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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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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g,她悲哀地发现,她竟也有了一些微醺醉意。
  脚下发软,身子也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所幸前面是他结实如磐石一般的胸膛,后面是冷硬的门板,两人的手还紧紧十指相扣,以致于她再软也跌不下去。
  她羞愤,她恼怒,她无助,她害怕,一颗心也慌乱到了极致。
  她颤抖着闭上眼。
  ******
  外殿,王德看了看更漏里的时辰,又侧首看了看内殿紧闭的大门,又是担心又是疑惑,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宫宴之前,这个男人让他去准备一个装双酒的酒壶。
  所谓装双酒就是壶腹中有两格,可以一格装一种酒,通过壶盖上的按钮来决定倒哪一格里面的酒。
  深宫为奴多年,别的东西没见过,这种东西他见得多。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直到男人吩咐他,让他一格装酒,一格装水,宫宴斟酒时给他斟水,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男人不想饮酒。
  印象中,这个男人虽不酗酒贪杯,却也不至于滴酒不沾,甚至酒量还不错,以前偶尔得闲,不是也会跟太后皇后嫔妃们小酌几杯吗?
  虽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人家是天子,做奴才的听命行事是本份。
  所以,那个中楚国的使臣过来敬酒他才担心,他以为这个男人会用什么托词推掉,他却出乎意料地喝了。
  那后来这些反常的表现,是因为酒吗?可这些跟四王爷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要那么紧急将人给召进宫里?
  正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着,一个抬头就看到太后和秦碧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王德一惊,连忙迎了过去。
  “奴才见过太……”
  太后根本没有看他,径直朝内殿走,后面的皇后倒是瞥了他一眼,却也什么都没说,跟在后面,脚步不停。
  王德想起内殿中的两人,虽不知在发生着什么,却深知帝王肯定不想人知。
  心中一急,本想上前阻止,可对方是太后,且阻止也来不及,所以,便扯了嗓子,准备喊一声“太后娘娘驾到”,可嘴巴刚张开,那边“嘭”的一声,门已经被太后推开了。
  王德呼吸一滞,张开的嘴甚至来不及合拢,他就先迫不及待顺着洞开的大门朝内殿里面看过去。
  千万别撞见什么不该发生的……
  当他看到帝王龙章凤姿、气定神闲地坐在龙案前,而四王爷郁墨夜也正襟危坐在另一方的软凳上,两人似在谈论什么事情时,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也是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门开的那一下腿都软了。
  帝王跟郁墨夜似是也被骤然开门的动静所惊,两人都扭头看向门口。
  见到是太后,帝王从座位上起身,迎了过来:“母后怎么突然来了?”
  郁墨夜亦是站起身,却只是低眉顺目站在那里。
  太后瞥了身侧的皇后秦碧一眼,朝帝王微微一笑:“哀家听说皇上龙体不适,哀家担心,所以过来瞧瞧。”
  “哦,”帝王眸光微闪,眼梢一掠,同样轻瞥了秦碧一眼,然后虚扶上太后的手臂,温声道:“没事,可能是中楚国的那酒里含有些许蛇胆吧,方才是有些不舒服,可早已经好了。”
  边说边张臂扬了扬广袖,“母后看朕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的确不像!”太后慈祥地笑,再次眼角冷扫了秦碧一记。
  秦碧轻抿了唇瓣,真是说不出来的苦。
  是的,太后是她搬过来的,她只是担心这个男人,却又惧怕这个男人,所以才不得不扯了太后的衣角。
  她并不是不懂分寸之人,不该说的她也没有跟太后多说,她只是说感觉到他似乎龙体不适而已。
  谁知道,这才多长时间,这个男人又恢复了平素的绰约英姿,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不久前那个满面满眼赤红、撑在桌案上大口喘息的男人只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而她反而落个被他看轻。
  方才那一眼,那
  极淡极快的一瞥,那不带任何情绪,连责怪都没有的轻轻一眼……
  是失望吧?
  她很难过,却不得解释。
  太后眼梢一扬,睨向垂眸颔首站在那里的郁墨夜,“你们在谈事情?”
  郁墨夜没有回答,帝王已经先出了声:“嗯。”
  太后本并不看好郁墨夜这个刚刚返朝的质子王爷,不过,想起午宴时,也算是立了一功,遂唇角一弯道:“那哀家跟皇后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秦碧跟帝王躬身行礼:“臣妾告退。”
  帝王没有理她,朝太后鞠身:“儿臣恭送母后。”
  秦碧小脸白了白,起身,跟在太后后面。
  两人离开后,王德偷偷睨了睨两人,也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内殿的门。
  内殿一下子死一样的寂静。
  郁墨夜依旧保持着低着脑袋站在那里的姿势,自始至终,她都未曾讲过一句话。
  而帝王也长身玉立在刚刚恭送太后的那个地方,没有动。
  郁墨夜看着汉白玉的地面,帝王看着紧闭的内殿门板。
  谁也没有做声。
  就这样无言了好一会儿之后,帝王忽然转身,走回到案桌边,一撩袍角坐下,然后徐徐抬起眼梢朝郁墨夜看过来。
  “午宴时为何会那样一副装扮出现在宫女的队伍里?”不带丝毫情绪的声音终于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郁墨夜长如蝶翼的眼睫动了动,没有回答。
  现在还不是谈这件事的时候吧?
  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上次夜里那是因为他没有意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这次,既然清醒,难道不应该就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她一个说法吗?
  想起刚刚的一幕,她还心有余悸。
  如果太后秦碧她们来早一点点,就只要一点点,后果就不堪设想。
  因为,就在前一瞬,他才放开她。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们来了?
  或许是听到了王德行礼的声音,又或许是听到了她们的脚步声,反正,她当时脑中空白,什么也没有听到,而这个男人攻城略地,竟然还能耳听八方。
  然后裹起她施展轻功一跃,将她放坐在软凳上,自己飞身落入龙案边坐好,所有的这一切完成,不过眨眼。
  所以,她才肯定他是清醒的。
  如此高警惕、高敏捷,怕是一般人就算清醒都不一定做得到。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男人似乎也不急,唇角微微一勾,将视线收了回去,伸手取了一本奏折,垂目看了起来。
  郁墨夜虽低着头,可是眼角余光还是将他的举措收入眼底。
  晕死,这是打算将她干晾在这里吗?
  明明她是受委屈的那人。
  原本心中就绞着愤懑,如今气结更甚,她索性抬起头,见对方垂目凝神看得专注,不时还提笔落下几字。
  批完一本,又取过一本继续,眼皮都未挑起来一下。
  郁墨夜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头皮一硬,拔腿就走过去,直接将他手中的奏折夺过,“啪”的合上。
  “我们谈谈!”
  男人怔了怔,看着自己落空的大手,唇角的微弧加深,眼梢徐徐抬起,看向她:“谈什么?”
  还谈什么呢?自己做了什么忘了吗?
  “皇兄为何要那样对我?”她直视着男人。
  男人眉眼无辜:“哪样?”
  郁墨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有这样不要脸、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她决定直接开门见山。
  “虽然皇兄有异于常人的喜好,但是,我没有。”
  “什么?”男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男风,”既
  然你不要脸,我又何必羞,“我不好男风。”
  男人唇角抽了抽,眼尾一挑:“所以呢?”
  “所以,请皇兄不要找我行不?”
  黑如濯石的眸子看着她,眸底兴味走过,男人薄唇轻启:“朕是皇上,有找任何人的权利。”
  “可是,就算是皇上,这种事情也要看对方愿意不愿意,皇上大可以去找樊篱法师,或者尚书大人嘛,做什么非要找我……”
  她原本还想说,她没有这个癖好不说,他们还是兄弟,兄弟啊兄弟。
  可她没有说下去的机会,就被男人倏地打断:“尚书?”
  郁墨夜一震,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气极,竟然将这个就脱口而出了。
  转念一想又无所谓,反正这个男人脸皮厚着呢,而且他也不避讳让人知道他这方面的癖好。
  那日他跟樊篱在温泉池,也未曾有任何回避,就让她进去了。
  “就是那个姓迟的吏部尚书,不过皇上放心,我定然不会说出去的。”
  男人忽然像是被什么呛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郁墨夜撇撇嘴,今日可别指望她还能去给他倒水。
  就站在那里未动。
  男人好一会儿才止住,眼角微弯,笑了似的,“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后宫三千’这个词?”
  “自是听过。”郁墨夜没好气道,“这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男人眸如星辰,唇角轻勾,“既然三千,就樊篱跟吏部尚书两人怎么够?”………题外话………谢谢【幽兰66】【万千色】【yzrmzr】亲的荷包~~谢谢【yzrmzr】【┌;韓尛蕥‘】亲的花花~~谢谢【kagome1142】【15876612405】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另,孩纸们想看的扒皮,素子知道哈,莫急,水到渠成就来鸟哈。

☆、第六十九章 你就是你,谁也代替不了

  郁墨夜晕死。
  这个男人简直……简直太不要脸了。
  “后宫三千难道不是指的以皇后娘娘为首的那些女人吗?渤”
  男人却丝毫不觉得羞愧,还煞有其事地点头,“嗯,当然指,只不过也可以包括男人,总之,朕的男人女人们加起来也不够三千。佐”
  郁墨夜就彻底无语了。
  还男人女人们呢。
  憋了半天终于想到了问题的要害,“我们是兄弟。”
  就算他男女通吃,也不应该将魔爪伸向自己的弟弟吧。
  男人却不以为然,反问她:“朕把你怎样了吗?”
  郁墨夜一听,更是气结:“怎么没怎样?刚才……”
  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急得,又或者是羞得,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指了指内殿紧闭的大门,语无伦次道:“刚才在那里,你……把我……我们……”
  终究是面皮子没人家厚,她说不出口。
  她站着,男人坐着,男人就微微扬着脸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晶亮如星,薄薄的唇边轻勾起一丝戏谑,忽然问:“朕让你侍寝了吗?”
  这话问得……
  郁墨夜心中再次崩溃。
  敢情在这个男人眼里,只有侍寝了才是有关系,其余的无论怎样都不是事儿。
  见她一口气堵在那里不做声,男人眸光微动,视线在她破皮红肿的唇上略一盘旋,便低垂了眉眼,伸手将桌案上散在一边的奏折摞好,忽然复又抬眼,“还有问题吗?”
  当然有。
  她的问题一个都没有解决好不好。
  只是,无论她怎样说,他都能让她无话可说,所以,她也不想开口,就杵在那里不动。
  “如果没有问题,每月十五,你进宫给朕侍墨,退下吧。”
  男人朝她扬了扬袖。
  晕倒。
  时间都替她安排好了。
  郁墨夜摇摇头,很无语,“皇上觉得自己这样做真的妥吗?”
  “有何不妥?”男人挑眉反问。
  “皇上可以找其他人。”
  “朕说过,朕有权利找任何人。”
  “可我有什么好的?”郁墨夜真的急了,遇上这样的男人,摊上这样的事儿,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蠢货的确没什么好的,但,你就是你,谁也代替不了。”
  郁墨夜一下愣住了,这话……
  这话前面明明是骂她,且他明明说得蛮横霸道,不带分毫个人情感,可她听得还是不免心中一悸,滋味不明。
  “皇上什么意思?”
  “朕的意思很简单,你听不明白吗?一,朕的后宫每日排着要给朕侍寝的人一大堆,外加上一个樊篱,还有你说的那个谁?”
  “池尚书。”郁墨夜接得也快,接完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男人果然轻笑了一声,点头,“对,还有迟尚书,可朕只有一个人,所以,朕要合理安排好时间。”
  郁墨夜汗颜,为这个男人的大言不惭。
  而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二,每月十五朕的隐疾就会发作,而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十五就排给你了。”
  “樊篱也知道。”郁墨夜再一次接得飞快。
  本来就是嘛,从那日樊篱跟他两人的对话可以看出,樊篱不仅知道,而且明显比她知道得多得多。
  男人再次轻笑,“你这是在……吃味?”
  吃你个大头鬼。
  “我的意思是,皇上可以找樊篱。”
  “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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