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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一想,就算是一个月以后朱小姐要收回房子,她也到了开学的时候了,大不了到时候再另作它想吧。实在是因为,这间房子太合她的胃口,只是房租稍微有些贵,不过她现在完全可以经得起。
想到这里,沉疴把眼镜抬了起来,看着那张美丽的瓜子脸笑了笑,点头说:“好,这房子我租了。不过,朱小姐,你什么时候搬家呢?我今天晚上就没地方住了。”
高跟鞋点点头,她说道:“我的东西已经完全收拾妥当了,这就走。我们互换一下电话号码吧,交完房租,这个月我保证不来烦你。”
第二十二章 威胁
更新时间2011…1…11 16:10:13 字数:2184
“朱砂?呵呵,朱姐姐的名字很个性。”
“你的名字也不错。”
沉疴端着茶杯,随着朱砂来到了主卧。果真这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妥当,没有任何拖沓,两个行李箱干净利落。衣架上还挂着一件火红色的轻纱外套。
“一会我就走了,这里是一份合约书。什么费用我都交过了,你放心住吧。”
朱砂递给沉疴一个文件袋,然后自己走到一边,面着窗台打起电话来。沉疴望着朱砂单薄的背影,翘了翘嘴角,然后把文件袋子翻了开来,仔细的查看着。
确定了一切都算是正常之后,沉疴这才回到大厅之内,把钱包翻了出来,准备好了两千块钱,放在了茶几上。
过了会,在沉疴已经仔仔细细的把沙发背后这面书架装饰的墙壁上的书目都看了一遍之后,朱砂终于打完了电话。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卧室里面那件火红色的薄纱已经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可偏偏衬托在她那薄烟笼罩般的黑发之下,显得那么的气质高贵,丝毫没有那种火红色带给人的艳丽的感觉。
说白了,朱砂的气质足够掩盖住那抢眼的颜色了。
沉疴觉得有这样一个房东确实不是什么坏事。
“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到时候你就自己在这里住吧。等到下个月的时候,我会再联系你。”
沉疴跟朱砂说话多少有些拘谨,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气场过大,还是自己太嫩了,对于这种女人她总是无能为力。
“恩好的。朱姐姐,我先把这个月的房租给你吧。”
朱砂微微一愣,然后展颜一笑,洒脱的把茶几上的钞票点了点,然后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钱包,塞了进去。
“沉疴妹妹,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让你一个人先过来了呢。照我说,似乎对面的珠虹大学还没有开学吧。”
朱砂一边问,一边从背包里取出一盒女士香烟,修长的手指夹着修长的香烟,沉疴也很难想象,这等世俗与艳色能在一个高贵女子身上合二为一。或许这在另一方面也证明着,世俗与气质无关。
她抽出一根香烟示意沉疴,沉疴淡淡摇摇头,她发觉自己在这等尤物面前多少显得有些局促,看来年龄总是能够精确的划分出这一切。不过,朱砂问的话题多少让沉疴感觉到一点沉重。眼前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沉疴说道:“恩,还有一个月。我是来打好提前量的。”
既不应答也不骗人,沉疴不想对这个印象超赞的,但是依旧是陌生人的房东说上太多的事情。尤其是那块心底最软的肉,碰一下总是会感觉到那么痛。
谁从家里逃出来都不能轻易的原谅过去,提一提也总是会揪心一样的疼痛。
“现在的孩子还真是能耐,才十八九岁就可以自立自强了。小沉疴,我看好你,呵呵。要是在学校里有什么困难直接给我打电话,你看见沙发背后这排书了,很不凑巧,我是个教书的。哦,对了,一会这些书我也会搬走,保证这间房子这一个月了,全部是你的了。”
朱砂笑语嫣然,沉疴安静示意,两人没说话,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沉疴看着窗外,脑袋里那股眩晕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早上废了太大的力气去给King治伤,现在她倒不是那么难过,只是那个俊美的邪笑一直徘徊在脑袋里。她有些担心King,到底醒来了没有。
这样恍惚的过了一阵,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朱砂把烟屁股塞到水晶烟灰缸,说道:“来了。”然后起身,去开门了。
沉疴也随之起来,她看向了进来这个人,是个中年人。大热天也依旧穿着一身西装,长得还算正经,帮忙搬行李抬书,沉疴也去搭手,不过,显然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让她搬。很快,朱砂的东西就都抬到了电梯间,而朱砂和那个中年人也就纷纷与沉疴告了别。
送走了房东,沉疴这才全身心的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在她看来,这个地方,就成了她这段时间的归属了。
一夜没有休息好,再加上早上那番劳累,沉疴现在的身子就犹若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甩掉脚上的鞋子,沉疴取出自己的睡衣换好,然后随手丢了一个修复术在这张陌生的床上,软绵绵的床铺让她倍感温馨,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
睡眠中的沉疴很是安心,这种感觉就像是漂泊了一阵,总算是找到了个暂时的落脚地。朦朦胧胧中,她感觉到耳边一阵聒噪,终于,她猛然惊醒,却发现是自己的电话响了。
看着那个号码,沉疴皱了皱眉头,狠狠心按下了拒接。但是,那个号码又再次亮了起来。
最终,沉疴还是接听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她十几年来非常熟悉的声音。她的父亲,陈子昌。
“女儿,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沉疴很是奇怪陈子昌的口气,今日他怎地这般温柔。都说女子性情善变,这歌陈子昌却也如此的难以让人理解,前几天在小县里他打电话之时还一副老子最大的口气,今天却突然间转了性子不成?
“有什么事吗。”
沉疴连一声爸爸也不愿意叫他,只能耐着性子把话问完。
“还有什么事吗,你竟然连那么大的喜事都不告诉家里,我还想给你张罗张罗办个升学宴呢。你现在在哪里,快回家来吧,这么多天了,也该在外面玩够了吧!”
沉疴一愣,什么喜事,她什么时候有过喜事?
“弄错了吧,什么喜事?”
“考大学啊!你考上珠虹大学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今天我刚刚接到珠虹大学打来的确认学籍的电话,你呀,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走呢?”
沉疴心里越发的鄙夷起他来,当初那份通知书到家的时候,还不是你那宝贝姑娘藏着掖着的不让人告诉你。还有那个后妈,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比她的女儿考的要好呢。
“我考上哪里跟你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想多办一次升学宴,多赚一次礼钱吗。陈子昌,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配当我爸爸。”
沉疴冰冷冷的这么说完,就嘟的挂掉了电话。但是陈子昌怎么能松了这口气,他气愤的再次拨来,沉疴倒也是被他折腾的清醒了起来。
耐着性子把话筒放到了耳边,就听着对面的陈子昌喊到:“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家!不然,以后就再也别想进这个家门!”
第二十三章 儒雅电梯男
更新时间2011…1…12 11:18:47 字数:2171
“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家!不然,以后就再也别想进这个家门!”
沉疴听着陈子昌的声音,嘴角闪过一抹不屑的笑容,淡淡的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
“别胡闹了!你现在在哪里,你妹妹也考上了珠虹市的艺术学院,到了那里,你要照顾——”
沉疴挂掉电话,而那个聒噪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做什么,让自己去照顾一个敌人?太可笑了。这么多年了,他何时把自己同陈露同等对待过?
想到这里沉疴不由得伸了个懒腰,哎,新家新环境,自己还是好好去附近逛逛才好。
这个房间里朱砂的东西已经没有了,空荡荡的橱柜都显示着沉疴已经成了这里的主人的身份。她想把背包里的东西都弄了出来,这时候才想起那张二十万的支票,还是先去银行弄个账户把钱转出来才是。而她刚刚一拉开背包,就顿时被背包里的东西弄的愣了一下。因为,最上面竟然是那个破损了的变成了两半的集邮册,和一个屏幕摔坏了的ipad!
这不是那三个人的东西吗?怎么弄到了她的背包里?
沉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事情,她突地一拍额头,对啊,是那个女乘务员在包厢里捡到的还以为是我的东西,才帮我塞到背包里的。
沉疴苦笑着看着这两样破损的东西,怪不得那个乘务员说对我不起,让我造成了损失,原来就在这里。这东西到了那三人那里也许是个损失,但是对她来说,这可不是损失,而是意外收获啊。就这一个iPad就足够让她欣喜的。那个集邮册反倒是没让她那么惊讶,因为她并不清楚那本集邮册里面的邮票有什么价值。
睡了一觉之后的沉疴感觉精神力旺盛起来,所以干脆一口气把那个iPad的修复好了,放到了一边。而那个集邮册她却好奇的翻了翻,里面不乏一些小单张,和一些没有邮戳的四方连。而最后一页竟然是满满整版的猴子邮票!
这些邮票她并不认识,本来也就不是集邮爱好者,所以对什么猴票什么的毫无一点印象。但是,这猴子邮票这么多,沉疴却以为这猴票是最便宜的。不然怎么会满满的一大版?
不过,这些邮票已经弄的乱七八糟的了,七零八落者还有之,而最惊奇的是,这个红色绸面的集邮册中间装订部位竟然还有个隐藏的夹层!
看样子,这个夹层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因为沉疴已经把所有的邮票按照长的差不多的样子的凑集到了一起,基本上没怎么缺少,偏偏这个夹层里面的邮票不见了。
而这个时候沉疴突地一愣,不会是那么巧合吧,自己踩在脚底下的那张全国江山一片红就是那个夹层里面的?
想到这里,沉疴连忙把那个全国江山一片红从记事本里找了出来,然后放在了那个夹层里,却发现刚刚好!这个集邮册好像就是为了这个邮票而设计的。
沉疴看着那个已经被她修复完整的邮票有些犯傻,莫非自己捡了个宝贝不成?
这么想着,她也把原来自己从石头沟小卖店老板那里拿来的,那个下面白边上写着天安门的邮票也放到了那个夹层里,她可不怕把这邮票弄坏,就算是剪成碎削,她也有办法把这个东西复原回来。更不用怕那个邮票会因为摩擦而破了皮。谁让她有个修复异能来着。
沉疴弄完这东西就随手把这本集邮册放到了橱柜里,当然,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修复好了,才放在那里的。
一个从家里打来的电话根本没有扰乱沉疴的心情,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她还是赶快的去把支票的事情办妥,再好好的修正一番,庆祝一下自己搬了新家才是。
把头发好好修复一遍,又反反复复的招了几遍镜子,知道自己的形象感觉很是完美了,沉疴这才把杂物掏空了的背包背了起来,里面塞上了钱包拿好了新房钥匙,出了门。
沉疴并不是很会打扮自己。其实也算是因为自认为有些天生的小丽质,第二也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学习好的乖孩子,那些神马梨花爆炸头摇滚嘻哈年轻热血的青春标志都在她一个又一个一百分的鸭梨下砸的稀巴烂。当然,很大程度上,她还是心存侥幸,认为自己的学习成绩能提高一下下在家中的地位。
当这一个个的愿望都落空之后,她也只有野蛮点彪悍点神经点才能在那个家里保护自己,例如把那个小三的皮包里放上一些小爬虫,再在老爹对她大打出手之时以凶悍的目光以视之。
因为她老爹是不会站在她这边的,只要有那个小三狐狸精和那个陈露在,她在家里就是永远抬不起头的货色。
当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凑在一起,她哪里还有心情往自己的脸上涂脂抹粉,烫个睫毛抹个妆?
说句矫情话,在这么多事情起因经过的促成下,沉疴就犹若一朵从淤泥里面坚韧不拔的露出脑袋准备开朵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的雪莲花,美不胜收,单纯质朴却又自强自立,娇滴滴的一个女强人的雏子。只因她那死去的可怜的老母,和自己坏富贵的命。
若是自己都不照顾自己,谁还能照顾自己呢。
向下的电梯符号亮了一亮,沉疴脸上泛着自由而幸福的小笑容,进了电梯。而在电梯里原本就有了一个人,那人白色纯棉的半袖衬衫,微开的领子露出好看的颈窝,闪亮亮的眸子隐藏在一副清爽单调的眼睛下,是一个很儒雅的青年男子。
沉疴心里想着支票和粉红色毛爷爷那等世俗的事情,无暇关注这个漂亮的青年,却也因为青年优秀的皮囊而偷瞄了几眼。而那个青年却对沉疴的天然皮肤和秀丽完美的飘逸长发从电梯里镜面反射的倒影里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