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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
十三王爷恨得牙痒痒,本身的毒还未解,身体也不太好,苍白着一张脸跪在殿前,“父皇,有人陷害儿臣啊,这些儿臣从来没有做过……丞相是从何处搜刮来的假证儿臣不知,但儿臣是绝对不敢对前太子做出这种事,请父皇明查!”
十三王爷到是沉得住气,也仗着皇帝的宠爱。
丞相突然闭上了眼,一脸痛心地跪了下来,扬声道:“皇上,老臣自知对不起前太子殿下,这才将十三王爷的恶行揭了出来。以前是老臣鬼迷了心窍,让前太子蒙冤了……老臣有罪啊皇上……”
丞相一脸忏悔的模样,看得十三王爷真想上前咬他几口。
该死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诸位皇子和臣子看着这一幕,脸上怪异闪过。
皇帝一脸阴霾地盯着下首的两人,一个为自己辩解,一个为前太子忏悔自己的过错,企图给前太子洗白。
如此奇怪的行径,皇帝又怎么会看不出点猫腻来。
留下一两名军机大臣,丞相和十三王爷,其他人都被皇帝请了出去。
……
金樊正计划着如何让金医公子也受制于自己,正巧就碰上了宁家的嫡女宁曦,知道宁家以毒术为尊,当今之世上,也唯有宁家的毒术横行天下。
因在炎国最西的方向,传闻说宁家和佛迦院是有些渊源。
宁曦是故意找上金樊,乐意给其提供帮助。
“宁姑娘可有解决之法?”
金樊手伸出,让宁曦把脉,看向宁曦漂亮脸蛋的眼神越发深味了。
宁曦岂会不知金樊的为人,见女人就发情的公狗罢了,到是可以利用利用的。
在金樊笑着反手握来之际,宁曦先放开了他的手,说:“金医公子名不虚传,此毒前所未见,但金将军可以给我一些时间。”
性命威胁在前,金樊收起了那些不好的心思,挑眉道:“我们可以等不了那么久,宁姑娘就没有别的法子?”
“法子?”宁曦目光闪动,斟酌了半晌道:“法子到是有的,不过金将军还是得要等。”
“是何法子?要等多久,”金樊已经失去耐心了。
“是什么法子我不知道,不过我们要等的不是时间,是人,”宁曦嘴角的笑意柔了柔,仿佛是在说等自己的心上人般。
金樊黑眸一凝。
等一个人?
……
在皇室贵族内乱时,陆璇依旧悠然的摆着自己的药摊子,继续给穷人治病,博得一边倒的好感,却又有人将她骂惨了。
看你不爽时陆璇依旧不给你看病,心情不好,你拿再多的钱财来陆璇也是一眼也不给。
可谓是对金医公子又爱又恨啊。
陆璇知道这样很容易招惹仇家,但她就是这么任性。
第三日。
陆璇接到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陆家在虞国内可谓是一点也不陌生啊,百姓们都知道他们这家的事,平常时没少拿出来指指点点。
“看看,竟是陆家!”
“连陆老夫人都亲自出面了,也不知马车里躺着的人又是谁?”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除了那位丢人现眼的德馨公主还有谁?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了,平常时没少欺压咱们老百姓。听说被封为公主那会儿,还在外边打死了人……”
周围顿时一片嘘声。
陆璇刚开完一张药方,抬头就看见面容憔悴,一下子老了许多的董氏扶着陆老夫人走了进来。
如果不是旁边的陆老夫人,陆璇还真的有些认不出当初那个面色红润,保养得年轻风韵的董氏。
儿子被那样对待,被金樊打压不得志。
女儿如今又变成这个样子,曾经的两个骄傲,如今成了她的苦累。
这个女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金医公子……”
董氏进门来连忙示意旁边的下人将能凑齐的银两往旁边一搁,有那么一小箱。
陆璇的视线往下移,淡淡地看着董氏和陆老夫人,“两位这是何意?”
“这……”董氏见陆璇的脸色不对,身形一僵,强挤着笑道:“这是给金医公子的诊金,请金医公子救救妾身的女儿……她是虞国的德馨公主,如果金医公子肯医治,虞国皇上一定会重重有赏。”
“哦?原来是德馨公主啊,”陆璇嘴角泛起一抹笑。
董氏仿佛看见了曙光,眼睛一亮,上前要抓住陆璇的手,陆璇移开她抓了一个空,但此时的董氏已经顾不得这些小动作了,激动地道:“金医公子肯救妾身的女儿!”
“一个德馨公主就值这么点钱?陆夫人是在把在下当成乞丐?”陆璇冷笑,起身,抬腿踢了踢那小箱子,并不如何重,看来里边装的东西也不会太多。
董氏脸唰地一白,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金医公子嫌少妾身可以加……只要金医公子救了妾身的女儿,皇上一定会重赏,到时候金医公子想要取多少便是多少。”
“大言不惭,”陆璇清冷道:“如果我说要皇上的半壁江山,他也会给吗?为了陆夫人的女儿。”
董氏脸色僵白。
陆老夫人听了也跟着一僵,脸色不好地冷哼,“大逆不道,这样的话也是你一贱民能随便挂在嘴上的,莫要传到了皇上的耳边,治你一个诛九族之罪。德馨公主是皇上亲封的公主,你如此怠慢,视皇家如无物,该当何罪。”
一番话出来,旁边等着看病的平民们脸色一变。
陆璇笑容不禁加深,这老太婆还是这样让人讨厌,“贱民?陆老夫人说得没错,我们都是贱民,可不敢大逆不道的随便给高贵的德馨公主看病,万一治死了,我这个贱民岂不是要诛九族?在下实在是怕死呢,所以,还请两位带着你们高贵的德馨公主离开贱民之地,以免脏了她高贵的血统。”
陆璇的话一落,旁边一同视为仇敌地盯着董氏和陆老夫人,四面投来不善的眼神让董氏和陆老夫人连退了几步。
☆、235。原来是你
金医公子一席话出来,四周看过来的眼神更加烫人了,连陆老夫人都觉得臊人红脸。
董氏脸色更是惨白,被陆璇说得恨不得钻缝里。
陆璇的话一点也不客气,直接讽刺他们陆府从麟国到虞国,都是在利用女儿作威作福,为了富贵,连脸皮都不要了。
“你既然来了虞国,就是虞国的子民……”陆老夫人一口气压下去,厚着脸皮继续道:“如果不想被皇上的禁卫军押走,金医公子还是给德馨公主探一探脉吧。”
拿虞国皇帝来压自己?
如果没有陆湘这层德馨公主身份,陆老夫人哪里能在虞国皇城中的贵太太圈里活动,指不定又有多少不尊敬她了。
陆老夫人已经享受惯了那种生活,一下子又让她跌落下去,怎生受得住。
只要陆湘重新回来了,再有陆隐在朝中活动,她这个当家老太太位置就能高人一等了。
其最主要的还是陆湘公主身份,皇帝亲封的公主,在陆老夫人看来,就是跟皇室没有两样了。
“送客,”陆璇见陆老夫人这样子,只在心里嘲讽一笑,摆手,就有人走出来将这对婆媳撵走。
扛进来的那小箱子被粗鲁的丢了出去,哗啦一下散了一地。
旁侧的民众双眼一亮,纷纷争先恐后的冲上去疯抢。
可怜的陆老夫人和董氏被夹在人群中狼狈的惨叫,陆府的人却没法施救,反被踩踏或被挤出人群。
场面一片混乱。
陆璇站在台阶前,冷漠地看着一帮群众争抢银财的画面,身边无一人阻止,也阻止不了。
等群众一轰而散,董氏和陆老夫人已经狼狈不堪。
让人嘲讽的是董氏竟然在混乱下意识的将陆老夫人拉过去挡难,陆老夫人人就有些老了,被人抓到前面折腾,此时脸色铁青,气息都弱了好几分。
一口气没上来,伸着手指向董氏。
董氏一慌,连忙将抓着陆老夫人衣襟的手松开,吓得往后爬退了两步,嘴里慌张地道:“我不是故意的,老夫人,您听妾身说……”
“你……你……”陆老夫人一个你字愣是没说全,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董氏吓得手脚发凉,惨白的脸僵硬如石,顾不得满身的狼狈,急吼吼的朝身后下人叫嚷:“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将老夫人扶上马车。”
董氏一喊,下人们才回过神,连忙将陆老夫人扶上了马车,匆匆离去。
身后看热闹的百姓莫名地哄笑了起来,对着远去的马车指指点点。
……
晚间时候,李淮早闻她在药堂的事,知道陆璇一直同陆府不睦,当初还苛刻过他们姐弟二人。
在陆府所承受的那些苦楚,李淮是知道的。
陆璇虽然整日在药堂守着病人,对外边传闻也能从旁人的嘴巴上听到不少,还没等李淮先开口,陆璇就先说:“虞国皇帝这次非常的震怒,牵怒了十三王爷,欲要将其的帽子摘下来,诸臣请命相保。受朝廷百官拥戴,绝对不是这种时候能表现出来的好时机,这些臣子到是上赶着给十三王爷送棺材。”
正想问她打算拿陆家如何的李淮闻言,轻轻一笑:“这些都是金医公子的功劳!如若没有金医公子的易容术,想要达成这般局势,迅速搅乱虞国朝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起码,放在我这里得花更长的时间去做琢磨。而这其中的风险也会加大,能否成功还也说不定。”
陆璇被他讨好得有点面皮一热,回头瞪了其一眼。
眼波带嗔,黑眸中柔媚一现,叫李淮不禁喉间发紧,幽眸深邃,禁不住的往她身上靠了靠。
陆璇微微转个身,就轻易的避开他。
似没瞧见他眼中深幽,自若道:“如若没有太子殿下自个的谋划,我这种下三滥之技哪里能发挥所长。太子谦虚了。”
李淮嗅上她身上药香味,掬起一缕墨发放在手间轻轻玩弄,两人的动作以最暧昧的距离亲近着。
彼此动作很自然,似做过了千百遍。
自承认了后,陆璇也在他面前故作扭捏,学着他,拿着他腰间玉佩捏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
“陆隐在虞国虽是中书令,却被架开实权,并无作用。因此,陆府才如此重视陆湘德馨公主的身份。”李淮伸手把将她带到大腿上,两人依靠而坐。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对陆家的事,她半点不关心。
背叛麟国来到虞国,以金樊那种性子的人,在没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又怎么会轻易的让他们继续存活。
最有用处的陆湘已经被撵下来了,如今也不过空有德馨公主封号。
封号是皇帝赐与的,想要什么时候收回,也是他一句话的事。
“小的以为公子想听这些!”李淮嘴中打着诨话。
陆璇无语地扯了扯他的腰带,勒了一下。
一抬头,不期而然的同他深邃又带着笑意的眼对上。
陆璇心中一哼,嘴里却也甘心地跟着他的期待问道:“如果我是宁家那位大小姐,首先一定会选择一个强悍的合作对像。你自己要小心些,近日一定要将我给你的东西带在身上,使用的法子我也交给了你……别到时候又给我掉链子。”
李淮愉悦地笑了,低首捕捉她的躲闪,很快两人的呼吸就紧密的交缠在一起,暧昧气息渐渐充斥内室。
……
虞国皇室已经闹起来了,但仍旧不够,在还没有真正的爆发之前,李淮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虞国。
被欺压了这么久,麟国也忍耐得足够久了,这种时机,傻子才会轻易放过。
在李淮去做他的大事时,陆璇除了给自己制造名声外,也在让自己的名声恶臭。
那些付不起银钱的民众对她是赞不绝口,被收取大量银两的人家,虽然家中的人治好了病,却对她恶意满满。
当然,这些恶意只能在背后发泄,没找她的霉头。
看着差不多了,陆璇又开始立新规矩,减少了病人,不再大量的收病人。
否则长此下去,她会吃不消。
到时候闻名而来的人只会越积越多,不会随着时间减少,毕竟这世上穷人比富贵人家要多得多。
择重症,避轻病的做法顿时又给她带来许多不好的话柄,每天仍旧有不少的人前来排队,希望能够碰上金医公子心情大好时自己能被叫上前去探脉。
然,金医公子任性的作为叫人咬牙切齿。
提前离开药堂的陆璇在树林内等候不过半晌,几道身影从不同方向聚集过来。
“公子。”
为首一人很年轻,也许是杀戮重,身上煞气也浓。
“你带着人回麟国帝都城,”陆璇并没有交待任何话,只将手里的瓶子递到他的手中。
此人不是谁,正是当初陆璇让离开的白络。
白络摊开手掌心的药瓶,上面的小字清晰可见,一阅过,心中莫名有点震惊,却也不说什么。
“我身边不用留人,带着他们还有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