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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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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中所拿的,是命人按照曹晒所描绘的制的手工卷烟。
    这烟草是经过烘烤过的,同烟铺子里卖的生烟叶不同,所以带着醇香。这东西一出来,九阿哥就爱上了,每日里都要来上两根,才觉得舒但。
    他对面的小凳子上,坐着个老年文士,就是翰林院挂名的名儒秦道然。
    听了九阿哥的话,秦道然捻须道:(自打圣驾回京这两个半月,十四阿哥已经在御前提了三次出征之事。皇上并没有否定之意。西北战事倘若能速速平定还好,否则的估。在皇子中择选一人,代天子出征,怕就要落到十四爷头上。”
    九阿哥挑了挑嘴角,冷哼一声道:(老爷子偏心的厉害,这看着哪个好了,不棒杀就肯罢休啊。,秦道然犹豫了一下,道:(九爷。看着十四阿哥的意思,像是对这边死心了,要不然也不会想着寻四阿哥。
    他们虽为同胞,还不若常人亲厚。,(死心?他出征,老四掌粮草,美事都让他们兄弟占了,做梦!
    拿我的帖子,使人去请十四阿哥。我们哥俩也当亲热亲热。”九阿哥咬牙说着,脸上露出几分狰狞,
第七百七十九章 慈孝
    休养数日,在除夕这日,曹寅还是起身,主持家中祭祀乏奶病了这一场,他的阴郁之色消减许多,看着神容清奇,看着有此道骨仙风之感。
    或许是熄了归宗的心思,或是留了保全嫡宗家族之念,曹寅对于这次祭祀,格外重视。
    在祭祀之前,将子侄孙儿们召集在一起,当着众人之面,重新书写族谱。开头一句,是(尝思水流千里。源,木高干寻,基。况人生在世,各有根由,余曹氏岂独不然”。
    这一支盛京始迁祖的位置上。添了曹锡远的名字,而后曹振彦,分房祖的名字,则是添的曹奎。至此,江宁曹家,断了归宗的心思,自称一脉传承。
    接下来,曹寅又把长房小二房众人名字都位列其上。
    天佑小恒生等人尚小,不知道祖父用意,只晓得他神色严肃地柞笔。都乖乖侍立了不敢打岔。曹颂与曹项兄弟都大了,自是明白伯父要换新族谱。
    老族谱一收,江宁曹家这房就真单成了一支,不受本家族法约束。
    其实,正经的分宗,要有族长的许可,族宗长辈的见证,还要有请部里朋亲做中人。
    只是曹家这支,多点就被拒于本家之外,实际上早已单成一支,不受本家约束。如今这般,不过是补全个仪式。
    曹颗见状,暗暗松了口气。
    要是父亲真动了归宗的心思。一心归宗,曹颊也为难。那样的话。就要出来的宗子族兄压在他头上,他必须敬之如父兄,要不然品行就要受到苛责。
    上辈子看《红楼梦》时,他就觉的奇怪。既然曹家是金陵世家,分了十来房传承,那么怎么倒台那么快,切再无翻身之力。要说这红楼是曹雪芹的家族缩影,那曹家其他族人都哪里去了?但凡有个伸把手的,也不会让曹雪芹过着,举家食粥”的日子。
    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才远亲。说的就是此事。
    丰润本家与曹府历年的人情往来。曹颗都看过了。除了那化老太爷,还有早年去江宁依附的子侄辈,其他人同曹家都淡薄的很。
    曹颗看了屋子中众人一眼,这就是他的血亲,是他费劲心思想要保护的人。其他人,与自己何干?
    父系族亲,与母系族亲,曹颗都亲近不起来。
    换上新族谱,开始繁琐的祭祀之礼。天结与桓生两个今年还是头一次行全礼,兄弟两个穿着新衣,按照祖父之前教导的规矩,有模有样。
    为了太后薨逝之事,李氏消沉了大半月,但是今儿是除夕日,阖家团圆的日子,她也得顾惜家人。
    置办了几桌席面,倒走过了个和乐年。只是在就坐时,发生点小小。
    除了带媳妇、女儿来,兆佳氏身边还带了绿菊。绿菊是正经娶的二房,不比寻常婢妾,但是也没有资格与初瑜小静惠等柚姓同坐。
    兆佳氏这边看来,绿荷身边可比怜秋、惜秋强多了。既然绿茵不能坐。那两位也没有资格入座才是。
    因这个缘故,她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少不得唤过初瑜,嘀咕几句。
    初瑜笑着听了,没有理睬她。只是笑着跟婆婆请示,再摆一惠“请封姨娘与钱姨娘过来。这个腊月。因为国丧之事,也使得两个姨娘有所操劳。
    李氏这边,自是赞几句媳妇想得周全。兆佳氏脸上还有此不自在。初瑜笑着说道:“二太太,还的请您示下,用不用请术府两个妓娘过来?,兆佳氏听了,忙摇头道:(大冷天,别折腾她们了。,于是,里屋就另置了一桌,由封姨娘小钱姨娘与绿菊坐了。
    兆佳氏也被岔开话,同李氏絮叨起其他家常。
    静惠尚未显怀,但是怕她累着,也早早地让她坐了。她看着堂嫂应付婆婆的样子,低着头,淡淡地笑了笑。
    绿菊早年没嫁曹项时,侍候过兆佳氏参加过家宴,今年自己有了座。丝毫不觉欣喜。依照她本意。原是想留在东府,同宝蝶与翡翠两个欺娘A到吃团圆饭的。
    因她早年是兆佳氏的贴身丫鬟,宝蝶待她原本极为客气疏离。绿菊心里虽愿意与她亲近,但是碍于兆佳氏,也是中规中矩。只是私下里,待她尊敬几分,送这边的礼,也多是费了此心思的。
    一来二去的,宝蝶也晓得她的苦心。婆媳二人也算有了默契。
    外屋这边,曹寅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两个,侄儿的应试的。他倒是没有让侄子们打保证书,但是也将丑话说在前头。让他们熄了靠家族余荫出仕的心思,全心攻书。
    倘若这一科榜上有名,那万事大吉;否则的话,他会请严廊回来,将侄子们禁足苦读三年等待下一科。
    曹项与曹烦兄弟两个,听了,只能俯首称是。这兄弟两个被伯父说的。都心里有了负担。曹项想的是。如今已经有了妻儿,还要靠家里月例银子生活。
    这次去洛阳,虽最后得了此外财。但是他没有全部留在自己手中。
    将其中一些银两,交给曹颂入了公账。补他去年谋官所耗费。
    这笔银子,曹颂本不收,要弟弟留作私房,省得这么大人了手紧。
    曹项却是死活给了,出去见识得多了,越发觉得家人可贵。
    他出京之前,是怀着怨愤之心的。
    因身份之别,打小受的各种磨难与白眼,都不能忘。但是在生死关上走了一遭后,他的心境已经开阔许多。
    回忆起小时候,父亲在世之时,似乎对他这庶出之子,还格外怜惜过一段日子。长房亲长,也没有因自己是婢妾所出,就冷眼相待。
    除了嫡母不待见,上面的兄长曹颂与故去的曹硕,待自己甚为照拂;弟弟曹烦性子有些骄纵,但是在自己面前也是手足义气。
    不知是长大了,还是眼界宽了,曹项心中的怨愤淡了许多,就剩下那抹痕迹,看不着嫡母的时候都不会想起。
    即便他心中还抱着分家之念,但是也晓得,手足就是手足,血亲就是血亲。不管他往后绿碌无为。还是平步青云,都是曹家子。
    其他的银钱,曹项又收拾出八百两,交给了堂兄曹颐。
    虽不能带娇娇回京,但是身为男儿,一诺千金。曹项既答应受了娇娇祖母的托付,不会对娇娇放手不管。但是他能力有限,只能恳请堂兄帮着斡旋。
    曹颐平素最讨厌多事,训匕「时候却没有说什么。那八百两。三百两打点了河南巡抚原,业狱,剩下的五百两,也留在河南府,交代下去,等将来贼首家眷官卖时,做娇娇的赎买之资。
    河南府的时动静闹的虽大,但是以曹颐与蒋坚的分析,朝廷顾惜颜面。处置起来,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淡化这件事的影响。
    要不然,宫扬开了,弓得其他地方的汉人有样学样,那朝廷如何能放心?
    满汉之防,在今上眼中,才是重中之重。
    这两笔银子一去,剩下的银钱就有数,总有坐吃山空之时。
    曹帕心里也没底,却不是为了银钱,而是怕自己考不好,使得大作望。
    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伯。四哥功课向来是好的,侄儿于八股之道上,只是平平。要是侄儿名落孙止,可否跟着大伯学习课业?
    不是侄儿偷懒,换做诗书,侄儿都不怕的;这八股文章,却像是生生将人逼成呆子似的,侄儿有些不惯。”
    他平日心高气傲,眼下能说出这番话,委实不容易。
    曹寅笑着点点头,道:(你能知晓自身优劣,大善。我虽希望你们顺利通过会试,博个正经出身。但是也没指望你一科中的。你个六就中了举人,这已经强出别人许多。明春这科不过是下场熟悉熟悉,再后用心攻读,也能摸索出方向。不至士盲人摸象一般。,曹烟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虽侥幸考上了举人,名次却是靠后得紧。换做是四哥,就算不能博个解元回来,也定会是名列于前。”说到这里,他迟疑片刻,低声道:大伯,听说有人科举半辈子。都跃不了龙门。侄儿不怕自己丢脸,只是不愿让大伯失望。”
    曹寅见最小的侄儿也长大**。心里叹然,正色道:(,盯儿,我虽盼着你们春闱高中,却不是为了什么光耀门媚那一套。我不是腐儒,不会教导你们说什么,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而是世俗功利,士农工商中,只有士为人尊敬认可。工商被视为贱民,农民生计艰难。
    都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大伯只是希望才生之年,看着你们兄弟都能自立自强,有安身立命的本事。不求你们闻达天下,只盼着你们能平安康秦。,他第一次当着子侄说这此,连着曹颂在内,众人都起身垂手听了。
    天佑、但生几个小的,见叔叔们都站起来,虽还懵懂,但是也都跟着起身。
    曹寅说完,对侄子们摆摆手,道:(你们都坐吧。”而后又看着几个小的道:(方才那些话,你们未必懂,不过要记得,当好好读书,长大后才不会有后悔那日。,几个小的,恭恭敬敬地应了。
    曹颐在旁,看着父亲交代侄儿孙辈,只觉得他的精神头比生病前还足。
    到了晚年,最怕的,就是孤寂与无所事事吧?父亲现下要拟族规,还要抓侄儿、孙儿的教育大业,往后的日子,看来有得忙了,“正月初一,曹项与曹帕兄弟就到海淀园子,闭门读书去了。毕竞春闱在二月,要是他们忙完正月里的人情应酬,就要耽搁大半月的功大。
    初三,曹腼又跟着父亲,到宫里举哀。初六,因脚疾的缘故,康熙起身往汤泉休养。
    康熙五十七年,似乎在一片平和中拉开序幕。
    曹颗这边,听着十六阿哥那边传来的各种八卦。例如什么十四阿哥亲访雍亲王府,德妃娘娘也传召了四阿哥几次。再有,就是九阿哥似手摒弃前嫌,与十四阿哥重归日好。
    曹颗这边,才不相信九阿哥是大度之人口都是利益所指罢了,没有永但的仇人,也没有杀但的盟友。
    原本还以为因八阿哥之死,九阿哥的人生轨迹,也会发生变化,没想到折腾一番,他还是要跟那个注定要倒霉的十四阿哥搅和在一块。
    这似乎验证了一点,贪心是原罪。
    想到此处,曹颐只觉得好笑。自己好像有点闲操心了。
    初八这日,正好无事,曹颐与十六阿哥结伴前往十三阿哥府。
    自太后薨逝,十三阿哥已经携带家眷,从汤泉行宫回来。
    十三阿哥情绪不高,但是有十六阿哥惯会耍宝,也使得他愁容舒展。说话间,十三阿哥望向曹缅的眼神,就有此复杂。
    曹颐!s里颇为自责,但是也不能实话跟他说,他的前程指望不上康再。全指望在四阿哥身上。
    毕竟十三阿哥与四阿哥更亲厚。谁晓得这兄弟两个是不是知话不谈。要是这个意思传到四阿哥耳中,曹颗之前对四阿哥那边的恭敬,就都成了(有心之举”。
    因此,曹颗只能泛泛道:(十三爷且宽心,宝剑锋从磨砺出,苍鹰。总有一飞冲天之时。
    十三阿哥闻言,脸上只有苦笑,怕是也没听进去几分。
    少年的傲气,青年的干劲,都被康熙的冷淡给磨没了,他如今只剩下中年人的迷惘。
    所求不可得,退居其次,仍是不可。他已经失去魄力与胆量。
    送走曹缅与十六阿哥后,他在书房坐了好久,直到十三福晋亲自相请。他才跟着妻子回内宅。
    十三福晋向来和气,在丈夫面前。多是一副笑面,现下却难掩愤愤之态,拉着丈夫的手,半晌说不出话口十三阿哥心中一禀,道:(是在宫里收到责难了?娘娘传你何事?,今儿个三福晋受德妃娘娘的传召,进宫去了。
    十三福晋红了眼圈,低着头。道:(原看德妃娘娘是慈爱的,待爷也视如己出,现下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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