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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世杰闻言倒是惊讶:“王爷也好这一口。”
“难道南公子不曾听过京城有个浪荡王爷吗?说的就是本王。”庄靖铖勉强笑道。
眼见两人越说越没边了,一旁的南栀赶忙道:“王爷的意思是,本府的公子就这么被打了,连个说法都没有了?”
南栀说着,悄悄的剜了南世杰一眼,示意他闭嘴。
南世杰乖乖的闭嘴了,一旁的苏瑾寒道:“说起来,昨日南公子正巧是从后厨的方向过来的,偏就王爷的药被人投了毒,莫不是……”
苏瑾寒说着,惊讶的捂着嘴看南世杰,一副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表情。
南世杰一脸懵逼,他做什么了?
而做贼心虚的南栀则是紧紧的皱眉道:“这位小姐,本官和殿下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余地!”
“本王相信毒药不是南公子下的,瑾寒你少说两句,咳咳……”庄靖铖艰难的说着,又道:“这位小姐是本王的贵客,苏记的大小姐,性子天真浪漫,说话口无遮拦,南知府见谅。”
南栀顿时惊讶。
这就是那个庄靖铖为了救她受了伤的女子?
苏记大小姐……
咦,苏记不是有一批货叫他给扣下了?难道他们是来……
南栀想着,心里有了数,便道:“既然都是误会,那便算了。”
不算了能怎么办呢?自家儿子不争气,三两句话就叫人给带偏了。
而且自家儿子什么品行他自家知道,苏瑾寒所说怕是真的。而且他又刚好出现在了厨房附近,真要深究,少不得要将他也拖进去,眼下当成小儿女的打闹了事是最好的选择。
“既如此,南知府请回吧,本王累了。咳咳……”庄靖铖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像是要将内脏都给吐出来了似的。
正在此时,他像是压抑不住,猛然趴在床边吐出一口黑血来,旋即整个人软软的倒向床榻,晕了过去。
“王爷,庄靖铖……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苏瑾寒吓坏了,猛然抓着他的手惊呼。
一旁的南栀见状想要上前查看虚实,腾策猛然挡在南栀的面前,隔断了他探查的目光,冷着脸道:“知府大人,请吧。”
“既然王爷不舒服,那本官便先告辞了,还请王爷好好养伤。”南栀像是没看到庄靖铖昏迷了似的,说完这才带着南世杰离开。
苏瑾寒抓着庄靖铖的手在颤抖,她想要起身去找大夫。
床上本以为已经昏过去的人眼睛却睁开一条缝,朝着苏瑾寒眨了眨。
苏瑾寒一愣,这才知道他是装的,一时间又气又恼。
等南栀父子出去了,她这才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嗔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也不提前说一声,吓死我了。”
“提前告诉你,你能演得那么真吗?南栀那个老狐狸能信吗?再说了,我若是提前告诉你,又怎么能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庄靖铖笑得眉眼弯弯,神情愉快。
“不要脸,谁在乎你了。”苏瑾寒别过头,脸上是羞涩的红,眼睛根本不敢看他。
“你啊,你在乎我,我很开心。”庄靖铖臭不要脸的说。
苏瑾寒被他的无赖脸给闹得无可奈何,最终只能默认了他的话语。
走到门口的腾策,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表情,最终默默的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免得回头被主子给穿了小鞋还不明所以。
然而两人的浓情蜜意并没有持续多久。
没过多大会儿,青芽便来了,说是苏恒找苏瑾寒,叫她过去。
“哥哥喊我,我过去一趟。”苏瑾寒说。
庄靖铖抓着她的手,第一次有些不安和不确定。
“若是你哥哥不同意咱们在一起,你……你……”想问你会放弃吗?却终究说不出口。
苏家人有多宝贝苏瑾寒他是知道的,从上次求药的事情来看,他就知道,他担心如果苏恒阻拦,苏瑾寒会听他的,担心自己被放弃,担心……
可是偏偏他又不能去干涉苏瑾寒的决定,因为那是她最亲的亲人,最爱的亲人,他不能那样自私!
苏瑾寒听出了他未完的话语,抓着他的手,认真道:“庄靖铖你要对我有信心,我是那么不坚定的人吗?我若是喜欢一个人,便是倾尽所有,我也会坚定的和他在一起。再说了,哥哥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最疼我了,只要和他好好说,他一定会同意的。”
苏瑾寒乐观而俏皮的眨眼让庄靖铖不由得浅笑,抬手抱了抱她,庄靖铖心安定了不少,轻声道:“去吧,你哥哥还在等你。”
苏瑾寒离开之后,庄靖铖这才叫了腾策进来。
“今日南栀看到本王的惨样,定然会有所动作,派人去盯着他。另外,找人跟着南世杰,南世杰就是他最大的软肋,就算他没有动作,咱们也给他制造一点动静出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腾策应道。
庄靖铖看着外头连绵不断的雨,眼中有着担忧。
他刚到江南就巡视了江河边缘防汛的堤坝的情况,虽看着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却总感觉有些不安。
他不知道这些不安是怎么来的,但是就他查到的情况,南栀的私库出人意料的充盈,贪污受贿是肯定的,但是哪里贪来的银子,却也有待商贾。
如今只希望他还有些分寸,没有在每年堤坝修葺的银子上动歪脑筋,否则……
另一边,苏恒住的房间里。
苏瑾寒进门的时候,他正在看账本。
听到动静头也不抬的说:“坐着等我一会儿,等我忙完再说。”
“哦。”苏瑾寒哦了一声。
叫她来说话,却又要她等他忙完,哥哥这是故意的吗?
虽然这样想,但或许是事关她和庄靖铖,苏瑾寒倒是难得的听话,坐在一旁,乖乖的自己倒茶喝茶,老老实实的没有半点不耐烦。
就在苏瑾寒待得都快睡着了的时候,耳边乍然响起了苏恒的声音:“看来你很在乎他。”
“哪有,哥你乱说什么。”苏瑾寒瞬间一个激灵,大声反驳。
苏恒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淡声道:“你以为我要和你说的是关于他的事情,所以进门开始就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劲了。”苏瑾寒反驳。
她觉得她正常得很好吗!
“第一,你在我面前向来没有规矩,刚刚进门之后,却没有咋咋呼呼的扑到我身边。第二,我叫你等着,你就等着,太听话了。第三,你没有不耐烦,没有来吵我,完全不符合你的性子。”苏恒淡声开口。
苏瑾寒张口结舌的看他。
所以,她乖乖的也有错咯?
“他就那么重要,重要得让你愿意为他改变自己?”苏恒抬眸打量苏瑾寒,正色问道。
苏瑾寒也正经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不是为他改变自己,只是愿意为他做点什么。我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自己,愿意为他,是因为他值得,至少如今值得。”
“他花名在外,女人无数,你能接受?”
“他那都是装的,他单纯得很。再说了,就算真的有,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有了我如果他还敢乱来,那这样的男人我要来干嘛?”苏瑾寒傲娇的说道。
听着她磨牙却又自信的言语,苏恒知道,他这个宝贝妹妹怕是陷进去了。
轻叹一声,苏恒道:“就非他不可了?”
“目前来说是的。”苏瑾寒说:“除非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苏恒点头,道:“你既喜欢,那就随你吧。不过你要做好准备,他的花心若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一场戏,那说明,他所图非凡,前路定然无比艰难,你在他身边,会很吃苦。”
苏瑾寒顿时满心的感动。
来之前,她还想了各种各样的说辞,想着要怎么才能说动苏恒同意,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要反对的意思,叫她来,不过是要她一个态度而已,这样的家人,叫她如何不爱?
苏瑾寒不由得靠在苏恒的怀里,轻声道:“哥哥,谢谢你。有哥哥在,不管再怎么难,我都不怕,哪怕最后失败了,我还能回到哥哥身边取暖啊。”
家永远是最温馨的港湾,真正的家人,永远是最坚实的依靠。
就如同前世,外公一家对她的无条件支持一般。
苏瑾寒红着眼圈,满心都是感动。
苏恒拍了拍她的脑袋,没有开口。
妹妹都已经决定了,他除了支持,还能说什么呢?
……
知府衙门。
“苏公子,我家大人他现在公务繁忙,怕是没有空闲接见您,大人说了,只要所有的程序都合理,扣在码头的那船货,自然会放行的,叫公子不要担忧,耐心等着便是。”
苏恒看着眼前回话的衙役,眼中闪过淡淡的犀利,站起身淡声道:“既然知府大人没空,那本公子改日再来拜访,告辞。”
离开了知府衙门,苏恒抬头迎视淅淅沥沥的雨,沉吟着。
“公子,咱们现在去哪里?”青鸣为苏恒撑着伞,一边轻声问道。
“回驿馆。”苏恒丢下一句话,朝着马车走去。
青鸣赶忙跟着,心里却有些不解。
回驿馆?就算知府大人不肯见他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找别的官员运作吗?回驿馆是要做什么?
苏恒去见了庄靖铖,苏瑾寒也在。
“哥哥来啦,快喝茶。”苏瑾寒看到苏恒,顿时卖起了殷勤来。
苏恒接过茶水,端了凳子坐在床边,对着庄靖铖道:“有一笔生意想和靖王殿下谈,不知殿下可有兴趣。”
庄靖铖坐直身子,“苏公子有话不妨直说,若我能帮得上忙,定当尽力。”
“想来瑾寒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们此番南下,是因为生意出了些问题。”苏恒淡声开口。
“嗯,简单提过,是有什么问题吗?”庄靖铖问。
苏瑾寒坐在一旁没有开口,但是却听得很认真。
“苏记的走货,都是提前打点好的,但是此番却有一批货被压在了码头,没有批文,不让运走。而插手此事的人,是南栀。我方才去知府衙门找他,他却不肯见我。”苏恒平静的说。
“若是王爷能帮忙将这批货给运出来,此番的收益分殿下四成,如何?”
“南栀插手苏记的生意了?这是第一次,还是以往也有过?”庄靖铖顿时皱眉。
苏记作为整个康国最大的商家,几乎是所有的地方官员和线路都打点好了的,如今南栀突然出手,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南栀太贪了,不满足已经得到的。第二,有人看不惯苏记在商业上独大的场面,想要分一杯羹,所以借此试探。
而南栀身后的人,是太子!
见他这样敏锐,苏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越发肯定他的不凡。
“第一次,这是我接管苏家以来,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当初他刚刚接手苏记,乱的也是京城的根基,其他州府并没有乱,这是第一次,有人阻扰苏记的生意。
庄靖铖顿时明白了过来,沉吟着似在想什么。
苏恒也没有催他,慢条斯理的喝着苏瑾寒刚刚给他的茶。
而一旁的苏瑾寒,却是手足生寒。
在庄靖铖身边守了几日,他也没有特别的避讳她什么,她知道,南栀是太子的人,也知道,此番给庄靖铖投毒的人就是南栀派的。
如今哥哥又说苏记的生意有南栀的影子,那是不是说明,太子已经开始插手苏记的生意了?
她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嫁给太子,而苏记也并没有乱的意思,如今看来,原来并不是这样。
只是当时她对这些事情知之甚少,不知道罢了。
太子要对苏家动手,原来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苏瑾寒遍体生寒,一股急迫感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正在谈正事的两个男人没有注意到苏瑾寒的脸色变化。
庄靖铖问:“不知这批是什么货物?能让苏公子亲自走这一趟。”
“不过是些贵重的丝绸之类的,虽然已经做好了防水防潮,但是如今江南正在汛期,若是真的压久了,怕是要出事,再者,苏家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吞的。”苏恒话语平和,但是庄靖铖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犀利。
果然,他这个未来的大舅子,可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的温和无害的。
庄靖铖咧嘴一笑,道:“自家的东西,自然不能便宜了别人!不知苏公子对如何得到这批货物,可有要求?”
苏恒闻言挑眉,像是在问,还有什么样不同的方法。
庄靖铖笑吟吟道:“如今有两个法子要回来这批货。第一,我出门,以王爷和巡查使的身份压着南栀,逼他交出来。这第二嘛……”
“第二是什么啊,别卖关子了,快说。”苏瑾寒在一旁催促。
“第二就是,我派人将东西给偷出来,只是不知苏公子可有渠道运走这样大的一批货?”庄靖铖贼笑着看苏恒。
苏恒闻言也笑了,“只要王爷能不动声色的将东西偷出来,我自然有本事悄无声息的运走。”
丢了这样大的一批货,若是闹起来,南栀怕是要焦头烂额了!
苏瑾寒看着两人笑盈盈的算计南栀,在心里为他默哀片刻。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得罪了这两个男人,果然是不明智的。
而且,庄靖铖明明可以以权压人要货,偏偏要做偷鸡摸狗的勾当,这是要有多坏啊,心里肯定也是在盘算着什么的。
煜舞 说:
久违的万更,来,咱们撸到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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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