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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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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三百年后,看金老爷子的小说时,对红花会那些大侠还推为。
    现下,却要对这真实存在的洪门嗤之以鼻。
    他们“反清复明”他们宣称要为汉人报仇,要杀“勒子杀“狗官”却没有人敢到长江以北闹腾,没有人敢直接拿皇帝开刀。
    是不是该提醒下施世纶,让他加强戒备?只是,这个以什么名义说。
    那是谁啊,那是后世话本中提及的“施公施青天出仕三十多年,仍能保持操守,曹颐是真心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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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章流光
    二二看曹腼动容,方种公没有说什么。心中却生出几分跷二:
    或许,这次进京就错了,不该再同曹家有什么瓜葛。
    曹家是入旗的,自向着勒子朝廷说话?施家对教子朝廷来说,是立有大功;对闽地百姓来说,却是大仇人。
    台湾岛上,多是闽人过去讨生活的。每次朝廷大军指向台湾,闽地百姓就要有成千上万的人家失了儿郎。
    方种公瞧不上扯大旗的朱一贵,但是也看不惯朝廷大军的严剿。
    说到底,还是鞍子朝廷对汉人欺压过甚,地方狗官盘录成性,老百姓实是活不下去,才会扯旗造反?
    曹颇官场历练这些年,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是格外的炉火纯青?
    见方种公不说话,想着他的身份与立场,曹颗也不好多说什么,问了两句王府看病的话,两人就散开。
    到底是谁做了洪门门主?
    是那个“大洪山山主吴天成”么?虽说过了二十年,但是曹颗对于那枚戒指仍记得清楚。
    以他的本意,希望洪门就此沉寂。
    以民间力量,牙划亢国家机器,只会让更多的百姓流血。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
    书本中所谓的笑傲江湖,抹杀不了违法乱纪、逞凶杀人的事实。
    想到这里,曹颇摸了摸下巴,施世纶那边,看来得想个法子警示一下,但是不能放在明面,需要想个妥当法子。
    想了想,他还是唤了小厮,过去找魏黑过来。
    旁人经手,他也不放心。出于对清官名宦的敬意,能帮就帮一把,但是也只是帮一把而已。绝不会因管闲事,将自家牵连进去。
    听说“绝杀令”魏黑也诧异。
    这洪门已经趁机二十来年,怎么又开始露头?
    两人商议一番,几日后,前门外福建会馆中,有人往漕运衙门递了一封信。
    曹颇能做的,只有这些。在他心中,因这“绝杀令”三字触动颇深。
    早年得到那枚戒指时,他还想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是能寻到线索,就将那戒指交出去。
    现下,他却全没有这个想法。甚至他心中,还颇为懊悔,当年实不该讲戒指埋在御碑下,当直接沉入秦淮河才好,
    户部衙门的差事,一下子多了起来,马上就是一年之中最忙的月份。
    曹颇这边,更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年羹尧在西安打官司,受累的却是远在京城的他,这叫什么事儿?
    因为年羹尧弹劾的前任总督与巡抚的钱粮账目,所以户部陕西司这边。也要将近相关账目整理出来,交由大理寺备案。
    前任总督鄂海,就是淳王府五格格的公公,同曹家说起来还是姻亲。他是康熙五十二年,就开始任陕西总督的。所以这陕西司的账目要整理近十年的。
    不过,即便再忙,曹颗也留心着十四阿哥的消息。
    听说最近宗室王府。都在轮番做东,请十四阿哥宴饮。十四阿哥嫡子弘明,由康熙指了嫡福晋,正由内务府张罗迎娶事务。
    一句话,十四阿哥炙手可热。
    西北战事,对于京城百姓来说,不过是一伙准格尔人不知好歹,占了西藏。西藏同朝廷求援,而后大将军王领兵出征,将准格尔人打跑了。
    谁会知道,十几万兵马,陈列西北,真正与准格尔人短兵相接的次数都说得出来。
    准格尔人不是被打跑的,而是将拉萨劫掠一空,自己扬长而去。
    蒙古人的优势,永远在马背上。
    同十四阿哥的吹风得意相比,四阿哥的心情则是阴云密布。
    所谓“大将军王。”所谓皇上最宠爱的皇子阿哥,这一切一切,都有人在背后操守,为十四阿哥造势。
    造势的不是旁人,正是九阿哥。看来他是安分不下来,早先辅佐八阿哥,现下鼓动十四阿哥,居心叵测?
    皇父到底是真器重、还是假器重十四阿哥,四阿哥不得而知?
    他只晓得,十四阿哥回京五日,皇父在永和宫留膳三次,每次额娘都会使人到阿哥所传十四阿哥。
    这个消息,使得四阿哥心中堵得慌。
    虽说他早就知道九阿哥同十四阿哥是一伙的,早就晓得额娘偏心幼子,但是也没眼前这般恐慌。
    就在曹颇的繁忙与四阿哥的压抑中,到了月末。
    十月三十,四阿哥同李氏的生日;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往曹家送寿礼的,除了交好往来的人家,还多了不少王府宗亲。
    似乎,一切有了不同;似乎,一切还是如常。
    李氏借着“礼佛。之名,寿筵也免了,但是一家人还是凑到一起吃了顿团圆饭。东西两府的主子,出阁的几位姑奶奶,还有李氏的义女韩**都来给李氏贺寿。
    用罢午饭,曹佳氏她们几个出阁的女儿就先走了。
    天慧同江慧玩儿得正好,舍不得她回去,将央求祖母留人。
    江慧同四姐同岁,今年十二,已经小少女的模样。
    虽说韩**的性子冷冰冰的,不芶言笑,这:?“2温柔和顺的性知怎的。就投了天慧的缘,后”斌情也甚好,几个小姑娘每次见面,都要难舍难分。
    李氏上了年岁,不爱见外人,却是越发宠溺孙子孙女,就同韩**说过。留江慧在这边住几日。
    韩**不愿扫她的兴致,自是应了,仔细吩咐了江慧几句,才带着下人走了。
    兆佳氏坐在一边,看着江慧,却是目光闪烁,像是有什么话说。
    李氏见状。就叫四姐带着小姑娘去东屋要。
    “嫂子,我瞧着这韩**不会有其他心思吧?”兆佳氏最快,孩子们一出去。她就忍不住开口道。
    “这话的怎么说?”李氏不解。
    “这两年,她几年,她来咱们家的次数可频了,而且越来越爱带这小丫头过来,莫不是打天佑他们几个的主意?这边府里,男孩儿一把。”兆佳氏说道。
    李氏听了,不由皱眉,道:“弟妹想多了。孩子们才多大,再说慧儿她娘也不是那样的人。”
    兆佳氏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还天佑都十岁了,再过两年都有屋里人。这小丫头姿色倒也不错,只是身份低了些。”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不过谁不晓得韩**是个大财主,当年在江宁时,他们家就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到了京城,也是富裕。只走到底是商贾,又没有父兄扶持。”
    说着说着,她想起早年听过的韩**手握百万家财之事。
    韩**的家财是嫁妆,夫族人辖制不了她。她又没有嗣子,这所有的家产岂不都是这个养女的。
    百万家产,兆佳氏想想,都觉得兴奋。
    小五不是耍纳良家女为妾么?这个江惹正是好人选。素芯又是贤惠的,定不会拦着此事。虽说江慧现下小点。也没什么,明年就十三。旗人家的女孩,不就是十三开始选秀指婚么?
    只是人家守着百万家产,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会送上门给她儿子做小妾?
    要是做不得妾,就说给天护为妻。天护是丫头养的。又是东府长房,往后继承不了家业,娶个有钱的媳妇也算终身有靠。
    可是除了老回家的夭阳之外,曹颂他们三个亲兄弟现下只有天护这一根苗“这怎么行
    兆佳氏说韩**的坏话,还扯这些没影的,李氏却不爱听了,她能爱屋及乌将江慧视为外孙女,但走到底越不过亲孙子去。
    这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听说哪个正经人家,是私自相授的;
    自家府里男孩多是不假,淘气鬼五、六个,但是女孩也不少。看来往后要吩咐下去,将这规矩都摆起来,孩子们到底大了,
    东屋,炕上。
    女孩们围坐一圈。听妞妞给大家讲述孙猴子大闹天空的故事,竟也听得津津有味。
    这一个回合讲究,妞妞口话燥,不肯再讲,叫大家玩旁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也没定下来玩什么,便问江慈。毕竟,场上六人,只有江慧不住在府里。
    “要不,玩嘎拉哈么?”江惹笑着说道。
    这游戏是耍讲究眼明手快的,天慧怜恰是弱视,做不得这个。游戏。
    所以,江慧说完,没有人接茬,都小心翼翼望向天慧。
    天慧小脸平静如常,只是跟着问了一句:“表姐寻来了?”
    “嗯!”江慧笑着点点头,将自己鼓鼓囊囊的荷包拿出来,到出里面的东西。
    里面是四块朱砂染过的骨头,看着同“嘎拉哈”相似,但是个头要大上好几倍。
    “嘎拉哈”本是京城女孩常玩的东西,只是百姓人家有羊嘎拉哈,俗称“耍羊拐”;大户人家,多用鹿嘎拉哈。因为更洁白小巧。
    “叫人寻了羊的同猪的,还是猪的好。就是个头大,不能抓耍,咱们可以搬花儿。”江慧笑着说完,而后将这几块猪嘎拉哈递到天慧手中。
    天慧的小手,哪里抓得住这些,掉在炮上两块,抓住两块。
    她望向炕上那两块。一块是“针”一块是“肚”嘴角已经弯弯。
    妞妞在旁见了,冲江慧伸了伸大拇指。
    香玉却是盯着天慧手中的嘎拉哈,心里像是明白什么。天慧是伯爵府嫡女,身份尊贵。所以大家都围着她转。
    小孩子的心里直泛酸,她竟是开始盼着表叔母再生个女儿出来,那样天慧就不在这边府里唯一的嫡小姐了”,
    前院。影壁前,站着两个小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左住、左成两个。
    虽说是双胞胎,但是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个是兄长,哪个是弟弟。
    左住作为长子,已经有小大人的模样,蹙眉看着左成,道:“真决定了?”
    左成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决定了,我要同义父说。留下先生身边学画
    小一辈人物全部出场,欢迎大家配对,嘎嘎……)
第九百三十一章结症
    心;歌回府时,是被人扶下马车的,搀讲院年
    今日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都去了四阿哥府上,而且,风头正劲的十四阿哥也亲自过去给四阿哥拜寿,这席面上的气氛,看着那叫一个“好”所以连曹颐都被多灌了几盅。
    最让曹颐圃的是,平素不爱搭理人的十阿哥,今儿亲自敬了他一盅酒,有“致谢”之意。看来,方种公这些日子的针炎疗法,已经初见成效。
    要说这位十阿哥,却是个有心的,外人只道他鲁莽,其实心中明白。
    他也晓得,曹颐同自己没什么仇怨,当年时疫封他的王府也是为了遏制时疲的扩散。虽说折损了他的面子,但是隔了这些年,再说这个也没意思。
    如今,经过皇父“追封”这一出,他才晓得曹颐不仅是自己的侄女婿,还是自己的亲外甥,倒是真生出几分亲近。
    就连早先将方种公“封口”的想法,也淡了。
    十阿哥这一示好,可是将九阿哥给恶心坏了。
    曹颐这小子不简单,让人颇为顾忌,现下却成了亲戚,往后要是他再想收拾曹颐,就是“以大欺小”
    为了李氏的身世,他亲自问过生母宜妃,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见平素不待见曹颐的十阿哥都对曹颗缓和了颜色,九阿哥哼哼几声,也跟着凑趣。
    谁让曹颗喝酒就上脸,一副“不胜酒意”的模样,让九阿哥存了坏心眼,想要灌醉他。让他出个大丑。
    这来吃酒的宗室王爷贝勒们,见这两位都对曹颐“慈爱有加”少不得就有人跟着凑热闹。
    这些人,论起身份,都比曹颇尊贵;论起辈分,都比曹颐高,压根没有曹颇回绝的余地。
    于是,喝来喝去,曹颐“醉了”
    还是十六阿哥出面。同四阿哥说了一声,叫人送他回来。
    左住、左成兄弟见曹颐如此,忙上前唤了一声:“义父!”
    曹颐哪里是真醉了,不过是见九阿哥歪缠不过,“酒遁”脱身。
    如今进了自己院子,他就推开扶他的人,自己站得好好的。
    “你们两个怎么跑到这来了?用了晚饭没?”曹颐摸了摸这小哥俩的脑袋,说道。
    “义父”儿子”左成养着小脑袋,支吾着。
    曹颇虽没喝醉,到底多喝了几盅,觉得有些口渴。见两个义子有事要说,他就带着两人到前厅说话。
    听说是想要跟着郑叟出京,曹颐有些皱眉,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夫子对你说的?”
    这一刻,他心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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