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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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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这个缘故。米翰在康熙朝众名臣中。始终有一席之的。
    只是他活了四十三。就病故了。要不然的话。少的封阁拜相。不让会索额图与明珠专美于前。
    不过。米思翰虽没有成宰相。他儿子却是四十出头。就授了武英殿大学士。那就是现下理总理内务府大臣的马齐。
    正是因是名臣之后。自己又有功。使的康熙对马齐颇为青睐。即便他当时掺和进夺嫡之事。康熙对他也多有优容。
    五月初八。署内务总管马齐。因复授为大学士。至热河谢恩。
    同日。康熙传下旨。马齐著留热河办事;前几日奉旨回京的大学士祝。著在京办事。
    颇出十六阿哥意外的是。马齐空出来的内务府总管缺。康熙并没有叫人添补之意。
    如今内务府总管。有三位。既和硕额驸曹与宗散大臣观保。还有工部尚书赫奕。
    这其中。又是一系列人事变动。转户部右侍郎傅尔纳为左侍郎。内阁学士郭为户部右侍郎。右副都史阿锡为刑部左侍郎。左副都统史刘相为刑部右侍郎。
    不晓的是不是这番化带来新气象。还是十六阿哥透了什么风。终于有官员想起热河米价之事。上了折子。请调常平仓放米平。
    待五月十三。曹假满。重新回到衙门当差时。常平仓已经放米。寻常白米。官卖的价格…石五钱。按户领取。
    这几年。北方粮食价恒贵。就是平常每石米的价格也在一两银子上下。
    这次平。是因圣驾在热河。才样的价格。
    在官粮的冲击下。每几日市面的粮食价格已经大跌。渐渐恢复到旧日的价格。
    因有折子提及热河的米。加上之前京畿粮价上涨。康熙又下旨。八旗官民下半年八月应领的禄米。全部现下就开始发放。
    这样做的原因。是怕祈到雨后。又担心多雨。若是雨水过多。道路泥。运输不便。那米就要发霉用不了了。
    虽然热河这边的王‘贵人。在悠的避暑。但是西北边陲。已经开始预备秋冬军需。
    西北气温比京城这低。进了八就是深秋。九月就是初寒。
    康熙这边还在为想着西北的银子。那边十六阿哥。已经扯出大旗。准备清查内务府账目了……
    中秋快乐。大家
第六百七十二章 人事(上)
    署总管内务府大臣马齐既以官复原职,还兼了户部尚内务府的差事。然而,在众人揣测中,康熙并没有指出新的内务府人选。
    十六阿哥这边,则是挑出了内务府账目的漏洞。
    自康熙五十年至今,因逢登基五十载、还有康熙六十万寿,加上北方水涝旱情等缘故,北方诸省,都有恩诏,减免银钱赋税。
    内务府管辖北五省的皇庄,没有赋税,百姓们自然也就沐浴不到浩荡皇恩,并没有什么恩旨下去。
    然后,在并未减租的年份下,入库杂项出入颇大。
    有些地方,每年需要交纳多少入内务府库,都是有额度的。
    多数情况下,这个额度不仅有水分,而且还好重复支出。意思是,内务府不仅没有收到相应杂项,反而需要另外再支出一份银钱,采买这些。
    这只是个开头罢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其他支出,林林种种的,多有重复。就能盛京矿山来说,从康熙四十五年至今,就有三笔大的指出,用于开矿事宜。
    至今十年过去,没有任何银钱进账,但是每年用于支付矿工银米,却都是一笔不费的数字。
    那么多人,守着一个大矿,难道是看着矿山玩?
    因为是铁矿。不是金矿与铜矿。所以留心地人少。要是不留心核对历年账目。也不会在众多产业中发现这个。
    “怨不得都说。内务府这边。是一辈人当差。几辈子吃穿不愁。这油水也忒太了。”伊都立看出这其中地猫腻。感叹不已。
    他是内务府本堂郎中。曹颙地左右手。十六阿哥查账之事。并没有瞒他。
    “十六爷。曹大人。要不然行个方便。让卑职也外放。做个庄子总管去?”伊都立想起妻子曾提过。这起今年雨水不足。庄子收成怕难见好。到了年底怕是要入不敷出。看是不是将热河宅子这边收藏地古董字画变卖一些。
    十六阿哥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母在。不远游。伊郎中要做不孝子?”
    伊都立这才叹息一声。止了羡慕。转过头来。看着曹颙道:“大人折腾一趟招投标。将内务府商道卖了三年。不过入了内库几百万两银钱。瞧着这北五省地皇产册子。怕是每年这样不明不白地就得这个数儿。”
    虽说曹颙晓得如今官场贪墨成风,内务府衙门这边也清白不到哪儿去。但是其中种种,也让人触目惊心。
    别的不说,就说内务府之前的采买单子,有几种常见之物,例如蛋等物。这采买价格,就是市价的小十倍。
    十成里贪墨八、九成,这是什么胆子?
    蒋坚为曹颙幕僚,看着曹颙跟着十六阿哥查账,心里却是放不下。
    晓得事情由十六阿哥做主,曹颙改主意也没有用,所以他就没有规劝曹颙。只是私下里,已经开始想法子,看能不能让曹颙少担待干系。
    就在十六阿哥与曹颙查得不亦乐乎之时,内务府又有了大变动。
    内务府总管赫奕因上错了请雨折子,引得康熙震怒。
    不晓得是康熙有心发作,还在赫奕真的疏忽。起因是这样的,康熙五月十三批的折子中,有个是驻留在京的赫奕的折子。
    是赫奕奏报祈雨得雨折子的,意思是从黑龙潭、满井、草桥、水头庄这四处,五月初八开始祈雨,至十四日满七日。如今经礼部具奏,求雨停止,那内务府祈雨这四处,是继续祈雨,还是停止祈雨,请上旨。
    折子内容没什么,但是怀旧坏在下边的日期上。康熙看折子时,是五月十三,这折子下边曙的日期,也是五月十三。
    京城到热河的折子,除了标注八百里加急、六百里加急的,其他折子都是由在京大学士当日下晌汇集整理,由专人快马送往热河,次日到抵。
    赫奕这折子,当日就到了,这不是大稀奇,是什么?
    康熙震怒,下旨让在京的大学士严查此事,结果查出什么外人并不得知。只是到五月十八,康熙撤了赫奕内务府总管的缺。
    署理内务府的十六阿哥,内务府前总管马齐,内务府总管曹颙与观宝,都被传召到御前,让他们从内务府属官里举荐人选,补赫奕的缺。
    曹颙的位置,排在诸人之后。
    众人都晓得,赫奕的仕途,怕是差不多到头了。
    帝王垂暮,最受不了的,就是臣子的糊弄,这会使得他越发多疑。
    “伴君如伴虎”,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欺君之罪”,别说是断送仕途,就是掉了脑袋,也不稀奇。
    熙说完,见大家都不开口,不由皱眉,看着马齐道:“难道偌大内务府,就没有当用之人?”
    “回皇上的话,总管内务府慎刑司郎中董殿邦在内务府当差多年,老成持重,奴才举荐此人。”马齐躬身回道。
    康熙点点头,视线从十六阿哥、曹颙等人身上扫过,问道:“尔等意下如何?”
    薰殿邦是内务府老人,说起来内务府众属官里比他更适合的也没有几位,马齐举荐的也算是公道。
    十六阿哥与观宝、曹颙他们三个也没有其他举荐,都附议马齐。
    除了观宝年过而立,曹颙与十六阿哥委实年轻了些。康熙想着十六阿哥最近正查账查的环视,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有个稳重之人补此缺也正好。
    命董殿邦署总管内务府大臣的谕旨,当日便在邸报里,明发天下。
    曹颙想起尚在京城府里的董素芯,颇感棘手。
    回到别院时,曹颙就对父亲提及董殿邦署理内务府总管之事。
    曹寅点头他的资历,这个内务府总管早就当得。去年若不是你升了内务府,他应该就提了。”
    “别的还好说,这个董大人儿子接触几遭,算是通达之人。只是,咱们府里那位小姐,何时能回董家?”曹颙问道。
    曹寅同董素芯舅家尚家关系更亲密,对曹寅说道:“我已托了尚家人为媒,将董姑娘说给你小五为妻,已经给你二弟去信了。”
    颙听了,不免惊讶。
    曹家小五今年才十五,董素芯已经二十,两人年龄,实是差得远了。
    再说,曹畛ぷ磐尥蘖常忠蚴切《樱祷盎勾胖善欢匦救词鞘此昃驮谇骞辈睿戎氐酶瞿就啡怂频摹A饺舜找豢椋凳遣黄ヅ洹?br/》
    “皇上那边?”曹颙想起素芯还在内务府的册子上,问道。
    “皇上早就私下吩咐我,素芯是个老实稳重的姑娘,为媳为女,可自专。”曹寅瞥了一眼曹颙做平常还好,在咱们府里养上两年,还能嫁到别人家去?就是你媳妇心里不愿意,毕竟是宫里出来的人,也说不得什么。偏生媳妇为你所累,险些送了性命。再生事端,怕是七阿哥那边也要生怨。既不能为媳,做侄媳也好。你膝下虽有两儿,但只有长生这点血脉。等过几年,你到而立之年,若是媳妇再无所出,你也要想着血脉延续之事。京里的人家,兴旺发达的,多是子弟众多的人家;血脉稀少的,经不起变故,多少家族就此陨落。”
    听曹寅教训起这个,曹颙忙岔开话了,父亲大人,怎么听说赫奕还罢了尚书衔儿?”
    曹寅白日已经听说赫奕之事,现下提及,亦是颇为唏嘘。
    赫奕不仅革了内务府总管,还有工部尚书,连之前恩诏所得萌生,亦著革退。
    丢了自己的顶戴花翎不算,连儿子的前程也一并断送。被皇上厌弃至此,想要复职谈何容易?
    “赫奕虽有些求名,但是比起其他人来,操守还算好。”曹寅叹了口气,说道。
    关于赫奕被罢职,曹颙原没想别的。
    既然有胆子模糊康熙,就要有所觉悟,也不算是冤枉。更不要说,两人同衙为官,曹颙这边对赫奕还没什么,赫奕却总是提防得紧,好像曹颙时时刻刻都会想着设计他一把,为父报仇似的。
    他也不想想,若是真如此,曹颙就不用干别的了,整日里盯着御史衙门那些御史得了。毕竟这些年,因大事小情,弹劾过他们父子的御史也不是一个两个。
    御史是什么?都察院是什么?真是监察百官,肃清吏治的?这才是空口白牙的大谎话。
    都察院就是枪库,那些自诩为“铁骨铮铮”的御史们,就是权贵手中的枪。目标所指,后头都有人提线,想要自专,谈何容易。
    那些腐儒,鲜少有晓得百姓疾苦的,就张了一张自以为是的嘴,惯会的就是笔头功夫与斗口。
    赫奕是从都察院出来的,酸腐与清高已经入骨,就爱个名儿,曹颙哪里会同他计较。
    就父亲如此肯定赫奕,曹颙颇为意外。
    当年赫奕弹劾曹寅修江宁园子时贪墨,闹得沸沸扬扬,因这个曹寅还专程上了请罪折子。也因这个缘故,京城官场将曹寅贪墨之事说得有鼻子有眼。
    曹寅进京后,同赫奕也是疏离得很,并不因儿子在内务府当差,就同赫奕亲近。
    曹颙不禁感叹,对父亲的毫无私心的“为国分忧”,不知该无语,还是佩服。
    他心里有心矛盾,或许是受到的教育不同,他真得无法理解三百年前士大夫的忠君爱国之心。
    他也是想要为这个国家有所贡献,却不是为了康熙,不是为了大清朝,而且为了中国人能避开鸦片这个恶魔,不必背负“东亚病夫”的耻辱。
    只是,这烟片至今尚未流传开来,现在提这个,委实太早了些。
    “父亲希望儿子有何作为?”曹颙忍不住开口问道。
    曹寅见儿子这般发问,不禁一怔,看了他半晌出于蓝而胜于蓝,为父萌家族余荫,前半辈子过得太容易,养成自以为是的毛病。颙儿你强过为父许多,未来成就必定是为父仰望不及。”
    “父亲,儿子不敢当夸……”曹颙没想到父亲会夸自己,闹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并不是想听这些,而是希望父亲能给自己指引一个方向,省得他老觉得犯迷糊。
    曹寅慈爱地看着长子,有一句却是没有说出来。
    龙生龙、凤生凤,儿子骨子里,也有些自以为是,倔强得很……
    京城,安定门内,雍亲王府。
    前几日来了旨意,传召四阿哥去热河随扈。因明日就要起行,衙门里还有差事需要料理,所以四阿哥天黑才回。
    四福晋这边,已经将随行人选行李都预备妥当。
    见丈夫面带疲色,四福晋服侍他更衣,随即亲手捧盏妾身叫人熬了燕窝,爷喝一碗吧。这半月,爷有些清减,只是如今天正燥热,也不敢用参。”
    四阿哥接过,低头用了两口,想起一事,抬头道:“年氏那边预备得如何了?”
    “妾身晚饭前使人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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