是两棵参天古树,共生相依,一槐一柏,槐树要粗壮些”柏树略显清奇。
    用老苍生的话来说”这样相生的树叫,“槐抱柏”极为难得。说它是一宝,天佑也不算撒谎。
    它还有个文人墨客惯用的雅号,就是,“连理枝”。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里的“连理枝”说的就是这样彼此相依相生的树木。
    见舒赫德看得仔细”天佑挑挑眉,道:,“怎么样?是宝贝吧?听主持大师说,这古槐自打建寺就有了,可以追溯到唐大化年间,距今足有一千来年,柏树也有八百年。别说是外头,就是这个宫里的几株连理树,也没有这今年头久远。”
    舒赫德颔首,道:“古木本就生长不容易,能存世这许久,确实珍贵。”
    天佑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开始思量,要怎么开口才不跌份?
    舒赫德不会揣着明白当糊涂吧?
    随即,他在又将这想法压下,若是舒赫德是那样作伪藏jin的人,两人也不会脾气相投,做了知交好友。
    天佑将拳头放到嘴边,清了清嗓子,转过身来看着舒赫德,道:,“你我相交多年,我也就不合伯容绕圈子,实在是与伯容相投,心里就生出小念头来,想着若是同伯容成了亲戚,往来就更自在只是那样的话,往后少不得要占伯容廉价,就要听伯容叫一声兄长了”
    这话已经说的不得再清楚,舒赫德心里几多有了些准备,并没有太受惊。
    要是前面的话,还有其他可能的话:那后边一句,就点出关键之处。
    天佑既不遮不掩,舒赫德自然也不会说全靠祖父祖母做主之类的虚话。
    他收敛笑意,lu出几分郑重,道:,“承益,你是晓得我家的,虽有相府之名,可只是家族旁支,祖父科举出仕,并未得家族几多助力,虽未分宗,可族人多是远亲,堂亲薄弱祖父仕途亦非一直平顺,早年也有坎坷之时,直到康熙末年情况才转好略有薄产,可现下两个叔叔还没有分炊,到时候我们兄妹亲缘情薄,没有父母呵护,我是男子,尚可自己奔前程:家妹那里,也到了出阁的年岁,家母的嫁妆,除留下一二做念想之外,多是要传给家妹……”
    一口气说了这许多,天佑不由动容。
    天佑也是长子,天佑也是长兄,哪里不明白舒赫德做长子长兄的心。
    天佑上有父母,还疼惜妹妹疼的不可,生怕她有半点委屈:更不要说舒赫德,除长兄,还要身兼父母之职。
    这世道女儿不容易,母亲的嫁妆,多传给女儿,也是世家常例。
    天佑亦正色道:,“难道在你眼中,家父家母是溺爱子女无度之人?
    还是我身上带了骄奢恶习,让伯容觉得曹府家风不正?”
    舒赫德闻言,忙摇头道:,“绝无此意,承益勿要恼我我只是欠好隐瞒,怕委屈了……怕委屈了……”
    说到最后,他却是说不下去……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花褪残红(求保底月票)
    从塔林出来,天估便带着舒赫德离开了灵光寺一五五三
    该点的都点过了,再亲近就显得刻意。若是让舒赫德觉得,他是上杆子嫁妹,就欠好了。
    再说,八字还没有一撇,若因行事轻率引起闲言碎语,也让人心烦。
    究竟结果佛诞将至,前往西山礼佛的人很多。
    担搁久了,保不齐碰到哪家女眷。曹家一家人在没什么,有个外姓少年跟着,少不得引人测度。
    舒赫德骑马相随,心中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滋味,既带了几分期待,又有些忐忑。
    这时,就见天估捂着肚子,道:“折腾了大片刻,还真有些饿了。”
    岂止是他肚子饿,舒赫德亦起来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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