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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笙并没有睡,他本是想借着闭眼假睡拒绝谢子涔罢,可是听着奴歌把谢子涔与周梦瑶两人的爱情故事说得如此情到深处,他不免也开始深思起来。
想着那日在筵席上,瑶瑶因为看到谢子涔而露出的那种表情。再由他与她偶尔在走廊上的相见,他远远的看着她漠落的身影,望着她充满心事的眼神,他那时候便知道她与谢子涔的关系突然不一般。
当时是有些吃醋吧,她的身边居然有着这么多的优秀男人,可是让他庆幸的是,狄颢已经是个傻子而谢子涔的腿脚也有着缺陷,那时候他也想借着此劝瑶瑶离开罢。
谢子涔与奴歌等了他许久也未见他开口罢,但听得出他的呼吸有些不平稳,谢子涔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过于的顾及瑶瑶的安全,池笙发现自己这般也是把瑶瑶暴露于谢庆的眼皮子底下,以自己现在这模样,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救瑶瑶,倘若七轩还在自己身边的话,也许他还有一线的希望。
现在已经功夫全废的自己又如何把钥匙转给瑶瑶,然后把她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拐杖,谢子涔失望的站起了身,然后他那拐杖撞击着地面发出‘咚咚’有节奏的声音,慢慢朝着门口移去。
“我知道你没睡着,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为梦瑶这般不顾一切,甚至连性命都不顾及。比起你来,我倒显得有些我不知道罢了。你不说也只是为了梦瑶的安全着想罢,我不会逼你的,这几天你好好养伤罢!”
说完,谢子涔便朝着门口走去。
“等一下!”池笙在奴歌与谢子涔以为他不会说出真相的时候突然开了口。
谢子涔听到身后的声音,他一震,然后急急的旋过了身道:“你可愿意说了?”
“我们现在站在同一立场罢,有何不能说?我只要你向天发誓,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池笙重伤(5)
“我们现在站在同一立场罢,有何不能说?我只要你向天发誓,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形式上的誓言又算得了什么?池笙也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些安慰,一些鼓励罢,也好让自己有勇气把瑶瑶的命托到谢子涔的身上。
只要对方能说出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个誓言罢了,谢子涔又走回了池笙身旁,照着他的意思做罢。
“咳咳”池笙使力想坐起来,却是疼得一阵咳嗽。
奴歌见势,忙好生的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又为他掖好了被褥。
“如你所见,我的确是来将军府偷东西的,当时我只是想把钥匙偷到手罢,可老天却偏偏让我发现了谢将军的秘密。那夜丑时,我躲过巡逻的兵士”
池笙把那日自己在谢庆书房的所见全全说出来,特别是那间密室,他得说极其的详细,包括那张江山社稷图,还有那一叠厚厚的密信。
“我只是抽了其中几封密信了了看了一下罢,似乎每一封都是派发刺杀任务的,而关系瑶瑶的这封信,我是无意间瞄到周梦瑶三个字才仔细的看罢。”
“你会觉得梦瑶是‘黑无极’这个神密组织的人吗?”谢子涔心里本是已经下了肯定,可是他就想要找一丝否定的答案来安慰自己。
“可能极大,太子遇害那日,据说当时只有瑶瑶一人在场罢,可瑶瑶也受了重伤晕过去罢,所以,大家表面上并没有怀疑到她,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使出那一出苦肉计罢。以我看来,宵帝定然也不会是简单的人物罢。”
池笙把他打听到的事,与他在漪云国这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全全联系起来,然后又说了下面一翻话。
“而瑶瑶的失忆,也许是装的?当然是也许,频频发生在她身上的刺杀,还有中毒,很有可能是将军要杀人灭口罢。而瑶瑶的失忆,也许是为了逃避谢将军的追杀,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自从瑶瑶变得不如以前后,她似乎安全了?”
池笙重伤(6)
“而瑶瑶的失忆,也许是为了逃避谢将军的追杀,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自从瑶瑶变得不如以前后,她似乎安全了?”
“以前我便隐隐的猜到了事实,上回筵席说谢将军去了秋水城,可我的人回报,去秋水城的只不过是谢将军的替身罢了。”
“所以,这也是我一直想带走瑶瑶的原因,也许更多的是我喜欢她罢,虽然是单相思,可人毕竟有私心,我也只是想得到我要的罢。”
池笙说到这里的时候那苍白如纸的脸稍稍露出了一丝苦色,的确,从始自终,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罢了,对方连那么一丝丝的机会都从未给过自己。
“笙王爷说了这么多,一定累了,待会我命奴歌端些吃的来,再把药给服了,好好休息,等恢复了我们再商量对策罢。”
谢子涔一直是麻木的听完,原来父亲的野心居然这般大?而梦瑶似乎也只不过是他一颗棋子罢?可那是他深爱的女人啊,他怎么可以这般对待自己的儿子?
面无表情拄着拐杖旋身走出了室内,这些日子,种种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本身就是不问世事的人,也本打开一生淡薄如水,不想与父亲一样成为官权的奴隶。
可是,他又无意中被扯了进来,似乎还很深很深,连他都感觉拔不出脚罢。
现在的他只想去证实,证实池笙没有骗自己,去证实那间密室,还有那些信,那池笙口中奇怪的江山社稷图。
急于弄清楚事情真相的谢子涔一步一步的朝着书房走去,一路上他大脑就似乎是空白的,可是又似乎被打了许多结。
进到书房,谢子涔并没有刻意的被受阻,关上门后,他也看清了外边的人影,虽然那些守卫没有阻挡自己,可已经有人去向父亲通风报信去了。
旋过身,照着池笙所说,谢子涔是直接走到书桌处触动了机关,果然房内一侧的书架应声而移开罢。
往事(1)
旋过身,照着池笙所说,谢子涔是直接走到书桌处触动了机关,果然房内一侧的书架应声而移开罢。
紧拧着眉,谢子涔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罢,在走至那通往石室的甬道时,谢子涔顿了一下,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进去后会后悔罢,后悔知道实情。
须臾,他还是走了进去。
另一方,当谢庆得知其子进到自己的书房后,他沉下了脸。若是以前,谢子涔愿意进自己的书房,他铁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
可是,前两天才出了事情,这回儿子又突然造访自己的书房,这再也明显不过了。儿子定然是知道了些什么,也许真如自己所了解,那日的‘贼人’是被儿子给救了下来。
“你们都退下罢。”谢庆冷着眼,眼中有突然有了些让属下看不透的东西。
大厅内的人都齐齐行了会礼便退了下去,然后只剩下了谢庆一人,而送走完客人的苏管家很快的便折了回来,见将军还坐在原地发呆,他上前唤了一声。
“将军!”
谢庆被这一声唤了神,然后抬眸望着自己的忠心老仆,苏管家跟了自己二十几年了,哪怕是他取妻生子,也一直是不离不弃的跟着自己。
也许,他最可靠的人也只有这忠仆罢了,十六年前,她离开了自己。十六年后,那段往事定然又会被儿子所了解,他从来都是孤独的,从来都是
“将军,少爷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您不去书房看一下吗?”苏管家跟了谢庆这么多年,他的事怀虽然不能说是全知,可是也知到个七七八八轻了。
谢庆闻言,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指揪着眉头揉了揉,也罢,该来的迟早会来,也许这并不是坏事罢。
“将军,这事一定不能让少爷知道,以他的性子,肯定是极力反对罢,也许,也许”
往事(2)
“将军,这事一定不能让少爷知道,以他的性子,肯定是极力反对罢,也许,也许”
“也许向十六年前的夫人一样,弃我而去,对吧?”
谢庆抬眸望着苏管家,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平常的他都是很严肃的表情,也显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现在这般心绪。
“奴才该死”苏管家拱手应罪,他又让将军想起了那伤心的往事。
“起来罢,随我去书房看看涔儿,也许这未尝不是件好事。”说着,谢庆起身走向了大厅外。
苏管家长叹了一声,随后便更了上去。
当谢庆与苏管家两人到达书房的时候,谢子涔已经把密室的东西都了解了个透彻,池笙句句属实,没一分假话。
石室内,谢子涔的拐杖就靠在那檀木书案边上,而他则是坐于正中的坐椅,手拿着那副江山社稷图,没有见着那些密信,估计在池笙知道这地方后,已经被收起来了罢。
他在等,等谢庆的到来。
而手上的江山社稷图,他也已经知道了,在腿残以前,他几乎每天都会见着这张羊皮卷地图,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罢?
而池笙所说的不同,那是因为在后续的十多年里,漪云国早就收回了一些以前被霁月所占的领土。而池笙平常打仗出兵,看到的是新地图罢了,所以才会觉得这地图有着差异。
可是,看在谢子涔的眼里却不一样了,原来父亲那个时候已经在觊觎狄家的江山了?难怪那时候自己不愿意练武,不愿意像他那般学习打仗本领,他会那般的生气。
“少爷”这时跟着谢庆走到石室的苏管家开口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谢子涔闻声,放下了手中的社稷图,然后抬起头望向石室门口处。
谢子涔没有说话,也没有站起身,只是把平常那淡淡如水的眼神换成了凌厉的目光,而直直的射向谢庆。
往事(3)
谢子涔没有说话,也没有站起身,只是把平常那淡淡如水的眼神换成了凌厉的目光,而直直的射向谢庆。
谢庆收回了刚刚在苏管家面前露出的情绪,仍然化成了以往的肃穆,然后跨步走到谢子涔面前厉声道:“你为何在这?”
“你应该早猜到了罢?谢将军?”谢子涔记得自己这些年来几乎都没喊过他父亲罢了,在别人面前也一贯用‘他’字来代替。
“你回吧,这不关你事。”谢庆拿起谢子涔的那对拐杖,欲拉他起来。
“放下它!”而谢子涔却见谢庆拿起那对拐杖后,激动的吼了一声,满脸的愤怒。
对于谢子涔来说,现在这两根木疙瘩就是自己的双腿罢了,而他若是不逼着自己去练骑,他也不会因为反抗而摔下落得这一辈子成了废人。
见谢子涔如此激动,且失了平常的礼数,苏管家拧着眉头提醒着道:“少爷,您就回去罢,这里不是您应该呆的地方。”
“那我应该去哪?”
可笑,他的确不属于这将军府,若不是梦瑶中毒,他也不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溯京。如果的话,他很可能就在那鱼城过完这一辈子。
“这些是什么?黑无极是什么组织?梦瑶为何突然嫁给太子?太子到底是被谁所害?母亲,母亲当年为何又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谢庆一直紧紧拽着自己的拐杖,谢子涔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是向前一捞,把那对拐杖给捞了回来,然后劈头问出了自己心里所有的疑问。
谢庆见他把那社稷图重重甩在桌上,他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拿起了那地羊皮卷,转身走到一处墙壁,然后把社稷图给挂了上去。
良久
望着那张社稷图良久,谢庆已经这般望了几十年。
在谢子涔正想开口再问追问的时候,谢庆背对着他了口。
往事(4)
望着那张社稷图良久,谢庆已经这般望了几十年。
在谢子涔正想开口再问追问的时候,谢庆背对着他了口。
“没错,我从不甘心于这个将军的位置,我谢庆可以站得更高,这漪云的江山全倚着我谢庆才会这般安稳罢。”
“狄云霄算什么?倚着皇后莫家的势力才坐上那至高无尚的帝位,比起他,为父更有能力掌管这个国家。”
“你再有能力,这江山也不是你了,也不会是你的。”谢子涔冷冷的说道。
“你又怎可知道?你就等着做太子罢。”谢庆抬起头,说得很是自信,却仍然是没有回头瞧谢子涔。
待他做了皇帝,他的儿子自然便是太子罢。
“我劝你就此收手!”谢子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