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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彩娇也从上铺跳了下来,大叫道:“呀陈珂,你个没心没肺的,你再不回去我们就要报失踪人口了!”
她的头发每天早上都会乱的和鸡窝似地,今天更甚,就好像是狮子王的鬃毛似地,沉疴和伍楠两人见到她的形象更是笑的捂着肚子。程彩娇见两人这动作,立马想起了什么,然后她转身就抓起一个镜子,嗷的尖叫起来,就开始七手八脚的拿盆拿洗发水,冲到水房洗头了,临走的时候还一把拍在了伍楠的屁股上,伍楠夸张的嗷的叫了一声,然后又和沉疴闹了起来。
闹了一会,沉疴连忙抓起床上的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大叫:“你看你连点形象都没有了,还不赶快穿好衣服,一会上课了,迟到了会扣分的。”
“你还知道迟到会扣分啊,我看你重修一百次都不够了!”
“好啊,还敢说我,找打”
笑闹着,三人加上霜儿,终于在八点零九分差了那么一分钟的时间钻进了教室,今天上午是毛概课,三个班加一起的大课,老师点名就得点个半小时。四人在后座找了排空座坐了下来,等着老师慢慢点名。
可是,直到把沉疴这个班级的人名点完了,沉疴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名字,她疑问的看向伍楠,伍楠笑道:“你好啊,所有老师在你不来上课的时候都把你忽略不记,快点说说,你是不是跟上头有关系啊,为什么连你名字都不点了?这么光明正大的旷课,老子看着都不爽了。”
沉疴轻拍她一下,嗔怒道:“去,还老子呢,没个女孩的样子。”伍楠哈哈大笑,毫不在意。
霜儿不说话,她只有一个任务,保护沉疴罢了,所以她们笑闹她从来不参与。
等开始讲课了,课堂上就安静了下来,伍楠跑到一边继续玩她的斗地主,沉疴却和她换了一下位子,蹭到了程彩娇的身边来。
马维的事情无论结果怎么样,她既然答应了马维,就得把事情转告给程彩娇,所以她还是决定先谈谈程彩娇的口风。
“彩娇我有件事得问你一下。”
程彩娇正拿着盒粉饼上妆呢,随口道:“什么呀,说吧。”
“你知道马维吧。”
程彩娇正在擦脸的手扑停了停,美丽的眼睛里闪烁了一下,似乎原本光彩照人的人突然黯淡了下来。沉疴有些心疼,马维说有两个月没有和程彩娇联系了,她莫非对他是动了真情的?
程彩娇低着头,没有了补妆的兴趣,一边扣掉了手里的粉饼,塞进了化妆包。她有些冷冷的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她被马维包*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和宿舍里的人说过,所以当沉疴这么一问,她心里自然很不好受。
“彩娇我希望我问你的每句话你都要诚实的回答我,因为我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里,我遇到了很多事情,包括关于马维的。”
程彩娇手一抖,她转过脸去,拿出一张纸巾在脸上擦了擦。
“沉疴我拿你当最好的朋友,我喜欢一会我把事情告诉了你,你不要看不起我”
说到这里,程彩娇心里极其难过,她把纸巾丢掉,又照了照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没有花,脸色这才恢复了正常。
“彩娇,我想说的事,这件事和马维和你都有关系我昨天刚刚从他家里出来。他让我捎了句话给你。”
“——沉疴,你别说,你别说,你听我说好吗”
程彩娇此刻有些颤抖,她忍着心里的难过,低语道:“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我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马维给我的,而我是他的情人之一,呵呵。两个月了,两个月了他都没有再联系过我,他让你带的话,不会是要和我分手吧。”
沉疴看着她低沉的脸色,然后问出了她一直很想问的话:“彩娇,您到底喜欢不喜欢他?”
程彩娇低着头,苦笑道:“沉疴,你可能会很看不起我我在他心里,可能也就是一个物质女孩吧。可是,我是真的很爱他”
沉疴看着她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她好。她只是慢慢说道:“马维他出了事——” %
“他怎么了?”
程彩娇立马握紧了沉疴的手臂,眼神中传来的担忧确实不像是假的。
沉疴扫了一眼她紧张的样子,心里长长叹息,看来这丫头是真的陷进去了。
“他被逐出家门了。以后,他就不是马家的人了。他让我给你带的话就是,要是他不再是马家的唯一继承人,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程彩娇没有注意到最后一句话,她只是担忧的问道:“什么?怎么会这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家里怎么能这么对他?”
沉疴摇头:“事情说来话长,而且还有些乱。我就不说了,但是,我不想看你受苦。要知道,马维那人花心多情,他会对不起你的。即使你恋旧情和他在一起,他没准哪天还会再一次的背叛你。”
沉疴看着程彩娇的模样心里怪难受的,虽说马维现在有了改过的心里,但是男人花心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这种病能治得了才怪,程彩娇她何苦还在这样的逼着自己和他在一起?
“沉疴,你说的我都懂。可是,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都能想清楚的。他既然问了我这句话,我就会用行动去回答他。他离开了马家也好,没了钱的花花公子至少会让我很省心。”
“你想清楚了?”
沉疴倒是没有想到程彩娇会这么轻松的就有了答案。
程彩焦点点头,她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一个女孩家中遇上了水灾,全家人都死了,她被一个陌生人救了起来。但是那个陌生人却把她卖到了酒店。在酒店里,她苟且偷生,用钢管舞来维持生活。可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她知道自己总会走到那一步,而就在第一次接客的时候,她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肮脏,就把客人给宰了。齐刷刷的切掉了客人的子孙根,因为这件事差一点被酒店的人打死。而就在那个时候,她被一件外套给盖住了,把她的惊恐也一概遮住,之后,当外套揭起,就看见了一个男孩子站在血泊里,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断裂的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他伸出了手把她拉起,从此供给她所有的生活费,还让她上了全珠虹市最好的大学。他还说,以后谁也别想让你吃亏。
而那个女孩就是我,那个男孩就是马维。沉疴,你说,就算是他一辈子不会和我结婚,不会真正的爱上我,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整个人,整个心都是他的了。他是不是马家的人,只不过是少了些名牌而已。只要他还在,我的心就还在。那些名牌,怎么能够比得上他呢。
他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英雄。”
程彩娇说完,扬起了挂着泪痕的脸,而脸上,笑靥如花。
第一百八十六章 校园里的八卦
在这之前,沉疴一直以为马维是个人渣。
他做的那些事情也确实有些渣。但是经过程彩娇这么一说,沉疴也无法将自己的不以为然表现出来。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和想法,她也不会去干涉什么。也只能祝他们好运。
这堂课上的有点久了。沉疴劝了程彩娇几句,她就黯然的趴在那里用手机发着信息。沉疴也不再说话,人家的事情毕竟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能够带的话带到了,够了。
伍楠除了自己本来的性别,其实和小男生脾性差不多了,所以这些歪歪腻腻的你爱我我爱你,她才不在乎,端着ipad就玩游戏,要是真的程彩娇被人辜负了,跟她说一句话,就算是拿着真刀真枪上阵打架去她也不怕,但是这哭哭啼啼的,她可就烦了。
沉疴也知道她性子,三个人性格南辕北辙能够凑到一起也是不容易,沉疴就像是程彩娇和伍楠的综合体,有时候意气凛然,有时候又多愁善感,但是这三个人身上唯一的共同体就是都有足够的自强和自信。这在沉疴的身上似乎表现的更加明显。她一开始就卷入了一些大家族中的事情,这让她苦恼了好久,如今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再也不用和那些人做些无奈的事情了,什么白付马陈大家族,她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做一个逍遥散人。
这可能也是她一直和白墨保持着若有若无的关系的原因吧,她不想给自己太大的束缚。
想通这些,沉疴心里没来由的敞亮了起来,她倒是仰着头听着老师讲起课来。这大学里的老师讲课一般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什么教材和方案,其实都是万变不离其宗,这些老师们通常是点开幻灯片,把教材一丢,然后开始天马行空自己讲着自己的一套道理。当然,这些东西都是那些老师自我分析自我消化过后,用自己的一套方法表现出来的,目前学生最能接受的一套理论。这里面还时不时的交叉一些老师们自己的生活趣闻,小故事小典籍,这些东西远比知识和书本的本身更加的诱人。
沉疴原本以为上大学就和上高中没什么区别,只要吃透了教材,什么都无所谓了。但是,认认真真的上课以后她才知道这里面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高中的知识一般都是死记硬背强行灌输的,是一些经过前人总结的最基础的生存知识,这种学问没有人可以选择,是必修的,必须掌握的,应付,或者说在现在社会过的风生水起游刃有余,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不会呢。高中的知识也是大学知识的构造基础,唯独拥有高中学习的那些东西的理解和融会贯通才能将大学的知识进行统一分配,从而选择自己最能够理解,也最能够消化的东西,这就出现了大学里面的选修。
一些人总是以取笑大学生毕业后的生存环境来体现自己的无知,殊不知真正的“大学生”,哪个不是毕业后扬眉吐气过上了自己舒舒服服的小日子。那些毕业后卖猪肉的某某大的高材生,还有什么月薪七八百走头无门的什么什么大学生,扪心自问,有几个敢说自己在大学的时候真正的懂得了大学里的东西?真正的知道了念大学,这个念字,到底念的是什么?
拥有学位也得拥有和自己的学位一样的水平才成。
沉疴恍然间就像是当头棒喝一样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有些成长就是在电闪雷鸣之间会突然冒出来,她撇嘴笑了笑,看着讲台上那位滔滔不绝的面对着众多哈欠连天手中蓝屏闪烁的“高材生”们的老师,越过前几排的层层阻挠依旧看向了自己,她点了点头,向那位老师致敬。
而那老师也很显然愣了下,随后不知怎地突然兴起,用鼠标点了点屏幕上的一行字,突然提问道:“坐在后排的那位女同学,你能不能帮我就这个问题发表一下自己的建议?即兴即可。”
沉疴一间,那老师的眸子正在瞅着自己,她荣辱不惊的站起身来,要说这大学课堂的提问和大白菜卖上百块一斤一样稀奇,而这样的稀奇的事被沉疴赶上,伍楠还很同情的看了看她。
沉疴倒是不在意,她仔细一瞧,大屏幕上显示的是:“论天朝古代的政治制度和如今天朝社会制度的区别,请用自己的话回答,不能照搬教材。”
要说这道题说难也不难,说简单倒也没那么简单。说简单,这只不过是一道从高中历史课政治课都会出现的题目,几乎是放在历史题目里也可以,政治题目里也不差,每个文科生几乎都会做上几十遍了。但是要说难,这道题得需要知道历史上的主要政治思想历史事件和现代社会制度的大体,从而进行统一分化挑拣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思想来论述,因为题目并没有注明朝代。当然,后面还有了一个条件,那就是用自己的话去答,这就要完全推翻所有死记硬背的东西,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可以改几个字和句子就可以论述的出的,即使能够把所有的辩论题全都背过,也未必能够用自己的想法来征服讲台上的那个老讲师。
是的,这个老讲师最终想考沉疴的,无非是沉疴对天朝历史的把握,和对现代一些事实情况的掌握,这足可以考一位学生的关注面,对社会的想法,和对古代社会制度的一些评定。
沉疴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位老师在想些什么了。也有可能他只是突然和自己对视了一眼,突然兴起想了解一下自己才会出这道题考考自己吧。
大学里的老师太过随性和按照自己的喜好来选择自己的得意门生了。因为他们从来不会记住所有的学生,能够记住的,那不是太天资优异,就是太顽皮恶劣。
教室里阳光被一面红一面黑的窗帘挡着,显得有些阴沉沉的,这个气氛却最适合睡觉,上毛概课哪有几个会认真听的,都浑浑噩噩等着下课呢。而就在这个时候,沉疴清亮的嗓子不浓不淡的响了起来。
“我认为,天朝自古从愚昧到开化,从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