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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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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无从下手。
  好难。
  大冬日的,她的背心已经出了薄汗。
  “不给你水,你也活不了,既然迟早都是要死,你做什么垂死挣扎?你就配合一点,还能死得其所,你知不知道,吃你的人是谁?是当今圣上!能入他的口,那是你的福气,你就不要动了好不好?”
  郁墨夜还在跟手下扑腾的鱼儿打着商量,浑然没注意站在门口的身影。
  那鱼儿似是真的听懂了一般,不动了。
  郁墨夜大喜,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拿菜刀。
  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鱼儿猛地尾部一摆,跐溜从郁墨夜的手里滑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郁墨夜汗。
  望着掉在地上还在活蹦乱跳的鱼儿,郁墨夜无奈叉腰:“没想到这世道,连条青鱼都这般阴险狡诈,还跟我玩诈死呢,有本事就别让我逮住你!”
  最后一句咬牙切齿说完,她猛地弯腰扑上去抓,却还是被鱼儿蹦开。
  又连着抓了几次,都未果,郁墨夜就欲哭无泪了。
  气喘吁吁地起身,“好,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我已经提醒过你,反抗的后果就是死得难看。”《
  /p》
  转身拿了菜刀,她气势汹汹地上前,直接对着鱼儿,将手里的菜刀甩了过去。
  “哐当”一声大响,鱼儿没砸着,门口的男人却彻底目瞪口呆了。
  “我就不信砍不中。”重新拾起菜刀,郁墨夜再投。
  依旧未命中。
  看着屋里一人一鱼热火朝天,门口的男人嘴角抽了又抽。
  女人啊女人,你当玩投飞镖呢,而且,就你这身手,能命中才怪。
  勾着唇角无奈地摇摇头,他举步走了进去。
  这厢,郁墨夜再一次弯腰去拾地上的菜刀,却猛地眸中狡黠一闪,她忽然转变目标,没拾菜刀,而是转为扑向鱼儿。
  这一次没失手,总算逮了个正着。
  “哈哈,你以为就你会诈死吗?我也会声东击西好不好?”
  双手紧紧将鱼儿抓起来,郁墨夜喜不自胜。
  可鱼儿在她手里还是挣扎得厉害,眼见着就要滑掉了,她一个抬眸正好看到男人走了进来,遂急忙朝他大喊道:“快,快,快帮我揭开锅盖!”
  郁临渊一怔,虽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但见她如此,便连忙依言去做了。
  他前一瞬将锅盖揭开,后一瞬,就闻“噗通”一声,锅里正烧的半锅热水水花溅起,是她直接将手里的鱼儿丢进了锅里的水中。
  然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锅盖,“嘭”的一声盖上。
  然后,双手将锅盖死死按住。
  这才得空看向他。
  气喘吁吁,蹙眉:“你怎么起来了?”
  郁临渊呶呶嘴,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锅里,提醒道:“鱼儿没杀,鱼鳞也没剔。。。。。。”
  “不仅没杀没剔,还没洗呢。”郁墨夜将他的话打算。
  在地上沾了那么多灰不是。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啊,她当然知道鱼儿要杀要剔鳞。
  “我只是先将它煮死,然后再剖腹和剔鱼鳞。”
  “哦,”郁临渊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薄薄的唇边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浅笑,“很与众不同的做法,想必做出来的味道也定然与众不同。”
  郁墨夜没有对他的话做什么回应,倾身凑近锅盖,附耳听了听,见锅里似是没动静了,就松了手。
  然后经过他的身边,来到灶膛前,坐下,往里面添着柴禾。
  郁临归就站在灶壁旁边。
  两厢无言,只有锅里的水烧得滋滋的声响。
  “个人觉得你还是回房躺着比较好。”最终还是郁墨夜忍不住了,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是说今明两日是危险期吗?
  为什么就不知道消停?
  男人伸手扶在灶沿上。
  这次轮到他没有做声。
  郁墨夜瞥了他一眼。
  自是看出他是因为坚持不住、走不回去了。
  又沉默地望着灶膛里烧得极旺的火苗片刻,郁墨夜猛地起身。
  走到餐桌边搬了个椅子,“咚”的一声置在男人的后面,然后依旧一声不响去忙自己的。
  男人苍白的脸上扬起一丝浅笑,拂袍坐下,身子虚弱地靠向后面的椅背。
  然后也不说话,就坐在那里看着她。
  看着她穿着一身破烂,袍袖挽得老高,露出的一大截皓腕。
  看着她揭开锅盖,在一片腾腾热气中,捞起锅里的鱼,放在案板上,专注地、笨拙地剔着鱼鳞。
  看着她非常不娴熟地洗锅、下油、煎鱼、加水。
  看着她灶前灶后折腾得手忙脚乱。
  一颗心竟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樊篱回来的时候,饭菜刚刚做好。
  人还未至,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哎呀,好香好香,老
  远,还在竹林的时候就闻到了,看来今夜有口福了。”
  进来以后,看到郁临渊坐在灶台边上,樊篱又微微拢了眉,也不好数落,就略带挖苦地问了句:“怎么?皇上这是亲自监工?”
  郁临渊冷了他一眼。
  樊篱也不以为意,将手里的药包放下,迫不及待地问郁墨夜:“可以开吃了吗?”
  郁墨夜“嗯”了一声。
  她多少还吃了一些水泡饭,有个人午膳也没吃,就喝了二十杯什么枣集美酒。
  端菜上桌。
  樊篱将郁临渊扶过去。
  三人各坐一方。
  开动前,郁墨夜先做了一个声明:“先说清楚,我是第一次做,我的原则就是,烧熟,所以,不许说不好吃,不许当面嫌弃,不许背后糟蹋,必须吃光,不许浪费!”
  樊篱跟郁临渊两人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面前桌上的几大碗菜,面露难意。
  前面的那些没有问题,最后一句,似乎有那么一点难。
  吃光么?
  郁临渊点头“嗯”了一声,樊篱就只能跟着了。
  郁墨夜伸手端起那盆鱼汤,朝郁临渊面前一放,“你的任务就是将这些鱼汤喝完。”
  樊篱这才意识过来,那这些菜岂不是要他吃光的?
  遂大叫:“不公平,这不公平!”
  郁墨夜当即就回了他,“你会医,我又不会,如果你觉得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可以吃别的东西也可以啊。”
  樊篱竟一时无言以对。
  郁临渊执起瓷勺,舀起一勺鱼汤,缓缓送入口中,眼梢轻挑,看向樊篱,微扬的凤目中明显蕴着促狭。
  樊篱心里冷哼了一声,也把肚子的词搜刮了一遍。
  一丘之貉。
  狼狈为奸。
  重色轻友。
  ……
  开吃了以后,樊篱才发现,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
  也为了缓和三人闷头不说话的气氛,樊篱吃着吃着就赞不绝口起来:“唔,好吃,看不出四王爷还有这一手呢,炒的萝卜都比我炒的要美味十倍,所以说啊,这家里为什么非要有个女人,就是这个道理……”
  他的话还没说完,世界瞬间安静了。
  他自己惊觉失言连忙闭嘴,喝汤的男人惊闻他的话也停了下来,郁墨夜更是愕然僵住。
  这家里为什么非要有个女人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
  所以,樊篱知道她是女人?
  郁墨夜难以置信地看着樊篱,想起什么,又转眸看向郁临渊。
  印象中,她从未跟樊篱有过比较亲密的身体上的接触,她也从未在樊篱面前暴露过自己是女人。
  再说得白一点,她跟樊篱,除了一起在忘返镇陈落儿家稍稍有些交集,然后去天明寨之前,她去求助过他,其余交情并不深。
  他如何知道她是女人?
  只有一种可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告诉他的。
  未经她的同意,就将她的隐私告诉他人,而这个隐私很有可能让她致命。
  不仅如此,甚至也从不跟她透露,樊篱已经知道了她是女人,她还一直像个傻子一样在樊篱面前装。
  再想想为了躲避与锦瑟同房,她在府中跳湖那次,被接进宫里让樊篱驱邪,樊篱说什么。
  樊篱说,脱掉上衣,露出胸膛,燃艾叶,以烟气熏于心口。
  就是故意捉弄于她的吧?
  这般想着,她忽然觉得又气又愤、又屈辱,“啪”的一声将竹筷置于桌上,起身。
  “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樊篱吓住,知道自己失言闯祸,连忙也站起身,有些慌乱。
  而郁墨夜已经转过身,准备离开。
  腕上一热,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郁墨夜便停下脚步,回头。
  看向大手的主人。
  如果他是要给个解释给她,她愿意听听。
  男人却是快速度了一个眼色给樊篱。
  樊篱怔了怔,也顾不上多想,连忙道:“你别生气,跟皇上无关,是我自己发现你是女人的,而且,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就是方才在厢房里的时候……对,就是你从我手里抱过软枕的时候,然后……然后……然后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胸,所以,所以……”
  樊篱没有说完,因为他发现这个临时胡诌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郁临渊的脸更白了,郁墨夜的脸更红了。
  她一把甩开郁临渊的手快步出了厨房。………题外话………更新毕,明天见~~谢谢【ddbbhao1】亲的璀钻~~谢谢【h…ku0emkel】【15862579315】亲的荷包~~谢谢【13539181897】【13957928882】【738002】【情况不好】【ddbbhao1】亲的花花~~谢谢【陈醋陈醋】【13435192621】【zllday】【雨墨茵菲沫】【星光点点愁】【美葱葱哦】【绯沫儿】【晟世妖蓝】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朕可以解释【6000,今日更新毕】

  留下两个男人……
  如果眸光能杀人,那么,此刻郁临渊的就是。
  樊篱连忙跟他解释:“不是,皇上,我……我是想撇开皇上你……矾”
  而且她一向不是挺好糊弄的吗?说什么都信的射。
  这次怎么就……
  郁临渊起身,狠剜了他一眼,“你的眼力劲呢?都被狗吃了吗?”
  说完,就转过身,准备追出去,蓦地想起什么,又顿住,回头。
  “你当真碰到了她?”
  樊篱一怔,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他刚才搪塞郁墨夜的那句话,他说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
  “没有,真的没有,”他连连摆手,忙不迭否认,“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郁临渊又睇了他一眼,这才转身出了门。
  睨着他脚步虚浮,明显有些踉跄的背影,樊篱摇头“啧啧”,末了,又低低一叹,也随后出了门。
  外面天色已经擦黑,暮色沉沉,却不见某人的身影。
  院中没有。
  郁临渊又直直出了院门。
  视线一眼能望见很远,也是不见人。
  他又往回走,几间厢房一间一间地找。
  樊篱一直紧跟其后,就怕他跌倒,他好及时扶住。
  都没有。
  此时,郁墨夜正站在院子一侧的茅厕里,一个人生着闷气。
  她知道,他们肯定会追出来。
  她也知道,她不会轻功,定然跑不过他们,虽然郁临渊还虚弱着,但是,还有个樊篱不是。
  而且,这个时候,她也不能跑。
  就算她很想离开,但是至少不是今明两日,他不是这两日危险期吗?
  待他没事了,后天再走。
  但是,她此刻真的很气很难过,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既然都知道了她是女人,那她在茅厕里,两个大男人总没有理由直接闯入吧。
  其实方才郁临渊拉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她在想,如果郁临渊实话实说,或者说声抱歉,她也不会对此事太计较。
  毕竟那时还早,她刚刚返朝,跟他之间也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是君,是皇兄,一个是臣,是弟弟的关系。
  他会将这些私密跟自己信任的樊篱说,也无可厚非。
  可是,明显到这样的时候,他还在想着掩饰,想着骗她。
  他朝樊篱使的眼色她不是没看到,而且樊篱临时杜撰的理由真的很苍白。
  她记得很清楚,从樊篱手中接过软枕的时候,是她伸手一个一个接过来的,根本就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何来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胸?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这厢,两个男人将整座院子的房间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人。
  郁临渊显然有些急了。
  樊篱再次对他的方寸大乱“啧啧”摇头。
  明明睿智和精明堪称天下无匹的一个男人,竟然……
  “皇上放心,方才我们也看了外面,没看到人影,说明没有离开,肯定是躲起来了。”樊篱凑近,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话落,直起身,骤然朗声惊呼:“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郁临渊先是莫名,看到他对着院中大喊的夸张模样,旋即就明白了过来。
  垂眸弯了弯唇,这样有用吗?
  而樊篱还在继续。
  “皇上,你不能去!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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