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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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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楚瑟俊脸通红,觉得这个主意似乎也不错。
    “你呀,我只是让你警惧有变,没有让你那么急切。”楚质微微摇头。…“以庞家如今的地个,嫡女出嫁,却不是那么简单的峰懈,就算是曹家上门说项,也有可能被婉拒出门。你不能太过寄望于此,还须认真读书,明年通过解试,后年金榜题名。只要成绩斐然,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你又说,”楚秘里慌乱。
    “当然,为防止意外发生。”楚质狡黠笑道:“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比如,”反正今日有空。就带你出去拜访个朋友吧。”
    朱雀街巷附近,有一处不怎么显眼的宅院,就是庞府,虽然身为当时宰相,但是庞籍为官清正,不喜奢华。住宅也是不张扬华丽,若不是经人指点,恐怕楚质也料想不到,堂堂宰相的府邸居然这么低调,不过从外望去,院落树木成荫,清幽安静,看起来也算古朴雅致。
    上门敲门,半响,有院子开门。望着楚质兄弟,一身白衣素袍,看起来像是两个少年学子,不由有点迷惑道:“请问两位公子有何事情?”
    “敢问,德孺兄可在府中?”楚质一脸温和的笑容。
    今日,沐休,庞籍没有上朝。难的清静,也就在书房指点起长孙庞恭孙的学问来。考校几句,发现孙子学问有所增进,心中欣慰,不觉微微颌首,露出满意笑容,挥手让他继续背诵战国策中某篇文章,听着朗朗声音,思绪又飘飞到朝堂之上。
    解决了张尧佐的事情,朝廷确实清静很多,那些台谏官员也消停起来。还在犹豫着下一个目标是谁。过了几日安静日子,皇帝满意,庞籍也觉得轻松,没想……麻烦啊。
    见到庞籍摇头微叹,庞恭孙立时停声,小心翼翼说道:“祖父,是否孙儿背诵错了?”“呃,没有,你刊才你”进来。”庞籍回过神来,有点迷糊正要问庞恭孙说些什么,却听见门来传来仆役的求见声音,顺势答应了。
    “相公。”仆役恭敬行礼,然后才说道:“门外有两个学子,欲求见公子。”
    “我?”庞恭孙有点儿惊讶小但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个朋友找上门吧,若在平时,肯定立即出迎。问题在于,现在,”望向庞籍,庞恭孙犹豫了起来。
    “有朋来访,不亦乐乎。”庞籍微笑说道:“德孺,不必顾忌,人生难得几个良师益友,切莫怠慢了,免得人家觉得你倨傲,进而疏远。”
    “孙儿谨记教诲。”庞恭孙说道。取过拜帖仔细观看,心中却是打定主意,如果只是一般的客人,就让管家客气打发即可,免得浪费自己的时间。
    “集贤校理,楚质。”庞恭孙惊讶,名字非常熟悉,问题在于。自己与他应该没有交集吧,怎么会突然前来拜访自己。
    “谁?”庞籍听到楚质的名字,眉毛轻微动了下。
    开辟盐田,立下功劳,楚质自我感觉不错,可是回到汴梁,却没有得到天子与百官的热烈欢迎,反而冷遇起来,所以自然而然产生一种错觉,认为就算自己在民间的诗名颇盛,可是放在朝堂上,还是个小人物。或许除了关系不错的官员,应该没人会注意自己。
    毕竟士大夫们,看重的还是经义学问,对于盐田这类奇技淫巧之物。向来是轻忽蔑视,不受关注也很正常,然而,他却有些妄自菲薄了。
    真正掌控国家政权,有几人真是信奉以儒术治天下,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些都是空虚口号,一般是用来糊弄天下,愚昧百姓的,历朝历代,除去那些脑子不清醒的皇帝官员,谁人不是披着儒家外衣,暗地里却以法治国,注重实际利益。
    范仲淹新政,还不是想减轻百姓负担,同时朝廷支出减少了,进而给国库增加收入,可惜却伤害了众多人的利益,失败难免,连范仲淹这种名臣大儒,也为钱操碎了心,谁还能说君子不言利。
    在朝廷连年赤字的情况下。楚质开源之举,直接给朝廷增加了大笔收入,表面上不提,大臣哪个不记在心里。就连皇帝赵祯,如果真要忽视楚质的功劳,又何必要亲自决定他的仕途官职。
    然而,出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考虑,才故意冷置楚质,特别是前段时间,赵祯那句执政之才,可是让不少人眼红之极,纷纷猜测皇帝的用意,是不是在暗许什么。
    当然,这件事情,只限于少部分人知道,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却是没有必要特意去结交奉承楚质,庞籍就是其中之一,毕竟,楚质要坐到那个位置,少说也是十几二十年之后的事情了。(未完待续)

第一章第四百二十五章气运
    ”集贤校理,楚大。庞恭孙沫惑不解,皱眉说道“(,还有管卷轴,似乎是礼物之类的。”
    “不妨打开观看是何物庞籍也有几分好奇:“德孺,你导这个楚”校理,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素问大名,与从未见过。”庞恭孙茫然说道:“孙儿也不知他怎么会突然前来拜访。”
    说话之间,仆役轻轻展开卷轴。却是一幅让水图,城池高耸,远处是穷山恶水的景象,风沙砾石,隐约可见几面烟火残旗,城池一侧,则是阳光明媚,青山绿水,战旗飘扬的场景,两者泾渭分明,让人一望就知道作者要表达的意思。
    高扬的旗帜下,有位负手而立的人物。站在墙头,披风迎风飘拂,傲然屹立之气立显,城池上下,兵将百姓却是欢声笑语,似乎在庆贺战争的胜利,图画上方空白,还题有一首渔家傲:“儒将不须躬甲胄,指挥玉尘风云走。战罢挥毫飞捷奏。倾贺酒,三杯遥献南山寿。草软沙平春日透,萧萧下马长川逗。马上醉中山色秀。光一一。旌戈矛戟山
    后。
    “祖父,这是您作的词。”庞恭孙说道,仔细打量图画,目光闪耀出欢喜之色。
    不仅是因为楚质字画颇有名家气象。值得收藏欣赏,更得要的是,画中场面,指的就是庞籍几年前。在西北抵御西夏,最后逼得李元昊议和的胜利故事,爱屋及乌,就算这幅图画得不怎么样,他也会欣然收藏起来。
    心中掠过一点儿小得意,瞬息恢复不以物喜的境界,庞籍淡淡说道:“字画不错,可惜只是臆想,当不得真实,留着自己欣赏就好。就不要外扬了。”
    “孙儿明白庞恭孙答应。以为庞籍是不想张扬,却没料庞籍说的可是实言,没有亲自去过,楚质怎么以画得出西北风光,以及战场上的硝烟气氛来。
    “去吧,好生招待,问清楚他前来的目的。”庞籍挥手,被图画勾起了在西北时期的经历,有点兴致阑珊。
    庞恭孙告退,柔自出门迎接小见到楚质那刻,立时惊愕起来,要知道昨日见到庞莹的举动,他还在迷惑,妹妹找个陌生人有什么事情,还没有来得及打探清楚,人却找上门来了。
    “庞兄。”楚质微笑行礼。
    “楚校理。”醒悟,庞恭孙连忙还礼。
    “贸然到访,庞兄不会见怪吧楚质笑道,古代就是好啊,没有任何理由,也可以上门拜访,人家还要客气招呼,自然,事无绝对,心里也要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但是楚质却有自信,且不说自己的名气。易地而处,见到昨日的情景,自己心里也会好奇,想要了解个究竟。怎会拒之不见。
    果然,为了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庞恭孙满面笑容,客气相邀,请楚质兄弟进府,越过幽静的前院,一走来到会客厅中。
    仆役奉茶而上,却步退出,轻抿了口茶水,不等庞恭孙疑问,楚质便感叹说道:“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世人都传说,贵为当朝宰相,必是锦衣玉食,居住奢华豪宅。今日来到府上拜访,却知此是虚臆而断之言
    听着别人的夸赞,做主人的,总要谦虚几句,庞恭孙自然不能例外。客气说道:“家祖时常教导我等,勤俭持家,方能长久,定要谨守真宗皇帝田园贫宰相,图史富书生之,不可奢华度日
    “庞相风节,令小子敬。楚质感叹起来,继续扯着毫无边际的废话,庞恭孙似乎没有待客的经验。秉尊庞籍好生接待的告诫,忍住满腹疑虑,耐住性子,陪楚质磨了起来。
    东拉西扯,天文地理,风土人情,古今逸事,市井消息,只要有心。不愁没话可说,而庞恭孙的教养极好。只要楚质扯得出来,就放声附和,说几句自己的见解,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素质之高,让楚质叹服。
    反倒是旁边的楚瑟,坐得却是有些不安稳,沉默干坐了许久,心中烦躁,目光总在厅外左顾右盼小忽而表情露出欣喜之色,一脸的蠢蠢
    动。
    “咳,文玉,我有些事情要与庞兄细谈,你先出去走走,到院前欣赏下风景比然把自己当成主人。楚质轻轻挥手,才不好意思似的说道:“想必,庞兄不会介意吧
    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庞恭孙眨眼说道:“自然”不会
    “好,你们慢聊。”楚办爽快答应,如火急燎奔了出去。
    呃,膛目结舌,庞恭孙傻眼也不客气,真把这当成自己家了,还是自己到他们家拜访来这。
    “小孩子不懂事,总是匆匆忙忙的,庞兄莫
    “怎会,怎会。”干笑了几声,庞恭孙再也忍耐不住。脸色微敛。认真问道:“却不知楚楼理今日登门,有何见教?”千万别说你是来讨茶喝的。
    其实,我是来打酱油的,正主是我弟楚猛,刚才跑了那个,现在应该是和你妹约会去了,楚质很想这样说,可是却知道说实话的后果,折扇轻摇,淡笑说道:“没什么大事,我与才卿、公正乃相交多年的好友,昨日见到你们似乎有点小冲突。自不量力,想要做个调停,却不知庞兄意下如何?”
    剑眉轻扬,态度没有刚才的和善,庞恭孙轻笑说道:“冲突?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对楚校理说的,你又准备怎么调停。”
    “自然,是才卿挑衅在先,输了也不怨别人。”楚质微笑道:“只不过希望,下次比赛的时候小庞兄能给他留下几分面子。”
    “怎么留?是否让我故意输给他?”庞恭孙皱眉道,已经在心中否决。正逢青春气傲的年龄,绝对是不会做出妥协的。
    “当然不是。”楚质微微摇头,笑着说道:“才卿心高气傲,岂能容忍别人相让。”
    “这倒也是。”收起鄙视之心。庞恭孙点头承认,其实只是意气之争,素无隙怨,对于高士林屡败屡战的劲头,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我的意思是,下次比赛,庞兄其实大可不必竭尽全力,偶尔留几分力气。
    ”楚质黠笑道:“最好是让才卿觉得。自己的失败只是偶然,只要再努力一点点,说不定就能成功。”见到庞恭孙似乎还未完全明白。楚质继续解释道:“就好比如,有一匹马能日行千里。可是走到八百里时,它却是不愿意再走了,或许可以用鞭子逼迫,但是我觉得能有更好的办法,就是在它的前方放把鲜草,让它觉得,只要走两步就能吃到,给它前进的动力
    “如此,在不知不觉中,就能日行千里。”一点就透,庞恭孙笑呵呵道:“原来,在楚校理眼中。我就是那把鲜草啊。”
    “呵呵,做草好啊,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庞兄不必言谢。”楚质微笑道。
    “好利索的嘴皮子。”就在庞恭孙无语之际,厅外传来苍劲的声音。庞籍阔步走入,一脸的笑容。微微打量着楚质,咦,似乎有些面熟。
    “知”是你。”
    近两个月,庞籍忘记也就罢了。可是楚质却刻骨铭心,特别是每次到集贤院上班,心底就浮现这件事情。永远不会忘记,上班的第一天,的某个慈眉善目的老头指点,使得自己走了一个小时的冤枉路,最后还要破财才得找到目的地。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楚质就是如此,立即愤然而起,有些激动。
    那个问路的集贤校理,年过六旬。记忆力可没有消退,庞籍立时醒悟起来,不免有点尴尬,哈哈笑道:“正是老夫小友别来无恙否。”
    “祖父。”庞恭孙连忙起身行礼,心中有点迷惑,他们好像认识。
    “庞,相公!”反应灵敏,听到庞恭礼之言,楚质本能施礼,心中吃惊,貌似仇人很有来头啊。
    坐了下来,仆役上茶,庞恭孙陪站旁边,害得楚质也捏不准自己是坐是站,很是犹豫不决,幸好庞籍在旁和声说道:“不必多礼,坐车说话。”
    乖乖坐了半边椅子,楚质显得很是拘束,要知道旁边的是谁,人家可是庞太师,老奸巨滑,阴险狠毒。不择手段”好吧,承认以上纯,粹是楚质胡思乱想,毕竟曾经臆想过要报复的仇人居然是当朝宰相,很是有压力的啊。
    还年轻呀,沉稳不足,望着刚才侃侃而谈,现在进退失度的楚质,庞籍心中感叹,也没觉得失望,毕竟气度、胸襟、定力、应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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