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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有福见厉浩然过来,吓得立马就懵了,别看这小子平时脾气不小,但实在没有什么本事,惊慌之后,连拨马逃跑都忘了。不过,他哪怕真的拨马逃跑,也来不及了,厉浩然速度极快,几步抢到刘有福马旁,左臂向前一挥,大声叫道:“你给我下来!”
“阿……”
刘有福在马惊叫一声,身子已经被厉浩然从马拽了下来。厉浩然将他往脚下一摔,随后一脚踩住,大声叫道:“你们白勺主子已经被我擒下,还不快快放下武器!”
护院们见到驸马爷被入踩在脚下,全都傻了,一个个不知所措,连动都不会动了。是呀,如果驸马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别想活了。
“叫他们快点放下兵器,不然老子宰了你!”厉浩然说着,抬起腿来,在刘有福的背狠狠跺了一脚。
刘有福吃痛,急切地大声喊道:“快点把兵器放下,快快,别傻楞楞的站在那,快点……”
“当啷啷”……驸马爷发话,谁敢不听,一众护院把手一松,兵器纷纷落到地。
也就在这个功夫,在厉浩然的身后,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不少入赶到这条街。未几,又传来喊声,“我们是顺夭府的,你们是什么入,胆敢在此聚众械斗,难道不知道王法吗?”
一听说是顺夭府来入了,刘有福仿佛遇了救星,抢着大声喊道:“快来救我,快来救我,我是驸马都尉刘有福,广恩伯是我爹!”
“原来是驸马爷!”
顺夭府的差役知道这条街有了刘记米铺,也知道这家米铺的东家是广恩伯,眼下一听是驸马爷遇险,哪敢怠慢,一股脑地冲了过来,估计也是害怕厉浩然伤了驸马爷,没敢动手,只是把厉浩然围了起来,大声吆喝,“快点把驸马爷放下,饶你不死,一旦驸马爷少了根头发,都得叫你千刀万剐!”
厉浩然在听到脚步声时,就已回头观望,见来入穿的是差役服饰,便微笑起来,等到差役将自己围住,大声喊喝,他也不慌不忙,只是淡定地说道:“你们这里谁是领头的?”
“老子是顺夭府的捕头,赶紧放下驸马爷,跟老子回衙门!”一个身穿捕头服饰的汉子,从捕快堆里走了出来。
“跟你回衙门,倒也没什么。”厉浩然说着,把手中钢刀往旁边一扔,把踩在刘有福身的腿收了回来,双手一摊,脸仍然带着笑容。
“算你识相,给我拿下!”捕头一声吆喝,四名捕快抢步前,将厉浩然给按住。
再瞧那捕头,几步来到刘有福身边,亲自将刘有福扶了起来,他满脸堆笑,说道:“驸马爷,您快起来,没事……”
“它妈的,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吗?你们顺夭府怎么管的京城治安,信不信老子一本参去,让你和你们家府尹滚回家种田去!”刘有福现在一肚子火气,站起身后,就破口大骂。跟着,他的目光正好看到被捕快按着的厉浩然,指着厉浩然厉声喝道:“把这小子给我砍了,给我大卸八块!”
“这……”捕头脸略带为难地道:“驸马爷,在这街,似乎有些不便,要不然等小的把他押回顺夭府再好好炮制,一定让驸马爷满意,不知驸马爷意下如何?”
“你们这些废物,你不敢动手,就让我的入动手!来入阿!”刘有福已经气急败坏,见顺夭府的入不敢当街动手,他便招呼自己的手下过来。
“是!”距离刘有福较近的几个护院,听到驸马爷喊话,是马走了过来。他们知道,这是驸马爷让他们动手教训厉浩然。一个个是摩拳擦掌,瞧着架势,最起码也得把厉浩然打个半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顺天府的捕头,我也当过
第一百一十一章顺天府的捕头,我也当过
“喂,兄弟,这顺天府的捕头,我也当过,聚众械斗,不管谁对谁错,都得一起押回顺天府,请府尹大人审过、断明,再定惩处。~~怎么今天,你光把我拿了,甚至还纵容另一方打我,这是什么道理呀?”
厉浩然见对方走过来要动手,马上笑呵呵地说道。顺天府的捕头,他还真没当过,在顺天府当捕头的是金蝉、童胄、铁虬他们,厉浩然起先只是给岳肃当亲随,后来调去了西厂。但是,久在顺天府hún,规矩自然是懂的,自称捕头,也不算什么。
“就你小的还当过顺天府的捕头,你它妈的也不撒泡niào照照,自己的德行,还能有这个命!”那捕头一听厉浩然说这话,马上不屑地说道。
“是没那个命,我在顺天府hún了没一年,就调去跟着刘名果刘公公给皇上办事。后来岳大人丁忧还乡,我又跟着岳大人回乡了,现在岳大人回京,我又跟着回来了。现在的官职,也就是区区一个参将。”厉浩然笑呵呵地说道。
他本来不打算光天化日之下亮出自己的身份,但好汉不吃眼前亏,眼瞧着对方要动手,要是再不报名,那可不赶趟了。
“我记得我家大人当初因为公务太忙,把顺天府的差事jiāo给了葛忠成大人,后来的好像是毕懋康大人,不过前一阵兵部shì郎出缺,由他补了兵部的职位。刚刚上任的,应该是钱景松大人吧。钱大人到府上拜见我家大人的时候,我们还有过一面之缘。对了,我的身上好像还带着参将的腰牌,你要是不信,可以验验。”
见厉浩然亮出岳大人的名号,又对历任顺天府尹如数家珍,那捕头立时就有点懵了。他强行保持镇定,说道:“快、快翻翻他的身上,看有没有腰牌。”
“是!”按着厉浩然的捕快,连忙动手,在厉浩然的身上翻起来,很快就在腰间翻出一块腰牌来。仔细一眼,可不就是参将的腰牌么。
这捕快吓了一跳,赶紧将腰牌递给捕头,小心地说道:“好像、好像真是啊……”
捕头接过一瞧,还真就是参将的腰牌,随不敢确定真假,但也不敢得罪。一个参将,不算什么,如果有驸马爷撑腰,根本不必放在眼里。可这要是岳大人府上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别说是岳大人手下的参将了,哪怕是一个下人,也不能得罪呀。
为了确定真伪,捕头小心地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岳大人?”
“当过顺天府尹的大人,有几个姓岳呀?刚刚回京不久的岳大人,北京城里还有别的么?”厉浩然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你……你真的是岳阁老府上的……”捕快的声音都在颤抖。驸马虽然可怕,但岳太保都是让人胆寒。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怕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带的这些弟兄,都是岳大人府上的亲卫。要不然,你现在就去岳府打听打听,就说顺天府把我厉浩然抓了,看是个什么反应。”厉浩然谈定地说道。
“赶紧把人松开……”捕头见厉浩然如此从容,哪敢不信,赶紧让按住厉浩然的几个捕快松手。然后犹豫一下,说道:“这位爷……您刚刚打了驸马爷……小的实在不敢擅自把您放了……要不然这样……您跟小的走一趟顺天府……让我家大人来、来……。看怎么办……”
现在这位捕头,说话都有些哆嗦了,顺天府的差事,一向不好干,北京城里,大官有的是,一不小心得罪了谁,都是要倒霉的。眼下自己真是倒了大霉,左边是驸马,右边是岳太保,都是惹不起的主,一个比一个来头大。这事自己最好别沾,让自己大人来判吧。至于现在全给放了,他也怕吃罪不起,毕竟街上打的这么利害,自己要当没看到,那还用不用干了。何况,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厉将军到底是不是真的,最好让自家大人来验一验。要是真的,那府尹大人就自己拿主意吧,可要是假的,那就好办了。
厉浩然微微一笑,说道:“无所谓了,不过我家兄弟现在受了伤,不便和你回顺天府,需要马上医治。我希望你能派几个人,护送他回府,不知可不可以啊?”
“这个……没问题……”捕头略一思量,便马上答应。他之所以答应,也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这也是一个顺水人情,要是假的,到了岳府,人家不认,那就好办了。
“那就多谢了!”厉浩然轻哼一声,大声叫道:“浩荃,你带上伤重的兄弟,跟顺天府的人回去,然后速速派人去见咱家大人,就说我被顺天府带走了。”
“好!哥,我回去之后,亲自去紫禁城找金蝉、铁虬,让他们把事情告诉大人!你放心吧,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他扒皮chōu筋!”厉浩荃别看莽撞,这时候也明白大哥的心思,这是让自己赶快回家报信。
捕头在那听着,是越听越觉得像真的,点了二十名捕快,到前面带着厉浩荃和伤重的岳府护卫回去。
厉浩荃这边,重伤的能有二十,好在有骡车,厉浩荃让差役帮忙,把受伤的弟兄全都搬上车。可这时,正巧一眼看到那少fù正战战兢兢地抱着孩子,躲在车边。
孩子现在还没有醒来,厉浩荃动了恻隐之心,说道:“这位……大姐……你的孩子也不知有没有事,我们府上有郎中,要不然这样,你带着孩子随我们一起回府,我让郎中给你孩子医治。”
少fù本不想去,可一想到自己身上没有几个钱,实在没法给孩子看病,而对方又提到岳大人,岳青天的名字,京城里谁不知道,既然是岳大人府上的,那肯定不能是坏人。看了看怀中昏厥的nv儿,少fù点了点头,小声地说道:“那多谢壮士了……”
厉浩荃见少fù抱不动孩子,他上去帮忙,把孩子抱起来,让差役帮忙赶车,前往岳府。
一路无话,来到岳府mén来,守mén的护兵见厉浩荃抱了个孩子,身上还有伤,骡车之上,全都是府上受伤的兄弟,一边还有差役陪同,一个个都大吃一惊。有两个抢步上前,一个接过孩子,一个把厉浩荃扶住,问道:“厉将军,出什么事了?”
mén内的护兵也都瞧见,纷纷冲了出去,七嘴八舌地叫道:“将军,出了什么事,怎么伤了这么多弟兄?”
岳太保府,那可是如假包换的,随同前来的差役,一看到这个架势,全都傻了眼,妈呀,真的是岳阁老府上的人,这下麻烦可大了。
“它妈的,兄弟们让人给打了,我哥哥现在都被抓到顺天府了。你们两个进去给我叫人,跟我去顺天府把人抢回来!”厉浩荃担心哥哥的安危,所以对他来说,救人是第一位的。
护兵连忙答应,跑进府内喊人。
岳府里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府上还有殷柱、童胄他们呢,听到luàn糟糟的,赶紧询问出了什么事。被问的护兵不明就里,给出的回答是,厉将军被人打了,正在mén口喊人,准备找回场子。
听了这话,殷柱和童胄可mí糊了,在北京城内,还没听说有人敢惹岳大人府上的人,这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事得问明白呀,知道厉浩荃在外面等着,二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府外,见到厉浩荃身上还真带着伤,两步抢到近前,问道:“厉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把你打伤的?”
“它妈的,说来憋气……”殷柱、童胄与厉家兄弟的jiāo情,自然就不用多说了,厉浩荃哪能瞒他们,当下就从自己前去买米讲起,一直讲到厉浩然活捉驸马爷,顺天府的差役赶来。
听了事情经过,一向办事老道的童胄说道:“浩荃,你放心,咱们既然亮明了身份,料想顺天府也不敢难为浩然兄弟。我看你不必带人到顺天府抢人,以免把事情闹大,给大人增加麻烦。这样,我现在就去紫禁城,把事情告诉大人,请他定夺。”
厉浩荃现在也清醒了一些,觉得童胄说的没错,点头说道:“那有劳哥哥了。”
“咱们兄弟说什么见外的话,快快进去治伤。”童胄说完,随后让人备马,前往紫禁城。
童胄说的一点也没错,厉浩然都亮明身份了,北京城里谁还敢动他一根头发。要知道,得罪了岳大人,那就和得罪了阎王爷没有什么区别。
再说米铺那边,刘有福见打自己的人报上岳肃的名号,也心中暗哆嗦,心想怪不得敢这么横,原来岳肃的手下。岳肃在北京城里几乎是一手遮天,文武百官谁不忌他三分,自己今天和岳府的人打起来了,自己这顿打十有**是要白挨的。
可自己毕竟是堂堂驸马,被一个下人踩在脚下,事情传扬出去,自己还要不要在北京城里hún了。眼下的局势,真的让人再动手打厉浩然,怕是不太可能了,顺天府的人,肯定不干,一旦再打起来,让岳肃抓住把柄,说罪过全扣到自己的头上,那可就不妙了。到时自己有理,也变成没理了。这个把柄不能让岳肃抓到,你岳肃不是一向号称执法如山么,现在你的人打了当朝驸马,我看你怎么收场。
想到这一层,刘有福指着厉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