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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两侧分别有两个木质大门。门敞开着,沉疴也就走了过去。
霜儿她们先进去的是左边的门,从左面出去竟然是这个宅子的后院子,院子里长着参差不齐的杂草野草,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树木。长年没有人修整,藤条树根都已经长得纠结分错,在这外面金黄秋季,这里面的野花杂草也吐着嫩黄的花朵,时不时的来朵粉嫩的小花骨朵,显得拥簇不安,却满园*光。
而其中开的最茂盛的就是中央的一簇莫名其妙的花朵了。那簇花开的妖艳素白,霜儿都不知道那种花是什么名字。巴掌大的叶子,边缘泛白,呈八边型,有些像牡丹那类的植株,但是它却有丝丝缠绕的蔓藤,纤细素白,顺着蔓藤看去,它竟然爬满了这个后院的整个地方,这一株植物就强行的霸占了后院内的所有角落。
看到这里,霜儿的检测完成了,她说道:“小姐,这里除了这些花花草草和一些昆虫,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没有危险。”
霜儿的话无疑是给沉疴带来了一个强心剂。先入为主的想到老村长说这里是个鬼宅,都让她有些怕了起来。只不过,现在天色很亮,她还是感受不到那种森然的氛围,这才敢大胆的在这里闲逛。
后院这边有一个回廊,回廊是走到另一头的。沉疴见那面也有一个门,怕是通向右边那扇门的。
她和霜儿就从那扇门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屏风,屏风前面是一个木门,通往刚刚的那个大厅的。绕过屏风,沉疴进去一瞧,就对这个房间感兴趣起来。
这个房间里有一面精致的化妆台,还有一个挂着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破旧的幔帘的床铺。床铺旁边还有衣柜茶几桌子,而那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架子。这个架子很奇怪,上面空落落的,一头宽一头窄,摆放在桌子的前面,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香炉
霜儿看见沉疴的疑问,就说道:“根据各种资料显示,这样的架子一般是摆放古琴的。那种七弦古琴,不是古筝。”
“古琴?”
沉疴顿时明悟,原来这样啊,怪不得这个架子是这样的造型。将古琴摆放在上面,等用的时候拿下来摆在桌子上就可以用了。她不由得想起自己车厢里现在摆放的那个已经坏掉了的古琴来,自己不会耍古琴,等回去还真应该去学一学呢。
另一面的茶几下面除了古琴竟然还有一个棋盘,上面摆放着已经被虫子磕坏掉的棋子。柜子虚掩着,应该还有什么东西,但是沉疴已经不打算揭开看了。
看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别的看头了,初步断定,这里应该是一个女人的闺房,而且还是个才女才对,琴棋都有了,书画虽说没有,但是联想一下就可以了,应该是个不仅多才还多艺的女人。
只不过,这位女子应该早就随着历史的车轮湮灭在时间的漩涡里了。
从闺房的大门回到客厅,沉疴站在主堂前看起了墙壁上面挂着的那个画来。画里面是一个女人,长发飘飘十指芊芊,画的是在弹琴的样子,古韵悠然,云鬓盘起,余发吹垂肩,好一副美女琴图。
只是奇怪的是,这幅画已经落满了尘土,里面的人物也鲜亮如生,可就是不知用什么墨画的出这么质量好的画,尘土都无法让这纸张变黄变旧,沉疴相信,只要吹落上面的尘土,那幅画就和刚刚挂在上面一样。而在画的角落处,她突然看见了画在上面的一丛植物,那丛植物的叶子呈八边形,还有着纤细的蔓藤,给这画增添了非常多的姿态。
“小姐,这不就是院子里的那种植物吗?我没有在植物百科里搜到这东西,已经重新录入了,地点和特征已经书写完毕,就是还没有命名。”
“我也不认识。等咱们走的时候带回去一点交给别人研究研究吧,没准能够研究出一些猫腻来。我猜想这个女人就是屋子里住的那个,院子里的那堆花应该也是这个女人最喜欢的花吧,不然不会和自己的肖像画在一起。”
“恩,可能。天色暗了,咱们回车里吧。”
霜儿的话让沉疴点点头,屋子里现在已经渐渐的没有了亮光了。今晚沉疴就好和霜儿在车子里度过,明天一早天亮了她们才能上山。
这个山很高,至少也有海拔三千以上,最后这一晚上就得是她们最后一晚安安稳稳的睡觉了。等到了山上,就很少有这种休息的时候了吧。
说着,两人就走了中堂,回到了车里。
过了十几分钟后,天色就暗了下来。沉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九点了。
她披着一条毯子将自己围成一团,和霜儿聊着天。她们的聊天内容其实一般都是沉疴在说,霜儿在听。霜儿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她在努力的学习人类的习性和习惯,以及人类的感情内容。
“霜儿,其实你也不是全无人类的七情六欲的,在我讲感情的故事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特别想要体验那种感觉?还暗自责备设计你的人为什么不给你读入这类的程序,让你成为一个不知感情何物的东西?下意识的有时候会躲避这个事情?其实,这种感觉就是欲望,怨念,和自卑。”
“欲望怨念自卑”
霜儿一个词一个词的念着,然后开始回忆自己刚刚的那种感觉。她突然发现这并不是数据可以搜寻得到的,刚刚的那种感觉已经消失了,她摇着头,说道:“小姐,我读取不到。”
“对这时候这种感觉就叫做失望,你是不是因为读取不到那种感觉很难过?感情这种东西就像是这样,摸不到的,看不出来的。你现在明白了吗?”
霜儿依旧摇头:“看来,没有写在芯片上的东西,我是不会学会的。”
沉疴无奈,教机器人感情是怎么回事,感觉和对牛弹琴应该也差不多吧。
这一晚她也无事,所以就一直在教霜儿这种事情。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候,霜儿突然说道:“小姐,你看中堂的大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沉疴也看到了,她顿时握紧了霜儿的手,浑身紧张了起来这宅子,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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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幻影往事(一)华人论
吱嘎声响起,中堂的门慢慢的打开了。
沉疴立马让霜儿把车子里面的灯关上了,车子里刹那间恢复了黑暗。她和霜儿紧紧的盯着那扇门,沉疴的手心都紧张的开始冒出冷汗来。
当那两扇木门轻轻打开,沉疴只感觉到一股浓郁的灵气迎面扑来。
怎么回事?怎么还会有灵气的感觉呢?这些灵气郁郁葱葱,还非常的充沛。
这时,就见中堂中出现了重重叠叠的幻影,仿佛是时空扭曲了一般,一层淡淡的光影从里面映了出来,这些光影一个个参差交叉,一个个人影也从里面晃了出来。
光影和现实相互交映,眼前的大堂上就有了两种情景,一个是原本的破旧不堪的模样,而那个幻影则是幻化成了这中堂原本的样子,没有灰尘,没有蜘蛛网,就连地下厚厚的尘土也消失不见。
这两种情景交叉重叠在一起,仿佛像是投影仪的投影一般,那幻影就是投影仪的射影,照在墙壁上,还像是水面的波纹一样颤抖了几下,最终凝固在废弃的宅子上,就好像是眼前的宅子就是那个样子似
沉疴只感觉灵气越来越重了,紧接着,幻影一抖,一对中年夫妇的幻影出现在了大堂中间,此刻,依然分不清楚幻影和现实,沉疴和霜儿就好像是身临其境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对中年夫妇坐在堂中,以沉疴的视力也是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庞,还是朦胧胧的一片,身影也只能勉强辨的出男女。两侧的椅子上也坐满了人,有男有女,同样的依稀朦胧,看不清样子。而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两个丫鬟,仿佛是个大家庭的样子。而整个宅子此刻也灯火通明了起来,烛光闪耀,跳动着昏黄的光线,沉疴都开始怀疑这些虚影会不会发现自己。
自己的车子可就停在了那个中堂的门口,自己要不要下车?
正想着,就突然见得院子里的灯光也闪耀了起来。原本什么都没有的灯柱上,也都点起了灯,时不时的还会有一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巡逻。
而当其中一个家丁从沉疴的车子旁边走过,却直接从沉疴的车子中间走出去后,沉疴在知道,这些虚影是不能看到自己的。
十几分钟之后,就好像是来到了立体电影院,沉疴眼前的情景终于清晰了起来。而整个院子顿时分辨不清楚真实和虚幻了,完全的就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大家族一样,若不是那些在门口的家丁还一次又一次的从沉疴的车子中间毫无反应的穿过,沉疴都开始怀疑这些东西就是真的人了。
怪不得山下的村民们说这个宅子闹鬼,这样看去,能不像闹鬼才怪呢。
接着,不仅出了光影,甚至连声音也出现了。
她再次向里面看去,就见大堂中间跪着一个年轻男子,他低着头,跪在那对中年夫妇的面前。
“啪”
那妇人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就砸到地上,她面色大怒,眼中怒火好像要吃了眼前男子一样。紧接着,她就大骂道:“你个穷书生,酸秀才,别想碰我家秀琴一下,告诉你,以后若是再接着画像之名调戏我女儿,我就让你好看。”
那书生低眉顺眼,他背对着沉疴,一个个丫鬟们还从门口出出入入,端着糕点茶水放在了两侧的桌子上。
“夫人,我是真的喜欢小姐的,你们就成全我们吧我李树山绝对不能放弃心爱之人,若是今天夫人不成全我,我便跪死在这里。”
那个老爷此刻也发了话,他冷哼一声,道:“我家女儿哪里是你碰的了的?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女儿不是你能配的上的。”
“老爷夫人,你们不允许我娶秀琴,我今日便不走了。”
沉疴看到这里心里已经猜到了大概,莫非这些事情都是这个宅子以前发生过的了?
“不走?不走我就打死你来人啊,给我打,使劲的打。”
沉疴也随着这幻影的变换心里焦急起来,就见几个家丁拿着棍棒从门口走了进来。而两侧的那些人很明显是这里家族的里的其他族人,都在纷纷看着热闹喝着茶,竟然一个阻挡的都没有。
紧接着,就见其中一个家丁上前一棍子挥去, 一下子砸到了那个年轻人的后背年轻人却一动不动的硬挺着,但是从后面看去,那书生的身子明显抖了抖,他的身体羸弱,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击打,只是为了口中的求亲,死死的坚持着。
可是,这一棍子只不过是个开头罢了。
只见噼里啪啦声音响起,雨点般的棍子落在了那男子的身上,他终于痛得喊出声来,惨叫声连番响起,旁边的那些族人和堂中的那对夫妇却笑的更加猖狂起来。
沉疴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似乎已经忘记这只不过是一场幻影,气的她跳下了车就直接狂奔了过去。
霜儿见沉疴出去,紧忙跟在身后,她喊了几声小姐,却发现沉疴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呼喊,无奈,她也跟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快别打了。”
沉疴四处挥动着手臂,想要推走那些人
,可是她就好像是和这群人是两个世界的一样,她的手穿过那些人的身体,直到落空,而场景中的人并未因为她的出现而收到任何一丝阻止。
沉疴这才想起这只不过是一场幻影,她根本无法阻止这场惨剧的发生。
她绕到了那个书生面前来,只见那书生面白唇红,嘴角已经渗出鲜血,长相颇为俊俏,怪不得这家小姐对这位书生动心。但是,很快,十几棍子下去,那个书生从刚刚的逞强变成了痛苦的呻吟,脸色也狰狞了起来。 …
他似乎凝聚起身体上全部的力量,伸着手,冲向右面堂屋的门,突然喊道:“我还是要娶素琴素琴”与此同时,一阵阵忧伤的古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只听着一个女子的琴声伴随着啜泣哽咽的歌声,从那个闺房传了出来。
伴随着那琴歌,似乎中堂的终年夫妇发了怒,那个男人气的站了起来,他大怒道:“打继续给我打往死里打。”
棍棒的声音就像那琴歌之中的杂音,书生的声音慢慢小了,他趴在地上似乎已经被打的没有力气反抗了。
沉疴此刻已经从之前的身临其境中脱离开来,所以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场幻境,她就直接从右边的这个门走了进去,里面就是那个小姐的闺房了。
进门之后,这里面的样子和之前沉疴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床褥花翎偏偏都是艳丽多姿,镜子锃亮,梳妆台也崭新,而在那个桌子之前,一个全身素白面庞绝美的女子坐在那里弹着琴,她的头发盘起一半,另一半披落在肩膀上,显得更加的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