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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海的广东人头脑活,做生意那是相当地厉害,有了原始的资本,广东人喜欢去内地办实业,这煤矿、金矿、铜矿、铝矿,在清朝的时候,许许多多都是这广东人玩的。
煤矿不安全,大伙都知道,中国东北、西北、西南,不断发生矿难,那个国家煤矿安全监督局的赵铁锤局长,前几天还指着发生矿难的云南私庄煤矿所在县的县长骂人,央视里有直播。
全世界煤产量最高的国家,也是安全记录最差的国家。中国煤产量只占全世界的1/4,但煤工业死亡人数占全世界的4/5。中国有两个官最难当,一个就是安监总局局长,一个是山西省长。
撇开矿主的见利忘义、管理蹩脚之外,矿难的两大原因,不信你看,调查组最后的原因,一般不外乎两个,一是瓦斯爆炸,什么操作不规范、机电设备故障、电火花都会引发,第二个,透水,你懂的,地底下挖洞,本来就不如地面的安全。
问一下大家,是不是很少听说金矿发生矿难的呢?
对头,瓦斯爆炸,占了煤矿事故的一大半,幸运的是,金矿不存在这个问题。
其实,自从田光复说了迎风金矿的大致演变后,乔向文一直在苦思冥想。
好好的一个金矿,好好的一个广东大老板,好好的那么大一笔投资,怎么就只玩了几年,就匆匆撤退呢?
当然不是脑残。
脑子没进水,金矿也没进水。
翻了那么多资料,再通过关系,拜访了自己原来大学的一位老师,谜团慢慢地揭开了。
别忘了,乔向文本来就是这座大学的高材生,逃婚,才巧遇许大哥,跨入了鲁南游击大队。在学校,本来就是个优秀生。
“许司令,迎风金矿为何突然关掉,我想了那么多天,昨天又请教了专家,原因差不多找出来了,矿难,关于迎风的矿难,历史没有记载,但是我查看了道光年间的一些记载,发现,那一年,地震活动频繁,我们这山东也发生过,想想看,这金矿发生矿难,下面的人一个也没法逃出来,这老板李厚德拿出大笔的钱处理后事,对这迎风他还哪有心思继续经营,还有,我还请教了一下,广东的矿主都有一个习惯,一旦有矿难了,他们就认为不吉祥,一般都不敢留在手里了。”
明白了吧,昨儿下午,乔向文马不停蹄,干了不少事情。
有些公开地玩,有些悄悄地干。
许世友一听,大腿一拍:
“奶奶的,还是你行,说吧,要我老许怎么干,要不要马上准备开山挖洞?”
乔向文听了,摇摇头。
“许司令,眼前最要紧的是,要查出那群鬼子的下落,我想他们匆匆而来,应该还没那么从容的时间最后确定,但是,他们可能已经大概发现了位置,这一招,比我们强,我们不能不佩服啊,人家毕竟是干专业的专家,玩高科技厉害,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寻踪觅迹,通过他们找到金矿的方位,但是又不能让他们离开此地!”
许世友一听,大嘴一咧。
“这还不好办,我们一个命令,把人撒出去,发现几个鬼子,一人一颗子弹,干掉了事,省得费心。”
这胶东军区司令员,毕竟是武将,动不动舞刀弄枪的。
原因可以告诉你,怎么干也可以告诉你,具体的,你就听我的吧,乔向文一笑。
“不行,许司令,这些专家并没有杀害我们的同胞,人家又没对我们干啥坏事,你要喊人杀了他们,那不是滥杀无辜吗?”
是啊,人家说到点子上,有道理。
这许世友听着,挠挠头,咋就没考虑这个呢。
老骂人家小鬼子侵犯中华,滥杀无辜,要是我们的人也不问青红皂白,把人家专家学者灭掉,那不是一样的行为吗?
“向文兄弟,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只要把金矿搞出来,把两万两任务完成,你咋说,我咋干!”
这司令员当得,一高兴,一爽,不叫职务了,喊兄弟,感情深。
瞧,秘密工作玩智慧,动心思,跟这种武将交往,那就省心多了,人家一服你,啥都听你的。
乔向文沉思了一下,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许世友听得连连点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多的金子,呵呵,当然,那是给军区和延安的。
刚要出门,门口人影一闪。
白兵和王克飞快进来。
一看王克臂上扎了纱布,血迹依稀可见,许世友手一指:
“我说王克,你这是咋地了,给媳妇抓的还是咬的?”
一句话,逗得大伙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克把早晨的事一说,房间里立刻没了笑声。
黄金还没找到,战斗已经开始。
乖乖,看样子这群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走,给我带路,老子亲自来审问这狗娘养的,不开口我扒了他的皮。”
许大司令眼睛一瞪,谁跟他的黄金过不去,感、敢情都是他的死敌。
王克带着许世友前面走着,乔向文和白兵跟在后面:
“乔部长,越来越复杂了,盯着迎风的人,也着急了,不过我觉得这些人不像是日本人。”’
乔向文头一侧,有点疑惑。
“这个人左腿上中了一枪,我们喊人给他在手术,取出子弹,但是问他问题,都不回答,对了,我在现场还搜查了那几个死人的口袋,也没发现啥。”
“田光复老人现在安置好了吗?”
“放心,我们把他们先放在了军区招待所,好吃好喝的伺候,老两口吓个半死,说不敢住回去了,早晨让他们来,死也不走,要是早走半个小时,就不会开火了,不过,弄巧成拙,这时间一拖,倒是把这伙人给带出来了。”
乔向文一笑,心想,好啊,老田头,不住回去刚好,就做我们八路军自己的金矿顾问,把你肚子里的那些墨水都捣鼓出来吧。
拐进后排军区卫生院的时候,岗哨敬礼。
看样子,王克考虑的比较周到,把这已经设岗了。
手术正在进行,被俘的青年男子,估摸着三十出头,短发,一看脸型,就知道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子弹穿过右大腿外侧,医生正在取弹头。
看到许司令进来,大家暂时停下来。
青年男子见此,扭过脸去。
许世友一见,忍不住嚷开了:
“嘿,有骨气,我许和尚就喜欢这样的,有个性,说说看,你是南京的,还是重庆的?”
那个人眼睛看着一旁,不说话。
干秘密工作,有很多纪律,不管谁家的,都一样。
一般不做俘虏,做了俘虏一般不要开口,开了口一般不能讲实质问题。
趁许世友和他说话的间隙,乔向文看见手术台边,放着一堆衣服,沾满血迹。
他慢慢踱过去,要了双手套,把上下口袋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几张票子,一盒火柴,一副墨镜,还有一些小杂物。
他细细看了看,一一翻拨,没啥有价值的。
“小子,你还嘴硬啊,医生,你给我狠一点,把他那个弹孔挖大一点,把那个啥管子,给我切了,让这小子做太监。”
好一个有个性的司令员。
好一位直肠子的许和尚。
医生愣在那里,迟迟不敢动作。
人家即算是俘虏,也不能干这缺德事啊。
司令员说说可以,你医生哪能这么干。虽然,眼下这医院,医生,红包,回扣,已经是最热点的话题了,但是,几十年前,情况可不是这样,那是最令人尊敬的职业。
许世友板起脸,差点又要拍大腿:
“按我的要求做,这是命令,执行吧。”
医生迟迟疑疑地开始清洗工具,几个卫生人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乔向文一眼看去,那人虽然还是故作镇静,但是眼睛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恐惧之色。
同为特工,彼此都知道纪律。
像这种风险性很大的对抗,一般行动之前,都要反复强调纪律,宁死保守秘密。
乔向文看着这个杀手,又看了看那身血衣和一堆东西。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究竟他发现了啥,这群神秘人究竟是啥身份?
下文道来。
***江湖喜读历史,尤以近现代史为最,加上读书藏书甚丰,工作之便,对许多东东便留心多加关注和研习。
每日清茶一杯,故事若干,诚交各路朋友,认可的投票收藏,不喜欢的,留个脚印,批评几句,江湖也会认真听取,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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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黄金龙
第九十五章黄金龙
乔向文是在哪个地方发现问题了呢?
一边看着许世友司令员对着神秘人发火,说着狠话,目光瞄过从他身上搜查出的一堆杂物。
突然,他看出了破绽。
这火柴盒,明显是抽烟用的。
江湖插句话,那个时候,还没有我们目前常用的气体打火机,那时候,苯灯芯打火机国外也才发明不久,国内还没用上呢,至于气体燃料的打火机,那是二战以后,英国人发明的。
所以你看到解放以前的电视剧里,出现目前我们用起来很潇洒的气体打火机,那一定是瞎掰的。
既然这位老兄随身带着火柴,一定是抽烟用的。
烟呢?
高手中的高手,立刻发现了问题。
思维缜密的乔向文朝白兵一使眼色,两人走了出来:
“白兵,这人口袋里的香烟,搜去哪里了?”
白兵想了想,对啊,自己当初检查他口袋,有一包烟,转身咋不见了。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啥,让部长稍等,自己一阵风似地冲下楼去。
隔壁的一栋民宅就是社会部,白兵疾步进来时,几个社会部的干部正聚在一起说话,腾云驾雾的,其中就有两个是早晨在参加战斗的,大家正说着刚才的枪战呢。
他定睛一看,这抽的烟是大众牌啊,不是早晨自己发现的那一种。
“兄弟,早晨那家伙身上搜出来的香烟呢?”
矮矮的、长得壮实的于飞,不好意思地,双手一摊。
“不好意思啊,没给你老兄留一支,都抽完了。”
白兵忙着追问,烟盒呢。
扔啦。
白兵知道乔向文的脾气,忙求着于飞把烟盒找回来。
大家一阵哄笑,于飞看见白兵是认真的,忙跑了出去,刚才半包烟几个人抽完了,连着其余的垃圾,他扔到不远的野地了。
白兵接过揉成一团的烟盒,一路小跑。
乔向文拉平了,正反面细细一看,飞龙在天,一身金黄。
看着看着,脸上一喜,嘴角便露出了笑意。
白兵有些不解,跟着他走进了手术室。
胶东军区司令员许世友,这会儿亲自上阵,还在那教训那小子,给他做思想工作呢。
不要说,人家还真的够嘴硬,竟是不开口。
把许司令给气得,恨不得拿了枪崩了他。
但一想到乔向文的关照,还是忍住性子。
“许司令,不用审了,我已经知道他是哪来的人了。”
许世友一听,有点不信。
尽管乔向文的破案故事,山东八路军的干部无人不知,广为传颂,但今儿个,他既没和人家说话,也没啥动作,邪门了。
“乔部长,别开玩笑,我正准备阉了这小子呢。”
“许司令,我们打个赌,如果我猜对了,你输给我什么?”
许世友还真是不信,他估摸着,是忽悠手术台上的这小子。
“除了田秘书,哈哈,你要啥,我老许给啥!”
前文说过,军服厂女孩田普,那是许世友的第三任妻子,结婚以后,就做了他的生活秘书,相伴到老,直到许世友退休前的南京军区司令员、中顾委副主任,大家还都叫田普叫田秘书。
不信,你找个熟人,去南京军区司令部大院,找个老同志问一问,田秘书是谁。虽然许世友早已离开我们,他的家人也搬到中山陵隔壁去住了,但是,军区大院,没人不知道当年的许司令夫人,田秘书。
前文说过,第一任改嫁,那是许世友离家打仗,十年不归,女人家抚养个儿子实在没法活,在许世友老母亲的逼迫下,改嫁了,第二任,那是许世友被关禁闭,准备判死刑,罪名是紧随张国焘篡党夺权,不与中央保持一致,红军干部的妻子一听,立刻与他划清界限,拜拜了。至于外面传说的什么许世友睁着眼睛睡觉,枕头底下放枪,谁进屋不报告就开枪,先后打死几个老婆,全是胡说八道。
乔向文本来无非就是借这话题,轻松一下,同时打击一下手术台上这小子的气焰。
敲山震虎,就是点一点你,老实交代,别以为你不开口,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长着翅膀,你以为自己就是天使啊,不就一鸟人。
“许司令,不开玩笑,我们的老朋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