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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而在西汉,明显是允许人各抒己见的,哪怕是不同的意见,也可以在刘福面前畅所欲言,哪怕说的不对,不中听,也没有人因此而获罪。
刘福自称帝以来,极少发脾气,也极少用严肃的表情面对群臣,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刘福摆出严肃的面孔时,群臣就会不自觉的提高警惕。既然刘福说刘备日后必成大患,那就有必要在刘备的身上多费些心思,以免将来手忙脚乱。
还不知道已经被西汉群臣盯上的刘备此时正在长沙接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自黄祖黄射父子双双战死以后,虽有大将甘宁出走,但刘琦凭借着大公子的身份,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收复了逃回江夏的残兵败将,彻底将江夏掌握在了手中。
按理说此时的刘琦应该正春风得意,但刘备见到刘琦的时候,却发现刘琦神情焦虑,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正在困扰着他。
“伯玉,这是怎么了?”刘备关心的问道。
刘琦见到刘备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未语泪先流,看向刘备叫道:“叔父。”
“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伯玉莫要光哭。”刘备见状急忙问道。
刘琦好不容易止住悲声,对刘备说道:“叔父,我父亲恐怕,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刘备闻言大惊失色,此时的刘备还没有做好与蔡瑁、蒯越等人翻脸的准备,此时若是刘表死了,那蔡瑁、蒯越必定会将矛头对准自己。只是此时荆南四郡初定,水军尚未练成,若是此时与荆北起了兵戈,会影响到刘备的大局。
“伯玉莫要胡言!你父在襄阳养病,何时撒手人寰?”刘备拉着刘琦急声问道。
“叔父,前几日琦自江夏返回襄阳想要探望一下父亲,顺便询问一下父亲对袁绍称王一事可有什么看法,结果却在家门口被那张允贼子拦下,不叫我进府。我苦求无果,只能暂时离开。后命人买通府中下人,才知早在十日前,父亲那里就不得闲杂人等接近,除了蔡夫人及其心腹可入内外,其他人等皆不可靠近。”
刘备越听越心近,要事情真如刘琦所言,那刘表恐怕真的已经遭遇不测。秘不发丧必有图谋,不管是蔡瑁还是蒯越,对刘备一向不怎么友好,一旦叫他二人得了势,那刘备的日子就要难过了。即便刘备老实待在荆南,蔡、蒯二人也不可能坐视刘备壮大,养虎为患。
“伯玉莫急,事情尚未有个定论,你此时切不可自乱阵脚。你且在次稍歇,我去请军师前来商议此事。”
刘琦闻言大喜,“若是能得孔明相助,想那蔡瑁、蒯越比讨不到好去。”
安排刘琦好生等候,刘备急匆匆来到诸葛亮办公的地方。诸葛亮见刘备神色有异,扭头对侯在一旁端茶倒水的马谡说道:“季常,你且去门外守候,莫要让闲杂人等接近。别人要是问起,你就说我与主公正在商量大事。”
“嗯。”马谡答应一声,向刘备行过礼后走到门外。马谡是马峤最小的儿子,今年刚十岁,可能是受刘福的影响,刘备也一直想要自己身边能有几个神童,而马谡恰好就可以算是一个神童。不过刘备学问有限,教不得马谡学问,也只能将马谡托付给诸葛亮。而诸葛亮也很喜欢马谡这个粉嫩小正太,对于刘备的拜托欣然领受。
“主公,何事惊慌?”诸葛亮低声问刘备道。
虽然明知周围没人,可刘备还是习惯性的看了一下四周,这才低声对诸葛亮说道:“适才刘琦来见我,言说刘表此时可能已不在人世。”
“!”诸葛亮闻言一惊,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看向刘备问道:“主公觉得此事可真?”
“我管那刘琦不似再说假话。更何况他与蔡瑁、蒯越一向不和,若是害了我,岂不是让他更加势单力薄。军师,若刘表此时真的已经不在人世,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那要看主公是否想要接替刘表成为新的荆州牧。”
“这个……刘琦尚在,我若夺了刘表的基业,岂不是授人话柄?”刘备闻言有些犹豫的说道。
“若主公如此想,那我们就必须借助刘琦为我荆南夺取江陵,保证我荆南四郡不受战乱影响。”
“取江陵?就凭那刘琦?”刘备有些不信的问道。
不是刘备瞧不起刘琦,而是刘琦实在不是一个值得托付大任之人。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就凭这样的人想要拿下有重兵驻守的江陵,这不是开玩笑嘛。
似乎知道刘备心中所想,诸葛亮慢悠悠的说道:“主公勿忧,亮有一计可使刘琦轻取江陵,只不过到时也借助魏将军之力,还望主公允许。”
魏延这人虽是新投之人,但刘备却很是看重,虽说魏延的武力比不得关张,但论到排兵布阵,却是有过之而不及。听到诸葛亮跟自己借魏延,刘备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不过想到如果可以轻取江陵,拿到刘表命认囤积在江陵的粮草军械,刘备就觉得值得冒一次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江陵城内的粮草军械数量庞大,可以说只要刘备拿下了江陵,三年之内就不必再为粮草军械发愁。以前刘备也曾经打过江陵的主意,只是江陵城中有重兵驻守,而刘备那时还不能跟刘表翻脸,只能暂时打消了那个念头。
但现在不同了,刘表十有已经死了,蔡瑁、蒯越肯定在为刘琮那个小儿继任荆州牧做最后的准备。恐怕只有等他们准备妥当以后,刘备才有可能得到刘表的丧表,但到那时,刘备再想要有所行动就晚了。
“军师,计将安出?”权衡了一番利弊后,刘备最终下定决心,沉声问诸葛亮道。
诸葛亮闻言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态度,微笑答道:“亮称此计为,斩首。”
第240章异性不得封王
江陵,连接荆北、荆南的军事要地,战略意义重大,驻守此地的大将王威是刘表的心腹亲信。新只不过这几天,王威心神不宁。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陵城里开始出现刘表已被蔡瑁、蒯越所害的流言。
那流言传的有鼻子有眼,除了说刘表已死外,更说蔡瑁、蒯越准备归附曹操。王威得知之后大惊失色,急忙一面命人捉拿散布流言之人,一面派人前往襄阳求见刘表,但派去襄阳的人却回报王威,刘表重病,不见外人。
王威并不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刘表之所以会选择让王威坐阵江陵,唯一的原因就是王威忠心,这年头,想要找个忠心耿耿的人已经不容易了。王威就是凭借这份对刘表的忠心才坐上了江陵大将的位置,如今听说恩主出现意外,王威比起刘琦这个刘表的亲儿子更加的焦急。
也就在王威对未来感到迷茫的时候,伊籍来到了江陵。作为同样追随刘表多年的老人,王威对伊籍的到来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拉着伊籍坐下后王威立刻迫不及待的问伊籍有关主公刘表的境况。
伊籍听后脸色难看的对王威说道:“从节,不是我不想跟你说,而是我也有段日子没见到主公了。蔡瑁派张允驻守州牧府,根本就不叫外人见刘表,但凡有人探望,张允都以主公病重为由拒绝。”
“……机伯,最近江陵城里出现了一则流言,说是主公已被蔡瑁、蒯越所害,你说这会不会是真的?主公已经被那两个贼子给害了?”王威一脸担心的问伊籍道。
“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吧?”伊籍不确定的答道,不过随即又说道:“从节不提我倒忘了,在襄阳时,那张允虽口称主公病重,但我却并未见有名医前往为主公诊治,莫不是……”
“若主公真的是被蔡瑁、蒯越所害,我必不与他二人善罢甘休。”王威咬牙说道。
“……从节,报仇是一定的,但还有一事却需要你我尽快做出决断。”
“什么事?”
“主公若真的已经不在人世,可由何人继任州牧之位,你想过没有?”伊籍缓缓说道。
“……机伯,莫非你是大公子的说客?”王威闻言警惕的看着伊籍问道。
伊籍神色不变,缓声说道:“从节,这州牧之位,要么是大公子,要么是二公子。若是主公被害,虽然二公子不太可能参与其间,但你能够与有可能是谋害主公的凶手为伍吗?”
王威沉默不语。的确就如伊籍所说,他王威效忠的是刘表,如果刘表已死,那按照规矩能够继承荆州牧的除了大公子就是二公子。而二公子刘琮是得到蔡瑁、蒯越支持的,如果自己也支持二公子刘琮,那就意味着自己不仅没有办法为刘表报仇,以后还要听从刘表仇人的调遣,这是王威所不能容忍的。
“若是支持大公子,大公子有把握吗?”王威轻声问道。
“大公子如今已经掌握了江夏,虽然还不能与蔡、张二人手中所掌握的水军相比,但如果加上从节你手中的江陵水军,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对于荆南刘备,大公子准备怎么办?任由他占据荆南?”王威突然又问道。
“此时并非四处树敌之时,那刘备虽然不可信任,但眼下对大公子来说却也是一股助力,若是可以借助刘备消灭蔡张二人,等到日后时机成熟,挥军收复荆南也不是一个空想。”
“……此事容我再想想。”王威举棋不定,面对伊籍热切的目光,缓缓说道。伊籍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想让王威立马决定有些不现实,闻言点头道:“从节有顾虑是人之常情,只不过还是要尽快下定决心,迟则生变。”
“我知道。”
王威命人将伊籍带下去安排休息,自己则坐在堂中权衡利弊。正感头疼之际,府中管家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王威见状呵斥道:“何事惊慌?”
“老爷,不好了,刚刚留在襄阳的家人快马赶来,说是有大事禀报。”
“人在何处?”
“小人不敢声张,将他安排在柴房。”
王威出任江陵大将,家小都留在襄阳,这也是官场上的规矩。如今留在襄阳的家人派人来到江陵,而且还是骑快马赶来,这就说明这下人带来的消息肯定很重要。王威不敢耽搁,立刻随着管家来到后院柴房。
“老爷,出事了,荆州牧,荆州牧死了。消息已经发出,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王威见状问道。
“而且就在蔡都督对外发布荆州牧死讯不久,他手下大将张允就带兵离开了襄阳。”
“你说什么?那张允带兵去了哪里?”
“这里。”
“什么?!”王威心里一惊。
主公死了,蔡瑁派张允带兵来江陵,他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逼迫自己就范?王威越来越怒,立刻吩咐管家道:“速去请伊籍先生书房一见。”
不多久,伊籍来到王威书房,王威没有隐瞒,将下人送来的消息和盘托出,伊籍沉思片刻,抬头对王威说道:“从节,你危险了。那张允既然带兵前来,那必定已有了万全的准备,这江陵城恐怕不日就要落入蔡瑁的手中。”
“他敢!”王威怒声喝道。
“他有什么不敢的?如今他蔡瑁既然敢对外发丧,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不变的准备。张允此来江陵,从节你要么乖乖就范返回江陵,要么就可能死在这江陵。”
“……”
“从节,迟则生变,趁着张允尚未到达江陵,你必须要早做决断。”
“机伯,大公子何日可抵江陵?”
“如今对二公子继任荆州牧最大的威胁一是你王从节,一是大公子。如今大公子远在江夏,他蔡瑁不可能轻易放大公子来江陵。从节,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若是愿意支持大公子,那就只能先与荆南刘备联手,保住江陵以后再做他想。”
“让我跟那个织席贩履之徒合作?”王威有些不满的问道。
伊籍神色严肃的说道:“眼下能帮到江陵的,只有那个织席贩履之徒。”
“凭我江陵守军,难道挡不住张允?”王威有些不信。
“江陵守军中有多少人现在还忠于你王从节,你王从节心里没数吗?”伊籍反问道。
王威被问得哑口无言,蔡瑁不可怕,王威并不怵他,可蔡瑁的身边还有一个蒯越,对于蒯越,王威却是发自内心的感到畏惧。这蒯越是多智之人,刘表的谋主,当初刘表可以匹马定荆州,蒯越出力甚大,王威跟随刘表日久,对蒯越的能力他是深有感触。
“……不知那刘玄德何时可来江陵?”王威低声问道。
听到王威问这话,伊籍立刻就明白王威这是服软了,当即大喜,对王威说道:“我这就过江去请刘玄德率军过江。不过从节,我走之后,江陵能否归于大公子,就要看你了。”
“你放心,我马上就会开始甄别江陵守军,但凡是生了二心,我必不会放过。”
“如此最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伊籍点点头,起身对王威告辞道。
王威将伊籍送出了江陵,随即便命人击鼓聚将,就如之前对伊籍所说的那样,王威要趁张允还没到江陵之前,先把江陵守军中起了二心的人给梳理出去。
当堂宣布了主公刘表已亡的消息,堂中众将表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