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麋鹿?”韩漠冷冷一笑,伸手揪住杨永辉的衣领,将他提起来,“为了追一头麋鹿,你们追出五十里地?那头麋鹿竟能将你们引到敌人埋伏之处,它也未免太聪明了一些!”
杨永辉脸上显出痛苦之sè,但还是道:“末将所言……句句属实,不敢……不敢欺瞒!”
韩漠缓缓放开杨永辉衣领,眼神依旧冰冷:“杨参领,你可知道,跟随你一同前往护卫太子的十七名弟兄,全都身亡?”
杨永辉眼角chou动,黯然道:“我对不住他们!”
“你可知道,他们本是我大燕最jing锐的武士。”韩漠缓缓道:“可是这次遇袭,他们中间,竟没有一人拔出刀……!”
杨永辉闭着眼睛,躺在踏上,声音低沉:“敌人……太强了!”
韩漠站起身,摇头道:“你没有懂我的意思。十七名勇士,全都被箭矢she死,其中有六人是被she中咽喉,一击致命。”
杨永辉沉默着,一时之间还不清楚韩漠的意思。
“可是杨参领你,身中三箭,却没有一箭是致命的。”韩漠冷笑道:“这恐怕不能只用福大命大来解释吧?”他凑近过去,冷声道:“杨永辉,我不追问你太子如今在哪里,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既然与敌人联手设下了那个局,为何还敢留在那里?你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你是与谁联手设局?”——
PS:如果有读者不喜欢,也不要说垃圾,宽容一些,我是真的尽心尽力,用了自己所有的jing力。多鼓励一些,多包容一些,谢谢大家!
继续求票!
第七三五章 死士之信
杨永辉脸上肌rouchou搐,气息急促,脸上苍白一片,jī动道:“大人,你……你为何诬陷……诬陷末将?末将……末将活下来,难道……难道还有错?”
韩漠冷笑道:“杨永辉,你当真觉得本将是在诬陷你?你现在说,还来得及,若是将你jiao到huā厅吏员的手中,可就没有本将如此温柔了!”
杨永辉显出怒sè:“指挥使,末将……末将是豹突营护军参领,你……你就算是末将的上峰,没有证据,那也……那也不能擅自审问……审问末将……!”
韩漠摆摆手,摇头道:“你这话说错了。你护卫太子不利,导致殿下失踪,已经是罪责难逃。不管有无证据,本将都可以审你,至于用什么方法,jiao给谁审,那都是本将说了算。”
杨永辉身体发抖,也不知是jī动还是惊恐,紧闭眼睛,却不再说话。
正在此时,帐外却传来声音道:“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韩漠闻言,瞥了杨永辉一眼,冷冷一笑,出了帐,只见帐外不远处,韩利正在等候,在他身旁,还站着另一名豹突营低级将领,瞧他的甲胄,是一名校尉。
见到韩漠出来,韩利和那人俱都行礼,随即韩利上前来,低声道:“大人,这是步兵营的校尉尹图!”
那人上前来,拱手道:“尹图见过指挥使大人!”
韩漠打量一番,却也记得,此人乃是自己当初在军演中提拔起来的将领,手底下功夫不弱,顿时点了点头,问道:“是否有事要向本将禀报?”
韩利在旁已经道:“大人,尹图自称知道太子失踪的消息!”
“哦?”韩漠凝视尹图,问道:“你当真知晓?若是能够说出有用的消息,必当重重有赏!”
尹图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韩漠皱起眉头,但还是点点头,与尹图走到旁边的僻静处,尹图才拉开衣袖,lù出一只手臂,韩漠正在奇怪,却豁然看到尹图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刀口,刀口上虽然涂了yao,但是还有着殷红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韩漠沉声问道。
尹图放下衣袖,道:“那人说,这是给大人的请柬!”
“请柬?”
“是!”尹图脸上屋子有惊恐之sè:“卑职昨夜执勤巡逻,看到有一人鬼鬼祟祟,便跟着他,跟出营地几里地,那人便发现了卑职,更是将卑职擒住。卑职本想必死无疑,可是那人却将卑职带到一处山坡,在卑职的手臂上留下了这条刀口。”
“他是何人?”
“卑职不知道。”尹图茫然摇头,“但是他告诉卑职,这条刀伤,是给大人的请柬。大人如果想知道太子殿下如今在哪里,可以去找他,他愿意与大人谈一些条件!”
韩漠沉yin片刻,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他对卑职说过,如果大人想要赴约,就让卑职领大人去那个地方。”尹图皱眉道:“只不过,他却要大人不可带人前往,否则他不会出现!”说到这里,尹图低声道:“大人,卑职瞧他肯定另有图谋,只怕是要对大人不利,大人万不可前往。”
“他若真是知道太子的下落,本将还真愿意与他谈谈条件!”韩漠冷笑道。
尹图忙道:“大人,他只让大人一人去赴约,必定是对大人不利,大人万不可前往。”
“若太子真在他的手中,那该如何?”韩漠淡淡道:“莫非让本将坐视不理?”
“大人可以暗中带人前往。”尹图低声道:“若是那人出现,到时候便可生擒那人,仔细审问,说不定能审出太子殿下的下落!”
韩漠摇头道:“那人既然有本事设下陷阱擒住太子殿下,那么能力必定非同一般,狡猾无比,我若是暗中埋伏人,他定能察觉出来!”
尹图显出为难之sè,随即眼睛一亮,道:“大人,不如找一人扮作大人,那人未必认得大人……!”他话没说完,韩漠已经淡淡笑道:“他既然约我,自然很清楚我,万一真的认识我,那岂不是long巧成拙。”嘴角泛起冷笑:“本将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尹图,你敢不敢与本将一同赴约?”
尹图显出敬畏之sè,道:“卑职愿与大人前往。若是他想对大人不利,卑职拼了这条xìng命,也要保护大人的周全!”
韩漠拍了拍尹图肩膀,道:“有胆子,是条汉子!”吩咐道:“你在这里等候,本将换身衣裳,你我一同去赴约!”
“是!”尹图拱手道。
韩漠快步离去,很快就换了一身白sè的锦衣过来,与尹图骑上马,二人就此赴约而去。
……
韩漠离开不过片刻,一辆马车停在杨永辉帐外不远,马车边有数名西北军兵士,一名西北军都尉领着两名西北兵士来到帐外,御林军兵士立刻拦住,沉声道:“指挥使大人有令,没有大人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帐,更不得入内!”
那都尉粗声道:“奉大将军之令,带杨永辉前往大帅营帐,大帅有话要问!”
御林军士摇头道:“没有指挥使大人之令,我们不能奉命!”
“大胆!”那都尉从身上取出一枚竹制令箭:“可看清楚了?这是大帅令箭,大将军的命令,你们敢违抗吗?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几名御林军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萧怀yu乃是燕**方最高将领,天下名将,所有的燕国人都从心底敬畏着他,谁敢违抗萧怀yu的命令?谁又愿意违抗萧怀yu的命令?
御林护卫尚在犹豫,那都尉已经抢进帐中,两名西北军也跟着进去,很快,那都尉就出了帐来,身后两名西北军兵士抬着似乎已经昏mí的杨永辉,也不理会御林护卫,快步走到马车中,将杨永辉抬进了马车之中。
那都尉一挥手,在前骑马,马车迅速离去。
……
萧怀yu大帐之中,他正坐在案后,手提mao笔,似乎在写着什么,营外一个声音,却是打断了他的书写。那是他手下第一猛将伍天绍。
“禀报大帅,擒到一名细作,自称是信使,要送一封书信jiao给大帅。”伍天绍恭敬道:“末将本不想理会,但是此人竟然拿出一件信物,说是太子殿下的贴身饰物!”
“拿来!”萧怀yu豁然站起,从案后走出来。
伍天绍从身上取下信物,双手呈jiao给萧怀yu。
萧怀yu伸手接过,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只见这是一只翡翠饰物,麒麟形状,栩栩如生,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是皇家之物。”萧怀yu出身世家,一下子便看出来,这等物事,只能是宫中皇家所有,“将信使带进来!”
“带进来!”伍天绍沉声叫道。
两名西北军兵士,将捆绑的如同粽子一样的信使带进来。
那信使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衫,套着一件棉夹袄,头戴一顶棉帽,其貌不扬,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很普通的平民百姓一般,只是他脸上神sè镇定,毫无惧sè,那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胆识。
“这家伙直接到我们的营地之外,声称要见大帅!”伍天绍握着拳头道:“被擒住后,部下通报于末将,若非他拿出这信物,末将一刀便斩了他!”
萧怀yu握住翡翠麒麟,打量那信使一番,淡淡问道:“你有书信jiao给本将?”
“是!”那信使道:“在我xiōng口!”
伍天绍快步上前,在他xiōng口mō了mō,mō出一份书信,立刻jiao给了萧怀yu。
萧怀yu接过书信,并没有立刻打开,那一双犀利的眼眸子盯着信使的眼睛,淡淡道:“你是何人所派?”
那信使淡淡一笑,道:“大将军不必多问,xiao的已将书信送到,使命完成。只是xiao的临死前能一睹大将军真容,死而无憾!”
他说完话,眼睛猛地瞪大,瞳孔扩张,随即嘴角溢出鲜血来,伍天绍瞧见,失声道:“不好!”上前去,探手托住那人的下巴,用手一捏,那嘴巴被打开,那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伍天绍向后一躲,但是身上依然被溅了血迹,而信使身体晃了晃,随即一头栽倒在地,chou搐两下,便不再动弹。
伍天绍和那两名西北兵士目瞪口呆,只有萧怀yu皱着眉头。
片刻之后,伍天绍才道:“他……他咬舌自尽了!”
萧怀yu叹道:“也算是一条好汉,前来送信,那已是存了必死之心!”随即神情严峻起来,将翡翠麒麟放在岸上,拆开书信,打开来看,只见上面的字迹很是普通,那是随便找一名读书人便能写出的字迹,所以从字迹上,不可能辨认出这份书信是谁所写。
伍天绍摆摆手,示意兵士将尸首拖下去。
萧怀yu看过信上的内容,向来镇定无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的他,脸sè却变得颇是难看,那一双眼睛,更是寒光闪现,犀利无比。
第七三六章 狙杀
杨永辉所乘的马车,离开营地后,一路往西,行出不远,便折而往南,速度快机,那车轱辘碾在积雪之中,发出“嘎嘎嘎嘎”的声音,没过多久,便已经离大营甚远。
前面骑马的都尉回过头,向大营方向看了看,冷冷一笑,挥手道:“快!”那些跟在马车边的西北兵士,速度快极,身法敏捷,根本不是普通的兵士可比。
又行处一xiǎo段路,那都尉瞧向前方,忽地勒住了马,瞳孔收缩起来。
在他前面不远,一队骑兵呈扇形拉开,静静地等在前面,当先一骑甲胄在身,与身边数十名骑兵一样,都是拔刀在手,冷冷地望着马车。
马车停下后,那一队骑兵催动骏马,很快便将马车团团围住,白雪皑皑,骑兵们的佩刀也是闪着冷冷寒光,锋利冰冷。
骑兵将领却正是豹突营的肖木。
肖木抬起手,大刀指向那名西北军都尉,冷冷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那都尉拱手道:“是御林军的弟兄吧?在下是大将军麾下一名都尉,奉大将军之令,有事公干,还请诸位不要阻扰!”
“有何公干?”肖木咄咄bī人,神sè冰冷。
“这个……!”那都尉尽量保持者镇定,“大将军之命,乃是军中机密,不好透lù!”
肖木冷笑道:“那马车里是谁?”
都尉皱眉道:“这是我西北军之事,你们御林军无权干涉。若是被大将军知道你们阻扰我们办差,你们吃罪的起吗?还不闪开!”
肖木大笑道:“西北军之事,我御林军无权干涉?说的好。只是我却奇怪了,你西北军办事,为何马车之内却是我御林军的将领,你们这是要搞什么鬼?”
都尉变了颜sè。
肖木缓缓催马向前,冷冷道:“指挥使大人让我盯紧杨永辉,说是定有发现,果然钓了你这条鱼上来。你在营中,不是自称是大将军派你前去提人审问吗?既然是大将军吩咐,你为何不往大将军营帐去,却要远离大营?”
都尉怒道:“我们是奉军令办差,没必要与你解释。”
肖木冷然一笑,沉声喝道:“全都拿下!”
众骑兵毫不犹豫催马上前,举起大刀向那几名西北军兵士砍了过去。
这些西北兵士身手极其敏捷,而且面对远超他们人数的御林骑兵,毫无畏惧之sè,迅速chōu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