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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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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太后的这一个多月的异常反应。使得雍正都猜测不已,不知道皇父生前,是不是留了密旨给十四阿哥,或者是生前曾对太后说过什么话,,
    听隆科多说十四阿哥还在西直门外。没有进城,雍正沉吟道:“舅舅您看,怎生是好?皇额娘在等着他,可是我实不耐烦同他扯皮!”
    隆科多稍加思索,道:“十四爷奔丧而来,总要进城。先皇灵柜停在景山,十四阿哥是存了孝心回来的,乐意守灵,也是情理之中。就是太后晓得了,也只有感念这份孝心的。”
    雍正原为如何安置十四阿哥闹心。听了隆科多的话,觉得这主意再好不过。
    “谢舅舅教联,只有舅舅能为联解忧!”雍正带着几分激动道。
    隆科多神色飞扬,连说都是自己当做的。
    他还要去西直门,便没有再逗留。
    雍正有些不放心西直门的情况。就打发自己身边一等侍卫拉锡随同隆科多前往……
    再求保底月票,前六很不稳当。泪奔。
第一千零七章 敏曹颂
    曹颂跪在同僚之中,只觉得腿肚子乱颤,身上有些支不住。不下马还不觉得,一下马,才发现身子跟散了架似的,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疼。
    除了疲惫,剩下的就是惶恐。
    曹颂早年是做侍卫的,自是晓得面君的规矩。
    现在,众人经过数千里跋涉,狼狈得实是不成样子。
    雍正看着地下跪着的众人,脸上辩不出喜怒。
    现下已经是丑正凌晨两点,已经是喜正元年。
    想着自己的年号,雍正骨子里生出几分傲然来。
    不管皇父曾立过谁,不管皇父曾宠爱过谁,现下成为天下之主、位于龙椅上的不是旁人,是他雍正皇帝。
    “尔等何时从甘州启程,何时抵京?”雍正缓缓开口,问得是那两位副都统。
    这两人,一个叫阿尔纳,一个叫阿林保,其中阿尔纳正是十四阿哥麾下,阿林保是平郡王讷尔苏麾下。
    听雍正相问,就见阿尔纳抬起身来,禀道:“回皇上的话,奴才等人随同十四贝子腊月十五从甘州出发。每日奔行八百里,因路上驿站马匹不足,少了换马的次数,有所耽搁。今日子正方抵京。”
    听到“十四贝子”四字,曹颂心中大惊。
    他早已得了堂兄告诫,向来对十四阿哥避而远之。这几年有讷尔苏的庇护,在西北军中,与十四阿哥打过的交道也是有限。
    饶是如此,对于十四阿哥的情形。曹颂也有所耳闻。
    这个副都统阿尔纳,正是十四阿哥帐前最倚仗的心腹之一。
    十四阿哥虽没有正式册封,但早已领亲王俸禄,用亲王仪仗。不管是西北军中,还是朝臣这边,都要叫声“王爷”
    曹颂记得清楚。就在众人随着隆科多进城前,阿尔纳还一口一个“王爷”跟在十四阿哥鞍前马后。
    这才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王爷”就换成了“十四贝子”
    雍正心中盘算着阿尔纳所说的日子,暗道庆幸。
    幸好提前知会年翼尧,将往西北军中的消息,延迟了二十日。如此一来,大行皇帝的谧号庙号已定。大行皇帝的后宫,也追封的追封,加封的加封,诸事尘埃落定。
    要不然,以十四阿哥的性子,外加上一个太后,还不知要怎么闹。
    其实,就算十四阿哥提前回来二十日,也影响不了大局,不过是让大家面上难堪,过不了太平年罢了。
    晚回来二十日,更是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想到这些,四阿哥只觉得心中的郁结之气也都散得差不多,烦躁之心渐渐平定下来。
    他望了望阿尔纳身后跪着的几个侍具,就见他们去了帽缨,身上罩了素服,道:“你们都是大行皇帝所信赖的臣子,西北苦寒,这几年你们生受了,皆升一级搞劳。即日起放假一月,假满后,不分内班、外班,皆调入御前当差!”
    一时间,数人口谢恩典。有两人却是僵在那里,没有随着诸人谢恩。
    雍正见状,脸一下耷拉下来,只觉得胸口中生生地憋出一口浊气。
    他知道十四阿哥经营西北数年。不是没想过其使手段结交拉拢众人。但是眼前这几个。是宫廷侍卫。他们只应有一个主子,那就是这皇宫的主人。之前是大行皇帝,现在就应该是他,新皇雍正。
    不承他的旨,这是要显“忠义”?
    雍正嘴角露出几分讥讽,道:“你二人要抗旨?”话中,不掩怒气。
    僵在那里没有谢恩的,正是曹颂与一个三等侍卫叫贵喜的。
    两人听了雍正的话,忙。首。齐声道:“奴才不敢,奴才有下情禀奏!”
    两人都挂着腰牌,一个二等侍卫。一个三等侍卫。
    “禀来!”雍正的视线落在曹颂身上。
    曹颂虽没有抬头,但是仍被雍正的注视刺得头皮发麻。
    他咽了口吐沫,稳了稳心神道:“回皇上的话。旷世恩典,奴才心中感激不尽”说到这里,他举起断指的手掌,道:“只是奴才身有残疾,要是在御前污了皇上的眼。就是奴才死罪”说着,又连磕了几个头。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曹颂的后背已经湿透。
    要是激怒了新皇,断送了他自己的前程是影响了曹家上下,他可就是家族罪人。
    他这头,磕得响亮,未曾没有去嫌疑、表忠心的意思。
    果然,雍正见曹颂如此,神色稍缓。
    他看着曹颂的残掌,见小手指齐根而断,道:“这是在西北伤的?”
    曹颂此时,除了惶恐,就剩下羞愧,低头道:“奴才不敢妄语,这”是奴才少年荒唐所致”奴才本无用之人,借父祖之光,萌先皇恩典,才得以在侍卫处外班当差
    如此老实话语,倒使得雍正多看了他几眼。只觉得面善。雍正蹙眉,道:“你是谁家子弟,以前联是不是见过你?”
    “奴才曹颂,祖父与伯父生前曾任江宁织造。奴才有幸,曾在十三爷府上得见圣颜。当时奴才还皇上还曾问过奴才功课。”曹颂回道。
    雍正恍惚有些印象,想起曹家二房是与十三阿哥府有姻亲的,这个,曹颇的堂兄弟,好像是十三阿哥的内亲。心里就对他就亲近几分。
    对他没有承旨,也就不那么恼恨了。
    “联没那么娇贵,不过是断一指,还吓不到联。你还是安心承旨吧。”雍正的声音已经温和下来。
    “奴才接旨,奴才谢主隆恩!”曹颂带着几分“激动”再次叩谢恩典。
    雍正满意地点点头,视线转向另外一个侍卫贵喜,淡淡地说道:“你也有内情?”
    贵喜口首道:“回皇上的话。奴才也是身残不敢承旨。前两年奴才不耐西北严寒,生了冻疮。坏了右脚两个脚趾。”
    这手上的伤,一目了然;足上的。掩在靴子里,没什么对外暴露的机钱
    雍正盯着贵喜半晌,命旁边侍立的内侍陈福领贵喜下去查看。
    贵喜退出之时,雍正打量他的右腿,行走之间,看不出不妥的模样。
    少一时。陈福带贵喜回来复命,以证贵喜所言不虚。
    雍正面上没说什么。心中却是觉得这个贵喜不错。换着其他人,既是伤在不着掩之处,说不定就欢欢喜喜地承旨了。
    方才的芥蒂,早已烟消云散。他又命人赐金,而后
    两位副都统每人三十两金子,七位侍卫每人二十两金子,数目虽不多。但是毕竟是御前亲赐,都用黄绫带装着,众人捧着,都觉得体面无比。
    虽说身上疲惫,但是这加官与赐金下。众人也兴奋着,出了宫门,各自散去。
    等曹颂回到家中,已经是寅初二刻凌晨三点半。
    此时,过了除夕的喧嚣,正是寂静之时。
    曹颂的叩门声,就分外清晰辽远。
    连兆佳氏在内宅,都依稀听到动静,嘴里嘟囔一句,翻过县接着睡去。
    静惠这边,也听到了。
    因得了消息,晓得丈夫近期回京。她心中诸多牵挂。怕道路艰难,天寒地冻,丈夫路上吃苦;又怕是随着十四阿哥回来,被新皇迁怒。
    她隐隐地听到前院有喧嚣声。一下子坐起身来,侧耳聆听。
    前院的动静又住了,她叹了口气,只当自己错听了,嘴里念叨了一句“二爷”方又躺下。
    曹颂此时。已经大踏步进了二门。
    路过兆佳氏的正院时,他的脚步缓了缓。不过见院子里乌黑一片,他还是直接回自家所在的东跨院去了。
    静惠正辗转反侧,听到院子里“蹬蹬”的脚步声,喃喃道:“又是错觉?”
    直到听到推门的声音,静惠才一下子清醒,忙起身下炮掌灯。
    外屋值夜的丫鬟,也听到动静。披着衣服起身。
    静惠此刻已经跃拉着鞋出来,举着灯火走到门前,隔着门问道:“二爷?”
    “快开门,爷乏得很!”曹颂道。
    静惠激动之下,只觉碍哆嗦,烛台差点掉落。
    她忙打开门栓,红着眼圈,看着风尘仆仆的丈夫。
    曹颂也顾不得有人没人。一把搭在静惠肩上,道:“爷困得狠了!”
    静惠半搀半扶地送他进了内室。嘴里吩咐着跟来的丫鬟,叫她们预备热水。
    曹颂已经睁不开眼,摆摆手,道:“熬不住了,明儿再洗吧。”说罢,他往炮上一躺,须臾功夫。就打起斯来。
    这也不怪他乏,一口气行了半个月不说,还在御前跪了一个多时辰。又是耗尽心血地御前对答,使得他身心具疲,再也熬不住。
    静惠见状,脸上露出几分心疼,挥挥发丫鬟们下去。她自己俯身,动作轻缓地帮曹颂脱了靴子,又拿了自己的被子给丈夫盖好。
    而后,她侧过导去,看着丈夫的睡颜。觉得心里踏实多了,好像有什么一下子溢满,,
    曹歌是初一早上,正打算带着天估与恒生两个出去拜年时,得知曹颂已经回来。
    想着兄弟久别重逢,他哪里还顾的上别的,急忙快步去了东府,正与曹烦碰个正着。
    “你二哥呢?”曹颗望向曹慎身后,没看到想看的人,开口问道:“怎么不见?”
    曹帕道:“方才同我们老太太过去看了,正睡着。许是累得厉害。呼噜打得震天。听二妓说,二哥是寅时才回的府,约莫着怎么也要睡到中午去。”曹颗点点头,同喇时又问了几句。晓得曹颂除了黑点儿,身上并无什么异样,心里才踏实。
    兄弟两个都要出去拜年。行程紧,便没有多耽搁,各自出府拜年不提。
    因想着曹颂,曹颗上午走了几个人家,其他的人家,便让曹元带着天佑、恒生去,他则是直接回了东府。
    曹幅想来也惦记兄长,也已经从外头回转。
    使左去东跨院问了两遭,曹颂还是在睡着。静惠已经犹豫着,是不是唤丈夫起来;兆佳氏却是心疼儿子。不冷静惠叫人。
    曹颗无法,总不好直接闯兄弟媳妇的屋子,便回西府等消息。
    因是大年初一,来曹府拜年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
    曹颗接待了好几茬拜年的客人。喝了一下午的茶水。天估与恒生兄弟两个已经回来,带回来不少荷包,金银镶子。
    此时,李氏也听说曹颂回来的消息,使人出来问了好几遭。
    等到吃晚饭时,李氏还同儿子商量着,是不是要过东府瞧曹颂。被曹颇劝下,只说曹颂是在休息,不碍事。
    这一天没见曹颂露面,李氏心里有些不踏实。
    就连曹颐。都开始算着的曹颂睡觉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些。转念一想,旅途劳乏,再加上小别胜新婚”睡上一天一夜也不稀奇。
    等到夜渐深,李氏熬不住,要安置了,曹颂才疾步而来。
    “伯娘,侄儿给您请大安,给您拜年了”曹颂进了屋子,就在李氏面前,行了大礼。
    他身舟跟着刺时。见曹颇夫妇都在兰院,给兄嫂见了礼。
    李氏见曹颂跪下,起身亲手将他扶起,看着他黑红的面庞,红着眼圈道:“回来的好,回来的好”说着,又将他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两遭,见他完好无缺,才长吁了口气:“祖宗保佑”
    曹颂张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来。
    他转过身去,又对着曹颇与初瑜作揖:“大哥,大姓小二回来了”
    初瑜随之回礼,曹颗直觉得眼睛发酸,使劲拍了拍曹颂的肩膀,点了点头。
    李氏满脸慈爱,目光从儿子身上,转到曹颂兄弟身上,对三人道:“出门再好,也不如在家安心。往后你们兄弟互相扶持,不图大富不贵。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兄弟三人垂手听了,齐声应喏。
    李氏将曹颂叫到眼跟前,又絮叨了好几句,才叫他们兄弟下去。
    “叫厨房送些吃食过来,我同二弟、五弟要好好喝几盅。”曹颇对初瑜越
    初瑜笑着应了,曹颐带着两个兄弟到前院书房说话。
    这叙起别情来,曹颂对天佑进学之事极为关注,对天护过继到曹烦名下也多问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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