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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四道异口同声的回答,万俟晏直接让护卫把他们打了一顿。
千光:“……”这个世子也挺凶残。
沈银秋还不忘安慰道:“你们一定要咬紧牙关,不能因为这个而缴械投降!死守住你们的秘密,加油!”
被安慰的四人瞪着沈银秋:“……”
皮粗肉燥确实比较耐打,四个护卫足足打了两刻钟,打得他们嗷嗷叫这才得到了他们口中的秘密。
总的来说,人贩子就是求财,骨气这种东西还是极其罕见的。
万俟晏命人去搜院子,按照他们口中的地方,找了十多个被困的少女以及瘦弱的稚童,昏暗的地下室,恶臭的环境,被困在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脏兮兮的,看见门开的那一刹那,全都都往角落缩,即使避无可避。
沈银秋对此十分的愤怒,再护卫将他们带走的时候还不忘亲自踹了两脚。
人渣败类!
这些被拐的人也很快被官差带回衙门安置。
“顺着这条线摸下去,我们还能抓多少人?在京城都敢这么猖獗,外地的人贩子岂不是更加的肆无忌惮?”沈银秋看着那渐远的马车问道。
万俟晏摸着她的头说:“那就继续查下去,趁机把这条线给洗了。”
沈银秋很是赞同,心思一动:“那如果这条线不止牵扯到进城的话,我们是不是要去外地?”
万俟晏对上她希冀的眼神,好一会才道:“如果没有特殊的意外,应该不会出城。”
沈银秋哦了一声,想来他们都还有好多的事没有完成,她还没有搞定沈家,万俟晏也没有搞定长公主。接下来,还有好长的路要走,轻松不得。
万俟晏知道她明白,揉了揉她的头,沈银秋打掉他的手,“我们该去衙门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抢人功劳
关于抓拿人贩子这件事,进行的很迅速,没有任何的扑朔迷离,找到人了直接打,让犯人吐出同伙,找到同伙也打,再次揪出他们的关系网。
所以,沈银秋想不通为什么衙门的人会抓不到他们的痕迹,不过她却也明白一件事,万俟晏的切入点好像总是一针见血,从被拐的少女联想到青楼,再去青楼找老鸨那套出信息,还提出千光陪同指认来确定是不是同一批人。换做是她,以她的阅历没有办法想到这些。
他们一行人回到了衙门,万俟晏这次没有易容,县令带着捕快出来跟万俟晏打招呼的时候,明显就愣住了,然后赶紧行了个大礼。
本来县令还想着,太子的门卿果然能干,人未到就先送了这份大礼,七个人贩子外加十几个被拐的人啊,这分功绩,让他整张脸都快笑成菊花,感觉头上的那顶帽子又稳当了几分。
沈银秋看着县令讨好的神色,心里又不屑了几分,身为父母官没有能力保护百姓安全,还坑到青楼的老鸨都不待见,这种本事能当了这么多年,真是祖上烧了高香。
万俟晏没有跟他们寒暄,面色淡淡毫无交谈之意,只是交代了几件事情就去了牢房。
县令没敢怠慢就跟着来,沈银秋还听见他嘀咕说,世子什么时候对他衙门的牢房那么熟悉了。
她回头没什么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就他这形象就四个字,猪头大耳。
县令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看出顿时不悦,世子可以给他甩脸色摆谱,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里,这一个世子身边的小厮说到底就是个奴才,他好歹还是个县官呢!岂敢如此看清他?
沈银秋懒得再看他,也就错过了县令眼中的不满。
万俟晏来到牢房,先前的三人和后来的四人被关押到了一块,万俟晏面色不悦,“谁让你们把他们关在一起?”
全场静默了几息,县令最先嚷嚷起来道:“谁!谁把他们给关在一块的?”
沈银秋对他的无语又上升了不少。
最后一个狱卒站出来弯身认错道:“回禀世子,是小的把他们关在一起,现在马上就去把他们分开。”
万俟晏皱眉道,“算了,不用了。”
狱卒心怀内疚的退下,县令还给了他一个凶狠的眼神。
万俟晏让身边的人抓出一个人贩子绑在十字架上,并没有动用到狱卒。
狱卒见县令对万俟晏这么毕恭毕敬,更加不敢丝毫的耽搁,他说要拎个人出来,他身边的护卫还没有走到牢门前,他就准备好钥匙,护卫一到,他就打开。
他们对万俟晏身边带来的护卫不敢有不敬,无关身份,就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和对方一个级别的。所以不敢造次。
护卫拖了一个出去绑好,默默退到一边,万俟晏走到他的面前,距离他有五米停下。问道:“你们哪里活动比较多,拐到人后送往哪个城。”
那个人贩子不肯说,还时不时的看看牢房里的其他同伴,显然是拿不定主意,招还是不招。
其他几个人贩子用一种你敢说你就死定了的眼神瞪着他,沈银秋感觉他仿佛要哭了,犹豫不决。
万俟晏示意候在一旁的护卫,护卫抽出长鞭啪一声打在了地上,连沈银秋都突然被这声响给吓了一跳。
“不说?”就这两个字都可以看出万俟的晏心情如何。
小贩一咬牙,不说,护卫的长鞭下一秒就狠狠的打在他身上,皮开肉绽。
他嗷了一嗓子,沈银秋眨眨眼睛,看着护卫把鞭子放在一盆水里浸泡。
她不适应的往万俟晏的身后躲了躲,万俟晏有片刻的停顿,随后低头询问她道:“害怕?”
沈银秋摇头:“不是,闻着好辣。”
万俟晏稍稍放心,将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那是强性的辣椒水。”随后继续问那人贩子道:“还是不说?”
这时县令道:“世子,他穿的衣物有点多,我们行刑前先把他的衣物脱去一些?”
沈银秋暗道,让你抓犯人毛都抓不到,现在惩罚人你倒是懂得多。
万俟晏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示意护卫继续打。
这第二道鞭子的刺激下,人贩子啊了一声,十指紧握,双腿都奋力的挣扎着,脸色通红,看起来是真的很难受。
“我说我说的!我们没有固定的地方,走到哪就去弄几个姿色不错的孩童或者姑娘来,时间不定,主要送往江南或者广上这类繁华地方,也有的会送到京城,孩童则多半卖给没有孩子的人家做子嗣。”
万俟晏道:“这条线上除了你们几个,还有认识的谁。”
这个人贩子又不敢说了, 在挨了一鞭子之后,他才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人名来。
万俟晏身边早有人笔墨伺候着,他说完之后,感觉就剩下进的气了。
又得到一些详细的信息后,万俟晏命人把他放下来,然后换上另外的一个照例三鞭,不说出点有用的信息来,就继续打,就这么半个时辰的功夫,名单就有十七八个人名以及联系方式。
而牢房里就剩下七个躺在地上轻轻**的犯人,万俟晏拿着这份名单扫了一眼他们道:“如果名单有误,你们就可以享受冰火两重天。”
剥光衣服用辣椒水抽鞭子。
万俟晏拿着这份名单交给李捕快,“这事交给你和另外一个捕快去办,一天内把这些人全部抓回来,办得到吗?”
李捕快怔愣了几息,压下心中的激动,双手接过名单保证道:“些世子赏识!小的一定办到!”
万俟晏嗯了一声,“抓捕到人的时候,注意别忘了搜查他们的居所,看有没有藏人,力求仔细。”
李捕快郑重的点头。
万俟晏也没有一一叮咛的心,交代完之后就带着沈银秋离开。县令呆呆的站在原地,思考着名单在世子的手上,世子没有给他反而直接给了捕快。那么等于略过了他!直接就给无视掉了!
他严肃的瞪着李大东,但是李大东是什么人,他耿直的带着人就撤了,徒留的县令和他的身边的小厮在牢房里听着犯人呻…吟。
千光已经在沈银秋进衙门之后送回了刘大那处,所以一行人又变成了沈银秋和万俟晏结伴而行。
一个俊美一个略丑,这两人站在一起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沈银秋路过品芳斋又听见里面传出的说书声,她不由的停下脚步,又想到什么不再停留开始继续走。
万俟晏拉住她道:“不进去听听吗?可能会有线索。”
说完,也不等沈银秋的反应就拉着人进去了,他们没有找包间,反而随大众在楼下大堂找了个不被人经过的位置。
沈银秋知道这哪里是为了找线索啊,她就是喜欢听说书也不能不分时侯。
可是万俟晏已经坐下了,小二也给他们摆上了茶水。
算了,就小坐那么一会吧。
沈银秋捧着热茶暖手,外出这么久她的手自己冻僵。不过不成想,这说书先生还真的再说人贩子的事。
“这说书人怎么不讲讲江湖大事或者其他故事啊,每次讲的都是京城当下发生的事。”
万俟晏笑言:“他们不过是迎合大众罢了,百姓喜欢听什么,他们就说什么。这次的人贩子案件你没有留意,前些时候就已经闹的纷纷扬扬。”
沈银秋沉思:“这,应该不是最近突然爆发起来的吧,之前这么久,难道又跟扒皮案一样,因为一直拖着堆积严重了才重提出来?”
“扒皮案闹的大,脱离不了被害者的背景,这件事也一样。”万俟晏点明道。
沈银秋想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他们拐走了哪家王室的孩子?”
“猜的八九不离十,你听他怎么说。”万俟晏示意沈银秋看着说书人。
沈银秋跟着看向高台,这次说书人可露脸了,他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一身棉衣青素大褂,即使这是冬天也少不了他手中的折扇。
“说起最近的人贩子一事,大家都有所耳闻了,前几年我们京城就有长达十一桩孩童失踪案件,至今都没有找回来,后来不怎知道怎么的,这风波就消停了。前阵子圣上身边的重臣孩子在自家门前被拐了,好家伙这大臣一跪在御书房里就是一通嚎,据说是好不容易盼来的嫡子,圣上为了安抚重臣的心,就让太子亲自负责这件事。”
“太子就是上次破了扒皮案的那位,这一直没有起色的人贩子一案刚到他手里,这不今早就押着七个人贩子,还解救了十几个被拐孩童出来。”
沈银秋一听,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他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今天刚发生的事,而且什么叫太子破的扒皮案!
说书人刚说完,下方有喝彩也有怀疑。
“你这说书人,说的好像那么一回事,那么之前怎么不见太子出来解决啊?难不成等到现在是为了做戏?”
说书人丝毫不慌张道:“你当太子是普通人呢?人家要忙的事情多了去,如果不是圣上授命让太子查,这两个案件又怎么会这么快侦破?”
“他说的对,太子又不是我们这么凡民可比的,之前都没有听过他有什么黑点,我们太子平时太低调了!这小露一手就让人叹服。”看客道。
沈银秋揉了把脸,果然脸皮厚起来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三派局势
万俟晏见她揉脸反翻白眼的表情实在太逗了,没忍住轻笑起来,旁人倒是没有在意,倒是被沈银秋看了个正着,她有些不开心,而他帮别人做事还笑!
其中道理她都懂,就是想到他这样一个人要去为太子卖命真是想想就觉得碍眼,不爽!
“你好像特别不计较名声。”沈银秋端起茶杯却不喝,就这么盯着万俟晏,不管他喜不喜欢她,为什么喜欢她,现在都不是她关心的问题。
她如今只想知道万俟晏身上到底有多少个秘密,他逐渐褪下了他虚伪的温柔,手段也是更倾向于简单粗暴。严重的不符合啊他这个人身上的气度。
万俟晏又自发给她剥瓜子,丝毫不觉得剥瓜子这个举止并不符合他的身份,听见沈银秋这样说,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再为他抱不平。他努力编织的网现在终于感觉有一点点收紧的迹象,但是还不够,还远远的不够,他想要在沈银秋身上得到的东西,比这个要多的多。
“莫气,吃瓜子?”万俟晏把剥好的瓜子仁递给她。
沈银秋看着手中的瓜子,又看了他半晌忽然就叹了口气,泄愤似的把那堆瓜子一股脑全部给扔口中,嚼着嚼着还挺香的,跟他别扭的说了声谢谢。
他们在角落,周围又没有几个人,沈银秋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悄悄问道:“太子是想争夺皇位,用得着这样么?”
万俟晏点头。“如今皇上到了不惑之年,身子每况愈下,他只生了四个皇子,而最小的就是四皇子,他被皇后养大和太子站队。再过去的二十年里皇上再也没有诞下任何一个孩子,仅存的只有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以及和太子同胞的公主。太子虽然被立为太子,但皇上更多的器重聪慧的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